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 人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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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當然不叫了!駙馬算個什麼東西,英明能幹的大所長如何會放在心上!」墨哲玟甚是狗腿的說道。

  皇甫卿在一旁看著,甚是無語的搖了搖頭,早在他打電話之前他自己的提醒過他,打這通電話到底是虐人還是被虐答案在明顯不過,偏偏這個人不信邪,非要看一看那人臉色鐵青的模樣,然而現在,看著他那狗腿的模樣,皇甫卿毫不猶豫的拿了出自己的手機,咔擦一聲,把墨哲玟那討好的樣兒給定格了下來,剛想把手機收回去,突然又改了主意,打了一行小字,將照片給發了出去。

  此時,魅影大樓,正在辦公的那名精明幹練的女人,突然便聽得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皺了皺眉,終是把手機給拿了過來,見是自己家boss的電話號碼,女人緊皺的眉頭終是舒展了開來,然而,在看到簡訊上的照片和內容時,那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看了一眼時間,還有十分鐘方才下班,女人坐在那裡,雖然很想上去捉人,終究還是忍了下來,只等下班的時間到達,才起身,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而樓上,終於安撫了危險的生物的墨哲玟,終是滿頭是汗的躺在沙發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甚是認真的感嘆:「下次,我一定不打電話給那個混蛋了!」

  「……」皇甫卿掃了他一眼,一點也不覺著他可憐,沒聽過一句話麼,自作孽不可活麼?

  「咚咚咚……」就在這時候,很有節奏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皇甫卿的嘴角勾了勾,語氣淡淡的說道:「進來吧!」

  「boss!」女人進來之後,對著皇甫卿恭敬的點了點頭,得到皇甫卿揮手回應之後便直接轉頭,看著那個躺在沙發上額頭上還冒著冷汗的模樣,於是,本來還不怎麼相信的女人,終是冷了神色。

  「哎,你下班了!」墨哲玟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家媳婦兒的異樣,甚是歡樂的跑了過來,「哈哈哈哈,咱們去吃飯吧,水墨樓剛研製出一種新的菜色,我帶你去嘗嘗好不好?」

  女人看著墨哲玟這個狗腿的樣,想著剛剛他對別的女人也用這個語氣神情,心中便一陣的不舒服,黑沉著一張臉,女人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哎哎,怎麼了這是?說,是不是誰惹你不高興了?我去揍他!」墨哲玟想到這個可能,頓時就不高興了,甚是激動的說道。

  「……」女人不說話,只站的筆直的向外面走去。

  墨哲玟看著,甚是疑惑,回頭,看了一眼一臉坦然自若的皇甫卿,看不出所有然來的墨哲玟只能乖乖的跟著自家媳婦兒走了出去。『

  直到門關上,皇甫卿的臉上才漾起一抹輕笑,再然後……皇甫卿剛到地下停車場,便接到墨哲玟的電話,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皇甫卿,你是不是閒的蛋疼,你這麼陷害我?」又被擰耳朵又被踩腳的墨哲玟咬牙切齒的對著皇甫卿大喊。

  「這你就不懂吧,我這是給你和你媳婦兒製造話題,這更容易增進夫妻感情!」皇甫卿上車,甚是淡然的說道。

  「放屁!」墨哲玟忍不住爆粗口,他覺著自己的耳朵都快被擰掉了,幸而最後,這人相信了他的話,否則,這媳婦兒保不保得住還難說呢!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氣才把媳婦兒給追到手。

  「行了行了,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看,你一直說你媳婦兒不在乎你,現在看看,是不是發現你媳婦兒很喜歡你?」皇甫卿輕笑著說道,「所以,你應該好好感謝我一番才是!」

  「謝你妹!」墨哲玟黑著一張臉罵道,「我媳婦兒不喜歡我難道還喜歡你不曾!」雖然皇甫卿說的話讓他心中一喜,然而,還是不能讓這個混蛋好過的,不然,不定下次給他搞出什麼事情來。

  「我妹就不用你謝了!」皇甫卿淡淡的說道,一點也不把他的怒氣放在心上,「行了,好好吃你的飯就是了!」說完,終是不在和他浪費時間,掛了電話回家,他還得給媳婦兒做飯呢!

