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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周三會有一更~小汐困死,明天找時間回復留言,現在爬走睡覺……

  求婚

  雖然默默不想離開,但仍不得不走,新學期開學了,她要回學校註冊。

  陳豫北帶她先去了北京。

  去接機的是一輛車牌為京V02打頭的奧迪車,穿西裝的小伙子很機靈,接到陳豫北和默默什麼也沒說,只是微笑接過行李放到後備箱中,待他們上車後便穩穩地駛出機場。

  他們先去山上看了爺爺。

  陳老爺子退下來以前位至副總理,身體保養的極好,耳聰目明,思維清晰。對陳豫北這個長孫很是器重,也很喜歡默默,知道他們今日回來,早早吩咐人做了蝦球湯,直到看著倆個孩子喝了湯吃了飯以後才讓他們回到父母的家中。

  陳豫北的父母也是近兩年沒見到默默了,這次看到默默跟著陳豫北回來,當然也是很高興,柏菁忙著對默默虛寒問暖,又讓人拿來水果茶點,倒也有一派長輩的關切。

  陳豫北說這孩子有點累了,便把默默送到樓上為自己準備的房間,叮囑她早點休息,自己則下樓去了父親的書房。

  陳伯康在看文件,而柏菁則剛給他送了杯茶進來,顯然是在等兒子。

  陳豫北知道父母也都有話和他說。

  兩年前陳豫北一聲不晌帶著默默出國一走就是近兩年,父親雖然沒有過問,但想必還是有很多想法的,他覺得自己也是到了給父母一個交待的時候了。

  但是當陳豫北很鄭重地說出他要和默默結婚的時候,仍是掀起了軒然大波。

  父親陳伯康可以用震怒來形容了。

  當年陳豫北帶回默默他是極贊同的。別說是趙子善為陳豫北擋了那致命的一刀,就是單純為戰友撫養遺孤也是他所提倡的,但是到最後陳豫北卻要娶這個小女孩,這孩子又這么小,他怎麼去堵悠悠眾口?這要他的老臉往哪兒擱?這個兒子曾是他的驕傲,雖然當年一怒為紅顏放棄了政途,但這些年他經商仍是做的風生水起,口碑極佳,他不能讓兒子為了這件事情毀了自己的名聲。這外面那麼多好姑娘他娶誰不行,怎麼偏偏要娶這個孩子!

  再說這孩子實在是太小,還不到結婚年齡,這不明擺著是胡鬧嘛!

  但是相反的是,柏菁聽了兒子的話反而沒有陳伯康反應那麼激烈。她只是看了陳豫北一眼,低聲問:“是不是太小了?再說這孩子身子太弱,最好再等兩年。”

  陳伯康一瞪眼,怒目罵她:“胡鬧!這孩子差不多是他養大的閨女,現在竟然養到自己床上去了,這讓外人怎麼看他!”陳將軍大約真是氣急了,有點口不擇言了。

  陳豫北雖說當年因為丁佳欣的事對父母存了隔閡,可是隨著年齡的增大,對父親還是很尊重的,但是今天這件事他卻固執的像頭牛:“讓您說中了,我早已經把她弄上床了。所以我必須娶她。”陳豫北淡淡地說。

  陳伯康一聽,吃驚的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陳豫北,隨即手中的茶杯朝著兒子摔了過去。陳豫北連眼睛都沒眨,生生用腦袋接住了那個杯子。隨著柏菁的一聲驚呼,陳豫北的額角冒出了一絲絲血跡。

  柏菁心疼的上前摟住兒子的頭,回頭瞪著陳伯康嚷著:“你有話不會好好說啊,幹嘛打他!”

  “這個逆子!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不打他還不知道在外給我惹出什麼禍端來!陳家的名聲早晚會敗壞在他的手中!”陳伯康向來治家如同治軍,哪裡容許這種事情發生!不由得氣得手直哆嗦。

  柏菁上前拉住陳伯康讓他坐下,軟著聲說:“他這麼大人了,這麼做肯定有他的原因,你的兒子難道你不信他?”

  陳伯康聽了柏菁的話,雖然沒有吭聲,但冷靜一想,這個兒子除了當年辭職,這些年還真沒給他惹出什麼過格的事兒,便順勢坐下,冷著臉不吭聲。

  柏菁揀起杯子,重新給陳伯康沏了杯茶。又拿了藥箱給陳豫北簡單處理了下傷口,然後坐下來柔聲問兒子:“說,為什麼這麼急著要結婚?”柏菁知道默默的爺爺才去世,但看著陳豫北這麼急著結婚,心知必定有原由。

  陳豫北沉默了半晌,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應該交待清楚,特別是牽涉到杜家。

  他先是問了母親:“之前發生的事情,父親一點也不知道嗎?”

  柏菁沉下臉,看了陳伯康一眼說:“哪敢讓他知道。”

  陳伯康聽這母子的對話,便知道定有原因,喝了口茶,平下心來聽兒子說話。

  陳豫北先是簡單地把杜微下藥,自己強行和默默發生了關係,以及解除婚約後默默又受到杜薇威脅的事說了,最後又說了默默的病情。

  陳伯康和柏菁這才明白兒子匆匆忙忙扔下集團的事務出國的原因。

  “她爺爺近日去世了,這是她唯一的親人了,我看著她的病像是又有些反覆,這種受到創傷的孩子是極沒有安全感的,所以,我想儘快明確我們的關係。”當然,他還有另外一層原因沒有說出來,他覺得有這些理由就足夠了。

  倆個人出國前發生的事柏菁雖然知道一點,但並不知道底細,聽了陳豫北的話,她才知道原來這件事的起因都是杜薇一手導演。不由的咬牙切齒地罵道:“杜家那個丫頭怎麼能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來。”

  陳伯康在聽完了陳豫北說的話後,突然問道:“杜瑞峰那舅子的事兒是你做的?”

