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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他叫了出來,眼睛熾熱的盯著她的玲瓏胸部,兩朵豐盈的嬌軟隨著她的動作顫顫悠悠。他看得喉嚨冒煙,伸出雙手托住它們,輕輕一揉,從上面飛出無數個電流,在他身體裡跳動,激揚,像他彈琴時的音符一樣在體內悠揚地蕩漾。
他以為他要死在那雙小手裡了,哪知讓他欲死欲生的是她的小嘴,濕熱的觸感一經襲來,他理智不存在了,睜大眸子望著身下那顆秀髮如雲的頭顱,不知不覺,他雙手環在上面,迎合著那張小嘴,緩緩的往上挺去。
他發現自己的身子越來越燙,越來越燙。
她的嘴帶給他巨大的飽足感,不,她不止用嘴,她的手也從臀後面繞到腿間撫摸,體內火焰在那一瞬間更加灼熱,更加高漲。
他的身體從沒有被人這樣玩弄過,原來這種感覺才是人世間的至樂。
他急促吸取空氣,就怕窒息而亡,身體瀕臨崩潰的邊緣。
腦海里有無數條光線在聚集,紛亂繁繞,那些光線漸漸結成了一個球。他瞠大眸子,突然間,那球絢爛起來,
“啊啊……”他吼了出來,積攢了二十一年的濃情從體內宣洩而出,全身都在激烈的抽搐,他感到自己忽悠悠的飛起來,那是一種飛起來的奇妙感受。
巨大浪cháo淹沒了他,猛烈的快慰,身體變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全身被汗水浸濕。直到他的理智又回來了,才發現她的臉上全是他散發的熱情。
他從桌案上拿過來早已準備的毛巾給她擦乾淨。
“你這個小丫頭,真有折磨死人的本事。”他的輕輕地笑著,全身輕鬆,眼角是發自心底的開心,低嘆了一聲:“原來這種感覺可以這樣美妙。”
“如果你喜歡,我可以明早再為你做一次,總不能讓你的新婚之夜枯燥乏味吧?”
呂飄香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坐著,背對著她,在她的身後用雙臂環住她,兩手在她的胸部停留:“你對我這樣好,我也會送你一件最美好的禮物。”
“什麼禮物?”金銀珠寶雖好,她不是特別熱愛,如果可以,她要雲世一回來。她不會忘記他說得話,無論你日後有多少個側夫,我要做你永遠的第一。
“雲世一快回來了。”
“啊!”她猛然回頭,眼睛睜得比銅鈴還大。
“我說過,我不會讓他出事的,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就會為你做到。”
☆、51新章節
阮珠向來有懶床的習慣,懷了孕更是不到天光大亮不願起來,給母親請安的事,自然是省略掉了,無論阮夫人有多偏心,對待親生女兒畢竟不會像婆婆對兒媳婦那樣。
阮父對即將來到人世的外孫子很重視,交代了廚房,每天都有下人送來新鮮的營養品。
阮珠不用像前世那樣大早去上課,不用趁著假期累死累活的去打工,大冬天的誰願意起來那麼早?如今身子重,更有有懶床的理由。辰時過了一半,也就八點多點鐘,呂飄香扶妻子起來,餵了她一碗老鴿子湯,兩個灌湯肉包。她推開他,倒下來鑽進被窩,又睡了。
呂飄香無奈的搖搖頭:“再讓你睡一會兒吧!”招呼暖春進來收拾了房間,自己拿著一本書到窗前看去了。邊看邊往床上瞅瞅,想起昨夜情事,唇角露出微笑。正想著,身體竟然起了反應,他皺了皺眉,只好認真的看書,儘量不去想緋□事,過了一會兒,□的腫脹消下去。
阮珠這一睡又過了半個時辰,雲世偉在院子裡練了兩趟拳法,一套棍法,又跑去後花園溜達一圈,看梅花都開了,折了幾支回來,進得屋子,把梅枝交給暖春讓他插在花瓶里養著。
“怎麼還在睡,老這麼誰哪能成,沒事也睡出病來了?”
