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有沒有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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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8

  那些躺在地上呻吟的乞丐們,怎麼都想不到自己到底惹了多麼了不得人,所以,當他們看到幾輛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車直接開進倉庫,車輪差點碾到他們的時候方才停下,驚的把痛呼都給忘了,只一個個傻傻的盯著車子,盯著從車子裡下來的人看,

  寧宗站在最前沿,他的身後,站著六個人,黑色的西裝,面無表情的模樣看著便讓人膽寒。

  躺在地上的人自然不敢擅動,倒也不是不想,只是沒那個能力與膽識,此刻的他們不是被打斷了腿就是被踢斷了肋骨,動一動便疼的呼天搶地,哪裡還有能力逃跑?

  寧宗冷冷的看著,眼神輕蔑,宛如正在看一群螻蟻,「你們誰是頭頭?」寧宗問,語氣森冷。

  「他!」異口同聲,為了活命,幾乎所有人都把手指向其中的一個男人,便是那個被打斷手的,也不甘落後,抬腳和他人指了同一個人。

  「不……不是我!」那人愣了一下便連連搖頭,然而事實卻讓他沒法反駁,這麼多人指證,又如何讓他有反駁的機會。

  「我們都是無辜的!」其他幾個人連忙開口說道,「我們都是被他叫過來的,剛剛那個女人,我們都沒碰著,就就就……就他一個人上去的!」頂著那個男人的怒視,為了給自己脫罪的人連忙開口解釋道。

  「就是這樣的!」其他人連連附和,「我們都沒來得及碰那個人,那女人的衣服就他他他……一個人脫的!」

  此時,寧宗的眼神已經不能用冷來形容了,盯著那個男人,恨不能扒他的皮抽他的筋,抬手打了個手勢,聲音冷冷的道:「先幫他給我綁起來!」

  「我……我……饒命啊!」那個男人頓時就嚇得癱在地上,此刻他也不用知道自己得罪的到底是誰,也知道自己小命休矣的可能性很大,「我真的還沒有碰上那個女人,我剛拉開那個女人的衣襟門就被車子撞開了,我真的什麼都沒來得及做啊,大爺饒命啊!」不住的磕著頭,那個男人對著寧宗呼天搶地的說道。

  寧宗卻不理會他,逕自讓身後的人動手,他的命令一下,站在最邊上的兩人立刻就向那個男人走了過去,不由分說,將他結結實實的捆了起來。

  「至於這幾個……」寧宗掃了那些個人一眼,眼神也沒有溫暖多少,這些人,同樣不可原諒。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那幾個人看到寧宗向他們看了過來,連忙磕頭求饒。

  「把他們的身上衣服扒了丟到荒蕪一點的地方!」寧宗聲音淡淡的說道,「凍不死就反省反省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遭遇,凍死了也活該,下輩子學學怎樣做個明白人,別像這輩子一樣到死都不知道為什麼而死的!」

  「大爺饒命啊!我們知道錯了!大爺饒命啊……」那些人聽到寧宗的話莫不是嚇得半死,這寒冬臘月的,便是穿著厚厚的衣服在外面也都快凍得要死了,更別說是脫了衣服了,最最重要的是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有重傷,這要是被扔到荒郊野外,豈不是死路一條?

  寧宗卻不管他們,是死是活都是他們自己造的孽,「帶走!」

  「是!」跟在身後的人應了一聲,立刻便有人把地上的人抬到自己車的後備箱裡,也不管他們是如何哀嚎求救。

  看著他們離去陸陸續續的離去,寧宗才帶著被綁住的那個人上了車,「去魔域!」

  「是!」唯一留下的黑衣男子恭敬的應了一聲,便發動車子直接向市中駛去。

  而此時,赫連非白已然帶著皇甫琳到了醫院,而醫院已接到了皇甫卿的電話,早早的就做好了準備,只等皇甫琳一來便帶到急救室急救。

  急救室外,赫連非白看著緊閉的急救室,心中是從未出現的惶惶然,他在害怕,第一次如此的恐慌……腦子裡亂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非白!」突然,一道焦急的聲音傳來,打斷了他混亂的思緒。

