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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吧。”張准說,甄心這才掏出手機,按的不是接聽,而是免提,馮蘊婷的聲音響起來:“Honey,開電視,南方娛樂。”

  甄心不舍地抓著張準的手,意猶未盡地輕咬他的指尖,張准抬腿跨下去,拿遙控器點亮屏幕,畫面隨著他的點動快速切換,直到馮蘊婷的臉出現,妝是精心化過的,衣裙搭配也費了心思,閃光燈亮起的時候,她是那麼璀璨奪目:“我和甄心從來沒談婚論嫁,”她說:“至於所謂的微博爆料,警方已經介入了。”

  記者們不甘心,長槍短炮對她窮追不捨:“這是否是您單方面的解釋,甄老師也是同樣的想法嗎?”

  馮蘊婷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極富暗示意味地沉默了,當這段空白有足夠的遐想空間時,她深吸一口氣,看起來很無奈很疲憊:“事實上……我和甄心打算分手了。”

  馮蘊婷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極富暗示意味地沉默了,當這段空白有足夠的遐想空間時,她深吸一口氣,看起來很無奈:“事實上……我和甄心打算分手了。”

  這是貨真價實的爆炸新聞,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現場的緊繃,閃光燈的頻率更快了,話筒被爭搶著遞前,馮蘊婷在這種包圍中仍然維持著很自然的演技:“是結婚的假消息讓我們思考了很多,對於這段關係,我們都想靜一靜。”

  有記者馬上問了:“那馮小姐,請問分手是誰提出來的?”

  這是個尖銳的問題,馮蘊婷稍一思忖:“是我,他同意了,”她顯得很大氣,年紀輕輕卻壓得住場:“可能很多人覺得我在這段關係中處於弱勢,分手的消息公布出來,會認為我是被玩弄了,借這個機會我想說,我和甄心就是普通的談戀愛,沒有任何交易任何雜質,他是個值得尊敬的人,希望媒體朋友們能平常心看待這件事。”

  “馮小姐!”記者還在追問:“從公布戀情到分手,短短几天時間,您說背後沒有交易,據悉您剛剛簽下一款豪車代言,請問……”

  馮蘊婷被工作人員保護著離場,屏幕下方出現滾動條,畫外音響起:“南方娛樂,為您播報。”

  張准關掉電視,扔下遙控器,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表情,甄心只覺得他跨到自己身上時比剛才柔軟了,好像也更熱一些,帶著親密的氣息,他把小魚遞給他,轉瞬左耳就狠狠疼了一下,他仰起頭想說些甜蜜的話,張准快他一步,用一個吻封住了他的嘴巴。

  很熱情、毫無保留的一個吻,張准兩腿跨著他,往後扳著他的脖子,手指在蓬鬆的捲髮間摩挲,親得很火很急,一副情慾勃發的樣子。耳釘從手掌上滾落,甄心雙手托住他因扭動而凸起的蝴蝶骨,那兩片骨頭時而溫順時而跳脫,激起他的征服欲。

  他想抱著屁股把人翻下去,只是想,因為他又慢了——張准這隻熟透了的蓮蓬只在他手心裡搖了搖,便折斷似地墜下去,墜落在如海的床鋪中央,不等甄心反應過來,揪著他的領子把他拽到身上,火急火燎地看著他。

  甄心有些發懵,撐在他頭頂,痴痴往下看,張准眨了眨緋紅的眼角,輕聲說:“你不是說要在上面……”

  甄心簡直不敢相信他的主動,當然還有忍讓,都是男人,誰在誰的下面呢,他把這理解成張准對他的愛:“你是不是太……縱容我了?”

  張准很用心地把他看著,細細地,綿綿地,好像是為了掩飾羞恥,悶聲說:“到底要不要做,不要做你下去。”

  甄心立刻動手脫他的褲子,張准有些緊張,不安地盯著自己下身,眼看外褲內褲都被脫下去,他轉開視線咬住嘴唇,甄心看見了,知道他是怕的,手上猴急地剝他的衣服,心裡想的卻是這一路走來的種種,試戲時那個淺嘗輒止的吻,磨合期每天的纏綿縱慾,還有洗手間的一拳……他們在攝影機前大膽地“做愛”,在不見光的角落裡謹小慎微地親吻,他們炙熱地燃燒,世界卻見不到一點菸火……

  猛地停下來,甄心喘著粗氣鬆開手,張准愣愣看著他,不解地問:“怎麼了?”

  “我要是說現在不想做,”甄心捂著額頭:“你會不會揍我?”

  張准狼狽地把衣服往下拽,好遮住已經變硬的辱頭:“為什麼……”

  “我想回去。”

  答案超乎張準的預料,他轉不過這個彎:“回酒店?”兩手蓋住微微勃起的下體,他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太可笑:“回去做什麼?”

