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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小舞一聽,乖乖不得了,原來她也是受害者之一啊?仿風之落雪制的東西?那不就是春藥麼?不過她確實覺得毫無反應啊!難道她百毒不侵的體質也包括春藥迷藥?

  蘇小舞眼波流轉,好奇地問道:“為什麼要促成我和姬先生的好事?不是你妹妹喜歡他嗎?”她裝妖女裝到底,不過確實不了解唐御風把她和姬清然都下了春藥,此舉有何用意。

  此時姬清然正眼觀鼻鼻觀心地默運玄功,力求能用內力壓下藥性唐御風顯然是不怕他能逃脫,把注意力全部都放在蘇小舞身上,唇邊勾起一抹微笑,邪邪道:“蘇女俠,您以前對在下做出的好事,在下今日只不過是如數奉還而已。至於靈風嘛!她也說過,這姬清然就是不開竅,也許讓他嘗到了女人的滋味,就會很容易勾搭到手了。”

  蘇小舞聽得一愣一愣的,看著唐御風慢慢向她走來,使勁地在腦海中回想著,她究竟以前得罪過誰。

  唐御風則欣賞著蘇小舞臉上的神情,慢慢等著藥性的發作,直到蘇小舞恍然大悟地說出了那句話,他才變了臉色。

  “原來是你!那個斷袖夏殤舟!”蘇小舞看著唐御風豁然間色變的表情,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小樣兒,以為換了個馬甲,她就不認識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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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淚,偶還沒睡覺呢……☆近瓶頸。票加更的章節,儘量這個月補上……|希望大家幫偶薄前六啊……爬。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雙修

  第二百一十九章雙修

  小舞坐在屋內的圓桌前,甚是無聊地看著在床上打坐

  那個唐御風,就是被她在比武大會上設計成身敗名裂的痞子夏殤舟。當初她就很奇怪,那個胖成個球似的夏流陽怎麼可能有那麼帥氣風流的兒子?原來是唐御風易容的。

  夏流陽是被趙清軼收買的,那麼不難想像唐御風就是放在夏流陽身邊監視的那個人。就是不知道夏流陽知道不知道了。

  唉,不對,夏流陽憑空蹦出來一個兒子難道沒人質疑嗎?難道對別人宣稱是失散多年的私生子?蘇小舞越想越糊塗,索性也不再想,抬眼打量起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方才唐御風半拖半拽地把他們安置到一家青樓內的一間小獨樓內,三面環著一汪人工池水,只有一個橋樑通往陸地,不怕他們跑掉。

  蘇小舞純屬是跑不掉才跟來的,如果她露出沒有中毒的任何跡象,恐怕下一步就是被唐御風點住穴剝掉衣服被扔到姬清然的床上了。現在唐御風就在隔壁叫了幾個歌jì把酒言歡,絲竹聲和歡笑聲隱隱約約傳來,聽得蘇小舞一陣好笑。

  這個唐御風,應該是當初被她惡整了之後一直對她懷恨在心。可是那傢伙罪有應得啊,要說可憐,那應該是無辜的曲肖明。

  也不知道那個可憐的孩子現在怎麼樣了≌小舞在心中默念了一陣,忽然想到,如果這個唐御風算是趙清軼的手下。那麼他把她和姬清然下了春藥關在一個屋子裡面,難道會是趙清軼地意思?

  蘇小舞立刻就否定了這個想法。肯定是唐御風心思齷齪,臨時起意的。怪就怪在她沒想到居然會在京城遇見故人,而且還是有仇地故人。

  “妖女……你果然沒事嗎?”姬清然有些不穩的聲音從床上傳來,蘇小舞抬起頭朝他看去,只見他白玉般的臉容上紅cháo滿面,原本清雅透徹的栗色眸子仿佛翻卷著看不清的思緒。

