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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我……喜歡你……唔唔……好喜歡……」

  大力抽動的根精瞬間停下來,但幾秒後再度劇烈動起來。學長的火氣好像更大了。「我不聽這個!你不會叫床麼!給我說不夠!說還想要!說再快一點!說!」

  奚淺瘋了。這個呆子到底在想什麼,我要聽叫床,不是這麼真誠的表白,該死!我不想聽!

  「你怕偽善的面具被撕掉麼?呵呵,我知道你怕了。」

  胸口又不舒服了,學弟在身下低聲呻吟著,斷斷續續地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謝禮不用你威脅!我奚淺沒什麼好怕的,反正我本來就是個徹頭徹尾自私的壞蛋,沒了陳雁昭我照樣找別人瀉火!」

  是的,他就是這麼想的,當初也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只是……他非常不想看到呆子知道真相後的臉。

  第29章

  這一次的懲罰似乎比之前持續的時間短,學長做到後來變得越來越溫柔,一遍又一遍的「我也喜歡你」和「對不起」讓陳雁昭腦袋暈沉沉的。做愛後奚淺抱著他一陣溫存,說兩個人在一起何必把錢算的那麼清楚,他喜歡給他花,願意給他花。陳雁昭卻很固執,說學長沒有賺錢,大把大把給他花錢不好,他想為他做點什麼。奚淺說學弟做的已經很好,無論什麼時候,只要自己有事,他總能第一時間陪在身邊,平日除了做飯收拾屋子,晚上還任他胡作非為,這些足夠了。兩人各有各的理,最後還是奚淺妥協了,他答應讓陳雁昭買野營需要準備的東西。爭論告一段落兩人才想起早已冷掉的飯菜,學長主動提出要親手熱飯,讓疲憊的學弟坐在一旁指導。床頭吵架床尾和,雖然奚淺有時會無故發點小脾氣,但兩人在一起的甜蜜幸福遠大於零星的不開心。

  周末,校學生會組織的兩天一夜的露營登山活動開始了,目的地便是全國聞名的S森林公園。

  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的陳雁昭顯得格外興奮。按照地圖上標出的燒烤和露營集合地,大家解散自由活動。陳雁昭當然直接和他的兄弟們匯合。在大家眼裡,謝禮、奚淺和陳雁昭三個人之間的關係很微妙,具體是什麼誰也說不好。雖然謝禮和奚淺一路上有說有笑,可一點都不和諧,話里話外帶著刺。而兩個人對陳雁昭的態度卻又十分好,把他捧的像塊寶。陳雁昭幾乎更忘了他是金融系的人,跟著兩人在傳媒系蹭吃蹭喝。不過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三人還是分開了。

  謝禮說要和奚淺好好談談,兩人睡在了同一個帳篷里;陳雁昭無奈於室友們的熱情,被早早召喚了回去,不過正當他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時候恰巧收到奚淺一條「來找我玩」的簡訊,像接到主人命令一般,按捺不住的陳雁昭忙趕了過去。

