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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傑啊!蘇御信越看白頡越順眼,可是比他們家老頭子好太多了。這就跟著白頡一起起鬨,躥騰好學生蘇御安翹課,倆人一邊一個拉著蘇御安,徹底把他今天的行程抹掉,重寫。

  白頡一手挽著蘇御安一手挽著蘇御信,大搖大擺地走在馬路上。蘇御安覺得好丟臉,他們家白爸爸就是個這個性格,快四十的人了還很肆意妄為,任性起來堪比幾歲的娃娃。蘇御信倒是願意跟白頡聊天,倆人越聊越投機,大有忘年交的意思。走著走著,白頡就悄悄地問兩個孩子:“你們倆誰惹禍了?後面的人一直跟著呢。”

  “後面還有人跟著?”蘇御安下意識地想要回頭,白頡緊了一把挽著他的手。

  蘇御信哼哼一笑:“沒事,對方不會有惡意,就是擔心我不肯幫忙罷了。等找個安靜地方我再跟白叔好好說說。”

  白頡讚賞地看御信一眼,轉回頭再看御安的時候,似乎在說:看看你弟弟,你還是哥哥呢,笨死了。

  第43章

  找了一家喝早茶的地方,御安看著滿桌子的食物實在沒胃口。他才剛剛吃完早飯,哪還塞得下這麼多東西?倒是御信胃口大好,又喝了一碗粥,吃了一籠蝦餃。席間,御信把吳文飛的事刪刪減減說了一遍,御安也沒怪他有所隱瞞,畢竟白頡還不知道御信是幹什麼的,就那麼傻了吧唧的說明,白頡八成會有所誤會。

  聽罷御信的講述,白頡不疼不癢地說了句:“哦,御信原來是法師啊。”

  御信當場愣住!他說的夠隱晦了,這人根據什麼下的判斷?他的眼睛瞥向哥哥:哥,你這個爸是不是快成精了?御安轉頭看弟弟:沒事,不怕他,我能治得了他!

  看著哥倆“眉來眼去”的交流,白頡單手撐著下顎,對著御信微微一笑。他本來就長得俊,這麼一笑,儘是魅惑的意味。御信年輕啊,看的心裡只顫悠,下意識地再看哥哥:哥,你這個爸絕對是個老妖精!

  就知道白爸爸會逗弄御信,御安拉著白頡的手把茶杯塞給他:“你就不能消停點?乖乖喝茶吧。”

  這一回,白頡很聽蘇御安的話,但是嘴上也沒閒著,問了蘇御信這十年來的生活,這一點倒也沒什麼可隱瞞的,御信說:“一直跟著我叔叔來著。我們也找過哥哥,但是始終沒找到。現在好了,等我叔叔回來了,咱們聚一聚。”

  白頡放下茶杯,點點頭:“好,我做東。”

  不等白頡的話說完,蘇御信的臉色忽然變了。御安順著他的視線朝著門口一看,一個挺著大肚子的男人神色慌張地朝他們走來,這人想必就是吳文飛了吧?

  蘇御信很不滿,他討厭吳文飛安排人跟蹤自己的做法,所以當下也沒了什麼好看的臉色:“吳老闆,我看你不用經商,改作特工好了。”

  一句調侃絲毫沒有刺破吳文飛的厚臉皮,他一屁股坐在白頡身邊,緊張地跟蘇御信說:“水,那些水都沒變色,但是昨晚,我、我睡著了,檀香……”

  “你白痴啊你!”御信聞言火大,“我警告過你,檀香絕對不能斷,你!走走走,這事我管不了。”

  見蘇御信發了火,吳文飛的表情好像要哭出來似的,一個勁哀求:“求求您了蘇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睡著的。昨晚也不知道怎麼了,忽悠一下子就睡過去了,等我醒過來檀香都滅了。蘇先生,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啊。請您看在我還沒出生的孩子的份上,再幫幫我吧。”

  嘴硬心軟一直是蘇念警告他的弱點,看吳文飛那個可憐樣,再想想他的孩子,蘇御信嘆了口氣壓制住脾氣:“最後一次。”

