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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卻是事與願違,誰都沒有想到學習出類拔萃的闞翔會高考失利。高考前夕他一直失眠到夜不能寢的地步,他的思想負擔太重,給他自己造成了精神壓力。之後,闞翔開始魔怔,天天都會跑到學校扒著大鐵門問收發室的大爺他的成績單到沒到,從此精神失常一蹶不振。

  闞翔病後,闞飛便輟學在家,不久之後為了家裡的生計闞飛早早就步入社會,離家倆年,在回來時母親意外離世,闞飛乾脆變賣了家裡的一切帶著精神失常的哥哥進了城,從此哥倆相依為命。

  十多年過去,闞翔的狀況一直沒有徹底好轉,偶爾發病依舊會歇斯底里,甚至赤身裸體就衝出去,他十幾年如一日沒有變化的是——無論颳風下雨,他每天都會去一趟學校朝收發室的大爺詢問他的成績單。

  如果哪一天闞飛沒有讓闞翔去,後者就會發病,會狂躁,會暴怒,會發瘋的摔碎家裡的全部用品,最後像個孩子一樣滿臉委屈的抱膝大哭。

  所以,闞飛無論搬家搬到哪裡,那附近都必須要有學校,而且闞飛會事先去跟看門的收發室大爺或者阿姨打好招呼。他以前不是個好兒子,現在不是個好男人,但他自始至終都是個好弟弟。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闞翔為了能讓他過上好日子是多麼努力的付出一切。

  闞翔會瘋,闞飛一直都認為是他間接造成的,他內疚了半輩子,只希望自己也能有一番作為讓闞翔下半輩子過上幸福的生活。他一次次發誓要改頭換面重新做人,去做工,去賺錢,去努力……

  只可惜,他自己知道他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扶不起來的阿斗,爛泥總是扶不上牆的。

  臥室里的“腳印兒”跟“尾巴”已經完美的完成了一次和諧交配,但母狗顯然意猶未盡,仍舊願意甩開尾巴讓公狗靠近。

  公狗樂此不疲,除非你把它拴起來,要不然來“多少發”它都毫不退縮的往上沖,能一直到它精盡狗亡。

  薛印的力氣不小,扯爛了闞飛的跨欄背心,那結實胸肌上的兩顆辱粒顏色暗紅髮深,上面淌著汗,械鬥令其熱得毛孔都是張開的。

  闞飛的身體很壯實,手臂以及胸腹處的肌肉棱是棱、角是角,膚色深黑很粗糙,毛髮厚重,兩臂以及胸腹到處都撲棱著生長了羊毛卷一樣的黑色體毛,下腹肌肉群像一塊黑色巧克力板。

  一道筷子粗細的刀疤橫穿闞飛的側腹肌到達他的人魚線,淺白的不同於他身上其他部位的色澤,張揚著一股子充滿野性的狠戾,這是一個好鬥的男人。

  鬆緊帶的大褲衩很結實,就是褲腰有點松,薛印並非有意,闞飛的大褲衩還是被他無情地拉拽下來。

  他一怔,便被闞飛鑽了空子,毫不留情的一腳鄭重薛印的襠下,直接結束了這場不分上下的角逐。

  薛印完敗。疼的他夾著雙腿倒在沙發空下抽氣不止,只覺得天靈蓋都快被闞飛的這一腳給踢得掀開來,太陽穴“茲兒茲兒”疼,兩個眼珠子直冒冒,兩鬢疼出了汗,整個耳廓全是紅的。

  先前身上出的全是運動之下的熱汗,這會兒冷不防的被闞飛一擊即中,薛印從骨子裡往外反冷汗,一冷一熱一交替,真真是疼到了“根”上了。

  等疼過了那個勁兒,薛印立即掙扎著起身,地上有茶几的碎玻璃碴,把他的西裝以及西褲劃出了口子,還有他的手掌、手腕、下頜和鬢角也都擦破了皮甚至往出滲血絲,不是一般性質的狼狽。