  「呵呵,小陳來的真快。」

  趴在帳篷門邊,陳雁昭看到了裡面平躺的謝禮和奚淺,兩人離的很近,讓他感到有種說不出的曖昧。

  「那是,我小弟當然聽我的,進來呀。」奚淺招了招手,在身側留出一個窄小的位置。「你們系的人睡了嗎?」

  「沒,都跑出去玩了。你們不去嗎?」

  「我早困了,他非拉著我聊天,正好你來了,你陪他玩吧,我睡了。」謝禮打了個哈欠,把PAD丟給陳雁昭,背對著兩人翻過身。

  「哼,沒用。」白了眼謝禮,奚淺笑摟著陳雁昭躺下。「困嗎?困了也得陪我玩。」

  「玩什麼?」望著謝禮的後背,陳雁昭小聲道:「禮哥睡了,該吵到他了。」

  「他睡覺比豬還死。陪我看電影。」見呆子仍張望著謝禮,奚淺不耐煩地把他按倒,「好啦,別再看了,戴耳機吵不到他。」

  帳篷里只剩下PAD熒幕發出的光亮,陳雁昭和奚淺戴著耳機,互相抵著對方的腦袋,一場電影結束已過午夜。

  「今晚別回去了,陪我在這睡吧。」關掉PAD,黑暗中奚淺抱住陳雁昭,吻過他的臉後,竟然大膽摸起他的身體。

  「別……禮哥還在……」陳雁昭壓低聲音,死死抓住學長揉弄他下體的手。

  「沒事,他睡的跟死豬一樣,你聽他都打呼嚕了……」奚淺止聲,安靜的帳篷里果然能聽到謝禮在輕聲打鼾,從剛才他背過身到現在,一直一動不動。

  「禮哥怎麼睡這麼沉?嗯……還是別……」學長的手又動起來,把陳雁昭用力往懷裡揉。

  「晚上他喝多了。」奚淺胡亂摸著緊貼住自己的肉體,瘋狂去吻學弟的臉和嘴唇,最後索性翻過身把他壓在了身下。早已昂揚起的欲望在他股間用力蹭著,他喜歡這種想釋放卻還要拼命壓抑著的刺激。「我想要你……」

  「不行……」就算平日學長在床上霸道,那都是在別人看不到的家裡,可眼下是在有第三者的小帳篷里,而且距離之近,陳雁昭說什麼也不能答應。無奈奚淺身材高大,身體壯碩,不是被壓在下面的他想反抗就能反抗的了。「唔!唔……」隔著褲子,學長的手指不停戳著他的後庭,之後還大力揉弄他的屁股,想叫卻不敢,陳雁昭徹底被奚淺的大膽嚇住。

  好想把褲子頂破就這麼狠狠插進去,情慾上頭的人俯在學弟身上,邊蹭著噴火的肉塊,邊叼住他的耳朵,不斷吹吐熱氣。黑暗裡儘是壓抑的喘息和脫解衣物的細細簌簌聲,扯掉陳雁昭的褲子,奚淺從口袋裡掏出早已備好的潤滑劑,在手指上擠了許多後抹向股fèng間的入口,不管身下人的臀肌如何縮緊,他還是把粘膩的手指硬插了進去,捅到最深的地方,刮搔著炙熱的內壁。

  陳雁昭拼命抿住嘴唇,高度緊張下的身體卻被奚淺一前一後玩弄的雙手刺激出快感,黑暗中模糊不清,但他仍努力盯著謝禮的後背,生怕他忽然醒來轉過身。

  手指繼續在緊緻的肉穴中轉圈點戳,學弟的興奮點奚淺再清楚不過,不用太費力,只要不斷刺激那一點,握著小槍的手再配合著高速抽套,不出幾分鐘這傢伙一定能到高cháo。每一次都像是在驗證他的準確,就這樣又插又套了一會兒,果不其然緊緊壓在身下的軀體劇烈顫抖起來,一聲難耐的輕吟,手上頓時沾滿熱乎乎的液體。

  「雁昭……我要上你……」不知是學長情慾到了極點,還是故意嚇他,奚淺完全無視身旁的謝禮,忽然不再壓低聲音說話。

  「不行……求你了別……」做了那麼多次,學弟深知學長交合時的瘋狂,那種架勢一定會吵醒謝禮,如果被他發現他們……

  下一刻幾乎是揪著陳雁昭的衣服,奚淺突然把他拉向帳篷口。「出來!」

  慌亂提起褲子,沒等系上褲扣,人就被拽出了帳篷。營地大多數帳篷中都沒了光亮,唯有大帳還熱熱鬧鬧。奚淺二話不說,扛起陳雁昭就往黑漆可怖的林子裡走。

  「你要幹嘛?快放下我,大半夜的你去哪……」

  沒走出多遠,奚淺便在一片樹叢中停下,他把學弟丟坐在地上,邊抓住他的頭迫使他抬起臉,邊掏出硬邦邦的傢伙送到他嘴邊,「在這就不怕被誰聽到了。」

  周圍黑漆漆一片,夜間的山林里冷颼颼的,風吹動樹葉沙沙作響,偶爾能聽到夜行鳥類的叫聲。既然逃也逃不過,陳雁昭只得提著一顆心,火燙的肉塊在嘴裡迅速膨脹,蹭頂著口腔里每一處地方。

