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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前者雅間隨便坐,如果是後者,很抱歉,集贊兌換的顧客只可以坐在大廳用餐。

  闞飛這人特好臉面,服務員這麼一說,他馬上就瞧見埃拉西的臉色微變,開始在那後知後覺。

  “你這太冷了,雅間就那麼幾頭蒜想凍死幾個怎麼的?去大廳去大廳,邊兒靠,該幹嘛幹嘛去,別特麼在這礙老子的眼。”嘿堂麵皮兒一沉,大眼珠子一瞪,闞飛那駭然的氣勢一上來,小服務員立馬收聲,特識趣的腳底抹油跑了。

  打從門外一進來闞飛就他媽的心氣不順,操蛋的社會,狗眼看人低,小白臉子兜里有倆錢就跑這來嘚瑟,傻逼!不花錢就可以吃的東西你們花錢去吃,不是傻逼是什麼!!!

  都說是不花錢的“免費晚餐”了,數量什麼的自然有限,質量看上去一般般,跟花錢買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兒。

  闞飛對待女人有他獨有的一種耐性,稱不上溫柔,如果非要用溫柔來形容,他那種也叫特糙的一種溫柔,一股子臭汗味似的溫柔,很真實的他。

  他摳是他真沒錢,兜里就那麼點銀子一是用來壓兜裝逼的,重中之重都是給他哥闞翔備用應急的。

  套餐上來贈送兩杯薑絲可樂,熱氣騰騰的口味很獨到,闞飛不打算自掏腰包多花一毛錢,又怕埃拉西一杯薑絲可樂不夠喝,這玩意一上來,他就粗枝大葉地擺著手都給埃拉西推了過去,吆喝著他最不愛喝這玩意,心裡頭暗自計較,待會兒都喝兩口鍋底湯。

  闞飛這真是騎三輪逛窯子——該省省、該花花。

  起先埃拉西覺得闞飛這人雖然面相凶了一些,性子也糙,不過還是挺體貼人的,起碼比那些看著人五人六實際上全是花花腸子的“紳士”強,也不點酒灌她喝,這點不錯。

  後來因為一包面巾紙,埃拉西才知道什麼叫“摳”,闞飛哪裡是體貼啊,根本就是摳逼嗦吊的不捨得花錢。

  她越想越來氣,瞧著闞飛挺外場一身爺們氣質的,真沒想到兜里比臉還乾淨,男人可以沒有錢,絕對不能摳!

  埃拉西不在對闞飛抱有任何幻想,因為她已經將他看透徹,就闞飛這種貨色,不想花錢還想泡她?做夢!

  如是這般,倆人交流的言辭也越來越針鋒相對,最後埃拉西乾脆不顧闞飛的臉面,說話越來越尖刺,冷嘲熱諷闞飛就一窮光蛋,想出來儈貨還不想花錢,想啥呢在那兒???

  女人果然都是胸大無腦、目光短淺,他闞飛自詡就是一條盤著的龍,總有一天會一飛沖天。

  對面的賤貨根本不配跟他這支潛力股春風一度!!!

  闞飛眼珠子一瞪,他對面的埃拉西馬上閉上了嘴巴,右側額角橫趴的“小蜈蚣”竄皮滑動,渾然天成一股子狠辣勁兒,他看埃拉西的眼神兒好像要給她宰了一樣,要埃拉西毛骨悚然。

  他冷笑:“把單買了,你可以滾了!”

  闞飛兇狠勁兒一上來特嚇人,埃拉西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能自認倒霉。

  剛才她太囂張,故意禍害闞飛額外點了幾樣較貴的丸子組合、蝦滑跟大瓶匯源果汁,沒想到這麼快就現世報了。

  識時務的飛快買單,竟連找回的零頭都沒剩下,闞飛大咧咧的一把將錢從服務員的手裡奪下來,冷眼瞄著埃拉西塞進了自己的褲兜。

  然後他起身,大步流星的朝著薛印公司聚餐的冰牆隔斷後面的雅間而去……

  ps:本文3月入V,還請喜歡薛印跟大飛的朋友繼續支持,謝謝!另外感謝對本文打賞以及投推薦票跟橄欖枝的各位讀者!