  而沈家的人,從帝宮出來的時候,沒有一個是臉色好看的,顯然,與沈靳淘一樣的想法,這帝君是把他們的兒子當垃圾回收站嗎?一個有夫之婦竟然敢肖想他們的兒子,哪怕對方是公主,也不能如此強人所難吧?

  「我先告訴你,這件事情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沈媽媽對著一旁的沈爸爸交代,「我可不管什麼帝君的命令不命令,反正,我兒子的婚姻得由我兒子自己決定,其他的誰都沒有資格管,我沒有你沒有,那個狗屁帝……唔唔……」沈媽媽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旁的沈爸爸給捂住了嘴。

  「姑娘喲,這裡是帝宮,你能不能管管自己的嘴?」沈爸爸捂住沈媽媽的嘴,小聲的說道。

  「切,還不讓說話了?」終於把捂在自己嘴上的大手給掰開,沈媽媽皺著眉頭說道,「別企圖轉移話題,誰都不能擅自決定兒子的婚事!聽到沒!帝君不能,你也不能,別以為我不知道心裡打著什麼鬼主意呢,想讓兒子娶你老情人的女兒,門都沒有!我告訴你,只要兒子不喜歡,是誰都不行!你老情人的女兒也不行!」

  「胡……胡說八道些什麼呀!」沈爸爸被說的臉紅,瞪著沈媽媽結結巴巴的說道,「什麼老情人,我的老情人就只有你一個!」

  沈媽媽的臉有些紅,果然,即便是年紀大了,她也還是喜歡聽好聽的,只是……「反正,別想逼迫兒子結婚!」說完,終是閉上了嘴巴,什麼都沒在說。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往外走去。

  沈爸爸跟在後面,雖然有點不好拒絕自己的朋友,但是,就像老婆說的,兒子的婚事,只能兒子自己做主,當然,他也希望兒子帶回來的媳婦兒別太另類才好,只是,兒子那個性子,一般不另類的人估計也看不上他。哎,真不知道兒子像了誰,他們可都是嚴謹的科研工作者,哪怕是小輩兒們,大多數也都承襲了他們的理想,唯有他,雖然也做研究,偏偏做了一個精神病的研究專家,許是和精神病人呆的久了,所以,多多少少也被傳染了不少。

  「你放心吧,就兒子那個性子,你覺著哪個人能左右得了?」沈爸爸開口寬慰自己的老婆,「你等著看看,如果帝君敢逼迫兒子,兒子要不讓帝君難看才怪!」饒是他這個做老爹的,都被自己的兒子控制了,更何況是帝君?

  人人都在床沈靳淘的雙眼有毒,誰都不能盯著他的眼睛看,否則,你會迷失了自己。然而,帝君卻甚是不信,一個人再厲害,如何能通過幾秒鐘的對視就控制另外一個人?再說了,就算他有這個能力,然而,自己是帝君,他還敢對自己使壞不成?抱著這樣的想法,帝君在沒有得到沈氏夫妻的同意之後,還是把目光放大了沈靳淘的身上。心想著,沈氏夫妻都是做科研,再有整個沈家都是那種清傲的性子,不同意倒也情有可原,但是沈靳淘不同,沈靳淘到底年輕,更容易受到外界的誘惑,之所以沒有被誘惑,想來,也只是因為誘惑的力度不夠大罷了。

  於是,第二天,在康輝精神病院的沈靳淘便接到了帝宮的電話,要求他下午兩點鐘到達帝宮,有事相商。

  而造就從墨哲玟那邊得到消息的沈靳淘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勾唇冷笑了一聲。「行了,我知道了!」待對方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然後,最近一直很火的帝君再一次火了一把。就見帝君瘋了一樣,在帝宮之中,歡快的跳著肚皮舞,扭的那叫一個*。

  再然後,沈靳淘就走了,倒也沒有立刻回康輝精神病院,而是去了皇甫家。

  「哈哈哈……」在聽到這人的光輝事跡之後,墨哲玟差點沒笑瘋了,肚皮舞,哈哈哈……「哎,淘子,我覺著吧,你真是太偏袒帝君了,我們還是朋友呢,你竟然讓我跳脫衣服,你和帝君什麼事兒,卻只讓他跳肚皮舞,你說,你是不是太偏心了?」笑了上氣不接下氣,好一會兒,墨哲玟方才繼續開口說道。