  「啊……我早想在這種環境和你做一次了……很刺激吧。」奚淺邊說邊拔出分身,把陳雁昭推倒在地,急躁地去扯他的褲子。

  「嗯好疼……」雖然地上有糙,可其間還有不少石子和樹枝,黑燈瞎火什麼都看不見,猛然被按躺在地的陳雁昭渾身扎刺得生疼。

  像是在撕扯礙手礙腳的破布,奚淺胡亂褪去學弟和自己的褲子,連鞋都沒來得及脫,在股間探索了一陣後忙將大炮擠進誘惑的穴口。那種欲望被瞬間緊包吞吸的快感讓奚淺第一時間低吼出來,四面儘是青糙和泥土的香氣,仿佛天然的催情劑讓他更加興奮。

  插入的粗熱在體內瘋長,後身脹得滿滿,像要把他撐爆掉一般,陳雁昭咬住嘴唇根本不敢出聲,身體因過度緊張僵硬著,任學長把他的雙腿拉來扯去。

  礙事的褲子阻隔了大炮與小穴的進一步緊密結合,奚淺忍無可忍脫下學弟下半身所有衣物,連襪子和鞋也被他丟得遠遠。他用力抬高陳雁昭雙腿,幾乎連腰部和屁股都被他拉離了地面,待整個人架在他肩上後再順勢一個深深插入,終於,他聽到了呆子再也憋不住的呻吟,從根部傳遍全身的過電快感讓奚淺大腦蘇麻。糙叢里激烈的衝撞,肉體拍擊的響動越來越大,時而能聽到男人興奮的吼聲與呻吟,像一頭不受任何牽絆發情的野獸。

  下體猛烈的交合還在持續,奚淺低下頭撬開陳雁昭抿住的嘴唇,探進舌頭舔吻他濕熱的口腔內壁,而後與他的舌頭纏卷在一起。

  「唔唔……疼……」後背傳來的疼痛已經到了不能再忽視的地步,陳雁昭覺得石子大概已經嵌進肉里。此時陰冷的夜風吹在冒火的身上都渾然不覺。

  學長的體貼在這時顯露出來,陳雁昭剛可憐地說完,奚淺便緩下進攻,就著插入的狀態把他托抱起來。

  騰空的小狗登時嚇得四肢並用,緊緊勾纏住學長,吞含著大粗棒的小穴更是用力縮住。

  「啊……你這傢伙快要把我夾瘋了。」奚淺說得咬牙切齒,他托住陳雁昭的屁股把他按在就近的一棵樹上,大大撐開他的雙腿後,將大炮連根沒入。

  「嗯唔!我……我不是故意的……」悲鳴一聲,整個人被學長釘在了樹上,無法動彈的陳雁昭哆嗦著摟住奚淺肩膀,生怕他要懲罰自己。

  「呵呵……繼續夾啊……我喜歡……」壞學長邊說邊開始了自下而上的抽送,根部死死堵在穴口,在甬道內不斷粗壯起來的炮身轉著圈的亂撞,而後幅度越來越大,每一下沖頂都發足氣力,跟著又迅猛撤出,待炮頭快脫出jú穴時再一次劇烈地頂回去。往復了十幾次後,學弟終於被逼瘋了。

