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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臉是方向盤嗎?還不趕緊專心開車!”

  “我的‘技術’多棒你又不是不知道,對了寶兒你給咱哥去個電話,問問他們到哪兒了。”

  薛印依言,掏出手機給闞翔打去電話,闞飛笑著收回目光平穩駕車,路上有些堵,闞飛與薛印抵達飯店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倆人並肩一起向里走,沖迎賓報了房間號後便由著服務員親自領路上了三樓。

  薛印跟闞飛都沒多想,到了包廂門外後直接推門就往裡走,誰能想到屋裡那倆只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親親我我的呢,造的薛印跟闞飛一愣,一時間也不知是要進去還是出去。

  “飛飛,你們怎麼才來,我快餓死了!”騎在伍立偉腿上的闞飛不知羞臊,摟著伍立偉的脖子扭臉跟他們打招呼,極度地熱情,“快進來快進來——服務員走菜!”

  “······”

  “······”

  薛印跟闞飛徹底無語,闞飛還真是不在乎,就那姿勢還敢扯嗓子嚷嚷走菜呢?

  伍立偉亦是從從容容,拍拍闞翔的後腰示意他下去,然後笑臉迎人:“怎麼才過來?翔子說餓,我們就把菜先點了。”

  薛印冷眼旁觀,他就是不待見伍立偉。愛咋咋地!

  闞飛拽拽薛印的胳膊肘子,那意思在跟薛印打商量,那臉能不能露點笑模樣,繃得這麼緊幹啥呢這是。

  誰成想薛印還上了實在勁兒,直接開嗓子道:“不能!”

  “······”闞飛大窘,伍立偉笑。

  傻乎乎的闞飛瞪眼問薛印:“什麼不能啊?不能什麼啊印印?”

  “沒什麼。”薛印說著落座,闞飛貼著他一塊坐下。

  “印印,我又開始玩傳奇了哈哈,你跟不跟我一起玩?嘿嘿嘿······”闞飛拉著薛印說個不停,那頭闞飛與伍立偉交頭接耳。

  很快,傳菜員陸續把他們點的菜品端上桌,闞飛後點的白酒,他跟伍立偉正景有段時間沒聯繫了,其實闞飛特記著恩情,當年他發跡之前若不是碰上伍立偉,保不齊他之後會是什麼熊樣。

  所以他現在在各方面都特別照應伍立偉,幫他牽線搭橋,介紹人脈給他,有好的項目倆人一塊投資去做,畢竟刨去當年伍立偉對他們兄弟的恩情外還有一層關係夾在中間,這個男人嚴格意義上來講他是“哥夫”。

  闞翔跟薛印的話題一直很美好,那頭也聊的熱火朝天,不知道闞飛跟伍立偉又研究什麼坑人項目呢。

  可闞翔說著說著就自然而然的把話題帶下了道,他一臉的堂而皇之,像似在詢問薛印吃過了沒有一樣,“印印,我皮鼓騰!”

  “?”薛印微怔,他覺得他應該是聽差了。

  “你皮鼓騰嗎?”

  “??”這還是剛才那個話題嗎???

  “就是每次偉偉綽完都痛痛,他說大家都這樣,那你痛嗎?他有沒有欺騙我啊印印??”

  “······呃······這個······”薛印有些不知措施,他該如何回答這種問題?

  214 最後的瘋狂(正文完結)

  “他騙我了?”瞧著薛印吞吞吐吐支支吾吾,闞翔大怒,扯嗓子吼出來,那倆隻眼睛瞪得滴溜圓。

  “噓······噓······大哥你小點聲······咱別喊行嗎?有話好好說。”

  “那他騙我了?”縮縮脖子,聲音突然又小到細若蚊蠅的地步,薛印翻白眼。

  “你翻什麼翻?小心眼珠子掉下來!”

  “······”某冷靜睿智的老闆無語。

  “回答我!”凶神惡煞的神經病。

  “······!!”薛印汗顏。

  “你傻呀你?大飛戳你疼不疼你難道都不知道嗎?啊?”闞翔咄咄逼人,架勢十足。

  “不疼!”薛印無奈,黑著臉應付闞翔。

  “那我咋疼呢!啊????”闞飛似乎不相信薛印的話,抻個脖子質問。

  “這茬你別問我。”

  “我不問你問誰啊???”闞翔張揚跋扈著跟薛印吼。

  “去問伍立偉。”闞翔激動,薛印冷靜。

  “我幹嘛問他??”闞翔撒潑,皺褶眉毛繼續吼薛印,他那頭髮烏黑鋥亮的,被伍立偉給伺候的特飄逸。

  “那你幹嘛問我?”薛印微微慍怒,蹙起眉峰擰著眉毛反問。

  “因為你也是被插的那一個呀!”某人理直氣壯。

  “······”某人徹底奔潰。

  倆人閒聊著聊出了火星子,伍立偉跟闞飛趕緊分開一手一個把自己的愛人撈進懷裡,闞翔受用了,依偎在伍立偉的胸前瞪薛印。薛印黑著臉掙開闞飛的懷抱坐直身子,他都快被氣死了!!!

  抓起酒盅仰脖就周了一盅,酒汁的辛辣順著喉管貫穿整個心肺,讓薛印登時通體舒暢。

  “幹啥呢大寶兒,跟大哥吵吵倆句咋還借酒澆愁上了呢。”闞飛搶薛印手裡的酒盅。

  “誰借酒澆愁?誰借酒澆愁?”薛印跟他掙動,斜眼瞪他。

  “好吧,你喝你隨便喝,待會兒我叫代價送咱倆回家。”闞飛鬆了手,由著薛印去了。

  “我看不上伍立偉!”冷不丁的想要來了這麼句話,饒是闞飛皮糙肉厚也經不起薛印這麼直白的言辭,再說了,人家當事人還坐在對面聽著呢好嗎!

