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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好生照顧他,而且現在老爺不在,自己更加要為陸明出頭。

  “陸明,你真的喜歡,我之後進府可以讓你納妾,你何必做這樣苟且的事情。”宇文歌輕咳了幾下,故意把有血的娟子亮出來給別人看,那一副病弱的樣子只叫人心疼。

  “歌兒啊,你別太生氣了,小心氣壞了身子,這好好的一個人,現在氣成這個病樣子,哎喲,這造的什麼孽啊?”徐夫人重重的捶著地面。

  “我……”楚櫻剛說出一個字便被陸明捂住了嘴,只聽著他在耳朵邊輕語,“你什麼都不要說,我扛著,你說了反而弄不清楚。”

  宇文歌看著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還仍然一臉無辜的楚櫻,原本想著由著她的性子一定會辯解,那自己便可以把她一步步推到圈套里,現在只有陸明一個人在言語,還想著把所有的責任往自己身上攬,這卻是自己始料未及的。

  “楚櫻,你我好歹姐妹一場,你怎麼能對我做出這樣的事。”宇文歌顫抖地抓住楚櫻的手,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

  楚櫻看著陸明堅定的眼神,一直閉著嘴未發一言,仍由宇文歌歇斯底里的捶打自己,其實楚櫻也能稍微理解一下陸明這樣做的原因,畢竟就算再怎麼辯解,別人都已經看到了之前那些羞羞的事,再多說在別人眼裡就是欲蓋彌彰。

  這畢竟是族內的審判,最終都是看人心往誰那邊去,所以多說不如不說,而且這浸水不會一直浸著,中間會有一定的間隙,楚櫻還是信得過自己憋氣的功力的。

  “不用說了,明日把楚櫻浸豬籠。”族長一會兒手,圍觀的眾人直呼叫好。

  “好,明日我陪她一起浸豬籠。”陸明把楚櫻扶起來,給她把袍子系好。

  一些圍觀的婦女看著陸明對著楚櫻深情的目光,明日這人居然要和楚櫻一起浸豬籠,這浸豬籠可不是趕集,那是臉上抹黑的事,這要一輩子都抬不起頭的,原本還在用不堪入目的言詞說著楚櫻,現在覺得他們二人或許真的是兩情相悅的,只不過沒有媒妁之言。

  宇文歌通紅的眼睛看著仍然不肯望向自己的陸明,手指攥緊,指甲深深的陷入手掌中,本來想著讓楚櫻顏面盡失,到時候再給行刑的人一些好處,讓楚櫻有去無回,但現在他二人這樣反而是促成了他倆的好事,就算楚櫻加入陸府也只能做妾室,但宇文歌不會讓她這麼好過的。

  祠堂後邊的一間小屋內,楚櫻抓著陸明的手,眉頭緊鎖,“你可以自由出入,我覺得今日的事沒那麼簡單,而且之前狩獵的時候那些黑衣人,我覺得和此事也有聯繫,陸明,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怎麼了?你放心,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陸明把食盒裡的菜拿出來,放在稻草上,這小屋陰冷潮濕,只有滿地的稻草鋪著,屋頂還有些漏著雨,這晚上都沒個遮擋的。

  “你速速幫我把葉秋的賣身契拿去官府,給她自由身,然後把我所有的財物都轉到她的名下,只書齋轉給你,有你在書齋一定會長久運行下去的。”楚櫻吃著蒸餅味同嚼蠟。

  “沒事的,明日我陪你,不會有事的,你不用這樣,浸過豬籠之後,我請的媒婆便會立馬去提親,迎娶你過門,這樣便不會給被人落下口舌。”

  “你不必為我這樣做,我說的事你現在馬上就去辦,現在就去,拜託了。”陸明還想安慰一下楚櫻,但見著她這樣急切的樣子,被她硬生生推著出門。

  “好,我馬上就去辦。”楚櫻把菜盤裡的肉全部都吃完了,用蒸餅把湯汁都蘸乾淨,把最後一口蒸餅吃完,這一系列的事一定是宇文歌做的無疑,但楚櫻實在想不到為什麼她要這樣處心積慮的將自己陷於這樣的境地。

