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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昧的光鮮忽閃不定,照在寒森的側面頰上明明暗暗,仁莫灣只是隨意的一眼,便瞧見了寒森突然凌厲起來的目光,隨即他聽男人說:“我明白了,明天給你電話。”

  秋天鼓起雙唇露出一抹妖冶的笑煞是醉人,他低下頭,長發隨即散落下來,而後他很是隨意的向後揮揮手便沒再理會那個西服革履名叫寒森的男人。

  待寒森走後,仁莫灣放下酒杯沖秋天道:“走吧,回家。”

  “酒還沒借呢,怎麼?你這愁就澆完了?”秋天打趣,艷紅的唇好像吃了死孩子一樣,詭異之下又萬分冷魅。

  “秋天。”兀的,仁莫灣很是嚴肅的抬起頭來對上一臉玩味的秋天:“我已經這個歲數還沒有那樣過,我就不可能半途而廢,要麼做和尚要麼尋到真愛,你懂的。”

  的確,玩笑歸玩笑,笑話是笑話,揶揄是揶揄,秋天怎能不懂?仁莫灣的情況就像下注押寶,都也麼堅持十二年買一個號碼了,能不繼續堅持下去嗎?萬一他臨時換了號下一期開出的就是這個號怎麼辦?所以只能這麼靠下去了。

  “從天堂到地獄,我路過人間~走吧彎兒,回家~”秋天一飲而盡,放下手中的酒杯伸手環住了仁莫灣的肩頭就往出走。

  白眼加白眼還是白眼,仁莫灣這廝彆扭道:“你還知道你不是人?腫麼樣?地球很危險,快回你的地獄起吧。”

  “黑心蹄子,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你,呵呵呵。”兩人高挑的身影閃出鳳還巢,吸引了不少的注目。

  卷二 完美貞操 第八十二章 夜宵

  “喂喂喂,你還沒說要在我家住多久呢?要是久了我得和小封報備下。”這廝又小肚雞腸起來,先前還拍胸脯對人家秋天打包票他是一家之主,他的決策雷打不動,滕子封根本沒有發言權,這還沒走出鳳還巢的大門呢,就他丫的變卦了。

  “哎呦,你是爹他是爹啊,一家之主不是你?”秋天白眼。

  “混蛋,這是兩個人的事,他大了,我得尊重他。”炸毛先生嘴硬的像鴨子。

  “切~不長,頂多半個月就OK。”吱的一聲,在秋天手中遙控器的控制下,他那輛騷包的紅色法拉利的車鎖解開,旋即倆人鑽進了車子。

  “搞神馬飛機?刷個房子需要半個月?”正往身上系安全帶的仁莫灣目瞪口呆狀。

  “嘿我說你是真缺心眼還是假缺心眼?我丫的說刷房子就是籠統的概括下,你認為可能光是刷房子嗎?”一腳油門踩下去,直接晃得仁莫灣險些沒一個猛子扎進車前的擋風玻璃上。

  “你特麼的那麼多情人,幹嘛非來我家?”捂著腦袋嚇得一激靈驚魂未定道,似乎完全沒看出來秋天是故意一腳油門晃點他的。

  “你知道我規矩。”秋天漫不經心,小車倒是開的很刺激。

  “別說你沒和剛才那個什麼寒森的睡過覺。”仁莫灣擰著弦樂眉吼。

  “睡了。”歪過頭,笑眯眯的對上仁莫灣那雙極具東方情調的丹鳳眼:“所以我剛才拒絕了他,呵呵。”

  “看你跑的了和尚能否跑得了廟,你就拿感情當遊戲的玩吧。”這廝鐵青著臉,要人一看就是羨慕嫉妒恨,憂傷抑鬱泣。

  “想知道一個人的內心缺少什麼,不看別的,就看他炫耀什麼,想知道一個人自卑什麼,不看別的,就看他掩飾什麼……”秋天笑的很迷人,掏出一根煙很帥氣的點燃,無論從他的樣貌還是穿著打扮上來看,哪裡能看得出他與仁莫灣一樣都是三十歲而立的男人?

