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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什麼?秋天被人包養了,秋天被打了,甚至還有說秋天染了病自殺了,無稽之談,滑稽可笑,還有就是在網絡上爆出的一段王剛踢打秋天的視頻,這種沒腦子的事情林洛見用腳趾頭都明白,那時凌山放上去的。

  沉淪、墮落,繼續的在城市的喧囂中迷失自我,偶爾突然產生想給秋天打個電話的想法,掏出手機,林洛見驚愕的發現他與秋天滿打滿算相識了十二年,他們彼此竟是都不知道對方的手機號,就算他們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可天天見面幾乎見了十二年了也,呵呵。

  最後,林洛見把一絲希望寄托在了仁莫灣那廝四月一號的生日上,每年都差不多是他和那蕩婦陪著仁莫灣那炸毛鬼吃頓飯唱唱歌什麼的,想今年也不會例外。

  “幹嘛?我很忙!”崩潰!炸毛鬼就是炸毛鬼,有可能一日三餐吃的都是炸藥,要不怎麼接起林洛見的電話就火急火燎的。

  “爺想你了,操!”電話里,林洛見的聲音懶洋洋的。

  “我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你這張破嘴。”艾瑪,林洛見額角突跳,這要不是他想探探這廝的口風,果斷的不能自己找虐受。

  “別這麼粗暴,爺容易心碎。”我去,種馬先生還挺大言不慚的。

  “你要是能死儘量別活著了,拜託!”糙泥馬啊糙泥馬,這個生物真可耐,種馬先生風中凌亂。

  “操,你對爺的態度就不能好點?你丫的愛情不如意也不能沖爺發火啊?”林洛見的確無奈了。

  “我都不好你憑什麼好?”我去,這廝真理直氣壯。

  “……”沉默片刻,林洛見豎起拇指贊道:“此言有理,此言有理。”

  “有屁放!”仁莫灣這廝乾脆就沒鳥林洛見的拍馬屁,扯脖子沖其狂吼。

  “你丫的一號生日怎麼過?問問你有安排了沒?”林洛見越說越不自然,他丫的馬上就要說到重點了,素素嗓子又試探著問:“那個,秋天那蕩婦有聯繫你嗎?他咋安排的啊?操,今年你要跟他過爺絕對不去。”

  “嘿嘿,今年抱歉了,老子佳人有約,你倆愛幹嘛就幹嘛去吧,哈哈哈。”仁莫灣的語調忽然輕快起來,聽著真跟戀愛了似的。

  “操,誰啊?誰那麼瞎啊?”林洛見純屬條件反she,絕對不是故意的。

  “插花班的。”仁莫灣剛脫口而出似乎反應過來,捏著電話大吼:“林洛見,你這種馬去死吧!”

  種馬被摔了電話,這到無所謂,仁莫灣這廝要真是與他家小瘋子無緣找到了伴侶,他也真心為這廝高興,關鍵是尼瑪的他想打探打探的口風還沒探出來啊!!!!!

  就這麼又過了差不多一個來月,這期間秋天只出現過一次,但是林洛見卻錯過了,另外還發生了一件大事,就是騰子封被他老舅接走了,仁莫灣是戀愛也沒談成兒子也失去了,在家自我折磨了好些日子,最後終於是把自己折磨的住院了。

  再見秋天是在仁莫灣自殺前的第一次住院的病房外,林洛見捧著鮮花從樓梯間拐進來,正好瞧見了被寒森攬著肩膀走出病房的秋天,當時林洛見有股子衝動,想衝上去說點什麼,是啊,說點什麼呢?

  一面之緣,擦肩而過,林洛見竟忽然愁苦起來,以前那麼多個日日夜夜秋天這浪蹄子就在他眼前晃蕩他沒關注過他的死活,到了現在這人就跟在圈子裡絕跡似的很少能見上一面後反倒讓他心心念念無法忘懷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在這之後,林洛見意外的接到了秋天的電話,蕩婦就只對他說了一句話:“彎兒割腕了,你替我去看看他。”就只是這麼一句,卻讓林洛見整整一天食不下咽無法入睡,始終想著秋天竟然知道他的手機號?那蹄子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是在哪裡知道的?

