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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雙手還在揉搓那兩朵軟肉,每揉一下都帶來絕妙的感受,體內的纏綿無數個蘇麻,暢快不已。跨間變得巨大,難耐到極點……他想在她身上尋找安慰,用力頂著她的兩腿間,透過衣料感到哪兒有個小洞是自己需要進入的地方。

  他向她私密處頂去,非常用力,希望能把那層衣料頂穿,把自己火熱送進去就舒服了。

  他一下接一下的頂著。

  阮珠被他頂得痛極,但也暢快到極點,如果不是在這種地方,她會立刻接受他,但不行……外面還有一具屍體,也許還會有人突然闖進來。

  還有……還有三位老公會失望,不行,不可以……她不管了……她要反抗……

  阮珠開始掙扎,手腳並用,奮力的推拒他。

  然而她的放抗卻刺激了他更大熱情,吻得更為激烈,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身下戳刺似乎要頂穿薄薄的布料。

  一男一女躲在箱子裡交疊地親密無間。

  即使一片黑暗,阮珠也能感觸到那雙熾熱逼人的眼眸,帶著激情,帶著燃燒,要把她燒成灰燼。

  就在箱子裡的男女因為差點燒得慾念失去理智,就在這時,院落里來了一群人,很快澆熄的他們身體裡的火焰……

  酒樓老闆看到那群人不是按自己要求請來的五皇子,是一群衙門的捕快。

  “老爺,五皇子出城練兵去了,小的沒請到,就去順天府請來了捕快大哥。”

  老闆一聽這個氣,順天府尹早就投靠了太子,皇上由於卻喜歡五皇子,指使兩位皇子在就暗中矛盾不斷。小吳情來了順天府衙役過來不是找不自在嗎?

  順天府的捕快們在京城混久了,哪個樓,那個園的內幕都了如指掌,知道綠音閣的後台老板是誰。沈捕頭是府尹的心腹,對皇家的內幕也知道一些,所謂各為其主,總想給自家主子搬點威嚴。

  “賈老爺子!”沈捕頭不陰不陽的打了哈哈:“聽夥計兄弟說你的綠音閣有賊人鬧事,兄弟們都過來瞧瞧。”

  酒樓老闆雖然後台硬,但捕快們也算京城一霸,能不紅臉當然最好:“托您的福,已經沒事了,他們聽到小吳跑去報官,都嚇得抱頭鼠竄了。”

  “可有財務損壞,要不要兄弟們去抓來賊人教訓一番。”

  “呵呵,多謝您,不過是壞了些門窗,不值幾個錢。”老闆陪著笑臉,對夥計招手道:“小吳,快請幾位捕快大人去二樓喝兩盅。”

  “頭兒,東廂房裡好像有死人,我看到了血跡,地上淌了一大灘。”一個捕快突然喊起來。

  “還有死人!“沈捕快皮笑肉不笑的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持刀行兇,這可得瞧明白了,咱們吃皇糧不能白吃,要上對得起皇上,下對得起百姓才成。你說是不是,賈老爺子?”

  賈老爺子暗恨,街上天天都在偷竊搶劫,行兇殺人,屍體一車車往城外拉,怎麼沒看衙門熱心過。

  太子和五皇子對立誰不知道,順天府作為太子的鷹爪分明是挾私報復。賈老爺子這樣想,倒也不怕,左右有五皇子在,他們也不敢把自己怎樣?

  軒轅敏之總算老實起來,阮珠在黑暗中整理散亂的衣襟和鬢髮,慌慌張張的也不知是什麼模樣。

  沈鋪頭來到東廂房,叫人把王管家的屍體抬去衙門停屍房交由仵作驗屍,又在房裡掃視一圈,走進臥室,指著箱子,道:”來人,把它給我打開看看。”

  阮珠心知這回躲不過了,倒也平靜。

  軒轅敏之傲氣的緊,不等來人掀開蓋子,自己推開,從裡面跳出來。

  “你是誰?”

  鋪頭滿臉戒備,舉起刀做防禦狀,隨行的捕快圍城了一個圈,紛紛用兵器指著他。

  “頭兒,箱子裡還一個,好像是個女的。”

  阮珠從箱子站起來,掠了掠長發,把釵環重插了插。身上衣服還算規矩,因為料子好,散亂的地方被她扯幾下,很快平整了。她倒不怎麼怕,留在京里的那位老公怎麼說也是個四品大將軍,主管朝廷最精銳的飛勝軍,難道連保護妻子的本事都沒有?

