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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我買單,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楚櫻不知怎麼的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看著離自己那麼近的陸明居然有一種想要靠上去的衝動。

  “我好熱,不舒服。”楚櫻抓著陸明的手,他的手明顯比自己的涼快多了,“你摸,我好想發燒了。”陸明冰冷的雙手觸摸著自己的脖頸,楚櫻覺得稍微舒服了些。

  陸明的手摸過楚櫻滾燙的皮膚,看著她緊咬的唇和迷離的眼神,心中覺得被什麼東西撩撥了一般。

  “我好熱,我一定是生病了,怎麼辦,我不會發高燒燒死吧。”楚櫻摸著陸明冰冷的手,但覺得他的手現在也不怎麼冷了,便把臉頰貼在陸明的臉上,這涼爽太舒服了。

  陸明懸在空中的手不知道要往哪裡放,楚櫻的臉貼在自己的脖頸處,那輕柔的嬌喘和急促的呼吸讓自己難以自持。楚櫻纖瘦較弱的身軀不自覺的扭動著,陸明抱著楚櫻,讓她不要亂動,但耳垂被楚櫻溫熱的舌頭給舔了一下。

  “我快要昏過去了,幫我打120.”陸明已經難以理解楚櫻的喃呢,只覺渾身酥軟,看著旁邊的菜餚和水,自己剛才也吃了菜,菜是沒有問題的,有問題的應該是這水。

  “是春丸,楚櫻你清醒點,你不要這樣我知道這不是你的本意。”陸明把水淋到楚櫻的頭上想著讓她清醒些。雖然對楚櫻有愛慕之意,但陸明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讓楚櫻難堪。

  “春丸?”楚櫻猛地搖了搖頭,想著自己的情況可能真的是被人下了藥,現在只想撲在陸明的身上,楚櫻拿出匕首對著自己的腿部插下去。

  但匕首卻被陸明緊緊握住。“你幹嘛,不要這樣,會有解決辦法的,我帶你去看大夫,不行,外面那麼多人,你堅持住。”

  陸明咽了幾下口水,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拿起旁邊裝滿水的臉盆往楚櫻身上倒去。見著一時呆在原地的楚櫻,覺得情況似乎有所緩解,但是淋濕的楚櫻那曼妙的身材一覽無餘,陸明喘了幾口粗氣。

  見著楚櫻又要往自己身上下刀子,陸明趕緊把楚櫻的匕首奪過來摔到角落。“不要這樣傷害自己。”但沒了匕首的楚櫻手緊緊的抓住胸口,似乎有些喘不上氣了。

  陸明抱著渾身濕透但仍然滾燙的楚櫻,那扭轉豐腴的身體和若隱若現的身體讓陸明很難控制。可看著楚櫻那痛苦的神情陸明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

  離開陸明的束縛,楚櫻往牆邊走去,頭往後一揚就要往牆上撞去,但沒有很強烈的疼痛感,抬頭見著面色凝重的陸明,這傢伙為了護著自己用身子硬生生挨了這一撞。

  “楚櫻,乖,沒事的,沒事的。”陸明摸著楚櫻的頭,把她護在懷裡,仍由她上下其手,在自己的懷裡扭動著身子,陸明閉上眼睛,這藥效再等等應該就過去了。

  但看著被撞開的門,和氣憤的宇文歌還有那衝進來的人群,陸明趕緊抓起黑斗篷披在楚櫻的身上。

  “陸明,你們這對狗男女,做著這樣齷齪的事,你們怎麼這麼不要臉。”宇文歌沖了過來想要把抱在楚櫻身上的袍子掀開,卻被陸明狠狠推到了地上。

  “你怎麼來了?”

