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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瞻仰民族獨立紀念碑;獨立廣場,看獨立史;大清真寺,虔誠的震撼;玩轉印度尼西亞縮影公園;逛繁華夜景,去中央博物館看文物,滕子封與仁莫灣手牽手遊遍整個雅加達的名勝古蹟。

  之後兩人又去了南灣和巴利島,最後一程便是爪哇島,爪哇島河流短小且急促,絕大多數河流向北流,因為形成河流分水嶺的中央山脈距南部海岸比距北部海岸稍近一些。

  不過,也有若干河流是向南流的,島上最大的河流是位於爪哇東部的梭羅河和布蘭塔斯河,這兩條河以及許多較小的河都可用於灌溉,但只能在雨季通航,而且只有小船可以航行。

  世界上能吃動物的植物大約有500多種,但絕大多數只能吃一些細小的昆蟲,生長在印度尼西亞爪哇島上的奠柏,居然能吃人。

  它高八九米,長著很多長長的枝條,垂貼地面,有的像快斷的電線,風吹搖晃,如果有人不小心碰到它,樹上所有的枝條會像魔爪似的向同生方向伸過來,把人捲住,而且越纏越緊,使人脫不了身,樹枝很快就會分泌出一種黏性很強的膠汁,能消化被捕獲的食物,動物黏到這種液體,就會慢慢地被消化掉,成為樹的美餐。