  軒轅敏之自幼離京去了南嶺國,才回來不久,很多人都不認識。他不好說出自己的來歷,追殺他的那群賊人也許沒有走遠,很可能在客棧門外守著,等他落網。

  他的毒傷還沒好利索,不能動用真氣與人交戰。萬一動起手真氣一經運行,引發毒素蔓延就危險了。

  “你是誰?”沈捕頭用刀指著他。

  “我是你爺爺。”他心裡有了主意,與其不好離開酒樓,不如讓這些蠢貨帶他走,追殺他的賊子再膽大包天也不敢跟天楚國官府對抗。

  “是你殺的那名老者,將他拿下。”沈捕頭怒了,指了指阮珠:“這個女子肯定是同夥,一起抓回去。”

  “我不認識他。”阮珠趕緊表白自己。

  但軒轅敏之似乎很損,懶洋洋的道:“你們不要冤枉好人,她是無辜的,什麼都沒做,頂多幫我灌醉老者,幫我拿拿刀子放放血的小事。”

  這算是什麼都沒做,算小事?

  阮珠差點氣抽了。

  結果是兩個人都被五花大綁,帶出了東廂房。

  賈老爺子還在院子裡,往這邊瞅了瞅,驀然瞪大眼睛望著阮珠,嘴巴張大:“五五五……”

  阮珠也認出他了,不是別人,這不是呂飄香的父親嗎?幾個月前,她成親哪兒會,呂家老兩口一直住在渝州阮府做客來著。沒想到,綠音閣是自家老公的父親在經管。

  “呂伯父,讓你見笑了,麻煩你通知夫君一聲,就說我給他惹麻煩了。”阮珠朝他笑了笑,躬了躬身。

  賈老爺子哪敢受她拜見,急忙抱拳作揖,口稱:“不敢。”

  阮珠心道:老人家一直這麼客氣,真是慈祥老好人,可惜他的兒子是側夫,自己不好稱他做父親。

  賈老爺子套套身上,從衣襟里掏幾章帳銀票,遞給沈捕頭,滿臉堆笑:“沈兄弟,這是二百兩銀子請兄弟們喝酒,要是不夠我回頭再多送些去。麻煩您高抬貴手,這位夫人是我家親戚,行個方便。”

  沈捕頭得到銀票樂得眉開眼笑,現今年月不好,家裡都揭快不開鍋,再不往家拿錢,妻子又該發飆了。這可是想睡覺就有人遞枕頭的好事情,呵呵樂道:“賈老爺子放心,等你把銀票送到,我一定放人。來人,押他們回衙門。”

  阮珠有生以來第一次被關進了監獄。

  ☆、64新章節

  “小姐,小姐,你們幹嘛抓我家小姐。”暖春正好找到後院,看見自家主子被五花大綁,驚得面如土色,不管不顧的撲過去。

  阮珠一驚,這個呆子犯什麼傻。趕緊道:“暖春,你趕緊回去,這裡沒你的事。”

  暖春不聽,跟幾名比快廝打起來,他哪裡是快對手,被一頓拳打腳踢,趴在地上起不來。

  賈老爺見他們還在打,上前說軟話,捕快才算放過暖春。

  “伯父,你看看暖春,給他請個大夫瞧瞧。”阮珠被捕快帶到大門口,回眸喊道。

  “我曉得了。”賈老爺子眼睜睜望著小主人的新婚妻子被抓走,心頭那個嘔啊!見暖春被打得不輕,叫幾名夥計把抬進房間躺著,再叫人去醫館找大夫來家醫治。

  “老爺……”小吳似乎知道闖禍了,眼睛透著懼怕又懊悔的神色。他前段時間來京城尋親不遇,窮困交加,暈倒在路邊,要不是賈老爺收留早餓死了,今天的無心之過顯然是好心辦壞事。

  “你可知道五殿下出城練兵什麼時間能回城?”

  “小的打聽過,大概要明後天。”

  “這麼久。”賈老爺氣急敗壞。夫人在綠音閣出事,被小主人知道還不剝了他的皮,可恨沈捕頭拿了錢還不肯放人:“我再給沈捕頭送些銀子去。小吳,你去廚房看又什麼好吃的裝上食盒,隨我監獄瞅瞅,可不能讓少奶奶餓著。咳咳……一群拿著貪得無厭混帳東西,敢綁架我家夫人,等主人回來收拾他。”

  ……

  阮珠被關進了監獄,髮髻上,手腕上,價值不菲的珠寶首飾一件不剩。祖母綠手鐲是被沈捕頭要去,翡翠項鍊和碧玉簪子被捕快們順手牽羊了。耳環是她親手奉送的,原因很簡單,怕他們扯壞了自己耳垂。

  阮珠剛進牢房還兩分鐘,一名獄婆把她叫出去,帶到一個單間,扔給她一件破爛的麻布衣服,換走了名貴的霞影紗。獄婆看到她腳上鑲著珍珠的緞面鞋子不錯,也順手被扒走了。

  阮珠滿心的雨恨雲愁,現在是一窮二白,跟街邊的乞丐沒得分別。

  她跟著獄婆身後,朝牢房而去,光著一雙嫩白的小腳走在過道里,忍著凹凸不平的地面扎在腳心引起的刺痛感,哭的心都有了。真黑啊!古代的監獄沒人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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