  聞言,吳文飛臉上樂開了花,趕緊奉上一張支票。蘇御信不肯收,白頡卻一把搶過去,看了眼上面的金額,直接打了聲口哨:“我先代兩個孩子收著,要是辦不成事,我再還給你。”

  蘇御安覺得不妥,偷偷拉著白頡的衣襟。白頡對他笑笑,挽起兩個孩子的手臂:“走吧,今天有事做了。”

  在不靠譜的長輩白頡的攙和下,蘇家兄弟上了吳文飛的車。一路上,蘇御安都在琢磨白頡幹嘛非要攙和進來?白頡卻是始終笑眯眯的跟吳文飛聊天。坐在蘇御安身邊的蘇御信沒閒聊的心情,仔細打聽了昨晚的經過,就想:那些水都沒變色,這就說明不是被下了咒;但是檀香斷了,無法確定是不是怨鬼報仇。吳胖子滿口謊言,肯地還有事沒說。

  車很快就到了吳家,吳文飛打發了手下人,先跑進去叫丁香招待貴客。蘇御安拉著白頡走在最後,埋怨他不該收了那張支票。白頡笑道:“傻孩子,那胖子說謊呢。”

  “說謊?”蘇御信詫異地看著他。

  “他肯定是熬不住自己睡過去的,那些話不過是藉口而已。沒見他看御信那眼神都是算計。這個吳文飛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賺這種人的錢是幫他積德。”

  吳文飛不懷好意,御信會不會被騙了?乾脆叫御信不要管這事算了,免得被人利用。正想著,白頡又攬住了他的肩膀:“別小瞧御信,他可比你看得清楚。”

  頭疼!蘇御安扶著額頭:“爸,你才回家吧?不要搞得像跟御信認識十來年的樣子。”

  被數落了的人也不吭聲,溜溜達達的往前走,好似來看戲的。

  吳家很大,上下一共有三層,前後都有院子。這麼大的家自然多雇了幾個幫傭,看著這些人忙裡忙外的招待自己,蘇御安更加不喜歡吳文飛。在寬敞的客廳落座,吳文飛的妻子丁香走了出來,很誠意地感謝蘇家兄弟過來幫忙,又為丈夫昨晚睡著的事道了歉。蘇御信格外留意地看了幾眼丁香的肚子,微微凸起,還不是很明顯。他提議不要浪費時間了,先去看了東邊的空屋子和幾盆水。一直看到臥室,御信納悶地看著地上燃了一半的檀香,伸出去拿,剛剛碰到,檀香忽地一下子變成了灰燼,風化。

  這事什麼現象?以前沒遇到過啊。御信納悶了,轉回頭再去看臥室外面那些檀香,發現這些檀香都是燃到了最後,只剩下一點點的拿在手裡也沒風化掉。那麼,就是在臥室里的檀香才有古怪變化,這種變化來自哪裡呢?他走回客廳:“吳先生,你站起來。”

  吳文飛站起身來,走到蘇御信的面前。御信拿出一張符篆,夾在指間放到嘴邊默默地念叨了幾句,隨後,把符篆放在了吳文飛的肚子上。片刻後,也沒什麼變化,御信收回符篆,重又拿了一張如法炮製,這一次放在了丁香的肚子上,還是毫無反應。他長吁一聲:“沒什麼大事。”

  蘇御信要求吳文飛按照他說去做:首先,夫妻倆分開睡;在這幾天吃素戒酒;每日一早一晚都要洗澡;正午的時候把門窗都開打;晚上睡覺的時候要關好北面的門窗。叮囑完這些,御信又在吳文飛的書房門上和丁香的臥室門上貼了符篆,說是繼續觀察幾天。如果有起色,再進行下一步的安排。

  走出吳家的時候御安有些不安,如果吳家有什麼“東西”在,他不會感覺不到。從始至終吳家都正常的很,就連吳文飛也看不出什麼問題,當然了,那要忽略他不正常的大肚子。想到這裡,御安問御信:“你沒在他肚子裡發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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