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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話語中的意思卻是硝煙瀰漫。2011年5月份,華康破產倒閉,董事長袁斌背負巨

  額債務,眾多投資者上門討債,袁斌一度想一死了之。”

  江少陵點到即止,似是不願伽藍知道太多其中的隱晦,見她用探究的目光看著

  他,他笑了笑,用眼神告訴她,是他做的。

  伽藍不意外,也沒什麼情緒反應,她曾對袁斌說過,戲弄她和蘇薇剁手指抵債,

  等於是給他自己埋了一個禍患,不僅慕清恨他入骨,蘇家人記恨他一輩子,對於此事江少陵更不會善罷甘休。

  別人的死活關她什麼事?但袁斌背負巨債潦倒餘生,倒是和地脫不了干係。當年若非她道袁斌動怒,袁斌又怎會說出切指抵債的氣話來?若非她逼問蘇薇什麼才叫對江少陵有愛,蘇薇又怎會一時衝動切下尾指表真情?

  說起來,最壞的那個人不是袁斌,而是她。

  伽藍感慨。袁斌好不容易混上董事長職位,到頭來卻被江先生報復到如此田

  地,當真是可憐。”

  。報復。江少陵搖頭失笑,不是報復,“袁斌對慕清如何,畢竟是他們夫妻兩個人之間的事,我不便插手,但袁斌慫恿蘇薇切指抵債,玩笑太過惡劣,我不能不為蘇薇討一個說法。”

  伽藍點頭,明白了,原來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啊!

  。你點什麼頭?”江少陵眉眼間笑意微露,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

  伽藍可不敢說江先生為蘇薇衝冠一怒這件事,避重就輕道江先生僅是討要一

  個說法,就將袁斌害成那樣,若是報復的話,袁斌還有活路嗎?”

  話落的瞬間,忽聽有人敲響了臥室門,江少陵走過去開門,片刻後回來,手裡端

  著一杯熱牛奶。

  熱牛奶是給伽藍喝的。

  伽藍握著牛奶杯,已經忘了先前的問話,她這邊正喝著奶,忽聽江少陵丟了一句

  話給她。如果當初做傻事的那個人是你,華康和袁斌的命運絕對不是破產欠債那麼

  簡單,我會親自剁了他的手,不惜一切代價讓他一輩子生不如死。”

  "咳——"

  伽藍差點被牛奶給嗆死,抬眸望向江少陵,只看到他端著洗腳木桶消失在浴室里

  的背影,但他發狠的言語卻在臥室里久久徘徊,並且經久不散。

  原來,他理解中的。說法"和。報復。完全是兩個概念,“說法。是在正規渠道

  里報復,而"報復"卻是在非法渠道里犯罪。

  這天晚上,伽藍睡得並不安穩,緣於身旁某個男人一直翻來覆去睡不著。夜間她

  習慣側身而眠,某人起初抱著她入睡,但沒過多久就鬆開手臂,背對著她而眠,誰知

  片刻後,某人再次從身後抱住了她……

  伽藍知道,像這樣的反反覆覆,還會在深夜和凌晨時間段里繼續發生。

  自從兩人同床以來,他的睡眠質量就一直不太好,連帶也影響了她,但她多是選

  擇無視,無非是男女之間那點小情色,無論江先生外表再如何高潔清雅,回到床上也不過只是一個成年男子,雖說感冒未愈,但並不影響他在情事上蠢蠢欲動。

  他是一個強勢而有力的男人一世2014年他之所以在床事上備受煎熬,那般遲疑不

  定,基至滔滔欲望只敢在地熟睡時悄然流露,無非是緣於2 0 11年12月份的那場情事因

  果。

  伽藍在睡與醒之間掙扎,早晨醒來,江少陵已不在床上。伽藍洗漱更衣,後來拉

  開臥室的窗簾,透過玻璃窗,原以為江少陵隱忍一夜,清晨多半是在健身房裡發泄過

  剩的精力,不承想競在別墅前的木橋上看到了他。

  這天清晨,s市上空瀰漫著淡淡的霧氣,青年男子穿著家居便服,沿著內院道路

  散步,舉手投足間不僅成熟理性,周身更是透著一股舉重若輕的溫雅和清貴。

  他在打國際電話,用流利的英語對紐約未世總部傳達工作指示,路走到一半,他

  忽然心有所感琺過身,然後在薄霧中看到了伽藍。

  站在薄霧裡的女子,默默地跟在他後面走,見他轉身發現她的蹤跡,她只是笑,

  離得遠,伽藍唇角的笑容仿佛在薄霧中散發出耀眼的光,宛如少女時期的她,曾有那

  麼幾次神不知鬼不覺地跟在他後面走,被他發現後,,她要麼微笑著離開,要麼一臉歡

  喜地跑到他面前……

  她今年27歲,歷經多年歲月洗禮,她沉澱了許多,眉眼間更是跳躍著難以讓人洞

  悉的閱歷,就連泛白的長髮似乎也在訴說著滄桑。27歲的她,惡劣也好,成熟也罷,

  他只願她一輩子都能言笑晏晏,就像現在這般把笑意凝固在秋水眼眸里和略顯調皮的

  步伐間。

  工作電話還在繼續,江少陵眸子柔軟地看著伽藍,待她走近時,他朝她伸出手。

  伽藍不願與他手牽著手走路,見他正在講電話,所以壓低聲音道“江先生背背我。”

  江少陵扯扯唇算是笑了,對於她的清晨小要求不予理會,通過手機沉穩地講話,

  余光中只見伽藍壞笑著繞到他的身後,他唇角的笑容加深,任由她踮起腳尖摟著他的

  脖子使勁往他身上躥。

  伽藍躥跳幾次均以失敗告終,江少陵無奈一笑,講話途中微微彎腰,伽藍心中

  喜,成功蹦跳上他的背。

  被伽藍這麼一折騰,江少陵也無心再通話了,寥寥數語結束工作電話,放好手機

  後笑斥伽藍一聲。野猴子”,但斥歸斥,卻認命地背起伽藍消磨著清晨時光。

  霧中看人並不真切,內院一角站著兩個男子,看身形應該是鄭睿和陸離,男,女

  主人晨起散步,他們不便近前。

  伽藍趴在江少陵的背上問“怎麼不在臥室里講電話?”

  江少陵。你在睡。”

  伽藍繼續問“怎麼不在書房裡講電話?”

  江少陵"出來透透氣。”

  伽藍笑出聲,是該出來透透氣,外面寒風來襲,倒是很適合幫他醒醒神,吹滅欲

  念想必也不在話下。

  昨夜,他曾洗過熱水澡,今天一大早她去浴室洗漱時,發現裡間地面很濕,顯然

  江先生起床後又沖了一次熱水澡。

  生著病,還時刻惦念著那種事,真是難為他了。

  伽藍是怎麼想的,江少陵不可能知道,但她笑聲太過叵I則,顯然是心思不純。他

  背著她微笑不語,由著她樂吧,總好過她對他漠然相對……

  想起漠然相對,江少陵嘴角的笑容一點點地消失了,伽藍沒發現,下巴支在他的

  肩上,漫不經心地同他說著話。今天還需要我陪你一起外出嗎?”

  。不用,你留在家裡好好休息。”他聲音平靜,昨天他帶著她外出辦公,不過是

  為了杜絕她和林宣見面,昨天黃昏林宣已經乘機回紐約了,他沒道理還拴著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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