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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下了不少冷然,幫凌月霧拿下他頭上沾著的細小葉片,凌月霧盯著他潺潺流血的傷口,細指抬起,在他身上輕輕點了下,他看到過的書上說那個穴位可以止血,換而言之,他這是第一次對人做,而且還是霜。

  “哪裡來的啞巴小孩在大爺面前竟然不回話!”

  為首的老大看不慣凌月霧對他們的無視,伸手就想抓住凌月霧的肩膀,感覺到陌生氣息向他背後襲來,凌月霧微微側身右腳抬起,優雅的給了來人一個完美的側踢,很不走運的是正中紫衣人的臉上,腳沾上的泥,自然腳掌上的泥也印在了紫衣人自認為俊氣地臉龐上,凌月霧看了不看他們一眼,而後把頭靠在凌霜若的懷裡。

  這幾天他都跟在他們後面暗中保護霜,他討厭童鳳看霜的眼神,至於那個某個谷的來找他的陌生人,由於那天早上有些冷,向他‘借’了衣服,結果他討厭那人衣服身上的味道,還是穿回原來的單衣,就這樣他獨自一個人過了四天,晚上他會窩在笛兒懷裡睡覺,除了霜,他當然還有笛兒,雖然他不是人,但也通靈性。

  “死小孩,看我怎麼收拾你!”

  紫衣人被凌月霧踢了一腳,老臉不知該往哪裡擱,抬手就想向凌月霧出手,然而卻被綠衣人給截住。

  “大哥,你看是不是這人小孩把咱們三弟殺了,周圍並沒有其他人的氣息。”

  綠衣人眼裡閃過一絲狠意,瞪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靠在受了傷的凌霜若身上的凌月霧,凌霜若則閉上雙眼,似乎在運氣自我療傷。

  “這小孩不簡單。”為首老大憤憤的輕囔道。

  站在凌家父子面前的幾個人似乎在猶豫著要不要把他一同抓回五彩谷,“大哥,”綠衣人又再次開口,“我們把這小子也一同抓回谷中,相信谷主一定會喜歡我們帶回去的禮物!”

  嘴角邊勾起陰冷的笑意,絲毫沒有因自己兄弟突然死去而感到傷心,一看就知道並不是正道之人,心裡沒有一絲憐憫之情。

  “嗯,老三,你總是給我出不錯的主意,兄弟們,今天就把凌霜若和這來路不明的孩子帶回谷中!”

  “是,大哥!”

  他們還剩十人左右的手下齊聲大喊,在這些聲音落下後,凌霜若緩緩睜開雙眼,忍著手中的痛意輕撫上凌月霧蒼白的小臉,“霧兒,走吧。”

  拉起凌月霧冰冷的小手轉身向凌落宮方向走去,有人溫暖自己的手,凌月霧細手握緊凌霜若的大手,大手拉小手本來是很唯美的景致,可惜卻總是有人要破壞。

  “想走?凌霜若,你受了傷根本不可能逃離得了我們的手掌心,何況還帶了個小孩!”

  五穀人中的紫衣老大拿眼色把凌霜若與凌月霧團團圍住。

  凌月霧微微蹙起眉,冷如寒冰如黑夜般漆黑的大眼掃向圍在他們周邊的幾人,這些人真是不知死活。

  凌霜若只是低頭望著凌月霧的小臉,輕輕撫去輕風吹在他臉上的細發,似乎又長長了,以前怎麼沒發現霧兒的發又細又柔,摸起來就像絲綢般柔順。

  “保護你。”

  轉過頭望著凌霜若,如平常充滿冷意的眼裡寫滿著堅定,還未變音的童音淡淡幽幽在凌霜若耳邊響起,這三個字讓凌霜若心裡閃過一絲激動,而幽然如地獄來的聲音卻讓大部分彩衣人大打寒戰。