  「你那時候才有幾個觀眾?才跳幾分鐘?」沈靳淘嗤之以鼻,顯然,若不是看在這人是自己死黨的份上,絕對讓他去大街上跳脫衣舞,至於帝君麼?沈靳淘也不想丟國人的臉,只是,當時在帝宮中辦公的官員不少,能看到帝君那妖嬈的肚皮舞,也算是運氣不錯的了。當然,他其實也很想看帝君知道真相時的臉色,只是,因為之前太過生氣,不一小心定的時間有點長了,所以就提早出來了。

  「呃……你的意思是,現在帝君還在跳?」墨哲玟激動了,看著沈靳淘甚是興味的問。

  「唔……應該還有兩個小時吧!」沈靳淘遲疑了一下,抬起自己的手腕,看了一把時間,方才漫不經心的說道。

  「哈哈哈……我好想去看!」墨哲玟再一次捧腹大笑。

  而坐在皇甫卿邊上的容顏,真心覺著這個沈靳淘真是厲害的要命。對方好歹是一國之君,然而,他什麼都沒做,就能把人家整治成這個模樣。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對了,殺人不見血,就是這個樣子的。

  「今天晚上留在這邊吃飯吧!」皇甫卿看著沈靳淘說道,一點也不關心帝君的事情,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只要別折騰到他的頭上就行。

  「喂喂喂,阿卿,你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我每次來,你都沒有讓我留下來吃過飯,淘子一來,你就讓他留下來吃飯,你說是不是太偏心了?」坐在另外一邊的墨哲玟瞬間就不淡定了,指控的說道。

  「滾!」皇甫卿掃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你自己嫌飯難吃我還得求著你吃不成?」

  「……有嗎?」

  「阿卿,我覺著吧,這混蛋就屬於那種沒事找抽型的!」一旁的沈靳淘看著皇甫卿甚是認真的說道。

  「我贊同!」

  「喂喂餵……你們太不講義氣了吧!嫂子,你也不管管你家阿卿!」

  「哈哈哈……」

  這廂笑笑鬧鬧,而帝宮之中,帝君仍舊在花園之中*的舞動著,一眾官員看著,想要笑卻不敢笑,最終終於驚動了帝後,然而,一遍一遍,讓帝君停下來,帝君卻都好似沒有聽到一樣,依舊認真的舞動著,哪怕,已經扭了好幾個小時的身子快要支撐不住,依然還在如蚯蚓一般晃動著身子。

  「來人,給我打昏他!」最後,終於氣急敗壞,帝後對著站在一旁快要憋出病來的侍官吩咐道。

  「啊……這這……」聽到帝後的命令,侍官愣了一下,頓時便為難了,這…。這帝君豈是他們能夠隨意傷的,這要是打出個什麼好歹來,到時候帝君問罪了他們該如何是好?

  「給我打,任何問題我擔著!」帝後嚴厲著聲音說道,「快去!」

  「……是!」侍官應了一聲,終是拿著棍子,砰的一聲,砸在帝君的後頸。

  唔!正在舞動的人一聲悶哼,便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都給我散了,該幹啥幹啥!」帝後對著一眾圍觀的人聲音嚴厲的說道,然後才看向侍官,指著倒在地上的帝君,冷冰冰的開口:「給我把人給抬進去!」

  「是!」眾人應了一聲,這才快速的離開這裡,幹活的幹活,抬帝君的抬帝君。

  當帝君醒來的時候,已然是大半夜了,只覺著脖子疼的厲害,一時間憤怒莫名,誰?誰敢打他?然後,轟的一聲,原本因為昏睡而被鎖住的記憶瞬間爆發了出來,倒帶一樣,從下午開始到昏迷之前,所有的記憶全部湧現在他的眼前,躺在床上的帝君,一張臉黑了又白,白了又黑,來來回回幾遍,終於化為鐵青色,沈靳淘,你混帳!雙手握拳,不住的在自己的床上捶,想他堂堂的一國之君,竟然被一個小輩兒設計行如此丟人的事情,這讓他如何能不怒?墨哲玟,沈靳淘,皇甫卿,都是一丘之貉,帝君陰沉著雙眼,心中滿是憤怒,顯然,很不能將這三家全部連根拔起。

  竟然……竟然敢如此戲弄於他,漸漸的,帝君的嘴角勾了起來,眼中閃過一抹怨毒,哼,既然如此,你們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新仇舊怨,現在就一起算總帳吧!

