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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乖地說了一聲「好」,奚淺識相地退回廳里。不行,還是無法心平氣和。看著陳雁昭的臉,聽著他說話的聲音,腦子裡反she出的卻是他she精的模樣,還有「啊啊」的yín叫。心不在焉地收拾著桌面,眼睛不時瞥著陳雁昭,那種感覺就好像兩人剛赤裸地做完愛,各自穿上衣服一樣。用拐杖掃開地上礙事的東西,奚淺偷偷瞟了眼陳雁昭的屁股,大腦自行透視,仿佛看到了剛被插完一張一合的紅艷jú穴。

  操!

  奚淺忙擋住又開始變化的下體,尷尬地躲進洗手間,直到陳雁昭喊吃飯才從裡面出來。

  兩人面對面吃飯,四目卻不相接。陳雁昭望著電視,奚淺卻盯著他的臉,不知不覺就結合上看了一下午的畫面。曾經那麼多次激烈的歡愛,陳雁昭一定不會忘吧,怪不得他每次面對自己時都顯得不自在,稍有碰觸就遠遠退開,為什麼現在不讓自己碰了?為什麼他們會分開?這些CD是從以前的行李箱中翻出來的,可能壓箱底的緣故,所以一直忽略了,要不是今天無聊,還發現不了這個特大秘密。

  見陳雁昭拿了碗筷起身,奚淺忙停止思索,「你吃完了?」

  「嗯,我先把自己的碗刷了。」

  他要走!

  這是奚淺和陳雁昭長期接觸以來的第一反應,不能讓他就這麼回去,今晚兩人還沒說上幾句話。就在四下張望尋找的間歇,奚淺一眼鎖定了橫在牆邊的箱子,他狼吞虎咽把碗裡的飯菜吃完,抹了抹嘴便挪到箱子邊拆開膠布,擺出一副要開始幹活的架勢。

  「你這是幹什麼?」陳雁昭出來收拾桌上碗筷的時候,發現了坐在地上正向外拖木板的奚淺。

  「組裝書櫃,買來好久了,到時候給你拿過去。」奚淺認為干體力活是一件好事,一來可以留住陳雁昭,二來有助於轉移非分之想。

  「我不要。」

  又是這種冷冰冰的態度,奚淺聽了都心寒,他是多麼喜歡從陳雁昭嘴裡說出來的「還要」啊。「你就別和我客氣了。」

  「沒和你客氣,你忘了你是怎麼變成現在這樣的?不怕再被它砸一下?」

  想起翻滾下樓梯的那夜就後怕,望著再過不久就該痊癒的傷腳,奚淺只得暫用緩兵之計。「那好吧,這個組裝完我留著,另外那個不拆箱,等咱們搬了新家,我再裝。」

  「誰和你搬新家,我的事和你無關。」

  這種口氣如果是打情罵俏則增添不少情趣,可惜奚淺聽出來陳雁昭是認真的。「好好好,反正現在說什麼都為時尚早,那幫我裝總可以吧?」

  「不好。」

  連續被拒絕了三次,奚淺的心情越來越低落。「好人幫到底嘛,都說不給你拿過去了。」

  「沒事閒的。」

  望著走進廚房的陳雁昭,奚淺想如果留不住他又要施苦肉計,可關鍵現在連苦肉計都騙不過他。他不想被陳雁昭厭惡、排斥,那種難受的感覺說不出來。他想和他親近,想回到過去。

  陳雁昭最終還是留下幫奚淺把書櫃組裝好,其間兩人說了不少話,雖然一個主說,一個旁聽,但奚淺已經很知足,他多次引出談論大學生活的話題,可基本沒聊幾句就被陳雁昭迴避掉,可以看出他是多麼不想回憶過去,在奚淺看來拼命想回憶的內容,對陳雁昭來說卻是拼命想遺忘的。

  組裝好的書櫃放在了牆邊,奚淺送走陳雁昭一個人回到臥室,仰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

  過去他們應該住在一起,說不定下課一起回家,一起吃飯,一起在圓桌邊學習。光碟的影像還告訴奚淺,他們瘋狂的歡愛甚至做遍了家中的每個角落,他們的身體如此契合,數段片子看上去都那麼有愛。是誰先追的誰?還是兩人日久生情?是在什麼情況下吻了他?又是在什麼時候第一次做愛?兩人在一起時一定有不少歡樂,都是些什麼呢?

