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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辦?我要怎樣才能拯救我們千瘡百孔的愛情?我要怎樣才能粘合我們支離破碎的心?五毛……

  “阿海,相愛不一定非要在一起。”這真的是虎子說的話????哥懷疑哥在此分裂了。

  “沒錯,只要是一家人就好。”臥槽,這個是大坤????不用確定了,哥就是神經分裂產生幻覺了。

  “其實,江cháo和你姐挺好的,況且他們孩子都有了。”我去你媽的,殺了哥吧還是,冠奇你要不要這麼搞?

  “我要出院,我要回家。”他們像個蒼蠅似的在哥耳邊你一言我一句的,哥不想活了,真的。

  於是,在哥要死要話,滿屋子打滾,臭不要臉的爭取下,終於如願以償的滾回了家。

  毫不留情的把他們都轟走,我丫的掏出手機給我家女王打了過去,張嘴就問他們在哪裡呢,完後還撒了個彌天大謊,說小魚需要打什麼預防針亂七八糟的,女王很乾脆,直接掛斷,臥槽的,哥快被氣死了。

  哥堅持不懈,女王就是不接,後來哥猛拍自己大腿,我他丫的咋忘了GPS呢?操,只要一搜索,馬上就能斷出女王的方位來,找她是假,尋愛是真。

  可我這身子板真特麼的不行,跳下床翻了翻,雞巴毛都沒翻出一根來,於是我給輝輝打電話,要他去給我買點貨回來,說啥我得整上點,不然我都得死過去。

  全折騰完了哥出發了,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方位,我特麼的越來越覺得不可思議,難不成我家女王和江cháo一塊帶孩子坐檯陪客去了。

  今夜有緣,臥槽,女王老單位,不是吧?女王真帶俺家小魚來坐檯啊?我迫不及待的衝進去,女王正在台上瘋狂,不見江cháo和小魚的影子,見我來女王意外,看我精神煥發,用腳趾頭都知道哥整了,無奈的嘆息一口,女王說:“江cháo帶孩子出去玩了,去了哪我也不知道。”

  “他電話告訴我。”我焦急萬分。

  “不知道。”女王對偶愛搭不惜理。

  “你要和我搶男人?”不知怎麼的,哥當時本能的脫口而出,忽然升起一股子前所未有的危機感,我至高無上的女王要和老子搶愛人?????

  燃燒的基情 129:我要知道真相

  “我親愛的弟弟,他是我孩子的爹,怎麼能說是搶?”我去,哥我養虎為患,哥我引狼入室,哥我作繭自縛,臥槽,他們狼狽為jian,他們暗度陳倉,他們……他們……他們欺負俺……哇哇哇……

  “你不覺得我其實和江cháo很般配嗎?”女王得意忘形的刺激著哥:“況且連孩子都有了,就這麼著吧,我覺得挺好的,呵呵,彼此都知根知底的。”

  我靠誰大爺的,要不要這麼惡俗啊?還知根知底?爹賣屁股娘賣陰,乃們要俺家小魚情何以堪啊?而且爹媽還手挽手肩並肩的一起出去賣?我去,筒直要人震精。要不要這麼刺激的?????

  哥犯渾了,可人在被氣到極致的時候,又有幾個可以理智對人冷靜思考的?哥不是聖人,哥也自當不例外。我想都不想的脫口而出:“憑什麼說小魚就是江cháo的?當年你不是也被其他人搞了?”說完哥就想狠狠抽自己幾個嘴巴,當年的事不想再提,可要是不提哥真的會失去幣姐,我不舍。

  果然,女王狐媚的眼睛狠狠地眯起來,傲慢的氣勢不可阻擋,她道:“小海,其實每個人都是小人,只有傻子才做聖人,很多時候我都在想我後不後悔當年為你付出?”她看著我,女王的眼神很犀利:“答案是我不後悔,如今,小人和聖人的立場再次擺在我眼前,可能這次姐姐想要選做小人了。”犀利的目光緩緩柔和下來,哥卻猶如被人嘎巴一下子釘進那烏黑的十字架上,也許,此生都無法獲得轉生了。

