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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安反感凉姨的態度毫不掩飾,凉姨也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簡單說了幾句話就告辭了。但是她留下的那幾本書著實讓御信上了癮,整天在屋子裡搞東搞西,不肯乖乖休息。

  最後,御安火了!就聯繫了黃天翔問他認不認識好一點的中醫大夫,想給御信看看,能不能滋補滋補身子。黃天翔對蘇家兄弟有好感,自然願意幫忙。約好今天上午帶著御信去找醫院。

  “哥,都說不用了,你就別折騰了行不行?”看著哥哥把書搶走,御信無奈地說,“也不是什麼大毛病,多養兩天就能好,不用去醫院。”

  御安挑眉瞪眼:“你去不去?”

  御信癟嘴裝委屈:“不去行不行?”

  “再說一遍!”

  某人沒出息,見不得自家哥哥發威,嘟囔著:“去去去,這樣可以了吧?”

  他滿意地點點頭:“我要去上學,不能陪你去醫院。”說完,看了看手錶,忽然俯下身子,腦袋撞在了御信的額頭上,死死地盯著他,“黃天翔九半點來接你,如果讓我知道你沒去,或者看完病到處亂跑,蘇御信,你就完蛋了!”

  自家哥哥的威脅實在沒什麼水準,御信勾著他的脖子捏捏,給順順氣:“你還能把我怎麼著啊?”

  “這幾本書沒收,禁菸禁酒一個月!”

  “哥,你也太狠了!”

  “我還治不了你?給我乖乖聽話,知道嗎?二墩兒。”

  別的都好說,就這個小名是御信的罩門!眼看著哥哥一副得意的樣子叫這個小名,他就想狠狠地報復一下!當哥就了不起嗎?他也有的是辦法治他!趁著御安轉身要走,一把抓住人家的手腕扯到床上,虎撲著壓了上去,死死咬住御安的脖子!

  御安的罩門在脖子上。癢、麻、酸、酥樣樣俱全。小時候鬧著玩,二墩兒就喜歡咬他脖子,每次都能把他咬哭,那時候媽媽沒少打二墩兒的屁股,說是“你哥哥的脖子不能碰,碰了你哥哥得有好半天不會走路。”

  長大了御安的脖子還是不能碰,不過比小時候好點,能走路,就是有點一瘸一拐的。其實,發現了這個小秘密的白頡也咬過小御安,不過那是七八歲的事了,再大點,白頡很少會逗弄他。這麼一算,十來年沒人咬過他的脖子,今天又被御信開了戒。

  “蘇御信,哈,哈哈,你,你給我,給我放開。”御安徒勞地掙扎了兩下。可憐的人,沒勁。

  御信清晰地感到哥哥的身體一個勁發抖,捶打在肩上的拳頭越來越無力。他這個樂啊,把嫩嫩的肉要在齒間磨磨,抓著御安的手掐掐。

  “蘇,蘇,蘇御信。啊,哈……”太難受了!御安哭的心都有了。弟弟還記得這事,小混蛋,今天就讓他禁菸禁酒!

  御信咬的起勁,得意洋洋地說:“喊誰逆嗨。”咬著肉說話不清不楚,噴出來的熱氣盡數都灑在了御安的脖子上。御安又是一陣激靈,無意識地嗯嗯哈哈了兩聲。御信只覺得嗓子發乾,鬼使神差地出了一股鼻息。懷裡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腰身在他的手下抖啊抖,抖的他心都痒痒了。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掐著哥哥的腰使勁捏。

  “御信,哈,我,我服了。別,哈,松,鬆手。”真心服了的御安再做垂死掙扎,少的可憐的力氣拱著身子。不知道哪一下碰到了御信的哪個地方,御信猛地愣住。

  恍惚間,被推了兩下,御信終於放過哥哥可憐兮兮的脖子,再一看,身下的人滿臉通紅地看著他。

  “混小子,下去!”御安渾身無力,笑個不停地推著御信。這一回,御信老實了,規規矩矩地退到一邊,很欠扁地戳著他的肋骨:“老實了吧?”

  已經下了床的御安一手捂著脖子,一手捂著腰,還是笑的停不下來。但是眼神可真是很正經地盯著御信:“你,你給我記住!今天,哈,腿酸。今天晚上就禁酒。”

  “哎呀,還是沒夠是吧?來,我再伺候伺候你。”說著就要伸手去抓御安,把人嚇的趕緊躲開。抓了包包殺出家門,去上學了。

  坐在床上的御信開心大笑,笑著笑著就覺得不對味了。他低下頭看著自家的手,納悶地琢磨:剛才怎麼就硬了呢?

  黃天翔很守時,九點半從家裡把蘇御信揪出來塞進車裡,奔著醫院去了。一路上調侃蘇御信,說他們家那哥哥比爹娘還緊張,不就是身子虛點麼,看把他急的。不了解情況的還以為是操心老公腎虛的老婆。

  “會不會說話啊你!”蘇御信不滿地數落,“誰腎虛?我這是體虛。”

  不否認是老公和老婆的關係嗎?這小子關注的重點錯了吧?

  給蘇御信找的老中醫都快七十了,是醫院返聘回來的專家。給蘇御信檢查了一番,也說沒什麼大事,開了三個療程的湯藥,說是要按時服用,會有很大的起色。蘇御信對湯藥很牴觸,能不能不喝這玩意?估計哥哥不會答應吧?

  想到了御安,不知怎的浮現出早上在身下喘息臉紅的摸樣,御信狠狠拍了兩下臉,心說:魔怔了魔怔了,好好的怎麼想起那個了?

  一邊的黃天翔詫異地看著蘇御信,轉過頭問老專家:“秦大爺,您再給他看看吧。我看這小子神經有點不正常。”

  蘇御信一巴掌拍過去,拉著不靠譜的黃天翔去交錢取藥。

  醫院的人很多,走到三樓的時候又看見了黃家爸爸。不過,黃天翔剛才還笑嘻嘻的臉變了樣,他看到有人在為難自家老爸,他這個當兒子的不沖怎麼行。都沒跟蘇御信打招呼,幾個箭步就跑了過去。蘇御信也沒閒著,看他那樣就知道有事,也跟著過去。

  有兩個小護士圍在黃醫生身邊,正在好言相勸對黃醫生糾纏不清的患者。這是一對夫妻,看衣著裝束非富即貴,就是態度惡劣了點。

  黃醫生又重申了一遍:“你的病我沒把握,與其在我這浪費時間,還不如去其他醫院看看。”

  那男人不依不饒地說:“我已經走遍了本市所有的醫院,您是朋友推薦的,我們也調查過您的醫術,您要說不治我,那我豈不是等死了麼?”

  “唉,話不能這麼說。”黃醫生苦口婆心,“醫者父母心,能醫好你的病我還不醫嗎?我是真沒把握。”

  男人身邊的女人急了,伸手要抓黃醫生。她的手在半路上被人攔住,強而有力的手掌直接打掉她的手:“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天翔,你怎麼還沒走?”黃家爸爸知道自己兒子的脾氣,不希望有不愉快的事發生。

  把老爸扯到自己身後,黃天翔對著男人冷笑一聲:“吳董,好久不見了。”

  “你們認識?”黃家爸爸從後面探出頭,好奇地問。

  “認識。”黃天翔說,“我還在經濟犯罪調查科那時候跟吳董打過幾次交道。”標準的奸商,讓他厭惡。從頭打量到腳,還是那個腦滿腸肥的樣子。就是身邊的女人又換了,這個比上個還年輕,估計也就二十才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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