  伍立偉笑了笑,對於薛印的抨擊不以為然,他看得上看不上一點關係沒有,只要闞翔稀罕他就足夠了。

  有人護犢子,闞飛凶神惡煞的指著薛印吼:“你為什麼看不上偉偉?哼!”

  垂著眼的想要被闞翔吼的愣是沒動作,闞飛瞧得清楚,薛印倆側太陽穴的血管鼓脹著跳動,已是忍到了極限。

  “傻子你少說倆句沒人當你啞巴,咋咋呼呼的呱噪。”闞飛向著薛印,抬頭瞪他哥。

  “你才是傻子!”闞翔粗吼,一臉的不高興。

  “行行我傻,就我傻,咱吃飯行不?來伍哥,走一個。”伍立偉抱著膀在那兒瞧熱鬧,他可不敢瞎言語。

  很快這段小插曲就被鬧哄哄的氣氛給掀過去,闞翔就那性子,薛印也不是心眼小的人,許是喝到了興頭上,倒是伍立偉主動跟薛印打趣:“薛總,你說我是哪裡得罪了你,你怎麼就這麼不待見我呢?”

  “沒有,你哪裡做的都很好。”薛印冷冷的開腔,要問他為什麼,他也說不太清楚。其實他什麼都知道,伍立偉對闞翔是真的好。

  “你看,你要這麼說話就是敷衍我了薛總。”

  “你一口一個薛總叫著就是全拿我當外人看。”

  “好好好是我說錯話,薛印,叫你薛印總可以了吧哈哈哈。”

  “我就是不喜歡你家那些爛事。對大哥好點,否則我第一個不饒你。”

  “說這話你可真是冤枉了我。咱都一家人,就這麼跟你說了吧薛印,在內在外翔子都是一把手。我怕他。”

  闞翔倒是配合伍立偉,男人這面剛剛沖薛印擠眉弄眼的說完,他在那面就捏住了伍立偉的耳朵洋裝凶婆子,揪得伍立偉直嚷嚷,一個勁伏小做低的求饒。

  噗嗤一聲,薛印樂了,瞧著慫蛋似的伍立偉他開心了,給媳婦兒給訓誡了伍立偉也不覺得沒面子,對著倆人樂呵呵,讓人瞧著倒有些小羨慕,人倆那叫情調。

  闞翔也喝了酒,喝了二倆白酒,好白酒喝著就是不上頭,醉後也不會難受。四個人倆家一頓飯吃的歡天喜地,嚮往了很多,回憶了很多,有美好的、有惆悵的,苦的甜的那麼多那麼多······

  結帳的時候闞翔特霸氣,掐著腰使喚伍立偉,大刀闊斧的往那一靠,讓伍立偉買單。後者屁都沒說,乖乖的掏錢買單。

  隨後四個人乘坐電梯下了樓,走出飯店的旋轉門來到門前停車位,合計著是把車扔在這兒派司機來取他們打車回去,還是找個代駕過來載他們回家。

  薛印站在闞飛身側,闞飛正低著頭跟闞翔說話,伍立偉則掏出手機一邊撥號一邊往道邊走去。

  “吃飽了嗎你?嗯?”酒精在闞飛的腦子裡作祟,不至於讓他不清醒,但多多少會感到興奮。他在逗弄著他的老哥。

  “飽了啊,你沒吃飽啊飛飛?”闞翔雖在跟闞飛說話,但他總習慣性的扭臉往伍立偉那頭張望張望,管家婆似的把男人看得死死的。

  “瞧我我這大肚子給撐的哈哈哈。”闞飛拉過闞翔的手往他肚皮上拍拍,惹得薛印在一邊白眼,“大寶兒,瞧你那小死出兒,這我哥······”

  “神經!”

  還在薛印跟闞飛鬥嘴的功夫,邊上的闞翔突然瘋了似的朝著伍立偉奔跑過去,誰都沒瞧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等著闞飛跟薛印包括被闞翔猛推了一把甩丟電話的伍立偉在內,在回神時,闞翔已經身中數刀,滿身的紅血頹倒在地。

  激靈一下子酒醒,闞飛再也沒有哪一個瞬間如此清明過,薛印亦是如此,但最先反應過來的是伍立偉,他跟闞飛一樣紅了眼,殺氣騰騰地衝著那行兇的歹徒衝過去,來往的路人已是被驚嚇得魂飛魄散,飯店的工作人員已然在第一時間報了警。

  “哥——”闞飛失聲嗥叫,凶獸一樣撲過去攔起鮮血淋漓的闞翔。

  伍立偉一腳踹倒了像鬼一樣病態的武蓉,抽出她手裡的那把刀就要捅下去,是薛印衝過去將伍立偉攔了下來,他不能看著伍立偉當街行兇,否則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他。

  “伍立偉,我讓你斷子絕孫,你不得好死哈哈哈哈······”武蓉滿眼的猩紅,竭盡一切的刺激著已然失控的伍立偉。

  她瞧著浸泡在鮮血下的闞翔樂不可支,心裡平衡了些許,她笑著,瘋狂的大笑,笑的扭曲,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回身向馬路中央衝去,旋即被飛速過往的轎車撞飛出去。

  然而這一切卻沒有因此而結束,就在闞飛顫抖著抱起闞翔的那一刻,一雙女人的手臂飛快滑動著車輪,她的輪椅擦著闞飛的身後滑過去,碰的一聲響,闞飛只覺得雙臂一墜,猛然低下頭,闞翔懸空的腦袋血流如注,再看輪椅上的武靜已是激動的不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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