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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江湖中還有另一則人人口中會道出的事,那就是年紀才三十,模樣卻如二十多歲的凌霜若的女兒即將嫁於風月山莊的大公子林文笙,當然他們會從某些人口中得到祝福,也有些不明事實情況的人會在背後說三道四。

  因凌秋兒即將成親,平日冷冷清清的凌落宮頓時熱鬧起來,到處都是喜洋洋充滿和氣的氣氛,凌霜若兩個十歲就被送入惡鬼谷習武的兩個兒子也被惡酒帶回凌落宮。

  因前陣子凌霜若失去武功忙得天翻地覆的五大門主現下終於有一刻可以休息,一個月過去,凌霜若的武功已恢復到之前水平,眾人很是欣慰,也感覺到他們冷若冰霜的宮主回來,沒有武功的他完全就失去一身冰冷,當然只是脾氣變得比較喜怒無常,雖然他平常本來就是喜怒無常。

  只是有武功的他是喜是怒都只有一個表情,沒有武功的他表現得比較明顯,就連話也比平常多,眾人也在猜測,是否他的脾性與他的武功相掛勾。

  但是凌落宮眾人又想到另一個比他們偉大的宮主更冷漠的凌月霧,他比宮主更恐怖,喜怒永遠都只有一個表情,每天也只有一個表情,沒有武功的時候只有一個表情,有武功的時候也只有一個表情。

  他的有表情就是沒表情,沒表情也是有表情,反正最後的結論是讓大家覺得宮主的脾性與武林有關的推測不成立。

  今天惡酒帶著凌鳳兒與纖兒回到凌落宮,兩個已經長高不少柔美不已的兒子先是向凌霜若問好後再與自己四年未見面的母親訴說去,場面竟讓不少老奴們感動到哭,也許是觸動了她們心中某處母愛神經,女人的天性總是不缺少母愛。

  到了晚飯,飯桌上坐滿了人,五大門主,南宮付,葉下是凌落宮飯桌上不可缺少的人物,而今天多了個惡酒,場面也就更加熱鬧,不少剛及翌的小丫頭在大門外紅著小臉偷偷向裡面伸出小腦袋。

  凌霜若依舊坐在他的老位置上,身側是伺候他已久的杜賢,而他身邊的位置卻空空如也,不見有人,眾人都覺得奇怪,而凌鳳兒與凌纖兒早就從惡酒口中得知自己弟弟的事跡,他們並不妒忌,更多的只是羨慕。

  “霧兒呢?”

  依舊是寒氣逼人冷漠無情般的凌霜若轉頭問站在他身邊的杜賢。

  “回宮主,四少爺午睡後就不見蹤影,奴婢找遍整個凌落宮都不見其人影。”

  杜賢說的自然是實話,凌霜若點了點頭,霧兒可是不希望別人找到他自然就找不到人,除非他有意讓人找到,一般情況下這種事情是不會發生。

  “小月霧越來越喜歡跟大人捉迷藏了,真想不到他是越大越調皮,我說若,你怎麼不好好教育下他?”坐在雪霧旁邊的南宮付舒服的靠在椅背上jian笑望向凌霜若,“如果你捨不得,不如把他交給我讓給我當他師傅。”

  凌霜若抬抬眼冷冷望向南宮付,“你太閒?”

  三個字把南宮付接下來要說的話給堵住,如果回答是那明天開始必定有很多事情要做,如果回答不是那他還是得給凌霜若做苦力,大腿突然被人擰了下,咬咬牙,望向身側的雪霧。

  “活該。”

  雪霧撇開頭當沒看見他的求救,自找的,得不到他人的憐憫。

  “霜若,怎麼不見那天那個可愛的小子,我可是想他想得飯都吃不下了。”