  比起薛印,闞飛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他基本等於赤身裸體,結實的上身掛著跨欄背心的“殘骸”,生生把白色的背心滾成了黑紅色。

  他不穿內褲,套在外面的大褲衩一扒,直接就光個大腚。闞飛不羞不臊,掛著個半硬不軟的“炮筒子”正衝著從沙發空往起站的薛印的眼皮子。倆大腿一水的毛髮,性慾之強昭然若揭。

  卷1:鴻運當頭012精神病人很精神

  闞飛有些失望,站直的薛印沒有歇斯底里,甚至他的臉上連一絲一毫的表情都不在有,只是淡淡的對他說:“我們到此為止,今天這裡的一切損失我都會包賠,說個數。”

  闞飛沒有吭聲,以一副好整以暇的調侃目光盯著面前的薛印。但是,聽到下面這句話的他從心裡發憷。

  “最好不要給我得寸進尺,否則你一定不會好過。”薛印淡淡的說著,他的眼神空空的沒有一絲色彩,說話的語氣沒有任何的腔調。

  社會上摸爬滾打的闞飛心裡清楚,薛印絕對不是在說謊,像他這種人可怕的就在於從來不說廢話,說出的話就一定作數。

  明明很狼狽,但是薛印的氣場十足的強勢,像一簇冰焰,冷靜而銳利。他從衣懷裡掏出他的皮夾子,將裡面五十張現金百元鈔票丟到了闞飛的腳下。

  碰倒的沙發連同壓碎的茶几,加上配種的費用五千元足夠打住。他氣勢凌人,要闞飛有些惝恍,突然間自慚形穢。薛印有王者之姿,而他則是那坨扶不上牆的爛泥,與眼前的薛印有著雲壤之別!

  說完這句話,薛印轉身大步流星地走到臥房的門口,母狗“腳印兒”跑在前頭,公狗“尾巴”跟在後面,這倆畜生很沒眼色的跑出臥室在薛印的腳邊你儂我儂。

  大手一撈,“腳印兒”當即被薛印給拎了起來,旋即一陣風似的推門而去。望著他的背影,闞飛打心底生出一種扭曲的恨意,奢望著有一天他能腰纏萬貫,拿一疊一疊的錢砸扁那些曾經看不起他們兄弟二人的勢利眼們!

  突然回神,他記下了拿錢羞辱他的薛印,懊惱自己怎麼會神遊天外似的被薛印剛剛的氣焰給震住。別要他在瞧見他,否則有他好看的。

  “飛飛,我回來了哈哈哈。”斜挎著綠色帆布書包的闞翔每次開門進來的第一句話都是這句。他一臉的喜悅,一邊彎腰脫著腳上的鞋子一邊摘下身上的書包擱在門口的鞋架上,“老師說我的成績還沒有下來,要我不要太著急,嘿嘿。”

  “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叫我飛飛你聽不明白嗎?”暴跳如雷的闞飛口氣很沖,多數的時候他都在自責中檢討,但也有像此時此刻這般心情不好的時候,那麼他瞧著精神失常的闞翔會沒由來的暴躁,想沖其發火。

  “剛剛在樓下碰見個抱著狗的男人凶神惡煞的,回來你還衝我凶!你沖我喊什麼?”闞翔的脾氣時而溫和時而狂躁,而精神病人的情緒改變往往是毫無原因的,即使小“刺激”也會引起大“反應”。

  他一隻腳趿拉著換好的拖鞋,一隻腳穿著尚未換下來的棉鞋,抬腿“咣當”一腳就踹翻了門旁的簡易鞋架。完全無視闞飛,“一瘸一拐”地衝進屋,踩的滿地都是泥雪混合出來的腳印子。

  咧開嘴突然就手舞足蹈地笑起來:“‘尾巴,尾巴’我回來了,老師說我的成績考上重點學校沒有問題的哈哈哈哈,我好開心啊。”

  闞飛沉默不語,大步走到衣櫃前去翻找睡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放縱闞翔去“蹂躪”伍立偉的那條愛犬。

  結果他一個沒留神就出了差池。完全沒注意闞翔是什麼時候進廚房拿的菜刀,又是怎麼力大無窮地扯著“尾巴”的項圈施展他高超的“凌波微步”飄到他身側的。

  他一回頭,迎面對上闞翔那張瞬間放大了數倍且神經兮兮的臉孔,只見他一手舉著菜刀、一手拎著“尾巴”的項圈,神神叨叨地沖他說:“晚上吃狗肉湯吧飛飛,想吃嗎?哥哥做給你吃好不好?”