  “讓我看看是誰,你們無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竟然做這樣的事,你們這是苟合,是要浸豬籠的。”

  “小姐,我馬上去通知族長。快走開,不要擋著。”陸明看著門口圍著的人群,這醉仙樓本來就客似雲來,現在這件事恐怕是紙包不住火了。

  “陸明啊,你以後可是我的夫婿,我們還沒成親呢,你就在外面偷吃,你這讓我怎麼辦,讓我的臉往那擱啊……”

  陸明看著在地上連哭帶罵,早就花容失色的宇文歌,今天這飯局根本就不是楚櫻請的自己,宇文歌現在帶著一幫看熱鬧的人進來,這件事肯定和她脫不了干係。

  “宇文歌,今日的事恐怕是你一手策劃的吧。”宇文歌抬頭看著始終抱著楚櫻低著頭冷冷看著自己的陸明,這樣冷峻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陸明自己從未見過。

  宇文歌雖然知道這樣破釜沉舟的法子會讓自己和陸明的關係鬧僵,但就算自己到時候和陸明鬧掰,宇文歌也要陷楚櫻於萬劫不復的境地。

  陸明見著宇文歌獰笑著輕輕說了句,“是又怎麼樣。”陸明盛怒之下猛踢了宇文歌一腳。怒吼道:“她是你親妹妹,你怎麼能這麼惡毒。”

  宇文歌嘴角微微有血滲出,襯得臉色更加煞白,雖然她放聲大笑,但眼角有淒楚的淚光在閃爍。

  “天哪,這姑娘瘋了。”

  “你以後的夫婿做這樣的事你不瘋啊,這兩人就這樣苟合了,一定要進豬籠的。”

  (謝謝夜幕的打賞,麼麼噠,好開心,螞蟻知道自己有很多的不足,會好好努力加強自己,讓文筆更好,讓劇情更好看些。)

  ☆、被陷害

  楚櫻有些茫然的看著周圍里三層外三層圍觀的人群,和旁邊一直抱著自己的陸明。“怎麼了?”楚櫻看著在席的一些人都是德高望重的老人,他們一直在指指點點。

  楚櫻摸著有些隱隱做疼的腦袋,覺得剛才好像發生了一些羞羞的事。有些臉紅的看著一臉嚴肅的陸明。

  “沒事,你醒啦,和我一樣跪著,不要說話。”陸明把袍子披在楚櫻的身上,抱了這些時間,楚櫻的衣服已經幹了。

  楚櫻看著在旁邊面如死灰,臉上條條淚痕都已干透,空洞無神的宇文歌,腦袋裡有一些片段一閃而過,剛才好像宇文歌有衝進來大喊大叫。

  “楚櫻,不管你是否被逐出族譜,你和陸明二人無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竟然私自苟合,真的是膽大妄為,按族規要雙雙浸豬籠。”白鬍子族長氣的吹鬍子瞪眼的,摸了摸鬍子,怒視著楚櫻。

  宇文歌聽著要雙雙浸豬籠便撲在地上,朝族長爬去,“不,族長,是楚櫻,是楚櫻這個小賤人勾引的陸明,您明斷啊,都是楚櫻一個人做的。”

  “楚櫻敗壞婦德,竟做出這樣丟人的事,真的是……”族長氣的咳嗽了幾下。

  楚櫻剛要開口辯解便被陸明攔住。“族長,我和楚櫻兩情相悅,早已私定終生,今日明顯是被人設下圈套。那飯菜裡面分明是被人做了手腳,如果我倆真的要做什麼苟且之事,何必在醉仙樓那樣人多的地方故意給別人發現的機會呢?”

  族長看了看一臉真摯的陸明,這小子平日裡雖然調皮搗蛋了一些,但是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而且陸明所說的也確實很對。

  “捉賊捉贓,你們人贓並獲難道還不嫌丟人嗎?”宇文府的主母徐夫人在地上碎了一口,順了順宇文歌的背。宇文歌這梨花帶雨,嬌弱哽咽的樣子讓人憐惜,圍觀的人看了更加為這可憐的姑娘擔心。

  “族長,我明兒定不會做這樣越禮的事情,這個中真的有誤會,我明兒如果喜歡楚櫻姑娘一定會明媒正娶給她名分,斷然不會就這樣苟合的。”薛姨娘退開扶著自己的女婢,雖然陸明不是自己親生的,但自己答應過陸明的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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