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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疼。”她驚叫一聲睜開了眼,撇了撇嘴,大眼睛裡充滿了霧氣。

  “乖,告訴我為什麼這樣說就不打你了。”他輕輕地給她揉著剛剛拍痛了的地方,誘哄著。

  明知道她是撒嬌,明知道她是故意這樣裝著委屈讓他心疼,卻就是心甘情願地上當。

  她閉上眼,不理他的話,只是又往他身邊蹭了蹭,把臉貼在他的胸前。

  嗯,她最喜歡這樣被他摟著睡,好像全世界最安全最幸福的地方就是這裡了。

  陳豫北咬了咬呀,撫摸她後背的手不覺重加重了些力道。

  這小東西實在是可惡。做了這種事竟然還在狡辯,她不知道她那一聲“父親”讓他多麼尷尬,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在那場合簡直是如坐針氈,而她說完這句話以後,又如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般,當著那美女畫家的面挑恤地說她是自己女朋友!還當場吻了他。當時那美女畫家看著他像是看怪物似的眼神兒,簡直是讓他無地自容。

  這種大喜大悲完全沒有徵兆的爆料真讓人痛不欲生,幸虧他的心臟健康。

  “小壞蛋!”她窩在他的胸前對他的逼問置若罔聞,兩隻小爪子伸進他的睡衣里,不甚老實地在他胸前摸來摸去,陣陣蘇麻已近乎讓他失控,終於讓他忍無可忍。

  這小東西真不長記性,記吃不記打,這簡直是不拿他當男人啊。

  他輕斥她一聲,把她推開一點距離,拉上薄被給她蓋好:“乖,好好睡覺,明天帶你看巴黎。”從昨天來到這裡,一直都在忙畫展的事,根本沒空兒帶她好好玩玩。

  “叔叔我不敢一個人睡,不要扔下我嘛!”又是一聲軟糯的輕喚,染了酒色的小巧臉龐變得誘人而香甜。

  陳豫北輕輕嘆息一聲,俯身吻了下去。

  那紅艷艷的唇形如花瓣,帶著甜酒的芳香,含在他的口中有著別樣的滋味兒,他輕挑牙關,長舌卷著她含糊不清的反抗,深入她口中,那莫名的觸感有著令他神往的驚慄。而原本只在她後背輕輕摩挲的大掌也開始滑下她的睡衣,慢慢地順著腰際撫向那挺翹小屁股,圓鼓鼓的肉感滑慡細膩;再往下,是一雙勻稱的大腿,肌肉緊實而有富彈性。

  大約是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她略為掙扎著扭動了一□體,想盡力擺脫這種蘇麻的感覺,卻更加激發了他的欲望。

  本是樓住她腰身而放在她背後的另一隻大手,又輕易的從她的腋下延伸到了她的胸前,輕輕的掌住了她胸前小巧的混圓。他的吻也從她的口中移向了她的耳垂、脖子,鎖骨。而另一隻手則更是大膽地在她稚嫩的身子上探尋起來。

  女孩兒輕嚶一聲,只覺一陣眩暈襲來,隨即與他一起墮入了難以抑制的深淵。

  真的是小巧啊,在他巨大的手掌里不夠輕輕一握,卻挺立圓潤,彈性極好。沒關係,她還小,他還是可以讓她發育的。

  似覺察到懷裡的女孩兒不再掙扎,他隱忍地鬆開緊摟著的小身子,拔開她額角的碎發,憐惜地吻了吻。

  他的寶寶實在是太小了,她還承受不了他的更激烈地愛撫。

  不過,沒關係,慢慢來。她即然說他是她的父親,他就不會介意再多教她一樣,讓她真正認識這種感情到底是什麼。

  他靜靜的摟著她,待她完全睡熟,才輕輕給她蓋好了被子,起身走出了她的房間。

  第二天早晨默默是在陣陣食物的香味兒中醒來的,喬恩告訴她陳豫北早已經吃過了,正在工作室處理公務,並通知她有兩位客人在樓下大堂等著要見她。

  她急忙跳下床跑進衛生間,匆匆梳洗了一下,去餐廳吃了專給她做的早餐,再回到臥室時,喬恩已經為她準備了一件漂亮的淺色碎花連衣裙和軟底便鞋,她換好衣服後,又去工作室和陳豫北打了聲招呼,便跟著酒店管家下了樓。

