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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玉氣得秀眉一凝,罵道:“見到女人就發/情的爛男人。”

  “呂大哥,我們在天一閣等你,快來啊!”見宗之答應,阮珠回過頭,目光又落在青袍男子身上,那個人始終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關上車門,馬車緩緩的行駛在青石板的路面上。

  “他是誰,敏之你認識嗎?”

  “他是王丞相庶子,由於生父是丞相的親弟弟,得到了家族重視。兩個月前王丞相給他捐了個從四品的二等侍衛,專管御前護衛責任,我去父皇宮中見過他。”

  ☆、94新章節

  軒轅敏之拿出凝香露給妻子劃傷的臉頰敷了敷,凝香露是皇家聖藥,對於傷口癒合非常有效,也不會留下疤痕。他看她亂糟糟的髮髻,伸手給打散了,再重新梳好,可惜生來就不會侍候人,梳完了還不如不梳,反而顯得更亂。

  阮珠丟不起這個人,推開他,自己梳了一個長長的馬尾。

  他抱著她親了會兒:“珠兒,給我生個孩子吧,你看宗之和雲大當家的都有孩子了。”

  敏之在一次稱呼雲世一名字時候阮珠不樂意了,硬是跟他冷戰了好多天。輪到跟他同房期間也不履行妻子義務,弄得敏之後悔不迭,之後一直對雲世一尊敬有加。

  雲世一的正夫地位是不可動搖的,就皇子也不能朝他擺譜,魏容事件不能在她的家裡重現。

  “女人懷孕很辛苦的,過幾年再生吧,人生不止只有生孩子,還有很多事情可做的,我想歇歇呢!”只從戒了奶,她就讓他們吃避孕藥,生孩子,暫時沒情緒。

  “唉,好吧,真拿你沒辦法。”

  敏之趁機揩油,把手伸進她的衣襟里摸索,天知道一個妙齡女子抱在身上是什麼感覺,他每每都會迷醉。阮珠被摸得氣息不穩,感到臀下的堅硬,低聲勸道:“你忍著點,過幾天就輪到你了,在這裡不行,車夫會聽著。”

  敏之眼神熱烈:“我就是摸摸,不會做得太過格。”

  阮珠明白剛經歷了的男女之情的甜頭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很難抵住的誘惑,她把手伸進他褲腰裡,握住那根堅硬的巨物緩緩的揉搓。

  敏之情難自禁,身子往上挺,配合她的動作,過了一片刻,眸子熾熱,面容越來越紅,猛的吻住她的唇。左手攬著後背從腋下繞過來揉搓著她的軟胸,右手下伸,握住她的小手,快速的撫弄……緊接著身子抖了抖,在她嘴裡吐出一連串的悶哼,才算徹底輕鬆了。

  “好些了嗎?”她一直被老公疼愛著,看老公們開心,自己也就開心。

  “好多了,珠兒,要不要我也給你弄弄,很舒服的。”敏之眉眼全是笑意,瀉火後的身子像迎風飛起來般的感覺。

  “不用了,等到晚上宗之會做的。”男女歡愛對他們奢侈,對她來說容易,幾乎每天都在他們懷中膩的暢快無比。

  她挺同情這時代男多女少,男人的悲催境況。幾乎十比一的比列,該有多少男人沒有老婆,偏偏搞基又是違法的。

  遷都瀾州之後,皇上下旨進行一場大規模的掃黃運動。許多個男男戀的暗娼被查封,涉黃者充軍發配,罪行嚴重者處以極刑。

  馬車行駛了半個小時,來到了天一閣,兩人下了車,相偕著走進去。

  夥計們都認識當家主母,恭恭敬敬的請進了樓上雅間,端來好茶好菜的款待。

  阮珠想起車裡的事,叫夥計端來水盆,夫妻倆淨了手。

  沒過多久,雲世一從外面談生意回來,看見妻子一身的狼狽,嚇了一跳,招呼活計出去給夫人買套象樣的衣服回來換,然後問發生什麼事?

  阮珠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氣得兩位老公臉色發青。

  “這件事不會就這樣算了。”軒轅敏之冷淡的聲音中透出一股不同侵犯的凜然,那是上位者才有的氣勢,不會因為曾經的磨難而有所消減。

  雲世一起身推門,讓侍立在門口的夥計找雲山進來,雲山如今已經是他的得力助手,主管雲家大部分事業,進來後給三個人見禮,說了句:“大少爺、奶奶、王爺萬安。”然後老老實實的聽後主子吩咐。

  “你去城裡的各個商家去傳個話,高數他們順天府尹劉大人家的生意一律不做,糧食不賣,綢緞不賣,各種生活物品不賣。凡是有做他們生意者就是跟我雲世一做對,今後雲家將不再供應貨源,設為拒絕往來戶。”