  惡酒喝著僕人專門拿給他的女兒紅,他也好奇那個可愛的小鬼在哪裡,江湖上的傳言應該不是真的吧。

  正當所有人都在猜測凌月霧的去向時,大門處突然閃現了個白色人影,單薄的衣物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腰上的飄閃的帶子一看就知道未系好,臉上還似有些許疲憊之意,光裸著白皙細嫩的小腳,步子輕盈,張著像是剛醒的星眸向凌霜若走去,後者眼裡閃過一絲無奈。

  “霧兒,怎麼又不穿鞋。”

  “笛兒叨走了。”

  過一會兒,懶人凌月霧坐定在凌霜若旁邊後,淡淡慵懶的童音才幽幽響起。

  “杜賢,鞋子。”

  “是,宮主。”

  眾人難免還是會驚訝,宮主一如既往的寵著四少爺咧,惡酒嘴咧得更開,他腦子在幻想著如何教導凌月霧,可惜應該都是白日做夢。

  “夜晚比較冷不許不穿鞋。”

  凌月霧不點頭也不搖頭,掃視了下凌月霧從杜賢手上接過的鞋子,揉揉自己的因剛睡醒還有些朦朧的美眸,再把自己的雙腳抬到凌霜若膝上,後者心底嘆息了下,很配合的拿了塊布給他的小腳擦乾淨穿上鞋。

  “再不穿鞋以後禁酒。”

  聞到凌月霧身上淡淡酒香氣,凌霜若臉色正了起來,而凌月霧則拿起自己的筷子遞給正在生氣的男人,視線自然望著正色盯著自己小臉的凌霜若。

  凌月霧面無表情淡淡開口道,“餓了。”

  作者留言:因為文文發得比較急,所以有些錯字請大家諒解,有空亂亂會修修文。

  還是那句話,偶要橄欖枝,枝,枝,枝……

  殘存(父子) 正文 第38章

  章節字數:3596 更新時間:09-08-15 09:11

  自從凌落宮所有人都知道凌月霧有著深不可測的武功後,不僅對他更加敬畏,同時也更加是敬而遠之,生怕這個奇怪的小主人哪天晚上去夜尿的時候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

  前些天,就是二少爺和三少爺回來那天晚上,有個晚上因內急而急急忙忙跑去茅廁的僕人竟然被人發現暈倒在茅廁旁邊,從那天起凌落宮就傳出四少爺喜歡夜遊,大家要小心為患。

  而作為宮主的凌霜若當然不可能不知道,只是最近凌落宮忙於凌秋兒的婚事,還有其他瑣碎之事,這些謠傳也只能當聽聽罷,而事件中的主角則天天不知在何處飄蕩,也只有吃飯時間才會見到他,當然這得除了凌霜若之外。

  凌霜若依舊寵著凌月霧,對他照顧得無微不至,當然這會引起宮內的妒忌,只是畏懼於凌月霧那身不知從何得來的功夫。

  夜晚的凌落宮到處都處於戒備狀態,畢竟他們的大小姐就在近幾日出嫁自然在安全方面是疏忽不得,一抹點點白影從樹丫中閃過,其武藝自然是在侍衛之上,並未被人發現他以快速的身形穿梭在凌落宮,最後身輕如燕的白影輕輕落在屋頂上。

  站定在屋頂讓微風吹起他衫衣下擺,長發飄散在空中,像是只幽靈從遠方飄近,白衣人站定在屋頂沒多久後,又一白影出現在屋頂處。

  寂靜無聲之夜,輕柔月光撒落之夜,讓命運轉折的一夜。

  屋頂上站定著兩個身形相似,長髮長度幾乎相同,冰冷氣息在他們周圍處散開,內力與內力的比式早已在無聲無息中展開。

  不知過了多久,站在離較近霜居較近的白衣男孩嘴勾起一抹如嗜血般的笑意,細指輕輕撫去自己嘴角邊溢出的暗紅血絲。

  “哼。”

  面對他的凌月霧只是冷冷的抬抬眼,他不知道這個江湖上讓人聞風喪膽的男孩為何會找上自己。

  “凌月霧,記住我的名字,淡炎,還有,我今天來這裡只是想告訴你,我恨你!”

