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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陵撓了撓頭髮下樓,因為昨晚沒有用護髮產品,所以今早起來大波浪有些躁,有獅子王的風采。

  她轉過拐角的樓梯,聽到了熟悉的男聲,一抬頭,撞進了一雙高深莫測的眸子裡。

  腳下一滑,最後五步梯子她是滾下來的。

  僕人趕忙上前攙扶起她,坐在沙發上聊天的倆男人都把目光移向她。

  “簡簡還沒有起來嗎?”周明申問。

  徐陵悄悄的揉了揉屁股,尷尬一笑,“她睡得正香呢!”

  周明申起身,“我去看看她,這個點兒應該起來吃早餐了。”

  他禮貌離去,留下前夫和前妻尷尬對視。

  僕人見她沒有事就退下了,徐陵跟在她後面準備一起離開。

  “去哪裡?”談書序指頭一動,抖落菸灰。

  “吃早餐啊。”她淡定抬頭,雙手背在後面一個勁兒的絞來絞去。

  談書序靠在沙發上,雙腿交疊,金絲眼鏡後面是看不透的深沉和算計,他說:“坐過來說會兒話。”

  徐陵薅了一把頭髮,咳了一聲走過去,坐在離他最遠的沙發上,說:“你要聊什麼?”

  “昨晚為什麼不回家?”他目光鎖定她。

  舔了舔嘴唇,她冷靜下來了,“來孟簡家玩兒唄,一個人在家多無聊!”

  “你知道我在家等你嗎?”

  徐陵抬頭,“你家還是我家?你家的話我當然不知道,我家的話……你有什麼資格進去?”

  談書序輕笑,“沒有資格?需要我提醒前妻你,還欠我一百萬美金嗎?”

  徐陵吸氣,“非要提這一茬?”

  “你不是說商人重利嗎?我正是按照你所說的話來辦的啊!”談書序說。

  “我不還你錢你就能進去我家?你是不是在偷換概念啊!”

  談書序挑眉,“果然是回國後大有長進,國語說的這麼好?”

  徐陵本來就是一個直慡的性格,這樣鈍刀子割肉繞來繞去絕對不是她所擅長的。而此刻,她覺得腋下都濕了。

  “你現在住的高檔洋房市值五百萬,不考慮抵押給我嗎?”他看著她,微笑開口。

  徐陵咬牙,劈手奪過他手中的煙,深吸了一口,熟練的夾在兩指之間,“錢錢錢,除了錢你媽你都不認識了吧!”

  她氣憤的開口,抵押了住所,讓她露宿街頭嗎?王八蛋!

  談書序盯著她熟練的抽菸姿勢,煙氣氤氳在她周圍,緩緩升騰,她似夢似幻。

  “真是貴人多忘事,為了你我不是早已不認六親了嗎?”

  徐陵咬唇,“誰逼你了?”

  他嘴角一揚,“沒有人逼我,我純屬心甘情願!”

  徐陵不自在的轉過頭,躲避他的目光。

  她一口接著一口的抽菸,他皺眉,“不是讓你少抽一點嗎?”。

  徐陵瞥他,“那你做到了嗎?要讓我少抽那你為什麼還要當著我的面抽?你不成心的嗎!”

  談書序輕笑了一聲,目光陡然銳利,“你跟我就不會好好說話?隨時隨地都像吃了槍子一樣,我殺了你全家嗎?”

  徐陵伸手抖落菸灰,她說:“沒有啊,這不是我們的相處模式嗎……前夫?!”

  談書序起身,徐陵條件反she的往後一仰,“你要幹嘛?”

  他脫掉西裝外套,單手就把她拎起來扛在肩上了。

  菸頭落地,徐陵驚嚇得尖叫。

  僕人出現,談書序問:“還有空房嗎?”

  “樓上左邊第三間。”僕人也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淡定的在前面引路。

  徐陵倒栽蔥的姿勢讓氣血倒流,腦袋已經完全不能思考了,她抓著他的灰色背心,十指泛白。

  “你他媽放我下來啊!”

  談書序單手扛著她上樓,絲毫不費力,他說:“你不是在提醒我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嗎?我正在努力踐行啊!”

  徐陵哀嚎,他媽的,以前都是干一炮就跑,今天不會又來吧?!她會丟了一條老命的!

  推開房門,僕人退下。

  談書序不客氣的把她摔在床上,徐陵被扔得頭暈眼花,加上沒吃早餐,更加暈眩了。

  因為是混血兒,她的身材偏向中方,但身段胸圍更偏向西方,一般男人還真把持不住。

  她的外套不知道飛哪裡去了,裡面的衣服被他撩起來縛住她的雙手,他不客氣的把她褲子一脫,直接卡住她的雙腿。

  “你他媽到底有沒有人性,我們早就離婚了啊!”見躲不過了,她絕望大吼。

  談書序脫了衣裳伏在她的身上,勾起她的下巴,她明顯有些顫抖。

  “這麼怕我?”他輕蔑開口,手指在她脖頸出遊移,“跟我離婚後過得不錯吧?”

