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5他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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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獅也側耳聽著,它想起了禁地突變的那一天,當初它依約去了小島,賀天宇夫婦並不在哪裡,它心急的找人,卻只看到了半大的小主人。

  它是沒心眼吧,沒幾下就被哄騙著和盤托出了事情的真相。

  而後那個小不點臉上一點震驚的神色都沒有,它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只是心裡隱隱的有些不好的預感。

  火獅當時就覺得是壞了,它必須的馬上離開。

  可是那傢伙卻笑呵呵的拉住了它,那眼神已經在告訴了它,似乎已經晚了。

  他用了小主人的身份壓制它,然後借用了它的靈力來到了十年後的這裡,為的是什麼,恐怕就是不願意白狼見到薩雪他們,但是血珠對他來說沒什麼用啊,這件事情它一直疑惑著。

  剛才聽到他提了那個條件,看來這才是事情的真相,他是想利用白狼搞清楚一些事情而已,但是對十歲的孩子來說,每天都活在父母甚至它們這些神獸的溺愛中,會有什麼值得他如此費心的探尋呢?

  它看見賀睿軒的臉上閃過一絲痛楚,那是不屬於十歲兒童的傷悲,它想不通,活了這麼大把的歲數可能還是沒法了解人類的心理。

  夜色瀰漫,厚重的布簾後面就是一片妖嬈的夜色,也許昏暗的路燈還在閃爍著,不時發出微弱的亮光,可是這裡卻是黑暗的。

  人的眼睛在黑暗中能變得雪亮起來,甚至可以看到平時看不見得東西,從五歲開始賀睿軒開始喜歡上了黑夜,那迷濛的黑,讓他淨化了自己的心靈,才能將五年前那不堪回首的往事一幕一幕的刪減。

  乾爹,你到底去了哪裡?這是無數個日子,賀睿軒一直追問自己的話語,直到了白狼的事情出了,那個萬年的劫數,竟然可以穿越回到原來的時空,他的心活了,竟然想去五年前的那一天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根本就來不及想像這之後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傷害。

  他不怕,只要能搞清楚那天的狀況,如果自己能救他出來,那也是對他心靈的一種慰藉。

  可能誰都不知道,五年前的那場災難,失去了炎汐落,可同樣也帶走了賀睿軒心底最敬仰的情懷,他一直自責著,如果不是他,可能幹爹還會活得好好的,至少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可媽咪說他死了,但是他不相信,心中有個聲音一直在告訴他,乾爹只是去了自己想要去的地方,他不明白到底什麼樣的地方能讓他舍了命的追隨。

  賀睿軒的沉默讓室內的空氣有些壓抑,不知不覺的殤墨樊已經被他臉上那種悲傷所感染,竟然想衝動的去安撫眼前這個小孩子。

  「什麼條件?」殤墨樊沉著聲音問著,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和小孩子做這種遊戲,也許他只是一時的興起,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的妥協讓賀睿軒的臉上一亮,只有此時的神情才是屬於十歲孩子的陽光氣息,他似乎很興奮,臉上有著柔和的光芒。

  那個五年來困擾著自己的噩夢就要、實現了,不管幹爹是真的死了還是走了,他一定要把那件事情弄清楚了。

  「我們一起回到五年前的那一天,我要去找一個人,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湛藍的雙眸凝視著眼前的一人一獸,深炯的光像是海洋,深不見底。

  那一刻殤墨樊竟然說不出反對的話語,好像即便那就是謊言,他也要逞著他做成了這件事情。

  只是回到五年前,那似乎是痴人說夢,就算他有靈力,似乎還沒有到了想去哪裡就去哪裡的地步。

  他轉頭看向了賀睿軒,雖然很不想打破他現在的期待,但是那總比去不成空歡喜的好,「我沒有那個本事,能來這裡也是機緣巧合,就算我想幫你,但我也辦不到。」

  然後他轉過頭看向了火獅,說它是不是能帶他過去,畢竟他已經來到了十年後,就算去了十年前那也是小意思。

  他的話剛說完,火獅就笑了,說它白活了這麼多年了,連虛幻時間都分不出來,他們現在站著的地方不過是靈力演化出來的,就像眼前的賀睿軒本來就是一個十歲的小孩子,現在高大英俊的模樣也是堆出來的,過不了多久就恢復原樣了。

  怪不得進來之後就覺得氣氛不太對,殤墨樊搖搖頭直說自己急功了,還真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但是他們的靈力也不見得好到哪裡,要維繫這麼一間大的地方,還真的要費些功夫。