  滕子封與仁莫灣也是好奇這吃人樹才來的爪哇島,就是想一睹吃人樹的風采,滕子封膽子大,竟是用枝條逗弄這吃人樹,嚇的仁莫灣站在遠處直嚷嚷。

  除了目睹這吃人樹,仁莫灣也是奔著爪哇島的日惹婆羅浮屠而來的,這廝很喜歡國外的一些宗教建築,瞧著大氣壯觀,還極具特頭的民族特色,特要人能感受到心靈上的震撼。

  “多看看美麗的東西,好給咱兒子好的胎中教育。”滕子封嘻皮笑臉的攬住仁莫灣,一臉的諂媚。

  “你去死。”仁莫灣口是心非,嘴上罵著人心裡頭卻高興。

  “要不,還是多看看我吧,以後咱兒子一準帥哥一隻。”滕子封繼續嘻皮笑臉。

  “你就知道是兒子?我喜歡女兒。”滕子封替仁莫灣撐著太陽傘,兩人走在彎曲的小路上逗趣著。

  “只要你給我生的,啥我都喜歡,嘿嘿。”滕子封微微俯身在仁莫灣的臉上偷了一香。

  “混蛋,除了孩子我還能生啥?你要死啊胡說八道。”擦擦嘴角,小男人揚眉。

  “注意素質,這對孩子的發育不好,乖,莫生氣。”滕子封不以為然,仍是一副痞子相。

  “都是你氣我,你以為我想生氣?”一把搶下滕子封手中的遮陽傘,就大步的朝前走,把少年一人兒暴曬在毒辣的陽光下。

  “寶貝兒,你想沒想好給咱孩子起啥名兒啊?”抹抹鼻子,滕子封大步追了上去。

  “這是大事,應該回去跟咱爸商量下。”仁莫灣故意冷著臉不搭理滕子封。

  “甭商量,我老舅說了,孩子跟著你的姓,名字兒你自己想。”這可是第一手的小道消息。

  “真的?”果然,小男人眼中泛起雀躍之色,著實沒覺著龔龍會要孩子姓仁。

  “騙你作甚,那還不都老舅哄爸開心。”滕子封撇撇嘴,仁莫灣被劫匪綁走這段日子,他ㄚ的可是沒少瞧見龔龍那男人安哄荏苒,瞧著都眼饞。

  “流氓,你就知道關注這事兒。”仁莫灣狠狠地白了滕子封一眼轉身就走。

  “嘿嘿嘿,前兒也不知是誰挺個大肚子說老公我要,給我,啊啊啊哦哦恩恩的,哈哈哈。”我去,騷年果斷的腦門子要驢踢了,此等大逆不道的話也敢往出扯。

  “滕子封,你ㄚ去死!!!!!”果斷的某男炸毛。

  “哎哎哎大老婆息怒啊,咱悠著點,孩子,孩子,ㄚ的你肚子裡還揣著崽兒呢,小心掉嘍。”滕子封開懷,也不管有沒有旁人就特麼叫喊起來。

  “滕子封你給我閉嘴,你要死啊。”仁莫灣被滕子封如此一說,整個人都掛不住臉了,尼瑪的,他可是個頂天立地的爺們,你ㄚ的竟然在公眾場合說他懷孕了,雖然有可能當地人聽不懂他們的對話,可那也不行啊,那太奇怪了。

  “我都說要你穿女裝出來了,誰要你不聽,這不能怪我,在說,我說的都實話,哈哈哈哈。”滕子封圍著仁莫灣得瑟起來,氣的小男人真想給他三拳兩腳。

  仁莫灣身子沉,跑不動也追不到,心裡還氣的著急,眼珠轉轉,這廝把手裡的雨傘一丟跺腳吼道:“滕子封,你ㄚ趕快給我過來捶兩下,要不老子跟你沒完。”跺跺腳加大威脅的籌碼吼道:“老子,老子曬死你兒子!!!!”埃瑪,這廝也好意思喊出來,不會了。

  瞧著仁莫灣故意挺肚子要太陽曬的樣子,滕子封就忍不住前仰後合的笑起來,這廝怎麼可以這麼有意思?簡直逗死個人,哈哈哈哈。

  卷二 完美貞操 第147章 恐怖海嘯

  “小的錯了,還請大人有大量,不跟小的計較。”滕子封乖乖的過來受打,在仁莫灣負氣的伸手錘了他兩下後,少年猛地將人抱起,而後不管不顧的抱著小男人往小旅館走去。

  回到小旅館兩人又溫存了一番,晚上去海邊散步,第二天一大早準備返程回國。

  在海邊散完步後的仁莫灣突然開口道:“小封,我們去山上看日出吧?”

  “在海邊看不是更好?”滕子封垂首道。

  “不好,我就想去山上看。”仁莫灣沒由來的想和比他小十二歲的少年撒嬌。

  “成,我大老婆說啥就是啥。”滕子封寵溺的在仁莫灣的鼻樑子上誇了一下,旋即牽起仁莫灣的手倆人就漫步著向山上走去。

  山頂斷崖,仁莫灣與滕子封並肩靠坐,在寂靜中等待著那雄偉、瑰麗的日出景象……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等待很枯燥,卻因為有了彼此而顯得纏綿。

  不知何時,天空終於泛起了魚肚白,突然間從墨藍色雲霞里矗起一道細細的拋物線,這線紅得透亮,閃著金光,如同沸騰的溶液一下拋濺上去,然後像一隻火箭一直向上沖,太陽——來了,將要普耀眾生。

  紅霞中,滕子封擁著仁莫灣吻的激烈,耳畔是和煦的風,腳下是一派雄偉壯闊,懷中,是此生最愛的人。

  突兀的,驚天動地的巨響炸起,旋即便是一片撕心裂肺的哀嚎之聲,正吻的纏綿悱惻的滕子封與仁莫灣當即一驚,分開彼此朝著山下望去,只聽的遠處就像火車失控後的轟鳴一樣喧鬧刺耳,只瞧得與他們隔著巽他海峽遙遙相望的蘇門答臘島衝起了滔天巨浪,呼嘯著朝著海岸線拍擊而去,而後便是一陣陣山搖地動,房屋瓦舍一浪過後不復存在,城市成了一片汪洋。

  嚇!地震!海嘯!可怕的字眼在滕子封與仁莫灣的腦中炸開,火山接連噴發,火山灰、岩漿滾滾而下,大地被陣陣咆哮撕裂,煙霧瀰漫整個海域。

  “小封,地震了,海嘯,引發海嘯了。”仁莫灣驚恐的語無倫次,他知道海嘯的威力到底有多麼恐怖,滔天巨浪捲起的海浪足有十米、二十米甚至是五十米之高,歷史的紀錄要人駭然,那是真正的噩夢。