  雲世一淡淡的語氣,卻似有包含一切力量。從京城回到瀾州,他打了一個響亮的糧食之戰爭,不但賺了大錢,贏得了名譽,在瀾州商界聲名鵲起。最近還在聯合幾十個商戶建玻璃暖棚,用到的他的商家不知凡幾,現在的雲世一擁有的力量足以摧毀一名朝廷重臣。

  “大當家的你放心,小的這就去傳話。”雲山笑著答應,心道現在奶奶的是兩位殿下的妃子,除非那些商家吃了豹子膽敢不聽話。施了禮,退出去,對阮珠尤為尊敬。

  “我請來了宮裡退下來的糕點師傅來天一閣做事,你嘗嘗手藝,可惜桂花是秋天晾乾的,要是新鮮的會更好。”雲世一夾了一小塊丹桂花糕送進妻子的嘴裡。這種花糕有很濃郁的桂花清香,滋潤鬆軟,香甜可口,是她一直愛吃的食品。

  敏之很認命端坐一旁飲酒,知道雲世一在場就沒他什麼事,經過被妻子修理一次,再不敢逾越。

  “到底是大師的手藝,的確很好吃。”關雎山莊的廚子都是大師傅水平,但個人有個人的絕活。作為回報,阮珠也夾了一筷子他愛吃的招積鮑魚盞餵進嘴裡。

  “珠珠,我也想吃。”敏之瞅著羨慕。

  阮珠夾了一個羊肉灌湯包送過去,敏之但覺妻子夾的跟自己是就是兩樣,吃的格外香甜。

  這時夥計敲門進來,拿來了新買的衣服,不是挺昂貴的,但素淨雅致,很合她的品味。抬眼看了看兩位老公,他們也在用瑩亮的眸子打量她。

  她抿嘴笑了笑,把門閂好,當他們的面換衣服,兩位老公走過幫忙,過程中不免揩點油。

  軒轅宗之來的時候,阮珠已經穿戴整齊,連之前不倫不類的長髮也被雲世一梳理成了整潔的雲髻。

  “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我妹妹阮玉呢?”阮珠脫了他的毛絨大黑斗篷,拿毛巾擦擦他的手,倒了杯熱茶遞給過去。

  “她說一身是傷,沒臉見人,要回家弄好了,明天還有去慈濟堂。”

  還要去慈濟堂,這妮子算是著了魔。

  宗之接過杯子喝了口,眼裡透著對妻子的憐愛:“順天府尹的所為是對皇家的藐視,他是主管瀾州的四品大員,按理我沒有權利治罪,這件事我會向父皇稟報。以父皇對你寵愛,會酌情處理,但不管怎樣,我一定不會讓府尹好過,他這個順天府尹也做不長了。”

  “府尹是女兒怎麼處理?”敏之接口問。宗之不比他,他只是從五品的鴻臚寺少卿,但宗之是一方大員,統轄朝廷精銳,很多事情不得不按規矩來。淡淡的道:“如果你沒辦法,我可以去做,不用太狠,我只要她的一隻眼睛和一直耳朵。”

  敏之品著自己的茶,沒有接話,意思是你愛怎麼辦就怎麼辦,他沒有異義。

  “那魏嘉呢?”阮珠問。

  “魏嘉一定能受到嚴厲處罰,不但是我,就連府尹也厭惡透了那個挑事的。我離開石橋時候,府尹正在打發屬下把魏嘉送去了瀾河旁一家的樓子。”

  “我對府尹沒太大的惡感,倒是對魏嘉反感透頂,做人沒有這樣的,受了人家恩惠不思報效,反而落井下石。送去了樓子,這樣也好,但這人對待女人很有些手段,可不要再混出來禍害人。”

  敏之微微一笑:“府尹特地為了斷絕女兒心思,叫人刮花了魏嘉的面部,他現在丑的很,傷口很深,連用凝香露也治不好。”

  毀容?阮珠一怔,突然想起了曾經被敏之一鞭子下去毀了容貌的阮jú。便問道:“最近可有消息從大絕山傳來阮jú的消息?”

  “阮jú死了,剛到大絕山沒幾天就死了,一個容顏形同惡鬼的女人又不能生育,留著浪費糧食。管理者把她賞給挖石頭的犯人,不到幾天就變成了屍體。”

  魏家人由於特有的血緣因素,對於己有恩的人家,進行打擊報復存著異同尋常的嗜好!不過,阮jú死的一點也不屈。

  “娘子怎麼不說話話,可是心軟了?”

  “沒有,我想起了一個故事。”阮珠想起自己前世在網上看過的一則笑話,慢悠悠講出來:“一個男人,每次遇到自己家路邊的乞丐,都給他五兩銀子。後來成親了,他就只給二兩,乞丐沒說話。再後來,有了小孩,他每次只給乞丐一兩,乞丐就問他怎麼了?他答自己有了小孩。乞丐特別生氣,說,你怎麼能用我的錢養老婆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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