  他抬頭望著,竟然流露出了一絲佩服的目光。

  而後在他羨慕的同時,這裡的所有一切都消失了,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灰姑娘的只剩下水晶鞋了,而他只能看見眼前站著的小小的賀睿軒,和依然威猛的大個火獅。

  瞬間他玄幻了,剛才還五彩斑斕的酒吧竟然轉瞬沒有了,夜風吹過,這裡竟然是荒涼的郊外,四處雜草叢生,他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將自己騙過來的。

  「難道之前在夜闌那出也是你們整出來的?」想著想著殤墨樊就有些不高興了,畢竟進局子那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而就因為他們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將他耽擱在了這裡。

  「不全是,雖然我們也出力了,但你們確實是到了真的夜闌酒吧!」賀睿軒眨著眼睛,如果不是他通風報信,恐怕他們就已經見到了自己的爹地,那樣血珠的事情就完結了。

  「你說什麼?」殤墨樊有些氣極了,微弱的風吹起了他棉體恤的衣襟,束後的長髮飄揚著,此時的眼眸都有些紅了起來。

  「白狼,你別太激動了,軒軒也不是故意的,何況他還是個孩子!」火獅湊過來站在了他們的中間,生怕白狼一個不理智就沖了過去,那樣事情就搞大了。

  殤墨樊等了一會眼睛,然後轉身想離開,這倆就跟神經病一樣,他是不能在這裡待著了,如果一會衝動起來真的要了他們的命,還真是不值得。

  他修長的雙腿邁出去,大步的走著,可是卻找不到一點的方向,似乎這裡並不是a市,完全的沒有一點的方向感,但即便這裡不是市區,至少也不會這麼的荒涼,除非……

  他回頭瞪過去,就看見那倆傢伙正興奮的看著他,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他走不出去一樣。

  「白狼,我說了你要幫我,否則我們就留在這裡。」賀睿軒向前一步,似乎並不在乎脾氣旺盛的白狼在那裡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賀睿軒卻跟沒聽見他的話一樣,飛身向上摸到了這裡的結界,然後就要打開,可是火獅卻出手攔住了他,「你別衝動,這外面是a市的繁華地段,難道你想我們三個就這樣突然地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嗎?」

  殤墨樊突地收回了手,但還是疑惑的看著他們,不管他們說的真與假,他還是不願意破壞這裡的平和。

  「我說了你的事情我幫不上,要回到從前恐怕你還要再去想別的辦法!」殤墨樊有些煩躁了,時間過得很快,他記得在酒吧的時間就不短了,再遇上他們兩個,現在恐怕都要凌晨了,而他這麼出來簡思辰一定會擔心的,說不定已經出來找他了。

  「不光是你,還有她!」賀睿軒回憶著那個女人身上淡淡的微光,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那種微波讓讓他回到過去,甚至看到以前發生的事情。

  「不行,你休想!」殤墨樊低吼著,眸子一下子變得通紅起來,琢磨他可以,但是他的女人不行。

  火獅站在一邊嘆著氣,僵持的氣氛似乎越來越明顯,它真怕他們一言不合打了起來,那它該幫助誰,還是誰也不幫,這個問題就像是媳婦和媽媽一同掉進了河裡,你先救誰一樣,似乎救誰都是錯的,可誰也不救那就是更錯的。

  但是賀睿軒是他們的小主人,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嗎,神獸和主人打起來,似乎這可是永遠都說不出去的醜事。

  「你來這裡很久了,你都沒有想到你的女人會擔心,也許她現在正在外面,遇到什麼也說不定。」他開始變得氣定神閒的,從那逐漸變得慌亂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那個女人的重要性。

  雖然利用這個很不厚道,但是事出偶然,偶偶用用也是無妨的,相信那大度的白狼君在回歸的那一天,可不會因為這個和自己對立起來的。

  畢竟他們都有自己的立場,他現在是為了保護那個女人,而他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而已。

  「也許一切只是我的猜測,說不定她還老實的待在酒店裡面等你回去,但是現在時間尚早,我們要等著沒人的時候才能打開這結界,我看只好讓你的女人多等一下了,既然你不願意幫我那我也沒辦法,等一會你出去,就直接去夜闌酒吧吧,幸運的話我爹地已經回來了,說不定就會把真的血珠給你了,那樣你們就可以回去了,我的事情的確是我自己去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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