  蘇小舞在圓桌旁,很是愜意地用手背托著下巴。像是觀賞美人一般上上下下打量著姬清然。方才因為這臭道士表現的太腦殘了,完全掩蓋住了他身上的那種空靈之氣。現在他盤膝端坐在床榻之上,那個摻了鐵絲地拂塵就被他橫在膝間′然處在那種庸俗至極的背景之中,也半點不能讓人忽視他散發出來的純淨無垢。清秀的面容雖然平靜,但是那栗色眼眸中漸漸混亂的光芒泄露了他現在的心情。事實上,蘇小舞現在一直以能看著他失控地神情為目標如此努力著。

  直到她毫無收斂的目光看得姬清然又要開口的時候≌小舞嫣然一笑,甚是欠扁地說道:“我是妖女嘛!區區這點春藥又能奈我何?”她笑得非常非常開心,一副能拿她如何的樣子。

  姬清然臉色緩了下來,半垂眼帘,並沒有像蘇小舞想像的那樣被她氣到七竅生煙或者又長篇大道理地丟出來。

  “咦?你好像是鬆了口氣?”蘇小舞抬手拿起桌上的酒壺往酒杯中緩緩倒酒,液體傾倒地聲音引得口舌乾燥的姬清然一陣側目。

  燭光下的那個妖女看起來更加美艷了幾分,姬清然強迫自己移開視線,“是鬆了口氣。至少,你不會威脅到我。”姬清然淡淡地說道,不過聲音卻很嘶啞。帶著一絲撩人的感覺。

  蘇小舞翻了個白眼居然還怕她霸王硬上弓,這世界沒天理了剛剛還琢磨著怎麼走出房門而不被隔壁的唐御風發現呢。一聽姬清然這話反而更不想走了。

  “哦?這藥有什麼特性嗎?和那傳說中地風之落雪有何不同?”蘇小舞才想起來,她懷裡好像有瓶紅色地瓷瓶。裡面裝著的就是

  很珍貴地風之落雪。就是從那唐御風地便宜老爹夏出來地。

  “貧道又沒有中過風之落雪,怎麼比較?”姬清然發現和蘇小舞隨便聊聊,能幫他把注意力帶開,索性也就陪她鬥嘴起來。

  “那,傳說中風之落雪是怎麼樣的?”蘇小舞放下酒杯,伸手入懷,掏出那個紅色的瓷瓶,拿在手中把玩。

  當初從夏流陽那裡搜出來三個瓷瓶,黑色的是冰神極淵的解藥,她在歧天谷留給水涵光了。白色的裝的是冰神極淵,在丐幫被蔡羽山陷害,而掉在那裡了,肯定在後者手裡。只剩下她手中這個鮮紅鮮紅的瓷瓶,被端木齊曾經拿去了一點≌小舞輕輕晃晃瓶身,感到裡面大概還有大半瓶的樣子。

  還好這瓷瓶的密封效果不錯,要不然就這麼被她帶在身上晃來晃去,要是某一天灑了怎麼辦……蘇小舞又開始漫無邊際地想像,耳邊傳來姬清然還是那樣無起無伏地聲調緩緩說道:“應該都是一樣抑制住人體內的真氣,越運功便血氣運行得越快。不過,唐三他研究出來的離人傷肯定沒有風之落雪那麼厲害。”

  蘇小舞聽到姬清然現在內力全無鬆了口氣,她其實還怕他霸王硬上弓呢!一聽到他已經手無縛雞之力,總算能安心地在這個房間裡多呆一會兒。嘿嘿,她倒要好好戲弄戲弄這個臭道士,誰讓他叫她妖女的,叫了就要有承擔後果的思想準備。

  “哦?沒想到一個清修的道士倒是對這些春藥有如此研究。”蘇小舞勾起嘴角,取笑道,“小舞連聽都沒聽說過呢!”是拿在手裡而已。

  姬清然從容不迫地淡然說道:“無修而有修,斯為大修;無成而成,斯為大成;無德而德,斯為大德;無有而有,斯為大有。在清靜無為中突出地講求心無為,即心性清靜無為,反對只知求清靜於外,不知求清靜於內。因此,心性清靜無為,便生有為,心清靜無功,便生有功。”他本來想解釋給蘇小舞聽,可是說出口的反而是讓自己平心靜氣的道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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