  自然,凌月霧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意,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他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凌霜若寵著他,順著他,他知道霧兒從來不做沒有沒有原因的事。

  凌月霧並未拉扯著凌霜若大手緩緩對著彩衣人抬起,掌心由向地慢慢轉向上,周圍的風氣由弱至強,微風突然變成急劇的強風,冷漠依舊無任何表情的凌月霧在彩衣人東倒西歪的時候突然由掌變拳,風突然不再吹,周圍搖擺不定的樹也定了下來。

  當彩衣人從驚訝中緩過神來時,凌霜若與凌月霧已不見身影,地上只留下武功能抵擋剛才那陣強風的三個五彩谷頭頭,其餘全都七竅流血身亡,未死的也已半腳蹋入了棺材。

  ……

  凌月霧在彩衣人極力抵擋自己製造出來的強風時帶著凌霜若離開了他們中間,天色漸暗,他們只能留在森林中,這裡已經離開大道好遠,凌霜若也任由凌月霧帶路,而凌月霧最喜歡跟著北極星走,所以他們迷失在森林裡,他不想出去,因為這裡給他一種站在生死線上的感覺。

  默不作聲的凌月霧把凌霜若扶到石頭上,到小溪中汲了點水給他擦拭傷口周圍的血,這道傷口必不深,清理完後在凌霜若的注視下離開,一會兒找了點糙藥揉爛敷在凌霜若的手臂上,再撕了布條幫凌霜若包紮好傷口。

  當所有忙完後天已完全變黑,凌月霧又燃起了火堆,一是晚上溫度低,二是為了驅趕動物與蚊蟲。

  凌霜若一直看著凌月霧忙來忙去,他一直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他一直不知道霧兒知道的東西比自己還多,很奇怪,霧兒從來未出過凌落宮怎麼會知道野外生存知識。

  讓凌月霧接回的左手垂在一旁,包紮過的右手把凌月霧小小的身子摟進懷裡,“冷,靠在我這裡。”

  凌月霧抬起頭,星眸望了望凌霜若,猶豫了下,最後還是決定爬上凌霜若的大腿,手依舊按照以前那樣伸入他的懷中,他真的有些冷。

  “霧兒,以後要穿多點再出門。”

  今天看著他還是穿著那天晚上那件單衣,心頭不由得微酸,這裡什麼感覺,凌霜若不清楚也沒有過多去回味。

  凌月霧只把頭埋在他的勁窩,他知道霜的話,乾柴燒得劈哩叭啦,良久後他才把頭抬起,細小雙手捧起凌霜若的臉狠狠的一拍,眼裡並無白天的冷意,有的只是難得的調皮。

  “凌月霧!”

  凌霜若美臉被狠狠一拍,在火光的照映下白皙臉上立刻染上淡淡紅色,雖然嘴上是吼,可是眼裡卻是對凌月霧的寵溺。

  “霜,以後不會受傷。”

  凌月霧緩緩放開拍過凌霜若美臉的手,轉而摟住他的脖子,凌霜若則用右手緊緊抱住他小小身體。

  “我不會再受傷,有霧兒在身邊。”

  他不會去問霧兒的武功從哪裡來,也不會去問江湖上的傳言,因為那些都不實,只有霧兒在他身邊才是最真實的存在。

  凌月霧不開口,只顧把頭埋在凌霜若的頸領間,待他把頭抬起望向凌霜若時,童音帶著淡淡的虛弱,“回家。”

  輕輕撫上懷中人兒的細發,低沉沙啞的聲音回應他,這次出來夠久了,“我們回家。”

