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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看來大家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我們,我的這個助理很能做,私下裡我們就像哥們一樣,我喜歡他與眾不同的造型,他讚許我千古不變的衣裝顏色,算是一種資源共享吧,我想男星不介意撞衫的,呵呵~”

  “月歌,你能說說你與衍橫劇組動手的事情嗎?還有上次對於你在偏岩鎮招jì的報導也都是真的嗎?”

  ‘月歌’停下了腳步,看向那記者的眸光冰寒銳利,那記者看了不禁本能的後退了一些:“如果——我說不是,哼~你們會信麼?”看著女記者那茫然無措的眼神,高高在上的男人沉聲道:“既然不信,又何須我說?”說完頭也不回的繼續朝著出口走去,不然自己會爆發的。

  不知道是誰竟然放肆的在沒被允許的情況下拿起照相機就胡亂的為‘月歌’拍攝起來,仍舊不死心的提問著:“月歌,月歌,你出道這些年來一直形象良好,從未傳出過什麼緋聞,不知今年是不是你的多事之年?接二連三有與你相關的負面新聞爆出,你可否給一直關注著你的粉絲一個合理的解釋?今日更有謠傳其實你回來為[斯納維]拍攝的形象代言最初選定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助理夜螣,這些是否都是屬實?如果你的助理想要單飛或是MJ公司有意包裝夜螣,你對此怎麼看?”

  “Shutup!”群記微怔,沒想到夜螣與月歌竟能不約而同的同時開口,兩人相視一眼,沒有再說什麼,可身後的記者似乎還不死心,繼續追了上來端起手中的相機不停的拍攝起來。

  藏在夜螣身體裡的月歌實在忍受不住了,他停下腳步,掏出自己背包里的相機挑釁般的與此名記者對拍起來,那閃光燈宛如子彈一般飛閃個不停,驚得在場的人目瞪口呆。

  良久,還是藏在月歌身體裡的夜螣伸手拉住身旁氣急敗壞的月歌,安撫著他將手中的相機收好,隨後他轉身衝著那個記者諷刺道:“你這個‘jì者’,真的很討厭!”是的,夜螣記得他,他是當年那個在華旗酒店私闖進來的記者小賈,李斯周刊的小賈,拿著相機對他亂拍的小賈。

  小賈一愣,在看夜螣與月歌已經在工作人員的護送下出了機場直接登上公司派來的保姆車揚長而去了。

  一路仍舊無語,兩個人到了MJ公司也是分頭行動,夜螣去接受屬於月歌的通告,而月歌則要去接受屬於夜螣的事宜,這讓他們各自了解了彼此在MJ公司的地位。

  傍晚十分,兩人各自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早早的就候在了地下停車場等候著使用著他身體的月歌。

  從直通地下停車場的電梯裡出來,躲在夜螣身體裡的月歌一樣就看見了他的身體,遠遠地靠在車子旁。

  情感這個東西有時候真的很奇妙,或許可以說是深藏奧妙的,即便你下一秒會後悔,後悔的恨不得殺了自己,可是上一秒你就像是吃錯藥、中了邪一樣,義無反顧的那麼去做了,七個字便能概括精髓:瞬間的意亂情迷。

  無關時間的長短,無關情感的深淺,只是當時、剎那、瞬間的鬼迷心竅。

  心中五味雜陳,甚至覺得沒臉面對那麼愛著自己的夜螣,步子有些遲疑,最後還是朝著男人走去。

  男人也不說話,似乎不捨得破壞如此沉重的氣氛,紳士的為月歌拉開車門,然後月歌坐了進去。

  車子已經發動很久,平穩的開在回著昔日充滿溫情的小家,承載了兩個人相識、相知、相愛相容見證的小家。

  手指XX勾住,收緊的蒼白了指腹,小心翼翼地呼著屬於蛇男獨有的味道,偷偷的朝著握著方向盤的那手腕上的鵝黃絲望去。

  心律不齊了,撲通、撲通的快速跳動著,自己在這裡為誰杞人憂天呢?如果今日沒有想起來,那麼今日就只屬於自己與蠢蛇,何需浪費腦細胞,浪費彼此寶貴的時間去想未來也都可能不發生的事情呢?不值得,不值得的,對不起了衍橫。