  遠處的火山口正在不斷的噴發著、爆發著,眼前的一幕就宛如世界末日已到來,橘色的岩漿、火星四處飛散,巨大的海浪一波一波呼嘯著而來,就好像,馬上會到眼前一樣。

  “都是我,都是我,都是我非要來爪哇島,小封,小封我對不起你,小封,小封……”才剛剛虎口脫險就又入狼窩,懷胎七月的仁莫灣實在再也經受不起再一次的打擊,小男人木訥的站在斷崖前,就好像忘了世界忘了自己,什麼都忘記了,眼前的,就是一片修羅場,歇斯底里的哀嚎,慘不忍睹的場面,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喪生在大海的怒吼之下,那幽遠、那瑰麗、那神奇不復存在。

  “別慌,沒事,沒事,離我還很遠,有我,別怕寶貝兒。”滕子封強壯鎮定,牽起仁莫灣顫抖的手腕攥在掌中,如果連他都亂了陣腳,他們還要怎麼活下去?

  “來,跟我走,我們趕快下山,迅速往後撤哩,千萬別慌,太平洋預警中心和印度尼西亞政府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派出搜救小組的,我們現在走還來得及,你瞧兒,離我們還很遠。”震源還在擴大,很快,驚天巨浪便會淹沒他們所在的位置,這一點,滕子封心知肚明。

  “小,小封,我,我……我……孩子…孩子…”仁莫灣是被眼前的景象嚇啥了,那猖狂的水幕、巨浪就似在小男人的眼前肆虐一般,轟隆隆的爆炸聲而起,那是水下火山爭先恐後的爆發,宛如一顆顆水下魚雷爆破。

  “別怕……別怕……這個時候你千萬別慌,為了你肚子裡我們的孩子…別怕……別怕……”滕子封忽然抱住仁莫灣,垂首在小男人的額頭上輕輕落下數個安撫的輕吻,拍在仁莫灣背脊上的手腳正在快速的給他的私人特助彭勃發送簡訊,要他立刻派家族的私人飛機來印度尼西亞雅加達,滕子封不敢當著仁莫灣的面打電話,他怕會嚇到小男人,他們此時此地的位置很好,有利於直升飛機的停靠,然,不可以,不可以再在這裡逗留,他們必須後撤,撤的越遠越好,他不想和他的孩子他的愛人淹沒在恐怖而瘋狂的海嘯中。

  收回手機,鬆開仁莫灣,滕子封脫下身上的襯衫撕扯成布條,然後將兩個人的手腕緊緊地纏繞在一起,一定不分開。

  爭分奪秒的奔下山,兩個人手牽著手十指交扣,滕子封心裡著急卻也不敢要仁莫灣跑的太快,小男人已經有了七個多月的身孕,身子很沉,根本就跑不起來,仁莫灣很堅強,他一手背滕子封握著,一手托著自己的肚子邁大步的順著山路往下跑。

  兩個人誰都再也沒往身後看去,每一個爆破都像炸在他們的心頭上一樣,要他們不由自主的顫動身體,那是大海在咆哮,那是火山在移動,那是大地在顫抖,那是地殼在分裂,那是魔障,那是生離死別,那是天堂與地獄的一線之隔。

  仁莫灣的額頭上布滿大顆的汗珠,身後每有巨響傳來,小男人都無法克制的哆嗦一下,他不想告訴滕子封他動了胎氣,他肚子疼的要死,好像有人拿著鉤子在翻攪他的肚子一樣,他害怕極了,害怕的不是身後正咆哮而來想要吞噬整個城市的海嘯,而是害怕肚子裡的孩子,寶貝……寶貝……爸爸求求你…你一定要堅強下去…一定不要出事…求求你……求求你別現在出來……

  仁莫灣咬著牙用手托著肚子,步履蹣跚的隨著滕子封向山下沖,他覺得腿間很黏膩,他驚慌的已經分不清楚褲檔中的感覺是汗濕還是什麼,他祈禱一定不要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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