  「爸!媽!」赫連非白轉頭,便看見他的爸爸媽媽相扶著快步走了過來。「爸媽,你們怎麼來了?」赫連非白問,和自己的研究不同,爸媽的研究都是國家的重點項目,一分鐘恨不能掰開分成三分鐘用……

  「廢話。兒媳婦兒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能不來嗎?」赫連媽媽瞪了兒子一眼才走到兒子的身邊坐下!

  即便如此,心中卻心疼的難受,從小到大,何曾見過兒子露出剛剛的那種神情?

  「兒子,你不要擔心,兒媳婦兒不會有事的!」伸手拉著兒子的手,赫連媽媽甚是認真說道。

  「嗯!」赫連非白重重地點了點頭,腦海中卻閃現出皇甫琳被打的臉,若是一般人想來也不算多大的事兒,可是皇甫琳卻不同,一個巴掌對她來說宛如斷肢之痛,那張臉上又豈止是受了一個巴掌。想到這裡,原本便焦躁的心突然便密密麻麻的疼了起來。

  赫連爸爸坐在兒子的另外一邊,看著兒子突然變白的臉,也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此刻任何安慰的話對他來說都太過蒼白。唯一能夠安慰兒子的,就是兒媳婦能夠安然無恙。

  就在他們到達了都沒多久。皇甫卿一行人也匆匆趕了過來。皇甫卿,容顏,明燁,皇甫琅還有皇甫湘,還有唯一一個得知這件事情的皇甫家長輩皇甫清禾,也從從警局趕了過來。

  「你怎麼把她也帶了過來?」赫連非白看到挺著個大肚子的容顏終是皺了眉頭不怎麼贊同的說道!

  「我也不放心啊!」還沒等皇甫卿說話,容顏便焦急的開口。本來皇甫卿也是不想告訴她的,還是皇甫湘說漏了嘴,她這才死活也要跟著過來的!

  「快點坐下吧!」終究,赫連非白也沒有把他們往家裡趕的意思。因為知道誰都和他一樣擔心,所以只招呼著他們坐下。

  皇甫卿那些人對著赫連爸媽打了個招呼這才安靜的在一旁坐下,但是赫連爸媽,萬分愧疚的對著皇甫家人,終歸是他們沒照顧好兒媳婦兒,才讓兒媳婦兒遭收這樣的苦痛。

  「親家母千萬不要這麼說!」唯一的長輩皇甫清禾連忙開口說道,「這種事情誰也不想發生,誰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要怎麼責怪你們?」

  「可是……」赫連媽媽歉疚的開口,他們一直很忙,幾乎住在研究院裡,如果他們和平常人一樣,兒媳婦兒哪裡用得著出去買早餐?是不是也就沒有這樣的遭遇了?

  而正在這時,急救室的大門打開,也打斷了赫連媽媽的注意力。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看向出來的那個主治醫生。

  「怎麼樣了?」皇甫卿看著他聲音淡淡的問。

  而赫連非白早就衝到了皇甫琳的身邊,一臉心疼的幫著護士推著病床。

  「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並無大礙!」醫生對皇甫卿躬了躬身,這才恭敬的答道。「只是大小姐痛感不同於一般,止痛藥也沒有效果,可能要難忍一些時日!」

  「就沒有別的法子嗎?」一旁的容顏焦急的問,連止痛藥也沒有法子止痛嗎?