  糾結,始終糾結著,等林洛見提著花籃去醫院看仁莫灣的時候,竟是撲了個空,隨後在這炸毛鬼身上便發生一系列的事情,他被騰子封的老舅龔龍接回了家,起初林洛見有些擔憂,然後再他堂兄墨鷹的告知下安下心來,人家那是家事,輪不上他們這些外人插手。

  春去秋來,時間就跟水管子裡滴答的水似的,不知不覺中就流失了那麼多,蕭瑟的風吹刮著整個裕華市的大街小巷,枯黃的樹葉漫天旋舞,有些滄桑有些故事,老舊的城市老舊的愛情。

  不過是停在十字路口等個紅燈而已,林洛見竟幸運的在百貨商廈的旋轉門外撲捉到了秋天那蹄子的身影。

  青絲細發,柔亮的真跟古代男子的頭髮似的優而雅,他穿了一身黑,極為的低調,少了以前在鳳還巢時的張揚,離著有些遠,林洛見情不自禁的打開車門下了來,然後一步步的朝著站在旋轉門外的秋天走去。

  他的妝容很淡,戴著狼青色的美瞳,黑色的眼線,起碼嘴唇的顏色是正常的,離著越來越近,林洛見才瞧清楚秋天那蹄子的臉色很差,有些像發著燒時的混沌與萎靡。

  “你以為我會跑?”林洛見的腳步忽然停住,因為秋天開了口,因為寒森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林洛見發現他竟然沒有發現寒森這個男人,自己全部的注意力竟是全在秋天的身上。

  很有范的秋天勾起唇角,伸手掏出自己的墨鏡,然後很優雅的架在自己的鼻樑上,神情冷絕:“你試探夠了沒?有意思嗎這樣?”蕩婦忽然沖寒森伸手:“拿出來。”林洛見狐疑,把什麼拿出來?就聽見秋天又道:“拿出你的狗鏈子拴著我走你可放心?寒叔?呵呵”

  一個巴掌要秋天的譏笑殘在了他的嘴角,Prada的限量版大框墨鏡被寒森的手掌打得落在地上破裂,秋天故意將唇角的譏笑再次放大:“寒叔,你侄子的屁眼就這麼讓您老人家著魔?”

  林洛見的瞳孔在寒森又一個巴掌落在秋天臉頰上時猛地縮緊,就聽著倔強的秋天再次出言頂撞道:“你哥的破鞋你也撿?我爸幹了你哥幾十年了,你現在才想起來干我嗎寒叔?”

  林洛見捕捉到了很多敏感的字眼,每當秋天管寒森叫叔,男人便會氣結的賞他一巴掌,似乎一點不介意在大庭廣眾的街邊為別人免費表演。

  “我被你哥玩的一個男人根本滿足不了我寒叔,這你不能怪我,怪就怪我大寒叔去,呵呵。”

  聲落,秋天整個人就被怒不可遏的男人一腳踢倒,旋即不知從哪裡湧出四名保鏢,拖拖拉拉的就把秋天給塞進了一步私家車中,瞬間那車子揚長而去。

  火爆番外1 林洛見VS秋天 006

  一陣秋風起,吹動得地面上的落葉沙沙作響,林洛見彎下腰,拾起了屬於秋天卻被主人丟棄在此的黑色墨鏡,上面已經沒了溫度,樹脂的鏡腿上就像沾了秋天的味道一樣,讓林洛見有些惝恍。

  沒多時,剛剛再次遠遠聚集圍觀的人群各自散了去,林洛見也才返回停靠在路邊被抄了罰單的車子中。

  一腳油門車子飛奔出去,手機同時在褲兜里震顫起來,按開藍牙,林父的聲音立即衝進林洛見的耳朵里:“混帳東西,還不滾回家來?今兒是你大爺的壽辰,你是不是給忘了?”

