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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幹嘛不下來親自接我?”這是囂張的那蓮葵小盆友見到林洛見後說的第一句話,這惡劣的態度令林洛見真想給他一拳,咬咬牙還是忍了,這位可是名正言順的‘大嫂’。

  “待會兒上去自個問去。”林洛見懶得與這種被慣壞的傢伙費口舌,說完轉身就邁步上樓,儘管那蓮葵諸多不滿,還是乖乖的跟著林洛見上了樓。

  遠遠瞧著那蓮葵皺眉撅嘴林墨鷹動作溫柔的攬住他的腰,林洛見的心裡忽然湧起一陣空虛感,凶目四下望去,幾乎個個身邊都有佳人作伴,只有他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好不一個寂寞,莫名其妙的,秋天的影子就晃進了他的思緒,那蹄子也寂寞吧?想了想,林洛見碎罵一句:SHIT!那蕩婦寂寞個屁!

  心中正憤憤不平,突然轉身讓林洛見怔在當場,昂首闊步紳士一般走進來的不是寒森還會是誰?

  林洛見的眼中划過一絲狐疑,難不成這傢伙和他堂兄林墨鷹關係不錯?

  寒森也瞧見了他,四目交接,沒有客氣只有陌生,林洛見先錯開了眼神,因為他下意識的往寒森的背後瞧了瞧,然後他可以肯定的確認今天男人是一個人來的。

  擦肩而過,眼神充滿敵意,男人要比林洛見稍微年長,若論起輩分來,其實寒森的確要在林洛見之上。

  之後各忙各的,互相寒暄、應酬,說些冠冕堂皇的官場話,虛與委蛇,無聊之極。

  林洛見給他大爺林大義拜完壽後就一個人尋個角落喝了起來,比起壽宴廳里那些‘善男信女’,林洛見隨性的多,丫的這貨乾脆管侍者要了一瓶子的伏特加拎到角落狂飲起來,這種宴會少了一份真誠,他媽的都成了給這幫jian商高官相互搭橋連線的平台了,瞧著警匪一家親的場面還真是‘和諧’的差點笑掉林洛見的大牙。

  秋風送慡,帶著絲絲惆悵,憑欄前,林洛見抓著酒瓶竟詩情畫意的仰望靜寂的星空,這可是一身匪氣的男人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將那些虛偽的歡聲笑語聲拋諸於腦後,獨自一個人在這享受這份寂寞,怎麼就忽然孤單起來了?

  真他娘個腿的無聊,百無聊賴之後,這貨竟然不顧形象的跳上一棵大樹,想也不想的像個趴伏的蟾蜍一樣就竄了上去,丫的猴子爬樹這麼幼稚的事兒這廝也正經有念頭沒幹過了,索性今兒就全都干一干。

  一叢大的樹冠前,林洛見愜意的倚靠在此,繼續抓起他的酒瓶子喝起來,反正今兒的任務也完成了,估摸著是也沒誰能想起他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無意中的低頭往樹下看去,竟然林洛見這匹種馬霎時忘了呼吸,那站在樹下被一身純白歐版西裝包裹住的男人不是秋天還是誰?這蹄子來了?什麼時候來的?怎麼先前沒有在寒森的身邊瞧見他????

  林洛見一動未動的低頭瞧著樹下遠眺的秋天,時間就好像在這一刻被誰施了魔法定住一般,為何會覺得這畫面這麼美?為何會覺得這蹄子這麼美?竟然是美這個字?????

  “秋天。”推門而出的寒森在見到樹下的秋天時才安下心來:“原來你在這。”

  “怎麼?”秋天那張如沉水一般死寂的臉忽然鮮活起來,他轉身翹起唇角譏笑:“你又以為我跑了?”

  寒森無視秋天的挑釁,快步走上前來,強調溫和:“怎麼一個人出來了?”

  對於寒森的示好秋天並不買帳,蕩婦刻意大幅度的掙脫寒森的擁抱挑眉說:“我是個什麼貨色怕是那屋子裡的人沒有不知道的,我出來是怕給你寒大老闆丟了臉,連我老子都不恥帶我出來,我怎麼可能如此沒有自知之明?”