  幸而墨哲玟不知道帝君的想法,否則,一定得委屈的要死,好好的你把我扯上去幹什麼呀?我是一多好的孩子呀,愛國愛人民的!真是太是非不分了不是麼?

  然而,他的身份是皇甫卿和沈靳淘的朋友,就註定了他是要被遷怒的。

  至於駙馬爺的位置麼?帝君皺了皺眉,既然暫時找不到更好的,就暫時讓舒墨接著坐著吧!好在,他也沒有將這件事情做絕了,帝君想到。

  於是,接二連三,這三家和都惹了大大小小不少的麻煩,雖然,都能夠輕而易舉的解決,但是,終歸煩人的厲害。

  當然,這些命令都是帝君親自下下去的,看著自己做事的成效,不得不道一句果然,果然,還是自己最厲害,至於他那個沒什麼用處的女婿舒墨,在他決定繼續忍受他的時候,便將一直攔在醫院門口的皇家衛隊給撤離了,只是天玉同樣心傷,舒墨想要得到天玉的原諒也需要一些時候,而舒夫人他們,原本以為他們舒家都快完了,如今,終是從帝君的這一作為中得到了一絲希望,自然,逮著機會就去龍天玉的面前獻殷勤,畢竟,只要龍天玉原諒了舒墨,他們的舒家還是很有希望的,當然,完全不知道帝君之前打的主意。

  然而,當另外一件事情被爆出來的時候,好不容易從這幾次行動中找到自信的帝君再一次陷入名譽危機之中,原來,舒硯再一次爆出了視頻,竟然是向帝後認錯,視頻中,說她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想要帶著自己的孩子離開,只是……只是帝君不讓,還將她給囚禁了起來,而在她錄完這段視頻的時候,唯一的一部手機也被沒收了,她希望,大家能夠幫幫她,幫她從這一段孽情中解救出來。

  第一個找帝君質問的人便是帝後,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帝後的心中只剩下了濃濃的絕望,他怎麼能……怎麼能這樣對待她?哪怕不愛她,看在她是他髮妻的份上,也該給她留一點顏面便是嗎?

  帝君一看到她來,原本就氣得鐵青的臉便變得越發的難看了,不用問,光是看她的神情,便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於是,忍也不忍,咬牙切齒的開罵:「你覺著我會做這麼愚蠢的事情嗎?如果真的是我囚禁她,我還會讓她把這些視頻給發出去嗎?你是豬腦袋嗎?」

  「……」帝後愣了一下,顯然沒有這樣想過,「如果……如果之前,你也不曾想到她會這樣做呢?」

  「做什麼?如果真的是我,我會在她第一次發那種狗屁視頻的時候就剁了她的手,到底是你蠢還是我蠢?嗯?趕緊給我滾!」帝君憤怒的說道。

  帝後淡淡的看著帝君,半晌,終於轉身走了出去,顯然,是相信了帝君的話,那人臉上的憤怒不是裝出來的,也是,她也不相信他會是如此愚蠢的人!

  然而,饒是這個視頻中舒硯的說辭漏洞百出,然而,網絡是個什麼地方,暴力起來,可比那些真刀真槍兇險多了,而舒硯和那個男人想要利用的便是這種暴力網民,一瞬間,就可以把帝君馬成狗的力量。

  而那些官員,雖然分辨是非的能力比這些網民強上許多,然而,卻也知道,空穴不來風,如果當初帝君不做出那樣的事情,如今又如何會惹上這麼許多的麻煩?終歸,多行不義必自斃,一時間,帝君的支持率降到了史上最低。

  然而,饒是如此,帝君也不緊張,想要召開內閣會議,也得看他同意不同意。畢竟,並不是所有官員都有這個膽子和他這個帝君作對的。對此,帝君雖然憤怒,卻還算鎮定,真正讓他不鎮定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你說什麼?」帝君看著對面的婦人,皺著眉頭說道。

  「容顏,容顏並不是徐傲松和商邇雪的孩子!」站在帝君對面的婦人,看了一眼帝君,小心翼翼卻甚是堅定的說道,「容顏,並不是徐傲松的孩子!而是商邇雪和另外一個男人生的孩子!」