  陳豫北點頭承認道:“是。”

  別忘了他陳豫北是學什麼出身的,搜集證據是他的專長,不過現在根本用不著他親自動手,只有更專業的人幫他做,不到半年的時間,什麼貪污收賄包二奶的證據全部搜集齊全,直接交到中紀委立了案,鐵證如山一時轟動全國。

  陳伯康這時也明白了杜家家族企業的倒閉也必定和他有關,便也沒問什麼,沉思了一下才說:“可是這孩子還小,根本不夠法定結婚年齡,傳出去不好聽。”

  “我們去美國註冊,暫時不舉辦婚禮,等她畢業之後再說其它的。”陳豫北像是一切都有準備,隨即答道。

  陳伯康聽到這裡,才放下心來說:“那孩子怎麼樣?已經同意了嗎?”

  陳豫北頓了一下,低下頭說:“我還沒有和她說,不過我想問題不是很大。”

  “好好和人家說,別仗勢欺人,她還是個孩子呢!”陳伯康叮囑著。

  雖然他內心裡並不贊成兒子娶這個孩子,但是對兒子的責任感他還是支持的,大丈夫敢做改當,他陳伯康的兒子就要有這種氣魄。

  陳豫北答應著,便站起身要出去。

  母親柏菁卻開口淡淡地說:“即然這樣,我們也表示一下吧,讓陳西回家,請爺爺也過來,我們全家一起吃個飯,陳家娶媳婦怎麼也不能像是偷雞摸狗似的吧。”

  陳豫北愣了一下,頓時心裡明白母親心裡的不甘,但他仍是耐心地說:“媽,我們不在意這些,她也不會在意的,我只不過是想給她一個家,讓她有個依靠。”

  柏菁聽了,也只得無話,不過細想想,也覺得那孩子實在是可憐,何況這也是自己兒子種下的因,這果他是一定要吃的,便也只得做罷。

  陳豫北也沒背著父母,轉身上樓就直接回到臥室,見默默洗漱完已經躺下了。

  他便先去浴室洗過澡後才回到床上,發現那孩子身體捲成一力縮在大床的一角,也不知道睡著了沒有。

  他遲疑了一下,隨即上前,拔開擋在她臉上的頭髮,見她睡的小臉兒紅朴朴的,這段時間睡眠不好,小臉兒變的尖尖的,身子摸上去也骨瘦嶙嶙。陳豫北撫上她的臉,大手在她後背輕輕的摩挲著。

  這幾天看到她呆滯的眼神,陳豫北就明白這孩子心裡想的是什麼。設身處地為她想想,確實讓人心疼。

  陳豫北見自己這樣愛撫她仍是沒有醒過來,便俯身去吻她的臉,她大概也感覺到臉上有點癢,伸手去拂,卻一下子拍在陳豫北的臉上,陳豫北忍不住笑罵一句:“小壞蛋!”伸手把她摟在懷裡。

  卻見她迷迷糊糊嘟著嘴嚷嚷,“叔叔抱抱!”

  這聲毫無顧忌的嚷嚷,本是默默小女兒般的撒嬌,卻不知道為什麼聽在陳豫北的耳朵里卻非常舒坦自在,便側身躺下把她擁緊。

  這孩子對所有人都戒心十足,哪怕在白天,對他還是有些顧忌,但一到晚上睡覺,卻是粘著他粘的厲害,怕黑怕下雨怕打雷怕孤獨,整夜地粘在他身上。也正是因為這個,他才毫不猶豫地當著父親的面說出了早就把她弄上床了這樣的話。他也是用這種方式逼父母同意這件事。

  早已是即成事實,還有什麼好顧忌的!他陳豫北最大的特點就是做事坦蕩。

  想起她那句“我是他女朋友”的戲謔,他不由心思一動。雖然過了父母這一關,但他還真不知道這孩子會不會同意跟他去註冊。

  沉思間,懷裡的小人兒動了動,手和腳都不自覺地趴在了他身上,低聲嚷嚷著:“爸爸爸爸。”

  大約是做夢了吧,還邊嚷邊往他懷裡鑽。陳豫北本是越來越灼熱的身體瞬間冷了下來。

  “我不是你爸爸。”陳豫北困難的啞著聲,低頭在她耳邊咬著牙說。

  默默被這聲狠話驚醒了,瑟縮了一□子,半睜開眼愣愣著,半晌,像是才反映過來,悶聲不響地翻轉過身子背著陳豫北躺下。

  “小東西,你這是在和我鬧脾氣呢!”陳豫北低聲笑罵著,大手把她身子翻轉過來,把她壓在身下。

  女孩兒驚叫的聲音未來得及發出,口便被堵住了,陳豫北灼熱的吻強勢地侵入,讓她一陣暈眩。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睜大眼睛看清離她這麼近,放大了的一張俊臉。

  “閉上眼睛。”他呵斥她。

  女孩兒乖乖地閉上了眼,安靜地等待著他的掠奪。

  陳豫北用一隻肘支起自己大部分體重,他不能全壓在她的身上,這孩子纖弱的身體根本負荷不了他的體重,手掌伸到她的腦下,托起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摟過她的腰身,把她使勸兒的揉到自己懷裡。

  她長大了,已經滿十八歲了,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看她的目光明顯發生了改變。他忽然覺得真是應了人慾無窮,食髓知味那句古話了。

  女孩兒一點也沒有掙扎,而是軟軟地粘在他身上,任他取捨。

  女孩兒的縱容讓他更加渴望,他的大手在她身上細細的探索著,大手所到之處的溫熱,漸漸地喚醒了她的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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