  【這就是愛】【______龍七少】寫的番外小劇場

  某日,薛印大爺似的坐在沙發上,手上拎著一把,額,痒痒撓,沙發一旁的地板上跪著闞大飛(ps。飛哥只穿了一條平角內褲),哇!業務好熟練啊!跪的真直,

  只見闞大飛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家媳婦兒,心裡想著,要不是丫肚子裡揣著崽子老子操不死你,

  這時,薛大寶兒半眯著眼開口了,“多久了……”

  闞大飛聽見薛大寶兒問話趕緊的回答,“大寶兒,都一個多小時了,都麻了,”“嗯,知道錯了麼”薛大寶兒不緊不慢的說著,“我錯了”闞大飛誠懇的說。“錯哪兒了”,“哪兒都錯了”,“說”,“吃完飯了沒有收拾,你說我的時候不該跟你頂嘴,在遊戲裡跟你結婚的時候沒通知你,不該拿小號跟你PK的時候殺了你,爆了你裝備,”闞大飛小聲的說著。“說,薛里萊是怎麼回事?”薛大寶兒拿著手裡的痒痒撓一下一下的拍著沙發,闞大飛一愣,然後說道“大寶兒,媳婦兒,我錯了,小寶兒早戀的事兒我不該瞞著你,媳婦兒你別著急,別動了胎氣,小寶兒那兒我一定給你整得妥妥兒的,你現在就照顧好自己和寶兒就行了,其他的我一定給你收拾利落,天兒不早了,咱回屋睡覺吧,”說著就要起身去抱薛大寶兒。“啪!”的一聲,薛大寶兒手裡的痒痒撓拍到了闞大飛伸來的手臂上,“嗷~薛大寶兒,我操,”不等他說完,薛大寶兒一個冷冽的眼神殺過去,闞大飛便悻悻地跪了回去,“我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讓你懷孕,”闞大飛小聲嘟囔著,“起來吧!別忘了你在咱倆的地位”薛大寶兒說。“是,咱家的排位就是,薛大寶兒,還沒出生的寶寶,薛小寶兒,腳印兒,毛毛,球兒,小團兒,我,。”大飛站起來揉揉發麻的波棱蓋兒嘀咕著,抬眼看到大寶兒睡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那鎖骨,那大白腿,饞的啊,大寶兒剝開一根香蕉放到嘴邊咬了一口,這貨的小將軍立馬就筆直了,咬牙,薛大寶兒接著說,“知道就好,待會兒翔翔回過來,你,沙發,”“大寶兒,你不能這麼對我,”說著就撲向薛大寶兒,薛大寶兒眼疾手快,手中的痒痒撓兒衝著他那大腿啪啪就是兩下,“嗷~~薛大寶兒,別以為,”“我餓了,”不等不等闞大飛的話說完,薛大寶兒摸著肚子說道,“媳婦兒,你想吃啥,我給你做,對了,我還煨著湯呢,我先給你盛碗湯,”看著闞大飛跑向廚房,薛大寶兒摸著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一絲滿意,一絲甜蜜,剩下的全是幸福了吧~~~~~,薛大寶兒知道了大飛是萊萊的親爹,貌似也不怎麼排斥他了,大飛是糙了點兒,好吧,不止一點兒,但是萊萊卻在大飛哪兒得到了在他那裡得不到的父愛,好像知道薛大寶兒當初為啥去拍片兒,感覺原因老讓人心疼了,

  041不請自來

  一隻大手熟絡而又自然地搭上薛印的肩頭,沒見人先聞聲,闞飛完全出乎薛印意料的黏了上來,故意當著他所有員工的面黑他:“親愛的,忍不住還是過來了,不介意跟你們一塊熱鬧熱鬧吧?”揚眉,這人笑得讓人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感覺,陰森森的。

  闞飛不請自來,大刀闊斧地貼著薛印一屁股就坐下來,震驚了一桌子人那九雙鋁鈦合金的眼,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明所以。

  最先有反應的是恰好坐在薛印對面的張曉丹,小姑娘的嘴巴張成一張“CD”那麼誇張,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也沒好意思說出口有關寫字樓里謠傳薛印薛印這個黃金單身漢是個Gay的事兒原來是真的呀······?

