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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小舞聽得雲裡霧裡的,愣了一會兒才開口道:“聽你說什麼修什麼修的,難不成,還真有雙修這種說法?”她怎麼忘了,有些道士,最拿手的就是那房中術,什麼採補之道都是他們傳出來的。越想,蘇小舞看向姬清然的目光就越來越不純潔。

  沒想到,這姬清然在趙身邊傳授的居然是房中御女之術嗎?真是……沒有辦法想像。

  姬清然仍是那漠視一切的模樣,只是面上一陣白一陣紅的情況卻忠實地顯現了他體內春藥發作的跡象。“妖女,收回你那齷齪的思想,青城派雖然採取南派陰陽雙修法,但僅限於上乘雙修法。男不寬衣,女不解帶,千里神交,萬里心通。”

  蘇小舞挑了挑眉,嘻嘻笑道:“那,姬先生可找到你那千里神交萬里心通的良人了嗎?”蘇小舞覺得自己說話確實是異於往日,越發的惡趣味。心裡總是有塊大石頭堵在那裡,讓她心情無法控制地變得惡劣。

  因為方才唐御風的笑聲清晰地從隔壁傳來,也勾起了她方才硬壓下去的猜測。

  到底,唐御風的所作所為是不是趙清軼吩咐的?

  她是認為不是,可是,如果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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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天降災星

  第二百二十章天降災星

  小舞雖然一直迴避著這個問題,但是卻也控制不住自續地飄。

  趙清軼究竟想得到的是什麼?目標又是什麼?

  對於朝廷,所謂的江湖就是黑社會,因為有著江湖自己的一套規則,不受朝廷的管制,是社會的大毒瘤。大俠那不是小說里寫的那樣風光無限,而是想殺人就殺人,想劫獄就劫獄,置國家制度於無物。

  朝廷怪愚民知法犯法平添麻煩,俠客們怪官員魚肉百姓,卻各有各的道理。

  廟堂之高和江湖之遠,這兩句話不是白形容的。不了解各自的處境和難處,根本就不可能相互理解趙清軼是她現在所知,唯一一個又能居廟堂之高和到江湖之遠的人,她可以認為,他是在尋找一種讓兩者相安無事地存在下去的途經嗎?

  不遠處的姬清然又說了什麼,蘇小舞沒有注意聽,全身心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開始思考一個問題。“為什麼,江湖要叫江湖呢?”蘇小舞不知覺地喃喃說道。

  “真正出處不明,但是相比於‘山林’少了煙火味道,屬於隱士,而‘江湖’多了血腥之氣,是真正屬於俠客的。”姬清然淡然的聲音緩緩傳來。

  蘇小舞搖了搖頭,輕聲道:“不對,為什麼叫江湖,而非溪海,正是因為小溪不能容納更多,潺潺溪水,清澈見底,根本遮不住裡面的渾濁大海巨大而猛烈駭人,令人敬畏。望而卻步。只有江湖,才能真正表現出這種意境。兼有溪之永綿長。又有海之深沉流淌,其間埋著多少泥沙混雜,人地悲哀,就在於人在江湖。”蘇小舞有感而發,確切體會到什麼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呵呵,對不起。突然之間說了這些沒用的話……”蘇小舞回過神,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和這臭道士說這些有地沒的,真是腦袋壞掉了邊說邊抬頭朝姬清然看去,所見的情景卻讓她後面的話漸漸音量變小,直到消失在唇邊。

  因為她看到,姬清然那白皙的臉上仿佛鍍上了一層紅粉。幾乎晶瑩透亮得可以滴出水來。可以輕易地看出他渾身都在緊繃,清晰可見的細碎汗珠自他的額際蜿蜒而下,不斷地划過他地眉睫、臉頰,沿著他優美的輪廓,無聲地滴落在他衣襟之上℃後留下一點痕跡,便在那淺黃色的道袍隱了去。

  蘇小舞不禁定定地看著他。姬清然本來給她的那種出塵冷漠之感,在這一刻全部都迸裂開去。就好像一直俯視著人世的仙人就這麼硬生生地墮入凡間。怪不得那個唐靈風喜歡戲弄於他,這種可以讓修仙之人摘掉面具的剎那,還真是吸引人。

  蘇小舞看到姬清然那道袍上斑斑地深色汗漬,便知道他已經忍了好久了。可是他方才發出的聲音語調還是那麼的平淡從容。如果不是她分神看去,根本不知道他身處在煎熬之中。

  “那個。要不然。我出去幫你找個人吧……”蘇小舞潤了潤唇,試探地說道們反正現在身處jì院。若他沒有意見……

  “不用。這離人傷還奈何不了我,只要熬上兩個時辰便可以了。若是換了風之落雪,恐怕在下這一身武功,算是白費了。”姬清然淡淡說道,還是一樣的沒有起伏。

  蘇小舞無趣地打了一個哈欠,和這男人說話真沒意思且,她現在想要的是睡覺。可惜她面前現在是有床,她不敢睡。

  “妖女,你為什麼還不走?”姬清然微微皺眉,顯然是對蘇小舞的目光大為不滿一向自尊心頗高,如今的狀況,他不用照鏡子便知道會狼狽到什麼程度,自然覺得蘇小舞在這裡就是想看他難堪。

  蘇小舞一副痞痞的樣子,嘿嘿笑道:“我也要能出得去門啊。這房門被鎖上了,窗外是一片池水,我怎麼走?”其實也是可以走的,她可是會“凌波微步”的,不過還是覺得就這麼走了非常不慡就這麼一口一個妖女地叫著,隔壁那個罪魁禍首還悠哉悠哉地看戲聽曲,她怎麼想怎麼鬱悶。

  姬清然閉上雙眼,打算眼不見為淨。

  可是蘇小舞卻不肯放過他,頭一搖,好奇地問道:“喂,臭道士,你是不是早就認識我?或者早就注意蘇小舞這個人了啊?”她總覺得很怪,不會因為她一個眼神或者表情,就那麼肯定地叫她妖女吧?而且語氣還那麼斬釘截鐵。

  姬清然仍然面無表情,直到蘇小舞都以為他都不可能理她地時候,才淡淡地飄過來一句:“去年五月初六,夜降災星。有星於北斗,自西南方向滑落而下,直至峨眉山方向隱去。”

  蘇小舞一手托著腮,一手把玩著那個紅色瓷瓶,耳里聽著姬清然平淡如水地聲音,一時還沒意識到他說的是何意思。剛想出聲取笑他,笑容便僵在臉上。

  五月初六?半夜?不就是她來到古代地那天麼?災星?星?不就是指星?要死了,還弄個夜降於峨眉山。倒啊,怪不得這臭道士這麼肯定地說她是妖女。古代人對觀星地重要性不言而喻,第二天這姬清然只要一打聽,便知道峨嵋派來了一個蘇小舞,而且還是來歷不明的那種。只要再細微點,便能知道,她確實是憑空出現在峨嵋派大堂地。

  蘇小舞想到這裡,便臉色有些不好看。其實,她一直以來就在迴避別人問她來歷的問題不像皇甫非墨那傢伙,有完美的身世做掩護可是憑空出現,峨嵋派上下多少雙眼睛都看著的。這也是她後來不願意呆在峨嵋派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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