  該死!想不起來!為什麼一點都想不起來!!

  後來為什麼會分手?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傷害了他?讓他對自己變得比陌生人還要陌生?

  再想想,說不定能想起來什麼……

  拿出兩人的合影,看著盤盒上的「呆」字,奚淺盯到雙眼發痛仍什麼都想不起來,越是鑽牛角尖,腦仁越像被錐子鑽過,疼卻還忍不住想。

  啊……好痛……好痛……

  扯亂了床單,揉亂了頭髮,光碟掃了一地,奚淺捂著劇痛的腦袋,抓過電話撥通陳雁昭的號碼。

  「都快十二點了,你有事麼?我明天還要……」

  聽到陳雁昭的聲音,奚淺較勁的身體有些微放鬆,「好疼……真的好疼……」

  對方停頓了數秒後,語氣和緩下來,「你又怎麼了?」

  「我的頭快要炸開了,我想不起來……一想就痛的要死,求你告訴我……過去到底發生過什麼?」說出的話好像飄進了另一個空間,陳雁昭沒有說話,黑夜裡安安靜靜的,只有奚淺痛苦的呻吟。

  「想不出來就算了,何必要活受罪呢?」陳雁昭的聲音低沉了不少,聽上去既無奈,又哀傷。「那五年的記憶就真有那麼重要麼?」

  「重要!我太想知道了,告訴我吧。」抓緊手機,奚淺恨不得能立刻穿越到陳雁昭身邊。

  「都說你問錯了人,你不該問我,應該去問你那個同學謝……」

  「與他無關。」立刻打斷陳雁昭的話,每次他都把自己推給別人,「我想知道的是……過去咱們之間……」

  「我和你沒有故事。」這次陳雁昭說的也很果斷乾脆,「太晚了,我掛了,你別想了。」

  「別掛,我不問了還不行,你能陪我說會兒話麼?」對方沒有回音,還以為陳雁昭掛斷了電話,奚淺看了看手機,見通話仍在連接中忙又道:「就說一會兒,好嗎?我不是故意騷擾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和你聊天都很舒服,總想和你說話。說來也奇怪,只要和你在一起,過去那些事也不急著想了,好像變得不重要,可等你一走,我就又開始難受,因為總忍不住回想,想著想著就頭疼,其實我這樣已經很長時間了,今晚疼的實在憋不住才給你打電話。餵?你在聽嗎?餵?」

  對方靜悄悄的,好像已經睡著了,正當奚淺再想開口時,忽然聽到了似責備的一聲「傻瓜」。

  比耳鳴來的還快,腦袋瞬間「嗡」地一響,有什麼東西湧上來,那種感覺和那晚陳雁昭趴在自己身上時一樣。奚淺像抓住了救命稻糙,激動地抓緊手機,「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你是傻瓜!」這回陳雁昭的聲音大了、更加清晰了。

  記憶的碎片好像被什麼吸引出來,雖然支離破碎,卻在慢慢向一個方向靠攏。奚淺突然來了感覺,他不要陳雁昭停,他希望他一直說下去,「你再說一遍!一直說下去!說啊!」

  對方嘆了口氣,好似也想在寂靜的黑夜發泄一般,突然大吼起來,「我說你是傻瓜!!呆子!!白痴!!!」

  傻瓜……呆子……白痴……

  聽著陳雁昭的聲音,看著照片裡他傻傻的笑容,又掃向盤盒上的「呆」字,奚淺的腦袋轟轟嗡嗡地亂響成一片。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手機卻仍貼著耳朵,打開電腦,奚淺睜大眼睛望著影像里交合的二人,曾經的點點滴滴好像在眼前重放,失去的碎片好似一塊一塊地找回來了……

