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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逐漸湧起的熱度濕潤的眼角,那清明的眼正半開著,似是疑惑地看著崔殷澤。原本蒼白的唇微微開合著,因為被狠狠地愛過染上了如血的鮮紅色——這樣的念硯,一如當晚!仍是讓他迷醉,讓他難以自制,只消一個眼神便教他下腹一陣緊熱。情慾重新升溫,崔殷澤不再想追尋答案,只是動作迅速地褪下了身上的衣物,然後從上俯視著他的硯。

  多麼完美的男人,比自己成熟的臉,比自己寬厚的肩,比自己強壯的臂膀,比自己英偉的身資……為什麼要迷戀上自己?念硯不懂,也不願去懂。

  “啊……”同樣迅速地褪去了念硯的衣杉後,崔殷澤開始技巧地舔噬起念硯的辱尖,陣陣的蘇癢傳來,惹得念硯防聲呻吟。蒼白沒有光澤的肌膚染上了紅霞,誘惑著崔殷澤去蹂躪它……

  “不!”念硯卻抓住了崔殷澤往下探去的手,正當崔殷澤要詢問之際,念硯開了口:“不用了,直接進來吧……”淡淡的口氣,仿佛經歷這一切的不是自己。

  “可是……你會受傷的……”上回的傷才好了七八成……

  “沒關係,這樣就好,越痛越好……”

  這時崔殷澤才明白他的寶貝不過是借著自己來麻痹自己,頓時升起一股無明火,動作變得粗魯了起來。

  他如此珍惜的寶貝,捧在心裡的寶貝,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為什麼不給我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粗暴地打開念硯緊閉的雙腿,那曾經如此強壯的腿早已變得虛軟無力,柔滑的觸感讓人不禁想要好好疼愛,但崔殷澤此刻更加憤怒他的自虐。

  用中指探進了緊閉的洞口,毫不留情的力道翻攪著,讓本來就紅腫的洞口變得更加緊窒。

  “恩……”很痛,但接下來會更痛,最好痛到頭皮發麻,再也想不了其他事……

  毫無預警地抬高了念硯的腿,將自己早已勃發的器具抵在了入口,沒有給他絲毫準備的時間,就已經挺身進入!

  “啊……”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嗎,讓自己的心志完全沉迷於這不知是痛是麻的感覺中。

  念硯明明痛的要死卻仍似愉悅的呻吟更加激怒了崔殷澤。把念硯的身體折成一個奇怪的角度,讓他的膝蓋幾乎頂到了他頭的兩側,便開始激烈的撞擊。不堪忍受的穴口流出了紅色的液體,有裂開了,可是那又如何,本想好好愛他,他卻利用他來麻痹自己的感覺……

  又是完全單方面性慾的發泄,念硯卻放縱自己,大聲地呻吟著,配合著男人的動作。明明除了痛沒有任何感覺,那疲軟的分身便是最好的證明,卻逼迫自己去接受,去迎合,這是他嗎?

  與身下粗暴的動作相反的是崔殷澤溫柔的唇,一遍一遍地吻著他,那麼輕柔。

  “恩……哈……,啊……繼續,快點,再猛烈一點,我還要……”yín穢的言語出自念硯的口中只讓人覺得無奈和悲涼。輕吻著身下人因疼痛而滲出的汗珠,崔殷澤開始心軟。

  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男物變得更加巨大,念硯知道那是他即將爆發的先兆,默默得閉上眼,任男人吻著自己的臉頰。

  “唔……”一聲抵吼,崔殷澤在念硯體內噴she了全部,將念硯抱在懷裡,準備退出來——

  “不,我還要!要更多,最好讓我暈過去,什麼都想不了!”儘管剛剛經過一場暴力的歡愛,下半身痛的快要沒有感覺,但他不滿足,因為他很情形,早上發生過的一切仍然留在他的腦中。

  崔殷澤的眼神無比冰冷,但分身依然挺立了起來,一個動作將念硯翻過了身,讓他趴在床上,壓低他的腰,然後從後面進入,讓他像狗一樣接納自己。

  身體的疼痛,精神的屈辱又算得了什麼呢?本已無心,這空殼,他要,便給他!

  ……

  “恩,就是那裡,再……深一點,深一點,啊……好……”穢語不斷,卻全是出自念硯口中,崔殷澤一語未發,只是一次次用像要摧毀念硯的力道撞擊著他。

  依然很痛,但已不全是痛,是另一種蘇蘇麻麻的感覺,讓他身體變得更加輕柔,仿佛是在雲中,承受著甘露的垂愛。

  漸漸地,快感取代了疼痛,從兩人交合出傳來的陣陣麻痹感讓念硯不斷地yín叫著。身體配合男人的動作扭動著,要得到更大的快感。

  下身已被兩人的精液濕潤的一塌糊塗,接連幾次的噴she讓念硯身體虛脫,連抬個手都變得無力,只剩下他的腰靠著本能乞求著歡愉。

  崔殷澤知道,他的寶貝快要承受不住歡愛,原本因為情慾染上的紅暈早已褪去,原本的蒼白又呈現了出來。she出的精液已經一次比一次稀薄,這樣下去,他會……

  “不要,求你……別停,我……還要……求你……就這樣……”斷斷續續的抽泣卻鼓勵著他,或者說強迫著他去占有他,直到念硯嘴唇發紫,在最後一次she精後再也支撐不住,昏倒在床上……

  ……

  ……

  “恩……就是那裡,好……舒服……”

  “不要停,求你……”

  ……

  “啊……哈……,再猛烈一點……”

  這是誰,這麼yín賤,像是青樓的jì女,可聲音卻明明是男聲……

  “啊……,就是那裡……”

  多麼熟悉的聲音,這是誰……

  “要……還要……啊……”

  不,那不是別人,是他,是他,是念硯!