  淡炎細長的單鳳眼裡在望向凌月霧時閃著強烈的恨意,而凌月霧只是定在原處,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何事讓這個孩子恨他,他也不懂何為恨。

  凌月霧並未開口,只是冷淡的望著淡炎,月下的他如一隻飄浮不定的靈魂,風吹起他的衣袂卻未吹起他的人,他終是不懂人們口中的愛恨情仇。

  男孩突然揚起自己手腕上在月光下映得閃亮的手鐲,“記住它。”

  淡炎知道,他來這裡只是傳達一個命令,僅僅是一個命令,一個男人下達的不可違抗命令,眼裡閃過一絲苦澀之意,凌月霧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透過月光凌月霧略掃視了下他手上的玉鐲,獨一無二上等的好玉。

  男孩快速放下自己手讓白衣長袖蓋住那亮光,凌月霧眼裡閃過一絲疑惑,一抹茉莉花香味散向凌落宮,白衣男孩乘著夜風飄離這寂靜的凌落宮。

  隨後凌月霧輕鬆躍下屋頂回到霜居,今夜應該讓他難以入睡了,現在這個時候凌霜若還未回房,卸下上衣,只穿著單衣,光裸著小白皙如玉的小腳走向屋後的天然浴室,這裡進出的人也只有凌霜若和他。

  天然溫泉中傳來嘩嘩水聲,剛踏進門口的凌月霧望著眼前難得一見的美景,修長精瘦的男性裸體半趴在浴泄邊,烏黑的長髮有一半飄浮在流動的泉水中,水下折she出男人成白皙伸長放鬆的長皙長腿,男人似乎過於疲憊在泡澡過程中沉睡過去。

  凌月霧用輕功用腳點了點泄水輕輕落在男人身邊,緩緩蹲下身子,伸出自己細長的纖指輕勾開粘在凌霜若俊美臉上的濕發。

  慢慢低頭靠近他的發,淡淡薄荷香氣飄入凌月霧鼻息間,淡粉的唇,白皙的臉,三十歲的男人如何保養得如此之好?

  一手輕輕拉自己單衣,僅有的兩件絲柔衣物緩緩落在地上,腳慢慢伸出,繼而半個身子沒入中,凌霜若還在沉睡中,第一次凌月霧這麼認真的望著他平靜的睡顏,平常雖然也有看,只是看的時間往往只是一下下,沒多久凌霜若就會醒過來。

  凌月霧他全裸著貼近正在沉睡中的男人,小手受不了內心那莫名的誘惑抬起撫向凌霜若微微開啟的唇,電一般的觸動,凌月霧的心與手都微微顫抖,收回自己的手放在自己唇邊,他們曾經接過吻。

  他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不可能不知道何謂親吻,水波顫動,趴在池沿邊白皙雙臂動了動,睡美人慢悠悠張開雙眼,“霧兒?”

  凌月霧把輕撫過凌霜若唇的手放在口中輕輕咬了咬,一直看似淡漠的眼染上了一層莫名的疑惑,怎麼會有那種痛痛的感覺,他不知道哪裡在痛。

  凌霜若揉揉被自己枕到麻的手臂,而後伸出手執起凌月霧已浸泡在水中的細長髮絲。

  “凌霜若……”

  凌月霧開口,聲音里的顫動他也不知為何,微涼身子突然依偎向凌霜若,細臂環住凌霜若的脖子,頭半昂起望著微微有些訝異的凌霜若。

  兩具唯美裸體緊緊粘在一起,凌霜若撫著凌月霧長發,感覺到凌月霧不安的感情,“怎麼了?”

  凌月霧搖搖頭,他不知道,只想抱著凌霜若,他的體溫才能讓他感覺到溫暖,也讓他感覺不似過去那種為他人而活的存在感。

  “吻我。”

  平靜的臉上寫著堅定,淡漠的眼裡閃著莫名不安,勾住凌霜若的手突然加緊的力度,本來就貼近的身體更加貼近,水泄中的溫度似乎在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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