  第26章

  奚淺第一次見陳雁昭,對他的印象就是土裡土氣,普通的讓人容易忽視,但因為是謝禮介紹的,所以多少對他有些留意。不知是這個傢伙純樸的太天然,還是因為他和自己同城,雖然與蔚來和顧一笑同一陣營,但謝禮非但沒有排斥他,反而苦口婆心地拉攏收買,每次看到玩世不恭的謝禮在一本正經地教育這個如同白紙一樣的青年,奚淺就覺得十分可笑。

  更讓他感到驚訝的是,那個書呆子真對謝禮的話信以為真,言聽計從,有榜樣一樣的人在身邊不停教誨洗腦,陳雁昭表現的越來越主動,只用了半個學期就正式成了眾兄弟的跑腿和跟班。被大家連連稱讚孺子可教。

  既然來自一個城市,又一次次被叫“哥”,奚淺覺得這個遠遠脫離了時代的稀有物種急需被改造。抱著這種想法,只要兄弟們有活動他就會叫上陳雁昭。還記得第一次叫他來寢室看A片,他那緊張的模樣完全像在看鬼片,反應遠比片子有趣多了,一臉認真學習的模樣顯得異常可愛,視線向下望去,微微隆起的褲襠更是誠實表露著主人的感覺。相比自己粗壯的大炮,奚淺忽然很想看看躲在那布料下面蠢蠢欲動的小傢伙長什麼樣。

  然而半個學期過完,直到暑假,這個傢伙好像和之前相比沒什麼長進,衣著依舊土氣,笑里還帶著傻氣,開個玩笑都聽不明白,不會玩、不會唱、連菸酒都沒沾過邊,除了學習其他一概不知,換作平時他估計早就懶得再搭理,可不知為什麼,奚淺對這個巴結討好自己和謝禮的新生並不厭煩,而他越是表現出無知單純,自己就越想把他從裡到外染上屬於自己的顏色。暑假裡,奚淺對小弟進行了全方位的培訓再教育,雖然笨是笨了點,但還有一定成效。

  奚淺有一個對誰都沒有說的秘密,那就是他和謝禮的關係,表面上兩人是曖昧的好兄弟,私下卻遠遠超越了那層友誼。他們在大二前的暑假開始正式交往,彼此的心靈雖然貼在一起,可身體卻始終沒有合二為一,年紀輕輕,精力旺盛的兩人直到大三仍在用手或嘴幫對方解決。要說為什麼,還不是怕被對方粗壯的大炮爆jú,時間長了,兩人經常為誰上誰下的問題吵個不停。

  性慾積壓太久也傷身體,忍無可忍的謝禮乾脆去吃野味,誰想這種激將法對奚淺毫無作用。

  「分頭就分頭,咱們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性事不和的兩人於是分開行動,謝禮的炮友換了一個又一個,可挑三揀四、不喜歡混亂一夜情的奚淺卻始終沒找到合適的發泄對象。那時奚淺一鬱悶,就愛在一直跟著自己的呆小弟陳雁昭身上尋開心,看著他被自己戲謔得不知所措,邪念萌生的他忽然很想看看那個傢伙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樣子。

  第一次碰陳雁昭的身體,是在X夜店的洗手間裡,故意把他灌醉是為了能肆無忌憚地欺負。呆子未被開發過的身體誠實充滿誘惑,沿著他的耳廓舔一圈,懷裡的人就會忍不住顫抖;叼著他的耳垂咬一咬,甚至可以聽到呻吟;當把舌頭探進耳朵里,那個傢伙幾乎快站不住,連鼻尖都被刺激得泛紅。奚淺原本不是易泄的人,沒想到那晚在小弟身上發狠亂蹭了一陣後居然she了。這樣的陳雁昭讓他很有感覺,越發想進一步侵犯。