  醫生搖了搖頭,神情很是凝重的開口:「止痛藥不僅不會起作用,還會加重大小姐的痛感,讓她以後更加難忍一點小傷!」

  其他人聽了都是臉色一白,心中更是把這件事的罪魁禍首給恨的要死。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皇甫卿揮了揮手淡淡的說道。

  「是!」醫生和剩下的護士再次躬了躬身,這才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皇甫卿一行人這才跟著去了醫院,只是卻在門口停了下來,沒有進去的意思。

  此刻,皇甫琳已然清醒了,看著坐在病床邊上的人,什麼話也不說,只是默默的掉著眼淚。

  赫連非白看著這個樣子的她,早已心疼緊張個不行,緊握著她的手,一臉焦躁的問:「怎麼了?是不是還有哪裡不舒服?」

  「……。」皇甫琳不說話,只是默默的搖了搖頭,眼淚就不停。

  「乖哈,一會兒就不疼了!」赫連非白俯著身子,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柔聲的安慰著,七尺男兒,除了孩童時代,第一次紅了眼眶。「再忍一會兒,過一會兒就不疼了!」

  「嗚嗚嗚……」原本只是默默留著眼淚的人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伸手摟著赫連非白,心中卻疼痛無邊,良久才小聲的哽咽,「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身上已然痛的麻木,唯有心裡的痛清晰無比。讓她止不住的掉眼淚。

  「說什麼胡話!」赫連非白輕輕斥道,「這一輩子我都不會放開你的,除非我死了。」

  「不要說死!」皇甫琳攬著他脖子的手用了力氣,語氣很認真很認真的說道。

  「那你就記好了,這一輩子都別想離開我!」赫連非白同樣回答的認真。

  「可是……」皇甫琳的眼淚又掉了下來,她出了這樣的事情又如何繼續和他在一起呢?連她都覺著自己髒污,又有什麼理由繼續霸占著這樣優秀的人。

  「沒有可是!」赫連非白果決的說道,「任何情況,你都不能離開我的生命!」除非你死我亡,最後一句,他沒有說出口,既然她不想聽那個字兒,他就不說,但是這個心意卻是不會因為他說沒說出口而有一絲變化的。

  「那些人……那些人……」皇甫琳訝異,難道是他不懂?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表現嗎?皇甫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逃出來的,只記得當時那些人進來,看著她露出那種淫穢的目光,說著骯髒的話,其中一個更是想要脫她的衣服,她拼命的掙扎,甚至想著,就算咬舌自盡也不能讓他們這些惡人得逞的,只是,剛說著這樣的話,她便被一巴掌拍暈了過去,後面的事情就一點也不知道了,直到現在她意識清醒,也不知道當時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然而,想也知道,那些人會對昏迷的自己做些什麼,想到這裡,皇甫琳的眼淚越發的洶湧了,這個男人,看似溫和,心裡卻極其霸道,別的男人光著上身都不允許她瞧一眼,如今,她卻……不僅被人瞧光了,還……

  「別怕!」不知道皇甫琳心中在想些什麼,還以為她只是單純的恐懼那些混蛋,見此,赫連非白只是用力的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那力道,恨不能直接將她融進他的身體裡,時時刻刻看著她再也不出任何的問題。

  「嗚嗚嗚……」皇甫琳摟著他大聲的哭著,把之前所遭受的惶恐不安都哭出來。

  透過透明的窗戶,看見皇甫琳哭的傷心的模樣,所有人都心疼不已,當然也有人憤怒難忍。

  「可知道是誰做的?」皇甫琅看著自己的弟弟冷著聲音問。這個姐姐,與他一胎而生,因著他的營養不良,而搶走了多數的關心,因而在發覺自己的姐姐痛感不同於常人的時候,沒有人知道他的心中是多麼的愧疚。如果……r如果不是因為他,姐姐是不是也不會被忽略那麼長的時間!