  自己怎麼會這樣,比一個jì女更加放蕩,而且如此乞求著那個禽獸的愛憐?

  不……這不是真的……不是!

  誰來救救他,讓他從這個夢裡醒過來,誰……

  ……

  “不!”念硯被自己的喊聲喚醒,卻發現那並不是夢,那個yín盪的人是自己,不是別人。他居然那麼下賤地乞求那個禽獸的給予的歡愉,這是自己嗎,想要否認,身體的虛軟和腰間的疼痛卻不容他逃避現實。

  這樣的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既然做不到麻痹自己,那還不如帶著僅存的自尊去死?

  摸出了地上上衣里的短刀,這把刀是崔殷澤給他的,讓他有機會可以去殺他,他告訴他“只要你可以”,自己卻一直做不到。呵呵,好笑啊,魔教的念硯居然成了一個連殺人都沒膽的懦夫,如今連做為男人的自尊都失去了,他為什麼要活在這個世上,既然一無所有,還不如……

  拔出了短刀,卻在明晃晃的刀面上看到了反she出另一個人的身影……

  是他,給了自己所有的不幸,把自己從一個驕傲的教主變成一個下賤的娼jì,是他……

  一旁的崔殷澤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身旁人的動作,依然熟睡。

  他恨這個人……

  是他把自己逼到絕境……

  害自己妻離子散……

  冰冷的刀尖沒入自己的胸膛的時候,崔殷澤睜開了眼睛。感受著傷口傳來的痛楚,卻不想反抗。

  念硯怔怔的看著崔殷澤,手仍是握著刀柄。只是他的臉上已經被濺出的血染紅了。

  崔殷澤很驚訝自己此刻的平靜,他知道大量的血在往外涌,不消一刻便會死去。

  可這一刀是他該受的,為他所做的一切。如果只是這樣一刀就可以化解念硯對他仇恨,那該有多好!妄想罷了——因為念硯的眼中只有震驚和疑惑。

  ——到此刻你還是無法信任我嗎?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任隨鮮紅的血液染紅了下面的錦被,漸漸的,念硯握著刀的手開始顫抖,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為什麼要把他逼到絕境以後再給他無限的溫柔和呵護?

  感覺念硯的情緒開始變化,崔殷澤笑了——他的倔強讓他不禁動容,也更加激起他對他的愛戀。他總是說自己毀滅了他,可他何嘗不是折磨著自己?他毀去了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可他卻想把他的心撕裂,為什麼要互相折磨?既然這一切都是錯誤的,那為什麼要有開始?

  從沒見崔殷澤那樣笑過,在寵溺中更包含著一絲豁達,仿佛在說:這一刀,是我欠你的,原諒我,好嗎?此刻才發現原來這個男人笑起來這麼好看……這個身為自己父親的男人。突然有什麼東西一下子涌了上來——多日來他對他的溫柔,對他的呵護,對他的縱容。童年沒有享受過的被愛護的感覺,卻是他給他的。只有他看到他的所有脆弱,並包容它,把自己當一個孩子一樣寵。

  難以抑制的感覺沖了上來,是悔恨,是憤怒,是疑惑,是羞恥,全都摻雜在一起,眼淚在什麼時候又流了出來,不受控制的,布滿了念硯憔悴的臉。

  “不要哭……”掙扎著坐起身來,全然不顧念硯還把著匕首刺在他的胸膛上。然後一把把念硯樓進了懷裡,因為這個動作,刀尖又沒進了幾分。

  “恩……不要怕……”強忍著疼痛,卻只想安慰懷中幾近崩潰的人,“我不會……死,我還要……用這條命……來愛你……”卻再也支撐不住,癱軟了下去。

  此刻念硯的手才放開了那把匕首,看著自己沾滿了鮮血的雙手——他就這樣死了麼?那個他最恨的崔殷澤,為什麼會心疼,為什麼?好難受,心臟就要裂開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吶喊,震懾了整個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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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都下去,我來處理。”

  “可是……太子殿下,裡面……”

  “我說我來處理,你沒聽見嗎,下去!”

  首先趕來的是仁哲,其實他早已在殿外徘徊許久,他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但他知道他只想殺了自己的父皇——崔殷澤。昨夜的浪聲艷語讓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衝進大殿去跟自己的父皇一決高下。他無發忍受這種感覺——愛人受別的男人寵幸,自己卻只能嫉妒,毫無辦法。那一聲聲的yín叫簡直要震破他的耳朵,只有抓了一個人來發泄,才能強壓下心中的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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