  沒看到陳雁昭前,奚淺並不覺得自己猥瑣,起碼面對謝禮時的自控力很強,可不知為什麼夜店那晚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他都忍不住幻想過那個傢伙的屁股,一看到他就有失控的先兆,連視jian都能讓他有she的感覺。

  「你找的那個和我比也差太遠了吧,又瘦又小,就您那尺寸別干出人命。」當謝禮得知奚淺看上的目標後先是一陣嘲笑,而後才說出警告。

  「別說我現在沒提醒你,那種土氣的書呆子最認死理,能不能騙上床是一回事,上完床發現你動機不純,一哭二鬧三上吊還是好的,小心再和你同歸於盡。」

  也許對謝禮危言聳聽的幾句話有所顧忌,寒假奚淺幾次把陳雁昭騙到租住的房子裡都沒有動手。他承認自己不是什麼好人,卻又壞的不夠徹底,好幾次到了該上的時候,都沒有做下去。和那個呆子在一起的時間越長,顧慮就變得越來越多。他先是擔心那個傢伙後面的小洞承受不了他的大炮,從沒真正試過的他不知道做起來的爆發力會可怕到什麼程度。再者,之前的計劃是讓他喜歡上自己,以便日後能對他為所欲為,等玩膩了如果好說好散也無所謂,但就怕被謝禮說中,像膠布一樣怎麼甩都甩不掉,他最討厭一哭二鬧三上吊,萬一真來個同歸於盡……

  於是這又給了謝禮說風涼話的機會,他說自己活該找罪受,有的是主動獻屁股的,偏要找個沒經驗的書呆子,插個洞都這麼挑來挑去,乾脆拿酒瓶子自慰算了。後來又扯到自己性能力不強,一看就是被壓的命,結果可想而知,兩人又大吵一架,不歡而散。

  為了不再被謝禮冷嘲熱諷,奚淺不想再拖下去,按體格來說強暴那顆豆芽菜毫不費力,雖然強制性交會有一種征服感,但他不想為了一時快感斷了後路,這也是他和謝禮僵持到現在的原因之一。不過陳雁昭和謝禮不同,呆呆的樣子很好騙,再說他又崇拜信任自己,既然已經努力到現在,走一步算一步,哄騙好了說不定不會那麼糟糕。

  除夕夜當晚,奚淺抱住單純的學弟表白了,動情的模樣表現得惟妙惟肖。然而讓他意外的是,呆子反過來的真誠告白讓他有些不知所措。獵物上鉤,以後就可以任他為所欲為,他似乎看到謝禮為他精彩的表演鼓掌,可如此大快人心的事奚淺卻笑不出來。盼了這麼久,等的不就是這個結果,為什麼胸口竟然不舒服。是負罪的內疚感在作祟吧,因為他從沒有認真對待過這個傢伙。

  學長把學弟壓在了身下,在那個單純的傢伙還沒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時便用力進入了他的身體。即便擴張很久,身下人的慘叫和掙扎仍在意料之中出現,本來那么小的地方想要接納他的粗大都不是一件易事。

  不得不承認,這個相貌普通的傢伙身體卻很漂亮,鎖骨更是美的驚艷,甚至勝過了謝禮,胸前淡色的辱粒鼓起來看上去十分可口,淡粉色的jú花小穴像是精細雕琢上去一般。奚淺像挖到寶一樣興奮,雖然覺得一直喊著痛的陳雁昭可憐,但他卻沒有停下的打算,敏感分身被滾燙的肉洞緊緊夾擠的快感讓他在第一時間低吼出來。原來做愛的感覺這麼慡,這才是他一直想要的。任憑學弟怎麼懇求,被欲望沖昏頭的奚淺都沒有停止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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