  按著之前的墜崖和刺殺,宇文歌不是只想報復那麼簡單,她分明是要奪自己的性命,而這次僅僅只是羞辱自己,楚櫻覺得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沉重一擊

  楚櫻把袍子蓋在身上,望著窗外的月光,楚櫻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讓人這麼惦記自己的性命,閉上眼,淺淺的入眠,明日一定是很艱難的一天。

  這一晚上倒是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楚櫻揉了揉眼睛,原本還以為宇文歌一定會乘著這個晚上要加害於自己,好好的派人奪自己的性命才對。

  “吱……”楚櫻看著門被推開,一襲白衣勝雪,雪膚紅唇的宇文歌就那樣站在門口靜靜的看著自己。

  “你為什麼不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宇文歌把門關上,站在楚櫻的旁邊,就這樣俯視著她,雖然被關了一晚,但楚櫻卻像個沒事人一樣。

  “你要告訴我,就算我不問,你也會說的。你想方設法算計我一定不但但只是因為陸明,我不覺得你是真心喜歡陸明的,你只不過是好勝心強,心有妒忌而已,但你再妒忌也不會想著要奪我性命,一定是有一件觸及你根本利益的事情出現了。”楚櫻站起身來,淡淡的抬眼。

  “哈哈……是,是有那麼一件事,不過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其實你好端端的在你的村子裡呆著多好,非要去和陸明接觸,非要離開你本就應該呆的地方,去尋求不屬於你的東西。你那招裝柔弱的辦法真的很有效

  ,我以前怎麼就沒有想到。”

  宇文歌的纖纖玉指輕柔的抬起楚櫻的下巴,雖然在鄉下村子裡長大,但楚櫻現在也出落得越發嬌俏了,特別是那一雙無辜可憐的眼睛最會狐媚人。

  楚櫻實在沒怎麼聽懂宇文歌在說什麼,可以說楚櫻對於一些人情世故的理解是有些障礙的,為人處世喜歡直來直往,從不拐彎抹角的說話,所以從小到大的好朋友不過兩人,平日裡除了練習便就是練習,沒有什麼交際圈。

  “在我的面前你就收起你那副懵懂無知的表情吧,你以為我是那些沒腦子的男人嗎?”宇文歌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匕首,抽出明亮的刀身,一步步逼著楚櫻往牆邊靠去。

  楚櫻原本還有些不知所措,但現在她掏出了匕首,楚櫻覺得一切似乎有些容易解決了,在楚櫻的世界裡,能用武力解決的事情就儘量別bb,比武力值,誰怕誰啊,但是宇文歌的匕首卻不是對著自己的。

  “楚櫻,從小到大,你受盡寵愛,就算是到了鄉下也能結識陸明,還開了書齋,是,你說的對,我不愛陸明,我就是嫉妒,每次看到他對你痴迷的眼神我就嫉妒,憑什麼,憑什麼你要什麼有什麼,人人都護著你,到頭來什麼都是你的,我不服,我不甘心。”宇文歌把匕首對著自己的脖頸,一步步往後退去。

  楚櫻一時慌了手腳,不知道這是在唱哪出,劇情似乎有些不受控制,便走過去想著要奪過宇文歌的匕首,這四下無人沒人作證,宇文歌出了事自己有口難辯。

  “你你你,別這樣,有話好好說,我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你了,我沒偷你也沒搶你,陸明,我和陸明什麼事都沒有,你是陸明以後的妻子,我再怎麼做也只是個妾室,到頭來都會低你一頭,那時候你還不是想怎麼蹂躪我就怎麼蹂躪我啊,你何必呢,當然我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楚櫻上前跨了一步,差點就要把宇文歌的匕首奪過來,但宇文個已經把匕首深深插進了自己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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