  火光照映,映在凌霜若冷艷貌美臉寵上,也照在凌月霧細小瓜子臉上。

  柔和月光中印著父子間的曖昧不清,似乎某樣種子在他們之間緩緩生根發芽,當然這也只能用時間來證明。

  作者留言:唉……回歸自然羅……各位看倌……給偶家月霧寶寶砸票票……買奶粉去……飄走……

  殘存(父子) 正文 第37章

  章節字數:3237 更新時間:09-08-13 00:48

  血殘,顧名思義與殘字有關。

  第一,據說它是在三十年前突然間開始在江湖中流傳,當時有人些拿到它卻不知該為何用,只當一些無聊的雜書給丟棄,現在想要找卻也只能找到殘片,完整的武功秘笈就這樣被不懂的人當成廢物扔棄,也印證了血殘中的殘字,現在的血殘並不完整,殘破不堪。

  第二,血殘必須在安靜的地方才可加以練習,如稍有不甚就可能會走火入魔,重則喪命,輕則武功盡失,風險極大,而童鳳走火入魔自然是因某些仇視他的人突然強行闖入習武之處,如果不是凌霜若聞風趕來童鳳早已喪命斷魂山,也還好他們武功在武林中無幾人能匹敵,所以只是失去武功一個月並未有以上的結果,總而言之,童鳳與凌霜若在險中求得了一線生機。

  第三,血殘出現在江湖三十年來,至今未曾有人成功習得血殘此高等功夫,也未有人得知其威力是如何,當然並不是沒人練過,只是當他們練習到第五重時,書上的某些內容太難他們摸索不出來,至於其中要表達何意他們根本解不開,因此只能中斷,而武功也只能停滯在半途前進不得,練血殘的人最近也不了了之。

  而最近江湖上突然掀起血殘熱cháo,原因當然很簡單,當今年僅十九歲日紅教教主習此似秘笈非秘笈的武功,當然所有人都會認為他那本是完整版,人們對年紀輕輕的他就能當上日紅教教主自然有怨恨之處。

  此人不僅危害武林,並且把武林弄得烏煙瘴氣,就連一向不管事的凌落宮也捲入其中,可見這日紅教教主的威力有多少,如果讓他練成傳說能讓人稱霸武林的血殘,那武林必定會掀起一片血雨腥風,屆時不知有多少人會喪命於童鳳手裡,血殘是不可以讓童鳳習成。

  這是江湖中大部分人的想法,也是他們對日紅教打擊的初衷,而如今得知童鳳因習血殘而武功盡失,江湖中人半喜參半憂,喜的是童鳳暫時沒有能力掀起武林風波,憂的是江湖出現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白衣少年,此少年專殺武林高手,並且其手法殘忍不已,武林中人猜測,這少年是否是習得血殘。

  血殘中的殘字不一定是殘破之解,還有殘忍二字,他所使用的武功異常奇怪,是許多見過世面的老人都未見過的招式,眾人揣測,血殘初次展現於江湖中,讓人們所驚訝的是,這血殘不是從老人手中,不是從年輕力壯的男人手中,而是一個年紀輕輕大約十二三歲的小男孩手中。

  難道這武功有高人指點,或者說有人刻意想在江湖中製造某些事端,引起人們的高度注意,而那個人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在凌月霧回到凌落宮眾人視線中,他的嫌疑就被洗刷掉,而他們也不會相信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懶少爺會跑去江湖中殺人,雖然他們親眼看到他殺人,但那都只是跟凌霜若有關,

  而現在江湖中死去,生平素有毒聖之稱的連品,有快刀之魔之稱的夏原,等在江湖中有高等地位的幾位前輩都一一被少年所殺害。

  凌月霧回到凌落宮後江湖中還繼續傳出某位前輩再次在殘忍的刀法下死去,當然凌月霧的冤情被洗刷掉,凌霜若更不可能相信他的寶貝霧兒會無聊到去殺人,這個小懶鬼連江湖誰誰都分不清,更也不會想去知道,怎麼可能精確的殺害那些老者。

  童鳳在凌霜若派人保護下回到他們日紅教隱蔽的住所休養,至於日後他會做些何事凌霜若管不了,畢竟他不再是小孩,不需要人教,該教他都已教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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