  “我要說話,”甄心坦然看著他,很堅定:“有些話,應該我自己說。”

  張准似乎明白他的想法了:“算了,”他勸:“我們做這行,別太較真。”

  甄心卻不是個聽勸的人:“你先睡,等我回來。”

  他下床去戴墨鏡口罩,張准傻坐著看他,忽然說:“不用對我這麼好。”

  甄心開門的手停了停,然後轉個身,把左臉朝向他:“帥吧,”小魚耳釘一閃:“等會兒你看電視,我就是這麼帥。”

  第40章

  遮陽板架在前風擋玻璃上,車裡很暗,兩側車窗和後玻璃微微能透進一點光,方熾坐在副駕駛,摘下眼鏡:“儘量回想當時的細節。”

  高准躺在他旁邊,臉朝上,兩手平放在腹部:“你也躺下來,好不好?”

  方熾一偏頭就看見他顫抖的下半身,昂貴的皮帶扣,形狀漂亮的大腿,和兩腿間隱蔽的私密處,他的視線繞不開那兒,是他早上剛玩弄過的,觸感和熱度仿佛還在手掌心,斷了線似的哼聲,貓一樣舔著他下巴的舌尖,那些細節,一股腦全回來了。

  “五分鐘,”他裝作若無其事:“五分鐘後開始模擬。”

  五分鐘,高准難捱,他也難捱,他已經勃起了,完全充血的下體躍躍欲試,他自認是個有職業道德的人,可怎麼解釋自己現在這種行為呢?利用專業手段誘騙病人,在造成創傷回憶的車裡進行性行為,這不只違背職業守則,而且是犯罪。

  他很煩躁,越煩躁性慾膨脹得越厲害,五分鐘沒到,他的手自顧自摸到高准大腿上,那條腿抖了一下,然後服帖下來,他隔著西褲布料來回揉弄,力氣很大。

  “方醫生?”高准緊張地叫。

  方熾騙他:“把我想像成那個人。”

  “可是……”高準的聲音明顯也炙熱起來了:“他不是這樣的。”

  方熾轉過身,眼神甚至有些毒辣:“那是怎樣的?”

  他的樣子讓高准害怕:“他在我身上,打我,脫我的褲子,”他老實說:“很粗野。”

  方熾想像他說的畫面,雖然私自想像過無數遍了,但在這輛車裡,那種感覺更真實更錐心,是嫉妒嗎?方熾惱火,抓著高準的大腿往他身上爬:“說細節。”

  高准眼看他像某種兇猛的捕食者,順著大腿一點點壓上來,那感覺像是期待,他羞澀地抿起嘴唇:“他掐我的大腿,用那裡不停頂我,舔我的臉,他說……”這些話他從沒對方熾說過:“他說有錢了不起,還不是一樣挨操。”

  方熾忍不了,忍不了那個人的一切:“他還說什麼了?”

  “他說我……”高准痛苦地滾動喉結:“這麼有錢,後門還沒慡過,他讓我慡一慡。”

  方熾憤怒地解他的皮帶,然後是褲鏈,高准無力地反抗了幾下,被扒下了長褲,方熾愣愣盯著他兩腿間,那裡只有一塊小小的黑布,勉強能遮住重點部位:“你穿的什麼?”

  高准紅著臉去捂,方熾不讓,像好奇又像故意地在那塊小布上亂摸:“皮的?”

  高准很慚愧,抓著方熾的手不讓他動:“皮U……我在網上買著玩的。”

  方熾撥弄他的屁股,那塊布只靠兩根皮繩固定,他在美國見過類似的,同性戀常喜歡穿這種標新立異的東西:“這叫什麼?”

  高准訥訥的,捂不住屁股就捂著臉:“子彈內褲……”

  “為什麼穿這種內褲?”方熾明知故問。

  高准真的說不出話了,全身都在顫,方熾扯著他胯上的繩往下拽,另一根好像夾在屁股蛋里,他稍一使勁就斷了,高准“啊”了一聲,抓著他的手哀求:“不要在這裡……”

  他指的是車,方熾隔著鬆散的布料抓了抓他那團肉:“那你告訴我,為什麼穿這種內褲?”