  闞飛那天跟朱古麗一進國宴的門兒便就瞧見了隨著背著張曉丹的服務員往電梯間裡拐的薛印。

  所以,闞飛為了把他的謊言坐實,讓和藹、親切的笑容在他那張不怒自威的黑臉上堆積起來。

  闞飛額頭寬闊,眉骨高且眼窩凹陷,積年累月的人生閱歷全都化作一股狠辣從他眼底透出。

  闞飛掛上和善的面具,假意的關切著對面的張曉丹:“小丫頭,狂歡夜那天沒事吧?下次可別再喝那麼多,這事兒等我回去好好跟你們薛總嘮叨嘮叨,呵呵呵······”

  這下,眾人皆驚,再一次肯定以及確定了那謠傳!

  眾人面面相噓,一同把目光轉向在那坐懷不亂的薛印,怎麼瞧、怎麼看,他們的薛總都穩如泰山,壓根就沒理會邊上坐著的那位。

  氣氛突然冷場,也變得蹊蹺,如果說闞飛表現得“熱情如火”,那麼他們的薛總就“冷若冰霜”。

  薛印面色柔和,大方的露出他風趣的一面:“黃金沒有,倒是只是一身臭汗······”他笑的樣子很迷人,一身儒雅之氣顯露無疑。

  但是面對闞飛,薛印從來都是趾高氣昂的,他那冷淡的樣子,疏離的架勢,清高的眸色,都要闞飛突生一種仿佛薛印出言頂撞他都會是一種自掉身價的事情。

  氣氛越來越怪異,闞飛在那自來熟,薛印卻一副我根本不認識他的架勢。氣度非凡,言談舉止得當,從頭至尾都沒有理闞飛那一茬,當他是空氣一樣的存在,詭異至極。

  財務小董偷偷盯了闞飛好幾眼,覺得這人怎麼那麼面熟,一時間就是想不起來,便用眼睛來回在闞飛身上黢巡。

  終於,薛印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身旁的闞翔,後者一愣,薛印濃眉柔順,眉棱骨凸起,一雙眼平淡無波,讓人根本看不進他的心底,無從得知他的真正想法。

  他說:“夠了嗎?”淡淡的語調,毫無波瀾。

  挑眉,闞飛的樣子有些無賴,他回他:“沒夠。”

  “有趣嗎?”

  “很好玩!”

  “如果你馬上離開,我會原諒你的無知。並且——”眼光暗沉,冷漠的語調充滿壓迫感,“不會追究你的法律責任。”

  “嘖嘖嘖——”見薛印先變了臉,闞飛自然也不坐那繼續“賣萌”,也跟著薛印冷臉相向。

  操你媽,小白臉子,嚇唬老子是不懂法的法盲嗎?告我?你憑JB啥告老子?難不成老子坐你這攀關係喝兩棒子酒就特麼犯法了???

  但轉念又一想,薛印這小白臉子能開公司一定鬼,莫不是要跟他耍什麼花招?他得當心著點別被他給陰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反正今兒他當著薛印這麼多員工的面一折騰,準是給他抹了黑,再說他還免費喝了兩棒子啤酒,慡!他合適了。

  跟這小白臉來日方長,不急在這一時,反正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看他以後怎麼整他!

  “你看你看你看你,我走還不成嘛,又跟我剌剌臉子,”闞飛嬉皮笑臉的說,自己在那給自己台階下,這戲讓他演的活靈活現。站起身,人模狗樣了一把將自己的椅子拉開,衝著在座的各位點頭哈腰,“我懼內,就先走一步了,你們慢慢樂呵著,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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