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4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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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他的身上確實沒有一點關於血珠的氣息,難道真的是自己想錯了。

  殤墨樊有些疑惑的看著那小人俊俏的臉上顯露出的不安定,想必是錯骨的疼痛讓他難以忍受,不過這么小的孩子,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他如此的倔強,非要爭了這麼個時間,給自己徒添了這許多的痛苦。

  不過他沒有那麼多的同情心,他的家人還需要人來同情,可是時間不等人,如果他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內回去,星芒城將毀於一旦,緊接著就是一系列的連鎖反應。

  他不能等了,如果賀睿軒和血珠沒有聯繫,那這些事情都不干他的事,既然選擇這麼痛苦的來到未來,支撐這個攤子,就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人都是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的,就像現在的自己一樣。

  有心將他放在了沙發上面走人,可是心裡卻有種不一樣的情緒在滋生,連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好像那是靈魂深處的呼喊,他伸手撐起了他盤坐著,然後將自己的靈力緩緩的朝著他後背的穴道注入著。

  可能是有了靈力的滋養,賀睿軒的小身體不像之前那麼的僵硬了,漸漸的有了反應,然後脫離了殤墨樊雙掌的鉗制,軟軟的趴在了沙發上面。

  雖然是個十來歲的孩子,可是他那硬朗的性格還是讓殤墨樊挺佩服的。

  現在他已經沒那麼痛苦了,估計再過一會身體就會慢慢的恢復了。

  殤墨樊給他撿起褲子,雖然大家都是男人,不應該說他還是個孩子,但他自小的傳統教育還是讓他免不了那些尷尬。

  沙發上面和瑞宣的身體開始恢復了,幾乎是一瞬間的時間就恢復了原來的大人模樣。

  可是他的臉上比他還羞澀著,幾乎是很憤恨的穿上了他遞過來的褲子,一張小嘴抽搐著,如果能罵早就罵出口了。

  自己的身份恐怕已經被識破了,即便他不知道那妖王的身份,至少也了解了眼前的可不是個普通的人,像那些拯救他的靈力,那根本就不是個普通人能做的出來的。

  說點什麼嗎?似乎也沒有必要,如果他是個普通人,恐怕也見不到他那副慘樣子了。

  此時賀睿軒已經恢復如常,翹著二郎腿坐在了沙發上面,那神色相當的嚴肅,俊俏的臉上沒有了那麼多的情緒。

  此刻他的心裡比面前的殤墨樊還要緊張,剛才那麼丟臉的事情,在他媽咪面前都已經很多年沒有了,可剛才不但讓他幫了一把,還丟了那麼大的臉。

  幸虧火獅不在身邊,不然一定就此穿幫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這廝救他幹什麼,他不是該恨他的嗎?

  那天似乎把他氣得不輕,作為男人他也覺得那是不能容忍的。

  「咳……那個雖然多餘,不過還是要謝謝你!」賀睿軒有些尷尬的說著。

  殤墨樊動了一下,似乎也很不習慣他的道謝,心裡有些微妙的變化,「就當我沒有來過,你的事情我不管,我的事情你也不要說出去!」

  賀睿軒的嘴角又是一陣抽搐,然後緊跟著冷哼了一聲,「好!」

  其實他還在心裡得瑟著,今天他怎麼也算欠了一個人情,白狼哪怕是什麼都忘記了,可也沒忘了要去守護他,他心裡偷樂著,總覺得事情就這麼瞞下去不厚道,但要他自己招認出來,他會覺得自己沒有面子,他已經十歲了,再說現在維持的可是一個二十歲男人的形象,他不能就這麼把自己毀了。

  然後他看見殤墨樊就那樣想離開了,他這才看清楚那傢伙身上穿的是什麼,好像是夜闌的工作服,他什麼時候成了這裡的人,他低頭又看見了茶几上面的果汁,忽地想起了他剛才似乎是來給他送果汁的。

  他為什麼來這裡,難道是他懷疑了什麼?

  想到這裡,賀睿軒有些急切的站起身喊著,「等一等……」

  殤墨樊疑惑的迴轉頭看著他,但是賀睿軒又沉默了,難不成真的要帶他回到十年前嗎?