  “……”林洛見一時語塞,滿腦子想的還是剛才秋天和寒森一塊的那一幕,的確是把他堂兄林墨鷹之父的生日給忘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趕快回來,就這樣!”林父懶得再與這個不成氣候的兒子生氣,又吼了一句摔了電話。

  揉揉太陽穴,林洛見調轉了方向直奔林家大院,說起他的大爺來,其實就是一科員,退休在家也幾年了,活的那叫一個滋潤,還真就不是道上的,誰叫人家兒子出席,戰盟會查克的左膀右臂,真是黑道上呼風喚雨撒豆成兵啥都行,這林老頭大壽,黑道白道的只要能搭上邊的都得跑來獻殷勤。

  這不是林老頭是林洛見他爹的親大哥嗎,那些巴結林父的商宦人士也都拐著彎的來巴結,也趕巧是個坎,鄉下傳統多,什麼六十六八十八的必須得大辦,平日裡林墨鷹他爹低調的都快低到土裡去了,要不是歲數也到了,老頭子也不會同意如此高調鋪張的,再者林墨鷹也是個低調的人,要不也不能這麼高調。

  也不知道怎麼著的,林洛見忽然想起了他堂兄林墨鷹那小情人,丫的這傢伙還真是老牛啃嫩糙,比他媽的他那小情人大了也不知道是十多歲還是二十多歲,反正關係也挺繞人的,說是遲騁他爹遲嵐親弟弟遲暮的愛人那毅的同父異母的親弟弟那蓮葵,哎呀媽呀,這傢伙拐的一圈又一圈的,反正隨便揪出來個都特麼不怎麼好惹。

  想著想著就沒忍住的給墨鷹打去了電話,男人的聲音跟他的人一樣,就特麼是一面癱、冰塊。

  “哪呢?”林洛見的腔調有些玩味,就覺著人和人與誰有緣都特麼是早註定的,要不然就他堂兄墨鷹這樣的怎麼會和個嬌生慣養的小屁孩看對眼了?????傳說那還是他這內騷的堂兄追求的那孩子,真特麼的要林洛見另眼相看墨鷹,這種殘害國家棟樑國家幼苗的行為都幹得出來,想當年遲騁他三個爹戀愛那會兒,那蓮葵那崽子才十幾歲吧?他堂兄墨鷹都多大了?艾瑪~林洛見越想越想對電話里的墨鷹豎拇指,牛逼!

  “麗塔酒店長壽廳。”墨鷹從來都是這般言簡意賅。

  “那老頭子怎麼還要我滾回家?我直接去你那不就成了嗎?”林洛見嘟囔一句,對他老子表示不滿。

  “你還是和老叔一塊過來吧。”真簡明扼要,說完墨鷹也沒等林洛見再說什麼就直接掛了電話。

  操!這就掛了?瞧瞧手中的電話,林洛見氣結,麗塔酒店?不是灣仔他雷人的妹妹雷爺在那做大堂經理嗎?靠!那妮子太雷人,見她得帶避雷針。

  想想這群人的關係林洛見就覺得自己吃虧,按輩分來他都能跟戰盟會老大查克,全想他爹全靄,仁莫灣他爹龔龍稱兄道弟,因為他哥是林墨鷹啊,尼瑪的要是隨著仁莫灣那廝走,他丫的直接降一輩,和騰子封江小魚他們成了哥們了,我去的。

  晚上七點半鐘,林洛見這匹種馬穿戴得仁莫狗樣的與他的父親林大忠出現在他大爺林大義的收宴會上,放眼望去賓客滿棚,好不一個熱鬧。

  林洛見才一到場就被堂兄墨鷹安排個好活,就是下去接他的小情人那蓮葵上來,林洛見挑眉:“這是不是大材小用?”

  “接個人都接不好嗎?”總是習慣戴著墨鏡的墨鷹冷聲道,言外之意就是如果連接個人都不會那你就只會吃了。

  別看林洛見這貨一身匪氣,長得有些凶神惡煞,還就怕了他的堂兄林墨鷹,種馬先生眼神淡了淡,旋即還是乖乖的領命下樓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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