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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燃燒的基情 生如夏花 122:神奇的瓶子

  很快我開車載著幣姐到了俺工作的場所,停好車領著幣姐一塊進去,不得不說,俺們家小騷太過打眼,就他往那站,啥都不用干,就能把方圓百里聞到腥味的野貓吸引來。

  瞧瞧,瞧瞧,不說我家五毛這一身亮眼的行頭,你爸啊,單說他今兒這帥呆酷斃簡直無法比喻的髮型,梨花頭啊有木有?誰他丫的看見男子做這髮型?哥看見了,俺家小騷居然就給老子梳了個梨花頭,十指擦著寶石藍的指甲油,他那中性的手包被他隨手丟在車子裡,就這麼大大方方的和我走進了花都。

  很好,大坤那三個廝都愣住了,還特麼以為哥在哪儈個娘們來呢,走到我們的老位置我白眼他三:“操,見鬼了?不認識咋的?”

  “江、江cháo?”虎逼裂先生詫異的開口。

  “你真江cháo?”大坤也隨聲附和,那表情太過精彩,真像活見鬼,下一秒,這貨竟然臉紅了,我猜他想到了江cháo那天給他吹箭那事。

  “操,他特麼也沒化妝,瞎了都?”我兇狠狠的罵著大坤和虎子,隨即扭頭沖我家大寶貝說:“親愛的,我們得去工作了,你丫的乖乖在這裡等我下班,喝啥就點,記我帳上。”

  “嗯。”俺家江cháo可乖了,跟特么小家碧玉似的,我又黏黏膩膩的和他摟脖嘴了一個,然後和冠奇他們各自分工忙乎去了。

  時不時的在場子裡穿梭,我總是下意識的朝著幣姐的方位扭頭看看,一派霓虹閃爍中,幣姐獨坐一處,銀白交錯的雷射來回掃過他冰淡的面頰,讓他看起來有些虛幻有些朦朧。

  他靜靜的坐在那角,靜靜的看著眼前正上演或快要結束的罪惡交易,慢慢地品嘗著酒杯中的液體。

  有幾次我路過的時候,都看見有人過去對幣姐搭訕,他都笑笑拒絕,那一刻,我忽然驕傲起來,我的江cháo就算坐在在黑暗的地方都會發光,像一枝出淤泥而不染的蓮,清幽、高潔,優雅,永遠吸引那些潛伏在黑暗中見不光的生物。

  他是我的,這就足矣,哥還在奢望什麼?身體不過是一具皮囊而已,若是真有一天我與幣姐得道飛升,也是要脫離捨棄這具肉身,只要我們心意相通,只要我們靈魂永在,呵呵,我還在糾結什麼?我已愛他深入骨髓,愛到靈魂深處,其他的都是浮雲。

  偶爾與他四目交接,我都會弔兒郎當的沖他眨眨眼或者下作的對他拋媚眼,要麼就噁心人的伸舌頭舔嘴唇,在不就前後挺動,做出一副下流的動作,他要麼白眼我,要麼捂嘴偷笑,要麼回應我,我丫的魂兒都快被他勾跑了,連他麼生意都不想做了,就想趕緊扯著他進廁所里生猛磕他一炮,看他還和不和我得瑟。

  夜半一點來鍾,我們收檔,準備宵夜的幹活,今兒我們都小的溜的賺了點,一頓酒喝到快天亮,我們才鳥獸散。

  幣姐說他不舒服,基本沒咋喝酒,我丫的可虎了,覺得無酒不成席,也雞巴沒管他身上還有傷那事,非拉著他喝了兩瓶,這蹄子也是捨命陪君子。

  車是他開回來的,估計我要是開那就直接上樹了,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幣姐沒穿他那件貂,是掛在手臂上攙扶著我出來的,車子停在家樓下,我丫的很得瑟,一把抓過幣姐搭在胳膊上的白貂就往身上一披,然後哥往地上一頓沖江cháo嘿嘿傻樂:“五毛,你看哥哥我像不像哥熊瞎子,這要在山裡,我往這一蹲,非得被獵人給崩了,哈哈哈。”

  “你他媽喝少了?”幣姐損搭我,這蹄子總是愛說反話,嫌我喝多就喝多,非得擰著勁的說,討厭,討厭,討厭死了嘛。

  “啊,快走,上樓在喝點。”我丫的高興,從地上起來,扯著他的手腕就一口氣跑上了樓。

  關上門我就開始往下扒衣服,我發現個事,江cháo似乎總是有意無意的捂著他的胃,我瞪個眼珠子問他:“你咋了?胃難受啊?”