  「放心吧,是誰都逃不了!」皇甫卿淡淡的說道,真心的,他是見了一個如此不要命的人。

  就在這時,寧宗的電話打了過來,將事情的進展匯報了一下。

  「你看著吧,最好兩個一起收拾了!」皇甫卿淡淡的說道,對自己的下屬,他從來不曾懷疑過他們的能力。

  「OK!」寧宗應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將手機塞進口袋中,現在,倒是越來越習慣用手機這種比較落後的東西了。

  身下的椅子轉了一圈,轉過身來的寧宗正好對上被他讓人綁過來的男人身上,嘴角掛著冰冷的笑容,對著自己的下屬開口:「把他的手機給他!」

  「是!」站在一旁穿著西裝的男人,聽到寧宗的命令,連忙應了一聲,便將放在一旁桌子上的手機拿了過來,隨即又面無表情的塞到那個男人的手中。

  「大……大爺!」那個人膽顫心驚的看著寧宗,不知道他們想要自己幹什麼。

  「打個電話給金娜,就說你們的計劃失敗了,你逃了,你好心的勸她趕緊逃,有很多人都在追捕她!」寧宗坐在椅子上,聲音淡淡的說道。

  「大……大爺?」那人一愣,這……這是做什麼?按著電視劇上演的,不都是應該讓自己把金娜給騙過來麼?他們為何……

  「讓你打你打就是了!寧哥做事還得跟你匯報不成?」站在一旁的男人一腳踹了過來,冷冰冰的說道。

  「是!是!是!」那人忍著疼痛,只狗腿的應著,明明腿已經被那個弱書生給硬生生的給打斷了,而剛剛那一腳,又正好踹在他的斷骨之處,忍住那種鑽心的疼痛,男人一邊淌著冷汗一邊顫抖的撥通了金娜的電話。

  「喂!老……老闆!」男人顫抖的說著,還時不時偷偷的看著坐在自己不遠處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模樣,生怕一不小心說錯了話,就惹來無妄之災。

  「怎麼了?事情都解決了?」金娜的聲音冷冰冰的,此刻她正在墓地里,金教授的墳前,聲音因為長時間的哭泣而變得沙啞不已。此刻,她已然說不出自己的心情,面對金教授自己的父親,到底是愧疚多一些還是怨恨多一些,愧疚自己害死了父親還是怨恨父親讓她背上了這樣一個弒父的惡名。她只是哭著,很久很久,直到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淚。剛想要起身離去,卻接到了這人的電話,那個要去她大把錢財的男人。不過想到皇甫琳的下場,金娜一點也不覺著這些錢花的冤枉,錢沒了還能再有,弄壞皇甫琳的機會卻不多。嘴角掛著冷然的笑,金娜卻忍不住心中的得意,完全看不出剛剛還趴在金教授的墳前哭的肝腸寸斷的模樣。

  「失……失敗了!」男人又掃了寧宗一眼驚懼的說道。

  「失敗了,我就知道……等等,你說什麼?」金娜突然便圓瞪了雙眼,雙手握著手機惡狠狠的問著。

  「失敗了!其餘的人都被……被抓了!」想到那些人的下場,那個男人就忍不住渾身顫抖,卻不經意間瞄到對面的男人,頓時嚇得一跳,終於想到那人給自己下達的目標,這才連忙開口說道:「我……我是因為出去方便一下才才……才逃過一劫的,你你你……你也趕緊逃吧,我的兄弟把你都供出來了,現在正有好多人都等著去抓你呢!」

  「你說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怎麼會那麼快就被他們找到了?」金娜幾近瘋狂的大叫,「皇甫琳那個賤人呢?你們有沒有得逞?」想來,金娜果真是恨毒了皇甫琳,所以,即便到這樣緊要的關頭,她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反而關心著到底有沒有毀了皇甫琳。

  「哪裡有機會碰!」那個男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更是嚇得渾身一抖,果然,那坐在自己前面的男人聽到這個話頓時便又冷了幾分,不敢和那人對視,男人連地下自己的頭,「剛請示過你,那些人就闖了進來,沒有一點機會!」

  「你這個混蛋!」金娜受不了的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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