  當年的一幕幕走馬觀花的在哥的腦海中重現放送著,那四五個膀大腰圓的漢子,歡天喜地的折騰著幣姐,把哥的五毛翻過來倒過去的玩弄,而哥竟用那殘酷的鏡頭記錄著別人對小騷的摧殘。

  哥是聖人嗎?哥是女王的聖人卻成了幣姐的小人,幣姐的心早在當年答應阿豹上女王的時候就已經死了吧?那曾經被哥燒毀的驗傷報告,就如江小騷誓死不從、為哥堅持的那最後的底線,也一同自那年那月的那日徹底消失。

  全部的證明,一切的證據都一塊消失了,就好像它們從來不存在過,就宛如幣姐從未為哥保留過他的前面一樣。

  他們的魚娃娃,呵呵,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原來一切都是哥當年來種下的禍根,江小魚。他有百分之五的機會是江cháo的孩子,大家都不是傻子,哥當年一個人單槍匹馬趕去的時候,看著我家女王的慘樣和氣若遊絲的江cháo,就知道他們在阿豹的手下經歷過什麼,也許,那個時候阿豹就要求江cháo去上女王或者其他什麼人,只是那個時候,幣姐的心還沒死,他應是劇烈的反抗或是掙扎,所以才會氣若遊絲的……

  江小騷對哥就像哥對女王一樣,永遠都會選擇做聖人,所以他捨棄了那最後的底線也就是徹底的捨棄了哥,呵呵呵呵,事到如今,哥只能苦笑,把什麼苦水都咽進自己的肚子裡。

  哥玩上了沉默是金,靜靜的看著哥眼前的女王,她也是一個女人啊,英雄最怕什麼?英維最怕謝頂,女人最怕什麼?女人最怕遲暮。

  “小海,江cháo他要和我在一起,我不會拒絕的,像我們這種人還哪裡配擁有幸福?你不用擔心江cháo替別人養了種,小魚百分百是他的,阿豹他就是想看我們這齣亂倫的戲碼,也許他心裡變態,也許他有些喜歡江cháo,所以才想著怎樣折磨他才解恨。”

  “你確定?”哥很害怕,不由自主、忍禁不住的問出這麼殘忍的話語來。

  “你以為他們搞了我?不,他們沒有那麼好心,他們餵我吃了很多的藥,讓我像一條發情的母狗,可惜卻不碰我,你說有趣嗎?”女王眉眼帶笑,好像在和哥說:你看,今天的天氣多晴朗一樣。

  哥抬起頭望著俺姐,她哭了,一顆一顆晶瑩的眼淚滴落下來,她說出了讓哥靈魂出竅的內幕:“我被一條公狗上了。”抬起臉,她精緻的妝容都花了:“只有江cháo不嫌棄我,擁抱了我,你說,他來找我,我怎麼會拒絕呢?”

  哥大腦完全當機,還在圍繞著女王的話琢磨著,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樣的真相要哥一時喘不過氣來,人與獸???????人與獸嗎?那幣姐呢?他有沒有?哥不敢想像。

  “還好,還好,還好我們的小魚是人類。”女王又笑了,擦著眼淚淡淡的笑了出來。

  “小海?呵呵,你想不想知道當年那幾天都發生了什麼?嗯?姐姐告訴你好不好?”哥驚呆的看著眼前的女王,怎麼忘記了我們同是在邊緣徘徊著行屍走肉?她剛才……正是哥從冰台上強拽下來的。

  “姐姐呀,呵呵,當時大姨媽來了呢,阿豹他好壞,把姐姐的衛生棉放在紅酒杯里要江cháo喝,呵呵呵,他還把我下面畫上了一張嘴呢,如果江cháo不喝他們就往死了打我,呵呵呵呵呵,你的五毛在替你保護我呢,你知道他們都對江cháo做了什麼嗎?他用女人擴宮的擴宮器撐開江cháo的下面哈哈哈,然後將整整一小瓶香油都灌了進去,之後又把那綠綠軟軟的毛毛蟲塞了進去,哈哈哈,你猜江cháo會舒服還是難受?”