  寒森的臉色漸漸冷了下來,男人不喜秋天挑釁他的態度,樹上的林洛見將兩人的神色看的清楚,又聽秋天自嘲的媚笑出來:“呵呵,那屋裡差不多五分之一的人都是你連橋,干我的時候和你一樣猛。”轉過身子繼續背對著寒森極目遠眺:“秋長風的事業能有今天都是我的屁眼給他換來的,怎麼?他現在是想通了?把我終生送到你的床上了?”

  “你就這麼恨秋長風?兩個人的愛情誰又說的准?你父親拋棄你母親也好欺騙你母親甚至是從來都沒有愛過你母親也好,那都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無需第三者來多言,你為你母親不值而恨你父親真是愚蠢。”

  “夠了!”本來一派雲淡風輕的秋天忽然轉過身子,惱羞成怒的與寒森瞪視,不言不語,隨後秋天笑了,又是笑的那麼不屑與自嘲:“我這種賤貨你也要,還真是受寵若驚,你給了他什麼好處讓他把我賣給了你?嗯?我值多錢?我自己再把我從你那贖回來,說啊,你答應秋長風那老頭子什麼了?我兩倍還給你。”

  火爆番外1 林洛見VS秋天 007

  “沒有交易,我是真心的。”寒森沉默著審視眼前情緒有些激動的秋天,老半天淡然的脫口而出。

  “你的真心又值幾個錢?”秋天眯著他那雙勾勒黑色眼線的眸子,滿目的諷刺:“我這人什麼都不缺,就缺男人,沒男人干就會死,還是收回你的心給我倆男人玩就好了,呵呵。”

  “你總說這樣心口不一。”寒森出乎林洛見的意料,竟然沒有動怒的動手打秋天,而是口吻輕柔又無奈。

  “怎麼?”秋天得意至極:“你不信?呵呵呵呵”一頓風騷的淺笑,秋天興高采烈的說:“你那司機的傢伙真大,昨兒我和他做了,差點操死我。”瞧著寒森漸漸冷下去的臉,秋天再接再厲道:“哦,對了,你那倆保鏢現在也成你連橋了,還有那給我做洋餐的廚子,嘖嘖嘖,外國的就是不一般。”

  終於還是自己找虐的惹怒了寒森,一個耳光扇得秋天一陣眼花繚亂,就聽男人怒道:“下賤!”

  “愛我?這就是你愛我?受不了你別要我啊,我就是下賤,我都下賤這麼多年了你還想要我在清純回去?哈哈哈哈,這個實在很好笑。”嘴角被男人抽出血絲的秋天捂著臉繼續刺激著寒森,他有的是時間來和寒森耗,倒要看看寒森所謂的愛能愛到什麼程度。

  啪啪啪,寒森好像中了邪一樣的連續不斷的扇了秋天好幾個耳光,似乎這樣都不足以讓他消氣兒,最後男人收手冷冷的沖秋天喝道:“好,好,好,你做了這麼多不就是想要我反感?我就入你所願放了你,就看看你這賤人能到哪裡尋到幸福,除了我還誰用真心來待你。”說完,寒森負氣的轉身離去,真的將臉蛋都被他扇腫的秋天孤零零的丟棄再此。

  浪蹄子眼中滿是不屑,溢著血絲的唇角勾著譏笑,迎著風站在梨樹下目送寒森離去,秋天牽動他的長髮,白色的梨花雪片似的落入他腦頂,樹上的林洛見就瞧著原本滿目得意的秋天漸漸暴露脆弱,沒一會,就有眼淚自他的眼中流落出來。