  “對不起!”藏在夜螣身體裡的月歌虔誠的喊了出來,下一刻則飛蛾撲火般的窩進了侵占著他身體的夜螣懷中:“蠢蛇,蠢蛇,對不起,對不起~你怎麼可以這麼蠢?你為什麼要自己忍著?你應該來敲醒我的頭,告訴我你愛我我愛你的~~嗚嗚,蠢蛇,蠢蛇,你好蠢。”

  緊急的一個剎車,月歌差點覺得他的靈魂從夜螣的身體裡飛出來了,驚魂未定的摸著自己突突跳動的心口扭頭去看一旁的夜螣。

  他看見自己最熟悉不過的臉孔露出喜悅,看著眼前的自己朝著自己餓虎一般的撲了過來,然後他閉上了眼睛任由自己親吻自己。

  十字路口的綠燈下,高檔的轎車裡有人在玩車震。

  “嗚~~嗯呼~”情慾很快被挑了起來,發出情動呻吟的是夜螣的聲音。

  不過月歌的聲音很快下達了命令:“不要叫,我聽著彆扭。”

  夜螣的聲音急忙問:“那怎麼辦?不如你使用我的聲音替我叫吧?”

  “壞蛋!”是月歌的聲音,即刻又有激情激吻的聲動在車廂內迴蕩起來。

  “嗚~蠢蛇我忍不住,呼呼恩啊~~~~啊~~嗯~”還是夜螣的聲音。

  “紅,我、我受不了了,想插你!”是月歌粗重而又沙啞的聲音。

  “我也是,快來插我吧!”伴隨著夜螣聲音的是他躺在車座上呈大字狀的造型。

  “不~~不不不~~我要忍著,忍著,該死的~~嗚,紅~”又是月歌的聲音,似是在掙扎著什麼。

  “要不?恩啊~~呼呼,我用你的身體插我的身體?你看成嗎?啊蠢蛇~~想要。”赤裸裸的陷阱,明晃晃的誘惑,這是夜螣無比興奮的建議。

  “紅~紅,你親親我~~~嗚呼~”是月歌變了調子的聲音,而他的人正努力的把他的肉棒從褲子裡掏出來欲要塞進對方的口中。

  “恩啊~~呀啊,不啊不要~~蠢蛇我不要~~呼呼~”夜螣的聲音聽上去已是急的滿頭大汗,雖然心癢難耐卻也不想自己裹自己的陰精啊。

  兩個人推開彼此,惡狠狠的瞪著對方,胸口都劇烈的起伏著,下一刻,好像同歸於盡般緊緊擁抱住彼此的身體再次激烈的擁吻起來。

  “嗚嗚恩哇哇恩呀~~”兩人吻的天昏地暗,兩人吻的嘴角銀絲纏繞,兩人吻的血脈噴張,兩人吻的熱血沸騰。

  猛地,兩人用力的推開彼此,然後心不甘情不願卻又十分默契的在同一時間背過身子自行握上自己褲襠下面豎起來的傢伙擼動起來。

  呃……車子震顫的比做快樂的事情還要劇烈,噴she的情液比牛奶還要奶白濃稠,瞬間塗花了乾淨的茶色車玻璃。

  02卷:唇齒相依 120 家妖

  月歌和夜螣的行為嚴重的影響了當時時間段里的交通秩序,雖然這倆人的車子是停在了斑馬線前,不過兩位啊,那可是馬路中間啊,十字路口啊有木有?

  不要說旁人咆哮了,偶這個作者也要咆哮了,等這倆人各自打完XX後,還不知檢點的迅速離開作案現場,竟又膩膩歪歪的摟在一起纏綿了一小會兒才從那麼那麼那麼他媽的明顯的電子眼下絕塵而去,我肋個去。

  市民咆哮了,私家車的司機咆哮了,交警大隊的工作人員咆哮了,讀者你們咆哮了沒???