  高准被逼得沒路,濕潤了眼睛:“我覺得……可能你會喜歡……”

  方熾咽口水,他喜歡嗎,說不好,他只是覺得興奮,興奮得頭皮發麻:“我怎麼會喜歡這種東西,”他一顆顆解開高準的扣子:“我又不是變態。”

  變態,這個詞在高准脆弱的神經上開了一刀,他哭了,不停用雪白的袖口擦眼淚,方熾心疼,嘴上卻粗暴地說:“不許哭。”

  高准立刻噤聲,方熾撥他的襯衫,搓弄他小小的辱頭:“接著說,他怎麼對你的。”

  “他說我很夠勁兒,然後把我的腿架在肩膀上,”高准艱難地吞咽從淚腺流進鼻腔的液體:“一邊做,他一邊問我慡不慡,他說……要死在我身上……”

  方熾覺得腦袋脹脹的,抱起高準的大腿扛上肩膀:“是這樣嗎?”

  高準的臉紅得不能再紅,可能身上是方熾的緣故,他悸動得不知如何是好,車廂那麼狹小,他儘量順從地敞著腿,好讓方熾覺得舒服。

  這種動作本來不在計劃里,即使這樣了,方熾也沒想做什麼,可高准那副要看又不敢看他的樣子,他因為緊張而汗濕的髮際,還有那條風騷性感的小內褲,都讓方熾瘋狂,他拉開自己的褲鏈,伸手往裡掏。

  高准似乎不敢相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褲襠,看見他把勃起的下體掏出來,筆直的,像一柄兇器,他本能地往後縮,被方熾摁住:“別跑,”他哄他:“這只是個訓練……是訓練……”不知道是想說服高准還是自己,方熾把陰精深深頂進那敞開的大腿間。

  “方、方醫生!”高准驚叫,太近了,雖然經歷了那麼多個晚上,但從沒這麼貼近過,可能因為姿勢的關係,方熾的東西已經頂上他的括約肌,甚至脆弱的肛門口。

  “噓!”心虛或者別的什麼顧慮,方熾很怕他出聲:“別怕,沒關係。”

  “可是……”高准真的怕,這輛車,這個方式,肛門那裡真實的觸感,他有種下一秒就會被插入的錯覺:“這樣不行!”

  “我說行就行!”方熾用力在那裡頂了一下,頂得高准整個人往後滑下去,方熾手快把他撈住了,額頭抵著他額頭:“現在我不是醫生,是那個人,我在強姦你。”

  高准死活入不了戲,哆嗦著搖頭:“不、不是的……你是方醫……”

  方熾又狠狠頂了他一下:“你怎麼不聽話!”這次他沒有停,而是摟緊高準的腰,模擬性交的樣子,在那不設防的兩股間快速擺胯:“有錢了不起,還不是一樣挨操!”

  他說著那個人的話,像是真正的強姦犯,高准被他欺凌著,肆意地,毫無保留。不是每一下都能頂到要緊的地方,但每次頂到了,他倆心裡都知道,慢慢的,方熾開始專門往高准肛門上戳,小小的一個洞,輕易就被戳得紅腫。

  “不行,要……要……”高准恐慌地抱著方熾的肩膀,肛門口的嫩肉被戳得翻開,他可憐地求他:“我們回家……回家做好不好?”

  方熾不聽他的,其實他根本聽不見,腦子裡全是雄性的掠奪本能,越是亢奮,體液分泌得越多,他有些頂不准了,不是往前就是往後滑出去,滑開了高准才知道,原來肛門被頂住的時候,他是有快感的,現在倒有一種求而不得的空虛。

  因為空虛,他開始哼叫,欲求不滿的聲音,聽到他這樣哼,方熾著急了,撐起身體往下看,用手扶著陰精一下是一下地往高準的肛門上猛戳,再被戳中的感覺和剛才很不一樣,好像食髓知味了,四肢百骸都舒服得麻痹,高准不受控制地放浪起來。

  “方……方醫生!”他隨著方熾的節奏扭動腰臀,無論眼睛、嘴巴,都是發了春的情態,饑渴的下體緊緊貼在肚皮上,套著那塊黑色的小布,不知羞地左右擺動。

  方熾把他抓住,揉搓著質問:“被他強迫的時候,你也是這樣嗎?”

  高准混亂地呻吟,兩手在方熾胸膛上亂摸,腳趾蜷縮著,自己找著角度往肛門口的東西上蹭,他隱約知道,他想要更多。

  “說!”方熾掐了他屁股一把。

  高准矢口否認:“沒有……不是的……”

  方熾不給他了,這是報復,報復他和強姦犯的那次,報復他最後違心的she精,他把陰精抽出來,在他左腿折起的腹股溝里摩擦,高准難過地夾了幾次屁股,求助似地看著他:“屁股……很奇怪……”

  方熾快she了,他能感覺到龐大的車身在癲狂地震動,高准挺著腰在他身下難耐地扭擺,全世界都不知道他在幹著這樣一件事,在初秋寂寞的夜晚,在無人知道的角落,他錯亂男女、道德淪喪,但正是這罪惡感讓他登上極樂,啊啊叫著,she在座椅中間的儲物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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