  酒店管家帶著她走向酒店的休息區。

  一位身材高大,穿著講究的五十多歲歐洲男人和一位看不出年齡的亞裔女士坐在沙發上等她。見到默默走過來,兩個人禮貌地站了起來,男人做了自我介紹說叫他叫馬特維,並說女士是他的太太叫梅雨。

  男人的英語說的有些難聽,帶著濃重的奇怪口音,但默默仍是聽清楚了,他說他是一位收藏家,他想出巨資收藏默默得獎的那幅肖像畫。

  默默沉思了一下,禮貌地拒絕了,但是說的很客氣。

  “對不起,這幅畫是我對我父親的紀念,這是非賣品。”她溫和地說著,語氣誠懇。人家要買自己畫,也是對自己能力的肯定,雖然很開心,但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賣掉這幅畫。

  這位叫馬特維的收藏家看了一眼坐在邊上的女人,回頭又試圖努力來說服默默。

  這時,坐在那兒一直沒有開口的女人突然出聲:“陳小姐您好,我叫梅雨,我可以和您說中文嗎?”

  女人的聲音特別悅耳,聽起來很舒服的那種,略微帶一點點中國南方的口音,看到默默點頭,她繼續說,“我是華裔,小時候曾經在中國生活過,也曾獲得過中國警察的幫助,看到您這幅畫我很震撼,畫中的人物也讓我很懷念在中國生活的日子,所以我非常想收藏您的作品留做紀念。”她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在默默的身上,可以用目不轉睛來形容。

  不知道為什麼,默默總覺得她那雙眼睛裡有霧,如果不是因為原因特殊,她都有些不忍拒絕。

  這個女人的年齡應該在三十歲到五十歲之間,臉上看不出一絲皺紋,一雙大眼睛像是會說話般動人,卻給人感覺美得不太真實。不知道是她原來皮膚就白還是身體的原因,反正是臉色白的近乎透明。雖然說話溫婉,臉上卻是冰冷的沒有一絲絲表情。

  “我很理解您的心情,梅女士。但是您聽說過哪個女兒會把自己的父親賣了?”那梅雨身體似乎一震,默默清楚地看到了這一瞬間她有著些許的狼狽。大約她也覺得這樣有些強人所難,有點兒不知所措地低下了頭,看得默默更加不忍。

  恰在這時默默看到陳豫北從遠處走了過來。他來到默默身邊,低聲問她怎麼回事,默默仰頭看了他一眼,輕聲說:“他們想買那幅畫。”

  坐在對面的梅雨抬起頭來,看了陳豫北一眼,似乎吃了一驚,她又驚異地看了看默默,又有些不安地低下頭,慢慢站起來微微鞠了一躬說:“對不起,我只是想收藏這幅畫,因為我實在是喜歡。如果,如果陳小姐不願意,那就算了,實在很抱歉打擾到你們。”她說的是英語,很流利,是純正的美國口音。

  這時那位收藏家似乎也認出了陳豫北,他又用英語介紹了一下自己,他說他識得陳豫北,並稱讚他是位低調的中國年輕實業家,並鄭重地送上了自己的名片。

  陳豫北淡淡地同他們點頭算是打了招呼,順手接過名片交給身後的喬恩。

  一直跟在後面的喬恩則趁機上前提醒陳豫北:“先生,您的車子來了,我們該出發了。”

  陳豫北沒什麼表情的攬過默默的肩,向那對夫妻略為致意,便轉身走向酒店大門口,上了停在酒店門前的黑色房車。

  車子尚未開動,卻見那位叫梅雨的女人急忙追了出來,她拍打著車子的窗戶,喘息著急切地對陳豫北說:“陳先生,可以給我一個您的聯繫方式嗎?”