  “你神馬意思?”仁莫灣斜眼瞪視。

  “我沒神馬意思。”秋天笑眯眯。

  “你他媽的神馬意思?”加重語氣,仁莫灣恨不得嘶吼出來。

  “我他媽的神馬意思也沒有,呼~”衝著仁莫灣的臉吐出一個煙圈,秋天一副妖嬈樣。

  “小時候我們把玩具當朋友,長大了朋友拿我們當玩具?”仁莫灣用試探的口吻問著一旁駕車的秋天。

  “神經~呵~”妖孽無奈,徹底被神經質的仁莫灣打敗二十分鐘後,妖孽將騷包的法拉利停在了仁莫灣家的小區車庫內,隨後兩人一先一後的進了電梯。

  掏鑰匙開門,進屋、拖鞋,滕子封沒在家,本來已經消下氣的仁莫灣忽的又氣起來,這崽子就特麼給他打了幾遍電話後就不打了,別提剛才他有多麼的歸心似箭了,就是因為沒接也沒回滕子封的電話,怕那崽子擔心,現在看來他自己的擔心是多餘了。

  “我先去洗澡了彎兒。”秋天一點不客氣,脫了鞋子就直接朝著仁莫灣家的透明浴室走去。

  仁莫灣也沒理睬那妖孽,而是徑直朝著滕子封的臥室走去,推來那傢伙的房門走進去,室內很整潔,撲鼻而來的全是屬於滕子封身上的雄性味道。

  走到電腦桌前看看,八神造型的菸灰缸里全是香菸的殘骸,菸灰里出外進的落了一桌面和一地面。

  輕聲嘆息,仁莫灣伸手拿起一旁的濕巾,然後抽出一張來把滕子封的電腦桌和地面上的菸灰擦起,之後端著那塞滿菸頭的菸灰缸走出臥室倒入了廚房的垃圾桶里。

  等他從廚房出來的時候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快步朝著透明的浴室走去,推開玻璃門就衝著正在裡面舒舒服服洗澡的秋天道:“啊我忘記說了,左面的你別用,那都是小封的,我的在右面。”

  “切~”秋天斜眼瞄瞄仁莫灣,嗤之以鼻,心下尋思,幸虧他用的是這廝的沐浴辱,萬一剛才拿錯了,這廝不得張開血盆大口把他吃了。

  眼神暗了暗,仁莫灣也不知道為何這麼反感別人碰滕子封的東西,拉上浴室的磨砂花玻璃門,這廝垂頭喪氣的把滕子封的菸灰缸放回去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去換衣服。

  飭飭這,飭飭那,等秋天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這廝還坐在那瞎忙活著呢。

  “嘿彎兒,你看我是就這麼光著啊還是光著啊光著啊?”秋天披垂著一頭濕漉漉的長髮,慵懶的倚靠在臥室的門口處。

  下一秒,一件仁莫灣早為秋天準備好的藍色的天蠶絲的睡袍被吃了火藥一般的仁莫灣摔在了秋天的笑臉上。

  “我說你這人,是不想我在你這住怎麼的?”秋天佯裝生氣,從自己的臉上抓下那件絲質睡袍來。

  “嗬,你不夜夜笙歌真要人意外。”艾瑪,這廝果然純屬找茬的。

  “靠,老子每個月都有那麼一兩天心情不太好,要休息。”秋天說著就開始大喇喇的往身上套睡袍。

  “你有血嗎你?沒有血你在這和我裝毛大半蒜?”我去,這廝果斷的炸毛了。

  “哈欠~~~唔,我睡了彎兒。”嘿嘿,不管那廝怎麼炸毛,人家秋天就是不理,哈欠連連的掀開被子翻身上床,沒人配合他,氣的仁莫灣自己坐在床邊摔摔打打的。

  不大一會,這廝瞧著秋天也不鳥他,悻悻的起身去浴室洗澡,滕子封回來的時候,仁莫灣剛剛洗完澡,正裸著身子對著落地鏡自我欣賞呢,滿臉的不可思議,不可思議他剩在家裡的理由,奶奶個腿的。

  看見滕子封進屋,仁莫灣剛欲開口就閉緊了嘴巴,小家子氣的在心裡和滕子封生悶氣,想要老子先低頭和你說話?沒門,做錯事情的又不是老子,老子沒揍你屁股就夠給你面子了,哼哼。

  同樣,在自家看到仁莫灣的滕子封著實把懸著的一顆心放進了心裡,換上拖鞋走進屋平板無奇的問他:“吃飯了嗎?”

