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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珠就站在門口,不敢在往裡走,正要轉身離開之際,外面響起了走路聲,開始是一個人的,隨後是更多人的,非常雜亂。
“給我搜,挨間房子搜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阮珠驚懼起來,被人發現她在這裡,說不定會當成殺人兇手。
她無暇思索,不退反進,直接進入了廂房臥室。床下有一些破爛用具,根本不能藏人。秀目在室內掃了一圈,只有放在床側的一隻狹長形的破爛箱子還好藏人,幾步跑上前去將箱蓋掀起,只見裡面竟是一堆舊衣物。
腳步越來越近,她不再猶豫,急忙跳進去,隨手將箱蓋放下。
幾乎與此同時,走路聲進了臥室,得出是一個人進來。
但阮珠緊張得連心都差點跳出來,飆淚不已,那麼多房間,非得看中她藏身的這間幹嘛?
她倒忘了,有很多房間是不錯,但只有她藏身的這間沒上鎖。
突然箱蓋被掀開,幾個月以前見過的一名男子映入視線,卻見他膚如古銅,面孔五官輪廓分明,猶如希臘的雕塑,眸子深邃而幽冷。
正是軒轅敏之!阮珠心裡嘀咕,這位皇子真是好看,要是再把膚色漂白了,調教一番可以去日本夜店做紅牌牛郎了,網絡也能爆紅,點擊率一定飆升首位。
“一定在東廂房,進去看看。”
外面傳來混亂的走路聲和嘈雜的說話聲,一聽就知道有很多人,正在往這間房子走來。
阮珠和軒轅敏之四目相對,對方愣了愣,隨即聽到外面的聲音,臉色大變,飛身跳進箱子,隨手落下箱蓋,箱子裡一片漆黑。
非禮!阮珠慌忙推他,一隻粗糙的手捂住她的嘴,耳邊傳來低喝:“別出聲,要不掐死你。”
阮珠急忙搖頭,怎麼會,小命重要。
軒轅敏之鬆開手,這才發覺兩人以極其尷尬的姿勢交疊一起。
她仰身躺著,他趴在她的身上,兩張嘴幾乎貼到一處,妙齡女郎凹凸畢現的玲瓏身段,別有一番嬌美的香甜氣息鑽進男人的鼻孔。
軒轅敏之不自然的把頭側開一些,不料右手輕輕一動,碰到她柔軟的胸部,霎時間指尖泛起一股蘇麻,他心頭一窘,趕緊把手挪開。
外面那些人進了屋子,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從客廳到臥室,至少有十個以上。
“這裡怎麼有個死人,身上還熱乎,看樣沒死多久。”
“大人,正房和西跨院都搜過了,沒看見人。”
“還有箱子裡和床底下,能藏身的地方都找過了嗎?”一個威嚴的聲音。
“找過了,大人,沒發現。”
“這間臥室的床側有個箱子,去打開看看。”威嚴的聲音吩咐。
“是,大人。”
阮珠的腦袋犯暈,緊張的手心都出汗,出門沒看黃曆的結果,遇到軒轅敏之這顆煞星,就知道這個人天生跟霉運分不開,誰沾到誰跟著倒霉。
軒轅敏之竭力忽視身下女子的嬌美,集中精神,按住腰下懸掛的長劍,想等外面那人掀開箱蓋後給出一擊。
☆、63新章節
就在這工夫房間裡又來了一群人,那人把箱蓋掀開一條fèng隙的同時,一個老者聲音怒喝:“你們是什麼人,誰允許你們我家搗亂的,還殺死了我家的帳房,簡直無法無天了,小吳,趕快去報官。”
被稱作小吳的人答應著:“是,老爺。”
掀箱蓋的手放下,箱子裡恢復黑暗。
阮珠鬆了一口氣,這才感到身上男人重得要死。她嬌弱的體質承受不住,腿都麻木了,肺部的氣越來越薄弱,呼吸有些困難。
她想好過些,用手擎著他胸膛。想把壓在自己細腿上的兩條大腿弄掉,她兩腿向朝外叉開,然後勾起,這樣好受些。緩緩的活動關節,滯留的血液得到流動,麻木漸漸消失了。
這樣的姿勢很尷尬,男人下半身全嵌入她兩腿中間。但她不管了,只要別壓死她就成。
但軒轅敏之表現的不太對勁,身上的溫度升高了,胯間有一根柱子變硬,緊緊地頂著她私密處。
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立即明白了怎麼回事,心頭著惱。哪怕是時代的觀念轉變,變成男子注重貞操,也禁止不了生理上引發的蠢蠢欲動。
她僵住身子,明白這時候越反抗,越能引起對方的慾念。
外面的對話還在繼續。
威嚴男人冷哼一聲:“我們奉南嶺國大王子之命來中原捉拿本國逃犯,所謂民不與官斗,商人賺錢不易,望老人家好自為之,給個方便。”
“我道是哪個廟的神,原來是西南小國,夜郎也敢自大。”老者嘴角輕挑,發出很不屑的口吻:“老夫不妨告訴你,綠音閣是天楚國五皇子的產業,得罪了五皇子你們誰也別想活。”
威嚴男子微微皺眉,想了想,沉聲道:“我們為你著想,你家裡藏有惡人,若是趁我們離開行兇,死了誰也不好。太師椅上坐的老人就是逃犯殺死的。逃犯跟死者無冤無仇都能下此毒手,對你們怎麼可能懷有慈悲心腸?”