  徐陵頭頂冒汗,她想到了孟簡的忠告。

  “睡了多少個男人呢?”他的食指撬開她的嘴唇,輕輕的揉捏。

  徐陵被壓得腦袋缺氧,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些日子,那些她被談書序壓得死死不能反抗的日子。

  “你放開我……你這是強姦!”徐陵咬牙,目光狠厲。

  “哦,那你去告我好了。”他單手一撩,她的內衣崩開,露出雪白雪白的一大塊兒。

  “fuck!”徐陵悲憤大叫,“你他媽禽獸啊,怎麼不去死啊!”

  談書序壓在她的身上,解開皮帶,他說:“有你折磨我,我不是生不如死嗎……”

  吻落在她的唇上,她呆愣了片刻,就是這一愣給了他可趁之機,密集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鼻尖,額頭,肩膀……

  她仰著頭承受,有那麼些許不知所措。

  “談書序……我們不這樣好不好……”斷不乾淨,他們都將成為彼此的桎梏,掙不脫甩不掉,大概永遠都不能重回幸福的正道上。

  午夜夢回,他多少次期盼能像這樣把她壓在身下,予取予求。她是這世上最動人的妖精,即使走了很遠,還是能牢牢的扯住他的心臟,她一動,他全身都疼……

  “徐陵,你嫁給我的那天你就該知道,這一輩子,你是擺脫不了我的了!”他低聲開口,吻上她圓潤可愛的肩膀。

  徐陵被完全壓制住,她動彈不得,只得在言語上求饒,“我們不是離婚了嗎,離婚了就應該有離婚的樣子啊!”

  他抬起身,手上一緊,她痛得一顫。

  他的眼睛裡突然盛滿了怒氣和兇狠,摘掉了眼鏡,她更能感受出那雙眼睛的壓迫,她快窒息……

  “談書序……”徐陵心裡發慌,她又好像看出了點什麼。

  “徐陵,你覺得你有資格提離婚的事兒?”他掐住她的脖子,微微用力。

  眼角的一滴淚落下來,砸在他的手上,他被燙得一縮。

  “你知道了?”她輕聲開口。

  “算計自己的老公睡其他女人,果然長進……”他諷刺出聲。

  徐陵肩膀一縮,害怕了。

  “我是信了邪了才會相信自己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才會跟你離婚。”他咬牙切齒,痛徹心扉。

  徐陵流淚,心裡不是不愧疚。

  “那怎麼辦,你家裡人都不喜歡我,你媽媽整天憋著氣的整我,我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她那種自由灑脫的性子,怎麼可能三從四德,做丈夫後面的小女人,做談氏家族的端莊少奶奶?

  “你忍不了不會跟我說嗎?我逼你和他們相處了嗎?我從來都是站在你這一邊,從來都沒有要求過你!”他盛怒,大聲吼她,“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以為自己背叛了妻子,日夜不得安寧,那個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是多麼自責心痛!”

  那些日子,他除了害怕她離開他就沒有想過別的了。整個人惶惶不得終日,擔心害怕到把她鎖在樓里不准她出去,派了數十位保鏢守著她的房間“如果不是最後我心存疑惑查了出來,是不是你這輩子都要以這個為藉口,離我遠遠的?”

  徐陵滿臉淚痕,“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沒有辦法融入你那個家庭,我是個異類,我真的做不了端莊賢淑的談少奶奶……書序,你放過我吧,我害怕啊……”

  談書序的媽媽是一位十分嚴厲的大家閨秀,有時候在徐陵的眼裡,她已經到達變態的地步了。

  她和談書序是在拉斯維加斯賭城認識的,她放蕩不羈,他風流倜儻,以為只是一夜情,沒想到最後能走入婚姻的聖壇。她想得太天真了,她以為二十一世紀了大家都是開放自由的,沒想到光是她不是處子之身嫁入談家,她就已經受盡折磨了。她還記得被醫生檢查完之後婆婆的神情,那種鄙夷和漠視,作為私生女的她哪裡會陌生呢?以為跳出了狼坑,沒有想到卻入了虎穴。

  “我放了你,誰來放過我?”他冷笑一聲,毫不留情的衝破了最後一層屏障。

  “啊!”她痛得大叫。

  他媽的,說了多少次前戲很重要他就是不聽啊!技術好也不是這樣來報復老娘的吧?!徐陵在內心哀嚎。

  他披荊斬棘,奮力前行,按著她的肩膀逼迫她注視他的眼睛,“,徐陵,看著我!我是誰?”