  不!不!別說了,別說了……

  “正常性交過後是可以拳交的,可惜他們直接給你的五毛躍過去了,粗魯的前戲,粗暴的進入,用拳頭將那些噁心人的小毛蟲全部碾碎,呵呵呵,流出好多棕色的汁液呢,然後便是一輪一輪的灌腸,一次一次的插入導管,呵呵呵,我以為我會瘋的,可是我沒有,你的五毛也沒有,他彎著唇說,如果你能來,一定會把他救出去或是陪他一塊下地獄,他一遍一遍的對我說,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湊成了一塊,呵呵,呵呵呵呵。”

  不!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下去了……

  “作為姐姐我感動你的所作所為,作為旁觀者,我為江cháo不值,他本以為你們要麼一起活著出去亡命天涯,要麼就一塊死在那裡,呵呵,愛情是什麼?就他媽的是狗屁!哈哈哈”

  不!求求你女王,求你不要再說了,我抑制不住的開始渾身抽搐,我死死扯住我的衣領,完全支撐不住自己的身軀,慢慢的……慢慢的滑倒下去,然後我看著我姐還在那哭著笑,然後我看到有人跑過來,然後我噴吐著口中的污物抽死過去。

  哥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哥的家中,令哥受寵若驚的是幣姐竟然抱著孩子坐在我床頭,臥槽!當時哥就飄了,那心情,就跟特麼中了五百萬巨額獎金似的。

  “五毛?”哥又驚又喜的,他麼的真是要哥抓心撓肝的,聲大了怕嚇跑他,聲小了怕他聽不到。

  “你都知道了?”他靜靜的看著我,臉色慘白,說話的聲音輕飄飄的。

  哥慚愧之極,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瓜子插進屁眼裡做燒雞,祈禱五毛能原諒我的點點頭,像個犯錯誤的小孩子,希望能爭取政府的寬大處理。

  “想知道這兩年我都去哪裡了嗎?”我嘞個去,要不要這麼和哥家女王同出一轍啊,莫非大家都精神失常了。

  出於好奇,哥還是傻呆呆的瞪個眼珠子看著面前的幣姐點點頭,他抿唇淺笑:“我瘋了,精神剛剛好點,我就想起了你,想起我愛你呢,呵呵呵。”我去,這答案太雷人,雷的哥哥把這當成情話,褲襠里的哥們當時就起立了。

  言歸正傳,幣姐當時雖然在笑,哥卻能看見他心裡在滴血,他本就有精神病史,遭受那麼大的打擊,不瘋才怪,可是精神病院哪裡是人待的地方?沒病的人進去都得給你整瘋了,想出來?門都沒有,那麼五毛呢?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你真要我驚喜,我一遍遍說服自己,當年你那麼做是正確的,我幻想著你會很愛我們的小魚,你會帶著我們的小魚窩在家裡好好教導他,不求你為我獨守空房,起碼你不會招人回來住,可是你都做了什麼?我的床給了別人,我的家給了別人,我的男人也給了別人,連我的兒子都給了別人嗎?”幣姐有些小激動,說話間胸脯劇烈的起伏起來,但很快他便自我調節過來,幽幽一笑說:“算了吧,散了吧,就這麼著吧。”

  他要走,哥一把扯住他的手腕問:“你真要做我姐夫?”

  他抱著依依呀呀,看見哥還跟見了鬼似的小魚轉過身來,忽然問我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知道那天接你電話的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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