  闞翔那一笑特別慎人,不禁要闞飛全身上下泛起雞皮疙瘩。他混,他牲性霸道,他驢,但他真是怕他這一奶同胞的親哥哥。

  精神病人很精神,精神病人殺人不犯法!

  卷1:鴻運當頭013灰色的記憶

  如果不是在受到什麼大“刺激”之下,懲治闞翔,闞飛還是有他的一套殺手鐧的。只要兄友弟恭,一切迎刃而解。

  他已經很久沒有給闞翔洗澡了,儘管闞翔精神不太正常,但闞飛總覺著倆大老爺們擠一塊洗澡挺矯情。當然,如果是情人或者炮友湊一堆兒洗個鴛鴦浴什麼的另當別論。

  闞飛繞桌子追了闞翔一刻鐘,磨破了嘴皮子才堪堪說動了闞翔,然後伺候著這位爺換掉了腳上的棉鞋,脫掉了一身寒霜的棉衣棉褲,又順嘴扯了一個謊,騙著闞翔進了浴室。

  闞飛把闞翔脫得精光,把赤條條打哆嗦的兄長推到了花灑下,連唬帶嚇的讓他不許動,然後打開花灑開始給闞翔淋浴。

  溫熱的水流垂落在闞翔的腦頂四處飛濺,一束一束的細水流淌過闞翔緊緊閉著雙眸的面頰,順著凹凸有致的鎖骨一路向下滑動,在他的肢體上窸窸窣窣流動。

  水蒸氣瀰漫,氤氳了闞飛那黑紫的麵皮兒,沁潤了闞翔那幾乎可以用“吹彈可破”來形容的剔透肌膚。

  他們雖然是一奶同胞的兄弟,無論從外貌體魄還是性情性格上來看,都完全沒有共同點。

  據說闞飛長得像他們那五大三粗、英年早逝的父親,而闞翔則繼承了他們母親的清秀水靈。

  闞飛很多時候都很引以為傲,他跟他哥闞翔也是混血兒,南北方混血,父親是粗獷的東北爺們,母親是江南水鄉的姑娘,倆人之間的差距則有著天差地別。

  因為互補,他們的父母才走在了一起。

  闞翔結過婚,那是在闞飛十八歲那年,結果那個無良的嫂子騙光了闞飛心甘情願花在闞翔身上的全部財富,人間蒸發一樣的消失了。

  曾經他以為,錢是萬能的。只要有錢就可以給他的“瘋子哥哥”買來愛情,買下他後半生的幸福。結局不盡人意,註定他們兄弟二人還要坎坷半生。

  無良嫂子跑了以後,闞翔被大大的“刺激”了一把,原本穩定下來的病情突然之間急轉直下,闞飛去偷去搶,給他哥搞醫藥費,說什麼都不肯把闞翔送進精神病院。

  那裡不是人待的地,好人進去都得瘋,那是個冰冷無情的人間地獄,他不會送他的哥哥去那裡受苦受罪。

  從那之後,他們兄弟二人流離顛沛,而闞翔則視女人為洪水猛獸,再也不肯親近她們。如果逼他,便會失控。

  “哎呦…”闞翔腳下一滑,一個趔趄就坐在了洗衣機邊上的水盆里,磕到了腰眼,疼的他直歪嘴。

  闞飛手裡頭抓著花灑,濕透了他身上的大褲衩,整個都乎在了他的倆大腿上,結結實實的,兜在裡頭的那一坨清清楚楚的隱現出來,鼓鼓的高出來一塊,瞧那形狀跟他那倆條大腿一樣結實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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