“我哪知道?”呂飄香苦笑,把手裡的書放下,前幾天阮子旭發話了,要他們每天都帶他女兒到院子裡透透氣,說是多多走動,孩子容易生下來。
可是阮珠不配合,搞得他們總被老爺子訓斥,又不敢頂嘴。
雲世偉在阮子旭背後嘀咕:“你女兒是什麼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拿我們出氣,真白叫你一回岳父大人了。”
這句話不知被那個多嘴多舌的下人聽了去,傳到了阮子旭那裡,這還了得,他女兒怎麼了,他女兒不知道有多乖巧,敢詆毀他女兒?小樣,舅舅對待外甥是不會客氣的,於是雲世偉被禁足,再不准出去打獵,不准出府玩鬧。
雲世偉天□玩愛鬧,被禁了足那個憋悶的,只好每天在府里串游舒活筋骨。
“媳婦,起來了,太陽曬屁股了。”
雲世偉走到床頭,隔著被子在她屁股上拍了兩下,他沒輕沒重,登時把阮珠給拍醒了。她迷茫的看著他,揉了揉眼睛,沖他懶洋洋的笑著。
呂飄香招了暖春打了洗臉水進屋,親自給她梳洗,她刷了牙,他用溫熱的濕毛巾擦了臉和手,換了衣服,再親自梳頭。
阮珠被侍候得很舒服,自從雲世一走後,就沒這樣的感覺了,雲世偉也給她梳過頭髮,但自從他第一次拽掉她十幾根頭髮,她再也不敢煩勞他。
暖春和暖情梳得頭髮也挺好,但總少了被珍愛的感覺。
她沖呂飄香甜甜地笑了笑,貼過去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卻惹來他的熱情,把暖春趕出去,摟著她來個長吻。
阮珠的吻技早練就的非常好,一條小香舌在呂飄香嘴裡轉著圈的撩撥,弄得他情急難耐,摟著她吻了很長時間,感到她的呼吸不穩,才氣喘吁吁地放開。
“媳婦,我也要。”雲世偉湊過來。
他剛在外面鍛鍊完回來,身上一股汗味,阮珠聞著很不舒服。凝眉道:“你先去刷牙,弄乾淨了再來過。”
“我今早刷過牙了,還用薄荷擦過一遍,不信你看。”他張開嘴給他看,果然牙齒有著一股清慡的薄荷味道。她被他摟主,在他寬闊的懷裡像依人的小鳥。
雲世偉俯下頭,含住她的舌頭吸允,把嘴裡的唾液都吸走,舌頭繼續往裡延伸,在她的喉嚨挑弄。
這種吻法很不舒服,她直覺要窒息,雙手拼命地拍打他。
呂飄香過來把雲世偉拉開,阮珠得到空氣,大口的吸取,過了一會兒發白的臉色好了些。罵道:“你做死了,在哪學得歪門邪道,要不要人活了?”
“你不喜歡嗎?”雲世偉搔搔頭:“我的那群哥們說這樣的吻能讓媳婦很開心,還說……”
“說你個頭?”阮珠左看右看,正好暖春剛才打掃房間被呂飄香趕走,雞毛撣子沒來得及拿出去,正好放在桌子上,她順手拿起來朝他沒頭沒腦的揮去。
“媳婦,你又打人,好男不跟女斗,我先出去了。”雲世偉抱著腦袋跑出房間。
“你給我回來。”
阮珠起身去追,卻被呂飄香抱個滿懷,他把雞毛撣子從她的手裡拿出去:“你也知道他的性情,何苦慪這沒必要的氣,沒得氣壞了身子。”
呂飄香給她穿好鞋子,披了狐裘披風,把上面的帽子拉上,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拉著她的手臂:“先去後花園走走,園子裡的梅花全開了,你好好看,我給你親自撫琴,你不說要什麼胎教嗎?”
昨天請了大夫過來,說是臨產期快近了,要大家當心,這幾天他也越就注意,雲世偉是信不過的,夜裡睡得像頭豬。
呂飄香睡在阮珠旁邊,有點動靜就睜開眼瞅瞅,聽說女人生孩子是生死在鬼門關前徘徊,他當時聽了非常緊張,只要她好好的,能在他看到的範圍,他就開心。
阮珠這是頭一胎,心裡有著恐懼,前世的電影電視沒少看,女人生孩子的恐怖場景想起來就怕。
她的上上大學那會兒有一個女老師就是生孩子死在了手術台上,前世那麼先進的醫療都能死人,古代的醫療水平相對落後,能保證平安嗎?
“唉,要是不生就好了。”阮珠煩惱的把頭倚在呂飄香肩上,但是不生孩子,男人要你幹嘛,這時代的女人少,傳宗接代更顯得珍貴。
“別擔心,很多女人都是這麼過來的,過幾天我去京城一趟,把天楚國最優秀的穩婆找來,我記得有個女人接生經驗很豐富,六十多歲了,一輩子接過上千個孩子,很少出過意外。”
“不用吧,爹爹花重金找了好幾個穩婆了,都是最好的,呆在府里好吃好喝地供著呢。”
渝州的冬天不是很冷,但也達到了零下。出了芙蓉園,沿著小路慢慢走,天空陰沉沉的,空氣有些濕冷,走著走著,竟飄起了雪花。
呂飄香擔心她滑到,把她的身體的重量攬在他身上,她基本被她抱著走。
“你這個樣子,還說叫我散步,我看根本是被你抱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