老者撇了撇嘴,帶著嘲笑:“老夫的命不用你操心,管好你自個,多待片刻說不定五皇子就能帶人來了。綠音閣離皇城可近的很,騎馬半刻鐘就能打個來回,到時候你們就算想走也要問五皇子答不答應。”
威嚴男子朝身邊的一名隨從詢問:“綠音閣到底是不是五皇子軒轅宗之的產業?”
隨從訕訕的道:“回大人,小的也不記得了,不過,好像是他的產業。”
“沒用的東西,不是說京里事你都打聽清楚了嗎?”威嚴男子眉梢豎起,抬腳照他身上踢去,隨從不敢躲閃,頓時被踢向牆根,半天爬不起來。
“你們闖進我宅子,打壞了財務膽子不小,如果一定想留下倒合了老夫的本意。”老者冷冷一笑,喝了一聲:“來人,把前後門都給我關緊,等主人來了發落他們。”
威嚴男子垂目沉思片刻,哈哈一笑:“老人家何必動這麼大的火氣,我們正好累了,孩子們跟本官撤回去睡個好覺。”他朝隨從們揮了揮手,帶頭走出東廂房。
那群隨從都跟在後面離開。
東廂房終於安靜了。
阮珠精神鬆弛下來,在她前世加今生十九年的生命當中還從來沒經過這種緊張的時候,不過,考大學等待發榜的那一刻除外。
可是,另一種緊張在侵略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纖腰部纏繞了一雙大手,一邊一隻,修長的十根手指緊緊的裹住不盈一握的腰肢。揉搓一陣,緩緩上移,抓住她的兩朵豐盈。
阮珠眉頭緊鎖,心底生了一股慍怒的情緒,想要掙扎,卻又害怕被外面的發現,只能彆扭的側過頭去,不願面對令她尷尬的局面。
老者看了眼死去的王管家,對夥計道:“待會去壽材鋪子買個棺材回來,把屍體裝進去,把找輛車拉去城外挖個坑埋了,他自己的財務也別留下,一起拉去陪葬吧!”
“東家,小的們知道了。”
“他家裡還有些什麼人。”
“沒有什麼人了,小的聽他喝醉了嘮叨過。他父母早沒了,他倒是成親過,但是因為喝酒賭錢,妻子把他從家裡趕出來,孩子也沒給生過一個。”
“就這麼辦吧!拉去埋了,對了,被那些人鬧事的人打壞的門窗……”老者嫌房間裡血腥氣太重,面對著一個屍體也不好受,一邊說一邊走到院子去,但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
這樣算是安全了吧,算是脫離險境了吧?
等到待會沒人了,她再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東廂房,暖春見她久不回去一定急死了。自從穿來,她就得到兩個通房全心全意照顧,從未有一日背離。
她一直知道他們的心事,不給他們笑臉,是不想給予希望。
她知道這樣做無情,但她享受著三個男人矢志不渝的愛,三個男人的溫柔,三個男人的一往情痴。雲世一的寵溺,雲世偉的忠貞,呂飄香的傾心愛護,已經沒有多出來的心思去眷顧別的男人。
她胸部的一對嬌軟還被上面男人的那雙大手撫弄著,穿過衣襟伸進裡面,肌膚相接,兩隻手各掐著一顆紅梅揉捏……阮珠本來羞惱著,但燥熱似乎都在瞬間復甦了,通了電流一樣在體內震顫,一**的刺激著大腦神經組織。
她想阻止他,但身體軟綿綿的,提不起一絲力氣。
身上男人的呼吸變得急促,濕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脖頸上,熱熱濕濕的觸感在她耳朵上打著圈,輕輕的撩撥。
軒轅敏之舌尖輕舔著她的耳垂,舔夠了,移過來,尋找到一片柔嫩的唇瓣,嘴一張,將其含住,一股香甜湧進入嘴裡……他腦海頓時迷惑,禁不住把舌尖伸進她的嘴裡,接觸到濕滑的小舌,立刻將它占有,吸到他的嘴裡,不住的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