  “你他媽做暈了是不是!”徐陵蹬腿,哀叫。

  “說,我是誰!”

  徐陵咬牙,非要玩兒霸道總裁那一套,你他媽是不是腦袋卡!

  “談書序!”她悲憤大叫。

  他滿眼兇狠,絲毫不留情面,“重說!”

  徐陵捂臉,她真的不想玩兒這一出啊!

  “不說今天就耗在床上了。”他好整以暇,慢慢的放鬆。

  徐陵仰頭長嘆,除了在床上交流,她真的很少喊出口啊。

  “陵陵,我是誰?”硬的不行來軟的,他低頭在她耳邊噴氣,耳朵是她的敏感點,她瑟縮顫抖得不行。

  “談書序……老公……”她抱著他的脖子,期盼他能早點結束。

  “真乖,再叫我一聲!”他嘴角浮現出笑容,愛憐的輕咬她的耳垂,慢慢廝磨。

  “老公……饒了我吧……”節操盡失,她還有什麼說不出口的。

  ……

  這邊周明申推門,看到睡姿豪放的老婆,連人帶被子的把她給抱了起來。

  “快起來看兒子學走路,他真聰明!”他搖搖懷裡的人。

  孟簡仰著脖子繼續睡,絲毫沒有不適感。

  “還不醒啊……”周明申拉長了聲音,“反正都是在床上,不如……”

  “啊!我醒了!”孟簡陡然機靈,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他。

  周明申笑,“腿還疼不疼?”

  孟簡搖頭,“沒感覺了。”

  “養得可真糙,還是女人嗎?”

  孟簡捏他的耳朵,“是不是你女人你不是最清楚嗎?”

  “嗯……我還得檢驗一下!”他的手穿過被子,直接撫上了她的胸。

  “衣冠禽獸!”孟簡捂住胸口,瞪眼。

  周明申笑,拍拍她的屁股,“起來吃早餐,生活作息這麼不規律,該打!”

  孟簡裹著被子蠕動,仰頭問:“徐陵呢?”

  周明申曖昧一笑,“床上呢。”

  在周家,他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了。

  “哈?”

  周明申把她從蠶蛹里剝了出來,穿好衣服,說:“要看熱鬧趁早,再不起來可沒有了!”

  “是不是那個談先生來啦?”孟簡雙眼閃著八卦的wi-fi,試圖尋找接口點。

  周明申說:“千里追妻,他也不容易。”

  “不是離婚了嘛!”

  “你知道怎麼離的嗎?”

  “不知道,說說,快說說!”孟簡一躍,雙腿夾著他的腰,雙手纏著他的脖子,像一大隻考拉掛在那裡。

  “趕快洗漱吃飯,吃完了就說!”周明申拍拍她的屁股,催促她趕快起床。

  孟簡揉了揉被他打了不知道多少巴掌的屁股,抱怨,“別打了,萬一以後不翹了穿牛仔褲都不好看了!”

  周明申大笑,抱著她家大寶貝往洗漱間走去,邊走邊動手,“那老公給你揉翹一點好不好?”

  “咦……周明申同志,你真的好色!”語氣充滿了鄙夷,完全不加掩飾。

  ……

  好不容易吃完了早餐,孟簡勒著周明申讓他必須好好解釋清楚。

  嬌妻在懷,他樂得講故事。

  孟簡聽完,長嘆舉手鼓掌,“真是精彩!沒看出來徐陵還這麼忠烈敢為啊!”

  “忠烈敢為?你確定用對了地方?”周明申質疑。

  孟簡說:“那談先生知道嗎?”

  “他怎麼不知道?不就是在等著徐陵自投羅網結果自己憋不住了先出手了!”他果斷下結論。

  “所以,他們會復婚?”孟簡在心裡為徐陵點了一炷蠟。

  “肯定!”周明申說。

  “不會吧,能耍出這種賤招就證明了她不想再回去啊,不然還整這一出幹嘛!”孟簡懷疑的說道。

  周明申捏捏她的臉蛋兒,“來賭一局?”

  孟簡存疑,“跟你賭?我還是虛……”

  周明申笑,“這麼沒底氣?不是稱霸賭壇嗎?”

  “哎,這不是退隱江湖了嘛!”孟簡摟著他的脖子,扭來扭去,“你就直接告訴我分析過程就好了,不想賭!”

  “再動來動去擦出火,你負責滅嗎?”周明申摟緊她的腰,一口咬上她紅嫩的嘴唇。

  孟簡掙扎,“說正經的呢!”

  “賭還是不賭?”周明申好像下定決心要跟她玩兒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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