  容顏!容顏!帝君的雙眼滿是陰鷙,緊緊的盯著站在自己面前抖抖索索的女人,自認聰明的腦袋正在快速的運轉,容顏,腦海中靈光一閃,終於想到容顏是誰,那張有著妖精一樣容顏的女人,皇甫卿的妻子,「她……她是誰與我有什麼關係?要你特意跑到帝宮告訴我?」

  「容顏,是商邇雪在二十幾年前的帝國大酒店和一個神秘的男人生的孩子!」對面的女人並沒有回答帝君的問題,只是按著那個人教的,雖然心中恐懼,卻依舊堅定的說道。

  「你說什麼?」原本還算平靜的帝君突然便站了起來,陰狠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人,神情可怖的詢問。「容顏是商邇雪在哪裡和哪個男人生的?」

  「我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只是知道,是商邇雪在帝國大酒店和一個神秘的男人生的!」婦人說道。

  「哪一年,哪一天?」帝君問,一刻也不放鬆,心中也有一個想法在升騰,他卻不願意相信,直到眼前的婦人道出一個時間,哪一年哪一天說清楚的告訴他,砰的一聲,帝君好似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般,神情混沌的坐在椅子上,好半天回不過神來,那一天,他永遠也不會忘記,那一天,他給那人一杯混合了強力催情藥的紅酒,也是那一天,他計劃失敗,他下令將那人狙殺,雖然,多少年後,他得知那人並沒有死,然而,那個日子,卻像刀子刻在他的心中一般,如何也忘不了。所以,現在的他才會有這個反應,容顏,不是徐傲松的女兒,而是楚霄的女兒,所以……所以,皇甫離的眼睛才會那麼的像楚霄,是嗎?哈哈哈……楚霄,你騙得我好慘!

  楚霄遺傳了他們奶奶的眼睛,所以,皇甫離也遺傳了楚霄的眼睛!「來人,把她給我帶出去!好好看守!」

  「啊……不要啊!不要啊,我要回家!我什麼都沒有做不是嗎?」女人終於緊張起來,大聲的哀求。

  「哼!」帝君冷笑一聲,什麼都沒有做?什麼都沒有做,好好的為什麼要跑到帝宮的門口喊冤,好好的為什麼告訴他這些?她怎麼知道他想要知道這些?居心叵測,還想瞞過他不成?

  「啊,帝君饒命,帝君饒命,我真的沒有惡意!其他的我什麼都不懂!真的,帝君,你相信我!」夫人跪在地上,聲淚俱下的說道,她……她後悔了,她不該為了錢就把自己摻和在這件事情裡面。

  「給我說清楚!是誰和你說的這件事情?又是誰讓你到我面前說這件事情的?」帝君一臉陰鷙的詢問,顯然,他的性子不好,卻沒有笨到被別人矇騙的程度。

  「是一個男人給我一大筆錢,讓我把這個真相告訴到您的面前!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婦人跪在地上,神情焦急的說道。

  「你確定這是真相,不是你胡亂說出來的!」帝君眯著眼睛詢問。

  「不是,沒有!絕對沒有!」跪在地上的人連忙搖頭說道,一臉的緊張,「我指天發誓,真的沒有撒謊!因為我就是商邇雪的繼妹,當年的事情,我也是親眼所見!」跪在地上的婦人,一臉認真的說道,是了,這人便是商邇嫚,只是現在的她比過去要蒼老許多,只因為,商老夫人幾乎花了全部的積蓄傾家蕩產治好了她的雙腿,然而,腿治好了,他們卻無力為生了,為了能夠活下去,他們不得不賣了房子,最終,他們從大別墅,搬動大公寓,再到大公寓搬到小房子,最後,直接搬到了貧民區,母女兩人只得擠在一個還沒有商宅衛生間大的房子裡艱難生活,就在他們無以為繼的時候,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問了她幾件事情之後,便給了她一大筆錢,還承諾她如果把這件事情親口告訴給帝君,他還會給她更多的錢。所以她便來了,卻不知道會…。會被囚禁,早知道她就……

  「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我便讓你離開!」帝君看著她淡然的說道。

  「是是是!」商邇嫚連連點頭,「我……我有偷偷的拍下那個人的照片!」商邇嫚說完,便把自己的手機遞了出去。

  帝君看著,一個破舊的快要看不出原來顏色的手機,皺了皺眉頭,「把照片打開!」

  「是!是!」商邇嫚連忙把手給縮了回來,打開手機,將手機中的照片給調了出來,這才遞到帝君的面前,小心翼翼的說道:「您……您請看!」

  帝君掃了一眼,便認出那個男人是誰,身上滿是嗜血之意,好樣的,真是好樣的!