  你管我?切!仁莫灣心裡高興,面子上卻不表現出來,冷冰冰的無視滕子封的關心,一絲不掛的繼續對著鏡子左照右照一通,從未想過他這樣得多麼的讓人孩子火氣大。

  這廝就是這麼自私,不許人家孩子在他面前赤身裸體,不許人家孩子往家領人不許人家孩子抽菸,不許人家孩子這樣那樣的,他特麼的字跡咋地都行。

  “……”滕子封也沒再言語,直接朝著廚房走去,不用說,這崽子準是要給他做夜宵,仁莫灣心裡得意至極,不由自主的就仰起他優美的頸項來,驕傲的真就如同一隻公孔雀。

  滕子封手腳利落,這麼多年的做飯經驗要他如今的手藝那是相當的頂呱呱,肉絲菜絲兒切的那叫一個細,做出來的飯菜必須色香味俱全,夜了,他也沒多折騰,就簡單的給仁莫灣煲了一鍋皮蛋瘦肉粥,等他把廚房收拾利索端著熱氣騰騰的粥出來的時候,那廝還特麼在鏡子前磨蹭呢。

  蹲在那也不知道往腳丫子上擦抹著什麼,手裡還拿著指甲刀比比劃劃著名,圓溜溜的屁股被燈光晃得吹彈可破,臀肉上的紅痣異常明顯,由於他蹲在那動來動去,誘人的股溝也是開開合合,偶露隱約的粉嫩之處。

  黝黑的眸子如同一汪深潭,深不可測,倒映著聚光燈的白色光點在瞳孔中,呼吸很深,一股子熱流自腳底流竄上來,要血氣方剛的少年有些心猿意馬。

  很乾淨,他每每看著仁莫灣的裸體腦中都會浮現出這三個字,滑嫩嫩的肌膚哪裡看得出是一個屬於而立之年男人該有的皮膚?

  非常喜歡仁莫灣與眾不同的下體,那麼白,那麼嫩,光溜溜的沒有一根毛髮,淺淡的顏色是因為從未使用過的關係嗎?不然怎麼會那麼粉嫩?一點不像他在外面的玩伴,許是被使用的次數多了,腿根和私處的顏色都有色素沉澱而變得發黑,加上四周還長滿了雜亂無章的恥毛,就更顯埋汰,一點不如仁莫灣這般乾淨水嫩。

  他知道仁莫灣愛惜自己,每天早晚都要擦抹很多東西,美其名曰保養,你妹啊,有聽說過保養臉的保養脖子保養手腳的,我去的,這廝居然連他那話兒也保養的嗎?

  本來就被這yín靡的畫面刺激得有點蠢蠢欲動,這廝特麼的還大喇喇的擰開橄欖油的蓋子,把橄欖油攤到掌心上,然後美滋滋的擦抹著他那根看起來不怎麼壯觀的事物。

  滕子封的眼睛很大,可這會兒他什麼都看不到,只瞧著仁莫灣那無根纖長的手指覆在他自己的東西上來回擦動著,手勁很輕柔,也很小心翼翼,塗塗最上面的圓頭還不忘用手指摟住最下面的圓球來回擠弄,就瞧著那兩顆光溜溜的球球在他自己的五指fèng中里出外進。

  最要命的是這廝一點不注意形象,最後乾脆跪在了鏡子前叉開腿,原本抓著自己那一套器官的手掌直接向後滑下去,然後摸上自己的臀口,又仔細輕柔的塗擦起來,艾瑪,看得滕子封胯部突突狂跳,端著皮蛋瘦肉粥的手直哆嗦。

  卷二 完美貞操 第八十三章 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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