  就在這時,門開了,而且敞的很大,外面昏暗的走廊燈亮著,但是照下來卻什麼都沒有,在別人看來,那似乎是颳起了一陣風,突然的就吹開了門,然後風過了,門又關上了,就這麼簡單。

  可是站在門口的殤墨樊卻不這麼認為,那身邊明顯的多了一股威猛的氣勢,陌生且熟悉,他尋著氣息看過去,那股勢力一下子停在了賀睿軒的面前。

  然後緊跟著發生了一些令人嘆為觀止的情景,一個火紅的獅子頭露了出來,再然後就是整個龐大的身子。

  賀睿軒看著面前,火獅逐漸暴露出來的樣子,嘴角抖著,很難接受這個事實,他著力掩藏的事實,就這麼被暴露了,他真有種想要扶額的衝動,沒想到這傢伙活的念頭越長滿腦子越是鏽的。

  可火獅依然沒有個覺悟,還在擔憂的看著面前的賀睿軒,嘴裡直喊著,「軒軒,你沒事吧?」

  要知道這小不點,可是他帶出來的,那些事情如果沒有它幫忙,他一個人哪裡受得了,如果他在這裡出了什麼事情,它真的不知道回去如何跟那個賀天宇交代了。

  賀睿軒知道這次實在是瞞不下去了,早知道說什麼也不會將這個搗亂的擱在了身邊,他有些無奈的揚起胳膊,伸手指了指它的身後,殤墨樊所在的那個位置。

  火獅驚醒的回過頭,就看見殤墨樊無比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此時它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這,那個……」似乎在暴露的這一刻,更加無法交代的就是身邊這個生活了無數年的老朋友,它開始變得支吾起來,根本就沒法想像它們又是這樣再一次的見了面的。

  在它轉身的那一刻,殤墨樊疾馳了幾步竄了過去,雙眸緊盯著它,雖然沒有什麼動作,但那其實卻相當的迫人。

  「怎麼又是你,說,艾青是不是就是你害死的?」他的個頭到了火獅的脖頸處,在男人中已經顯得很高大,但是站在這傢伙面前還是矮了半截。

  他腦海中依然記得艾青走進城西墓地的那些事,就是這頭獅子慫恿了他,逼迫著他進去找簡思辰,如果不是它恐怕就不會有現在的這些事。

  他心裡憤恨著,想著的就是要為自己的前世報仇,那個艾青不能就那麼的白白死了。

  他的話說完了,火獅差點一個白眼翻死過去,這傢伙在說什麼,它害死了艾青,那個愣頭愣腦的傻小子,真是笑話,如果不是他的成全,恐怕他到現在還在轉世輪迴著,不知道要到了多少年,才能輪動這裡,他不感謝也就算了,怎麼還能擺出一副要找他算帳的打算。

  「我說白狼,你是不是記性太差了,難道你真的什麼都沒想起來嗎?」火獅委屈著一張臉,想當年那威武的白狼君,就這麼蟄伏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火獅的話更是引來了殤墨樊的一陣反感,就算她是白狼的化身,可也不會是他口中的那個白狼,他想著如果能完成了先祖的遺訓,事情就解了,他哪裡還會是什麼白狼黑狼的,如果她要找就去茫茫世界自己尋去,不要站在他面前裝作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如果他知道就馬上的告訴他血珠在哪裡,否則就不要這麼多的廢話。

  他的話很緊密的說了出來,說的火獅一陣一陣的抽搐,這根本就不會是白狼應該說出來的話語,它後悔剛才沒有讓賀睿軒給錄下來,等它哪一天真的想起來了,在回播出來,那效果一定是相當的喜人的。

  可是就在它愁眉苦臉的時候,賀睿軒又在幹什麼,他幾乎按耐不住的竊喜著,然後就是一陣哄堂大笑,似乎根本就完全的沒有把它們這兩個作為守護他的神獸放在了眼裡,看它們在那裡「互相撕殺」著,它似乎相當的滿意著,甚至快要吆喝出聲,就差遞給它們武器,讓它們一起光榮在了這裡。

  「軒軒……」火獅扭過頭微怒著吼著。

  可是越吼,賀睿軒越是笑得厲害。

  它無奈地搖著頭,然後看著殤墨樊,「行了吧,你越是這樣,越會是讓他看了笑話,白狼,你什麼時候變回原來的樣子,就知道我現在什麼心情了!」

  「好啊,那你先告訴我血珠的下落,找到了血珠,說不定我就會恢復了你說的那個樣子。」殤墨樊沒有利用人的習慣,可眼前的人說不定就是一個突破口,他想如果現在不問,過了今晚可能就沒有了機會了。

  血珠,他問了血珠,火獅扭過頭,然後看見賀睿軒不笑了,然後很是沉著的看著他們。

  「說不出來了,既然如此,那我們誰都不要耽誤誰!」也許他們是知道的,但是看樣子根本就沒有打算告訴他什麼,看來雪蓮的話也不可盡信,他是來了夜闌酒吧,但是要找到那個手握血珠的人看來還要從頭開始。

  殤墨樊還沒有轉過身,就看見賀睿軒站起了身,然後有些凝重的看著他,「我知道血珠在哪裡,你想要找到,恐怕還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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