  就不說這一路上這倆人到底有多少次令人震怒的意外急剎車,又有多少次恬不知恥的耳鬢廝磨,終在繁星點點,醉月當空的午夜十二點回到了月歌的祖屋,靠,半夜出來遊蕩的厲鬼見了這倆人都得繞道。

  還真是恬不知恥,而且是恬不知恥的欲求不滿,欲求不滿的荒yín無度,自從車子裡鑽出來就當這全世界的老百姓都瞎了眼,都安安分分的在午夜十二點躺在自家火炕上熟睡。

  恨不得踢碎花房旁的花盆,壓塌那紫藤架子上的繁花,這倆人嘰嚕嘰嚕的擁抱在一起擁吻著滾到了大門口,上下其手,對頭,不是上下其手的掏鑰匙,而是上下其手的扣扣抓抓、捏捏揉揉、搓搓擼擼,嘴巴里的呼吸炙熱,炙熱的快要融化彼此伸進對方口腔中的舌頭。

  隔著一道門板,屋子裡的貓精狗妖全都聽見了,一個個處在緊急待命之中,恭恭敬敬跪坐在門口兩側,真摯的等待著他們的大王和主人滾進來。

  “啊~~不行了,你要吃了我麼?”粗重呼吸的夜螣低吼著。

  “我也不行了啊紅~~你說你當初幹嘛要突然撲過來?”月歌的聲音略帶埋怨。

  “我怎麼知道你這條yín蛇在練如此邪惡的yín功?”夜螣的聲音還是那麼粗重,似乎還沒倒過來氣兒。

  “說到yín攻,那你可是冤枉我了~~我充其量是個色攻~~”是月歌的聲音,不過他有點大言不慚。

  “yín盪!”夜螣的聲音這回聽起來好像好點了,然後變得很欠抽:“嘿嘿,咱們在親一盤吧?”

  “正有此意!”月歌的聲音聽起來是得了便宜又賣乖:“樂此不疲!”說完又是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激情喘息和火熱舌吻,在自家院子裡折騰了得有半個小時才拿出鑰匙開門進屋。

  屋子裡幾個月未回,烏起碼黑的,還沒等月歌伸手按開牆壁上的壁火,就聽見有人撲通一聲跪在了自己的腳下,隨後便有甜美的聲音自黑暗中傳來:“主人,歡迎您回家!喵嗚~~”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哪裡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驚得連連退後,倒進身後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的懷中,與此同時,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已經抬手替他按開客廳的壁火,室內登時大亮起來。

  其實是月歌的夜螣眼前一花,隨後便是驚鴻一瞥,我肋個去,貓女郎?還一遭給我來四個?左邊跪著倆右面跪著倆。

  這下霸占夜螣身體的月歌來了精神頭,急忙忙的從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懷中直起身子開始細細打量眼前的小騷女兒。

  哎呦喂~毛茸茸的白耳朵,尖尖的,褐色的小捲髮,淡粉的女僕裙,雪白的過膝襪,小嘴紅紅的,鼻子悄悄的,長得這個水靈,最戳中月歌萌點的是那似是藏在裙擺下的貓尾巴,哎呀我去~月歌覺得他胯下的兩根已經賁立起來,似脫韁的野馬馬上要頂破籠子沖飛出去。

  再看看其他三個,也是各有特色,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心中激動,不成想蠢蛇這麼愛他,知道近來憋得難受,還特意整倆制服誘惑回來?不過為什麼是四個?忽然想到了自己胯下的兩根,月歌當即板起臉來回頭沖夜螣說:“我的身體你不能糟蹋,我要你占便宜,我三個你一個,咱倆誰也別搶誰的~~”

  等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再回頭時發現個重大秘密,怎麼就前面這個穿粉裙子的貓女郎胸很鼓啊?其他三個怎麼那麼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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