  「帝……帝君!」商邇嫚顫巍巍的開口。

  「給我滾!最好管好你的嘴巴,否則……」帝君的話沒有說完,只是危險的掃了商邇嫚一眼。

  「是!是!是!我以後絕對不會亂說話!」商邇嫚連連點頭,甚是認真的說道。然後便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小心臟跳動的厲害。

  帝君一個人站在書房裡,臉色陰沉的厲害,龍嘯,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我作對。舒硯的事情,原本他一直找不到方向,甚至,有一度以為是楚霄的所作所為,而今終是醒悟過來,楚霄是何人,楚霄便是龍騰,哪怕是想要奪回帝位,也為正大光明的來,絕對不會利用一個女人,只是他沒想到,龍嘯這個堂了八千里的堂哥,竟然也敢肖想帝位,哼,真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當然,龍嘯他不會放過,容顏和那兩個孩子他同樣也不會放過,因為,他不能確定,楚霄沒有奪得帝位的野心,他的子孫是不是如他一樣同樣的沒有野心,尤其,他沒有忘記容顏的丈夫皇甫卿是一個多麼令人恐懼的男人,如果皇甫卿想要帝位,不是他長他人氣勢滅自己威風,而是他確實沒有多大的勝算,所以,他必須要在他們動手之前先下手為強,他一點也沒有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哪怕是假的,他也願意以寧可錯殺一千也不錯過一個的姿態來面對,流落在外的皇家嫡系絕對不允許存在。

  有了方向的帝君,在三天之後終於成功得到了舒硯的消息,更是在第四天,成功讓人把舒硯給偷偷摸摸的帶了回來。

  當時,舒硯正不著一縷的躺在床上睡覺,砰的一聲,門被撞了開來,也把舒硯也驚醒了,只來得及套上一件睡衣,便被那些人給快速的綁走了,連話都沒來得及說,便被對方用膠帶封住了嘴巴。舒硯的眼中閃過一陣惶恐,然而,她卻沒有半點法子,只能乖乖的被帶走,知道她被丟盡那個屋子,那個成就困住她好些天的屋子,舒硯才知道自己被誰帶來的,一顆心瞬間被恐懼占滿,那個變態的男人,那個變態的男人竟然找到她了,她……她會有什麼下場?

  這一刻的舒硯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知道,等那個男人來了,她會生不如死,然而,即便什麼都知道,她卻還是捨不得立刻去死。

  然而,一日,兩日,三日……她在恐懼中漸漸的平靜下來,然而,當她以為帝君已經將她遺忘而她似乎可以不用擔心的時候,那個男人卻又突然出現了,而且來的不止是他一個人,還有……還有她的盟友,那個名叫龍嘯的老頭兒!然而,此刻,她卻差一點沒認出來,那個隔三差五就和她翻雲覆雨的老男人,此刻卻……

  「啊!」舒硯緊閉著眼睛,捂著自己的耳朵大聲的尖叫著,一顆心好似被別人踩在腳底下使勁兒碾壓一樣,難受的緊,她……她也要變成這個模樣嗎?那個被砍去四肢裝在酒桶中的老男人。

  「怎麼樣?是不是覺著很熟悉?」突然,有人湊在她的耳邊,甚是親昵的說道,「人彘呢!只是在書上看過吧,沒有親自動手製作過是不是?」

  舒硯聽著男人的聲音,一邊放下手一邊緩緩的睜開眼睛,轉頭,便看見帝君一臉溫潤的模樣,嚇得瞬間便僵直的身子。

  「別怕呀,你看我對你多好!」帝君將只穿著睡衣的舒硯攬進自己的懷裡,甚是溫和的說道,「為了讓你也體驗一把,這個人彘還沒做好呢,你看,他的眼睛耳朵舌頭鼻子都還在呢,一會兒,讓你親自來好不好,挖了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舌頭……」