  良久,這蹄子失控似的委頓在樹下抱著自己的雙膝失聲痛哭起來,全然未發現樹上有人。

  林洛見竟然一動也不敢再動,生怕驚了樹下毫無察覺的人,他的心裡在想什麼?滿目的淒楚,林洛見十分想知道此刻的秋天心裡想的是什麼。

  不知哭了多久,秋天緩緩起身,然後一個人落寞的離去,林洛見急忙忙趁其不備的從樹下跳落下來,不知是不是體內的酒精在作祟,跟在秋天身後尾隨的林洛見越發覺著一襲白衣的秋天單薄的就跟一張紙片兒似的,沒準一陣強風吹來就能把這蹄子吹上了天。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漫無目的的遊逛,一直走的天都快亮了,秋天才在一小公園的門前駐足,順著秋天的目光探去,林洛見這才發現吸引了這蹄子的注意力的是出來晨練的一家三口,有爸爸有媽媽還有孩子,他們笑的很幸福很甜蜜,就連林洛見瞧著都覺得有幾分溫馨。

  秋天表情很淡漠,漸漸的唇角竟泛起柔笑,狹長的眼忽地瞪圓,便見一滴淚落了下來,急忙的垂下頭,這蹄子斂神匆匆離去。

  一直瞧著秋天回了自己的小窩,林洛見這才倚靠在小區的牆院前掏出煙盒抽出一根煙吸食起來,直到指尖的香菸被他抽完,掐滅菸蒂,種馬先生才放心的離去。

  林洛見很高興,臉上始終洋溢著微笑,就連那一雙凶目都顯出幾分柔情來,為啥?因為這貨知道了秋天那蕩婦的家庭住址,艾瑪,就這事兒能讓這貨美半天。

  最意外的是,當晚,消失了大半年之久的秋天再次風騷妖嬈的出現在了鳳還巢,別說那些眷戀著秋天的漢子們,尤其是經歷了昨晚之後,今時今日、此時此刻再在此見到帶著偽裝色的秋天,林洛見的心裡都沒由來的涌動著一股小熱流。

  秋天穿的時髦前衛,一臉的妝容,只有林洛見知道這蹄子為何擦了那麼厚的粉,他的臉被寒森打的可不輕,不擦粉絕對看得出。

  始終不動聲色,種馬先生從秋天這蹄子一踏進來後就想好了,以後他就跟著秋阿姨混,反正就是秋天想和誰睡,他丫的就去挖牆腳去,堅決不能讓秋天這蕩婦如意。

  “一個人?”果然,又有狂蜂浪蝶撲過來。

  坐在吧檯高腳椅上的秋天用腰扭動著轉椅仰起臉來,瞧著湊上來與他搭訕的男人還成,便笑笑說:“怎麼?想請我喝一杯?”

  那男人一聽有戲!急忙不請自來的就在秋天的身邊坐了下來:“當然。”

  “毛毛。”秋天微笑,衝著吧檯內的酒保喚道:“ANGEL'S KISS”

  “好的天哥。”毛毛嘴甜的應了一句,旋即忙活起來。

  天使之吻?坐在秋天身邊的那男人在聽到秋天點了天使之吻雞尾酒後心中一喜,天使之吻是男人向女孩示愛、索吻的酒,如此,男人喜上眉梢的伸手攬住了秋天的肩頭,想也不想的就低頭吻上了秋天的唇瓣,果然上道,慡快。

  四唇相貼纏繞起來,兩人吻得滋滋作響,對身處公眾場合全然不顧,仍是忘我的調情接吻。

  “嘿,這蕩婦重出江湖了嘿!”

  “操,那小子誰啊?真特麼的走運,今晚有艷福了,哈哈。”

  “瞧秋天那浪樣,真他媽的想扒開他的小屁股捅一捅。”

  “成,那你得去整個容回來,我看沒準與那騷貨再續前緣,哈哈哈。”

  無視這些毫無營養的對話,林洛見起身從暗處走出,大步流星的直奔坐在吧檯前一頓熱吻的兩個人,他的出現,讓剛才八卦的人更加有了興趣,素來知道他和秋天不對盤,他一出馬准有好戲。

  “LONGISLAND ICED TEA”緊挨著秋天激烈熱吻的那個男人,林洛見坐了下來,聽著林洛見竟然點了長島冰茶,調酒師毛毛別有深意的敲了林洛見一眼,這小子知道,今晚又有好戲看了,長島冰茶,強烈示愛專用,有後勁的混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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