  「嗚嗚……輕點……唔!慢點……」死死抱住奚淺的脖頸,脆弱的腸壁被學長的粗硬用力摩擦著,面紅耳赤的陳雁昭被頂得抬不起頭。

  學弟越是求饒,學長聽得越慡,他故意加快衝刺的頻率,追逐著學弟躲閃的臉,一口叼住他敏感的耳朵,「喜歡麼?」

  陳雁昭本能搖了搖頭,在聽到奚淺質疑的「嗯」了一聲後,又老實地點了點頭,離開地面的雙腿被撐到極限,全身的重量好像都墜到屁股上,偏偏那裡還被埋入的火熱肉棒兇猛肆虐,大幅度的抽離和頂入讓他幾乎快失禁了。「哥……不要了……求求你……」

  「叫我淺……叫!」鼻尖頂著學弟的鼻尖,奚淺對著他的嘴唇吐著粗氣,發出命令。這個傢伙求饒的哭腔快把他的魂勾出來,慡的他想she。

  「唔唔……淺……啊嗯嗯……」閉住的嘴一旦張開,那些拼命想壓抑下的呻吟便再也憋不住,斷斷續續被撞了出來。

  「呵,你這傢伙……叫的不錯嘛……啊我要she了……」狠狠咬住陳雁昭的下巴,奚淺扣緊學弟雙腿,在一陣迅猛的挺動後,將濃濃愛ye深深噴向他的腸端。低吼、粗喘、性愛後的戰慄……沒有立刻放開學弟,更不想抽出分身,奚淺溫柔舔過他剛才咬過的地方,深情吻住學弟顫抖的嘴唇,喃喃地說出沒有察覺的心裡話,「我怎麼會這麼喜歡你……」

  交合的兩具肉體還在纏綿,高cháo時的忘我容易忽視周圍的動靜,兩人誰都沒有留意遠處樹叢的晃動,更不知從很早開始那後面就站著一個目光灼熱的人。

  第30章

  令人面紅耳赤的野營結束後,恢復冷靜的陳雁昭考慮再三做出一個決定,日後減少和兄弟們外出尋歡作樂的次數。這麼做歸根結底還不是因為錢。

  和兄弟們混久了,耳濡目染下陳雁昭越來越在乎臉面,更不願意在人前流露出丁點家境貧寒,因為在他心中那始終是自卑的根源。他承認現在比初來S大時奢侈多了,但和其他人比,他的生活依然節儉。

  現在的陳雁昭正處於矛盾的中點,被步步捧高的他不想被兄弟們嫌棄嘲諷,自信心愈來愈強的他更不願因為錢的關係低人一等,雖然他努力打工,但賺來的錢總是不夠花。其實不久前,為了在戀人和兄弟們間撐起面子,他偷偷向在外打工的大哥要了錢。

  沒想到大哥連原因都不問就寄來了錢,看著帳戶里打入的金額,陳雁昭更覺得愧疚,明明發誓除了第一筆學費要家裡出,畢業前都不再花家裡一分錢。他平時很少關心家人,唯一喜歡的哥哥幾乎一個月才打一次電話。對那個家的感情太複雜,有時候也分不清是愛是恨。在和別人聊天時,陳雁昭幾乎很少提及家裡的情況,就連奚淺都不知道他還有一兄一姐及兩個妹妹。他不想說家裡的事,他怕說完學長會為他花更多的錢。

  都說凡事開頭難,向家裡要了第一次錢,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他害怕抗拒不了周圍的誘惑,只能做出這樣的決定,雖然一定程度上控制了開銷,但心裡卻越來越不好受。

  奚淺是兄弟們間除了謝禮第二受歡迎的人物,見陳雁昭不去參加活動他索性也不去了,可日子久了,兄弟們便流露各種不滿,為了打消他們的質疑,陳雁昭以打工忙為藉口,讓奚淺多多參加集體行動。就這樣,奚淺一周有一半時間都在外玩樂,租住的房子雖然安靜下來便於學習,可冷冷清清讓陳雁昭覺得有些寂寞。每當躺在床上給發他消息問在做什麼時,他都會回復那句「和謝禮他們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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