  「不要……不要……不要……」舒硯終於反應過來,一邊搖著頭一邊大聲的哭喊著,她不要體驗,她不要……

  「原來,你也想變成那個模樣啊!哈哈哈……好,你放心,我會把你做成更完美的人彘的,哈哈哈……」

  「……」原本尖叫個不停的舒硯聽到這句話瞬間就閉上了嘴巴,一雙大眼睛,盈滿了淚水,愣愣的惶恐的看著笑的溫潤的帝君。

  「嘍,去吧,就用你的雙手,把他的眼珠子給我挖出來!」帝君伏在舒硯的耳邊,甚是溫和的說道。

  「……」舒硯看著他,愣愣的模樣。

  「快去吧,很好看的!」帝君依舊溫聲的在一旁誘惑著,「還是,你也想變成他那個模樣?嗯?」

  「龍躍!龍躍!你會不得好死的!你會不得好死的!」被裝在酒桶里的人,死去活來,好不容易清醒了一會兒,便瞪著雙眼怒罵,沒想到他汲汲營營,最終卻落得這個下場,他好恨好恨……

  「哈哈哈……」帝君聽得他的罵聲,不怒反笑,那叫一個歡暢,良久方才停歇,「我會不會不得好死我不知,你也不知,但是你會不得好死,我知你也知!哈哈哈……我真想看看你死的時候是什麼模樣啊!」

  「龍躍,你是變態!你是個瘋子!你就是一個變態,你不會有好下場的!你會和我一樣,死無全屍的!」

  「還不快去!」帝君沒了耐性,狠狠地瞪了舒硯一眼,甚是冰冷的開口。

  「啊……是!」舒硯驚叫一聲,為了不想讓自己變成那個模樣,終是緩緩的走了過去,放在身側的雙手發顫,卻始終沒有放棄靠近,她不想讓自己也變成這個醜陋的模樣。

  「舒硯,你敢,你敢……啊!」

  「啊!」

  龍嘯的威脅在兩隻手指準確的戳進他眼窩的時候停止,他以為他已經疼的麻木了,然而,讓眼球脫離自己的時候,他還是控制不住悽慘的叫了出來,而動手的舒硯,同樣不好過,感受著手中的滾燙的肉球,慘叫一聲,終是眼前一黑,昏倒在了地上。

  「哼!」帝君冷哼了一聲,無論是對龍嘯還是對舒硯,臉上再無一絲笑意,只有譏誚。「看好他們,別讓龍嘯死了,等這個賤貨醒了,再讓她把龍嘯的舌頭給我割了!當然,我會親自來觀禮的,對了,把他們兩個關在一起!」

  「是!」皇家衛隊的士兵應了一聲,便開始著手行動。

  而帝君這才轉身,神情冰冷的走人,他說過,所有敢背叛他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跟他斗,也不試試自己有幾斤幾兩!

  他知道,帝宮一定有別人的眼線,所以,現在,他都只用自己的心腹來辦這些隱秘的事情,當然,還有容顏那母子幾人的性命,她也絕對不會放過,至於楚霄,只要他安分守己,他不會動他,但是如果他敢有異動,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

  「把那兩個孩子給我綁回來,記住,做的乾淨點!別拖泥帶水!」路上,帝君對著自己的心腹吩咐道。

  「是!」心腹們應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

  而此時,兩隻小寶正在幼兒園上課,完全不知道危險即將來臨。

  當然,皇甫卿和容顏也不曾想到,如此危機重重的時候,帝君不想著如何挽回自己的名譽,竟然還敢將目標放在他們的孩子身上。而商邇雪和徐傲松等人,也不曾想到,被他們放了一馬的商邇嫚,竟然敢為了錢把他們的兒孫推向危險之境。

  然而,帝君的命令下去了一天兩天三天,他的那些心腹們卻沒能給他滿意的答覆,「你們到底是怎麼做事情的?帶回兩個小孩子需要你們這麼多天嗎?嗯?」帝君抓著手中的電話對著那邊的心腹咆哮。

  「帝君息怒,皇甫家的人對這幾個孩子守護的很嚴密,除了在幼兒園期間,便是回住在幼兒園附近的公寓,公寓和幼兒園又警衛森嚴,我們根本就沒有混進去的可能!」心腹握著電話認真的說道。

  「放屁!」帝君怒罵,「在森嚴又能如何?他們還能時時跟著不成?給我好好盯著,逮著機會就給我把兩個孩子帶回來!」

  「是!」

  ------題外話------

  今天更的晚了哈!嘻嘻嘻,明天儘量早點哈!麼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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