  陳豫北深深地看了她了眼,略為停頓,但隨後示意了一下喬恩,喬恩報上了陳豫北在洛杉磯的聯絡電話。

  直到車子走出了很遠,默默回頭還看到那女人呆地立在酒店大門口張望。

  “叔叔,這不會又是你惹下的爛桃花吧?”默默突然半是好奇半是挪揄地對陳豫北說。

  陳豫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地轉過頭,去看車窗外的風景。

  這一天陳豫北帶著她馬不停蹄地瀏覽了巴黎幾個著名的景點,到了中午的時候,陳豫北心情已經明顯地好轉起來。

  這一上午倆個人不管走到哪兒都會惹來關注的目光,開始默默還撇了撇嘴心裡不免有些嘀咕,男人長的太帥比女人還會惹桃花,別看他在自己面前是老男人,可在那些花痴女人的眼中還真是鑽石級王老五呢!

  可等到他們走進一家餐廳吃中午飯時,卻遇到了一個中學生模樣的小男生上來要默默的簽名,她這才知道這桃花原來是自己惹下的。

  她幾乎是一夜成名。

  今天巴黎的大小報紙幾乎都以顯著位置報導了一位中國少女奪得畫展金獎的消息,並配有默默和那幅畫作的大幅彩色照片。

  得獎並不稀奇,但是這樣一位有著天使般面孔的天才少女得獎才搏得公眾眼球。所有的媒體都以生動的語言描述了這位天才少女和父親之間的傳奇,各種讚美語言讓她一夜之間成為所有英雄的子女們的楷模。

  陳豫北也終於明白了早上那兩個人為什麼會找到酒店。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嗚,昨天只差一步實在是沒逃掉,被抓去灌酒,頭疼一晚上,耽誤了大家追文,今天補上,周一會有一更~小汐頂鍋蓋爬走……

  飄零

  返回洛杉磯家中的那天是個燦爛的艷陽天。

  除了飛機上頭等艙的那位空姐藉故和陳豫北搭訕的次數有點多之外,默默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回到屬於她的城堡。

  喬恩早已經安排了人前來接機,孟曉敏抱著用紅掌和馬蹄蓮紮成的漂亮花束來迎接她。

  默默和她擁抱時,她輕輕地在默默耳邊說:“歡迎你歸來,小公主。”孟姑娘臉上那真誠笑容讓默默為之溫暖。

  陳豫北從巴黎回來以後就扎進了書房,秘書助理進進出出三天沒斷過人,默默知道他為了陪她這幾天又壓下了不少工作要處理。

  北佳集團在這一年多趁著國內的地產業的興起,又得到了迅速擴張,除了在A市已經成區域性開發外,在京城、上海等多個一線城市已經成立了分公司,新的樓盤陸續開張,聲勢浩大。雖說集團內部運作一切良好,但總還是有一些決策需要他親自過問的。

  巴黎之行以後,默默的身上有了顯著的變化。

  她和孟曉敏現在更像是朋友,孟姑娘對默默學習上的事情很上心,有時候會陪著她上課,並和她的教授、同學打成一片。

  孟曉敏是默默看到的為數不多的對陳豫北沒有非分之想的女性之一,恪守著本份,對默默盡心盡力。當然,默默那時是不知道陳晉南為了給她找這個家教,或是陪讀費了多少腦筋,她當然更不知道孟曉敏曾經經歷過了什麼,她只是覺得孟曉敏身上那淡淡的疏離氣質讓她喜歡,特別是她藏在那雙眸子後面的關切和臉上的堅毅的神情讓她覺得和金雅芹很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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