  他慢吞吞的坐在床沿說:“嗯,有點疼。”

  操,我最特麼了解他了,不是疼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會對我開口說疼,而他開口了就一定是疼的賊要命。

  “那咋整?家裡沒藥了。”我丫的能想到的最有放的止痛辦法就是玩那東西。

  “沒事,過會就好了。”他貓著腰,他都疼的腦瓜子冒汗了。

  “操,你等著,我去藥店買點胃藥。”看他遭罪那出我也難受,結果他卻一把抓住我,不要我去。

  “沒用的,大海我吃普通藥沒啥作用,真的一會就好了。”

  “哦,那你快躺下休息會。”

  然後他躺下了,我打開電腦玩魔獸,我丫的玩的可帶勁了,沒一會就把幣姐胃疼這事忘到後腦勺去了,連他輾轉反側睡不著覺都沒察覺,一直到天光大亮,我才哈欠連天的準備合上電腦上床睡覺。

  我這一回頭就看見了幣姐竟是背對著我縮著身子而眠,呦,這可不是他的習慣睡姿,從背後這麼看他,縮縮的跟一隻大蝦似的,我這才忽悠一下子想到之前他說他胃疼。

  我光著膀子繞到床里側,忽然愣住,淡紫色的枕巾上浸滿合攏,幣姐的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痕,兩道眉毛緊緊的擰著,面色慘白,表情痛苦。

  他似乎疼的已經開始迷迷糊糊,完全沒有發現我已經不玩遊戲走到他的床前,我定了定睛,而後又返回電腦椅前,然後我懶洋洋的開口:“唔,好累,五毛?你睡了沒?”

  我注意到,在我聲落的時候,他有偷偷伸手擦乾眼角的淚,動作很小,似乎不想被我發現,我等了幾秒鐘也不見他應我,心裡說不出啥滋味。

  於是我扭頭出去了,沒一會我手裡捧個被我灌滿熱水的礦泉水瓶子回來,都特麼快被燙憋了,我丫的也虎,根本不知道熱水灌進去塑料會變形。

  然後我又在衣櫃裡翻出一條褲衩子來,把那滾燙的熱水瓶包住,最後我爬上床摟住江cháo,把那熱乎乎變了形的熱水瓶擱在他胃部,希望能緩解一下他的痛楚。

  他仍是沒動,我咬著他的耳朵問他:“好些沒?”他不語,我鍥而不捨的繼續說:“都是我不好,光顧在那玩。”撩開他遮住脖根的長髮,親親他細膩的後脖頸再次呢喃:“下次在也不這樣了。”

  他還是沒言語,不過他這次卻是翻過身來直接窩進我懷裡,故意不願意要我看見他的臉,可我卻覺得胸口微微顫動,他哭了,緊緊抓著我的脖子他哭了。

  我也沒在開口,而是低頭親親他額頭,之後我們便一塊睡了過去,沒睡多久,那也下午了,餓醒的,其實也不算,大過年的,外面鞭炮叮咣的,想特麼大白天睡著覺比登天還難。

  睜開眼我就問他:“還難受不的了?”

  他瞅著我說:“嗯,不疼了。”

  我咧嘴齜牙:“操,這土辦法還挺好使的。”

  他說:“謝謝。”

  我瞪眼:“謝毛啊,和我還客氣,操。”

  他面頰泛紅不在言語,哎呦喂,又和哥哥玩欲拒還迎素不素?小樣的,我想要他開心便故意逗他:“喂,你看這瓶子多神氣,手腳涼可以拿它捂,等捂涼了你擰開蓋就喝,要是來尿了,床都不用下,直接在蓄裡頭,哈哈,要是在渴了,擰開蓋子在繼續喝,哈哈哈哈。”

  “去死。”江cháo被我逗得樂了,伸出胳膊就捶吧我。

  我丫的還和他貧:“靠靠靠,別特麼捶了,你看哥哥剛找到發家致富的好辦法,這麼神奇的瓶手拿去賣絕對一夜走紅,哈哈哈。”

  “混蛋,我餓了,去,叫外賣。”呦,原來這蹄手不想起來給我做飯吃啊?

  “靠,不是你給我做嗎?”我悻悻的問道。

  “我給你做個毛,快點打電話。”真特麼凶。

  “求人辦事不會好好說話啊?!媽的。”我和他貧了一句,翻身下床叫外賣。

  掛了電話我就覺得耳朵眼刺撓,用手指頭捅了半天,不但沒解癢反而越來越刺撓,癢的我這個鬧心,想開電腦的心思都沒了。

  “過來。”江cháo對我命令道。

  “幹嘛?”我沒好氣問他。

  “要你上來就上來。”他說著就趴床上撈起床下的掃帚,然後從上面掰下一咎來。

  我爬上床枕著他的大腿平躺下來,看著他手裡拿那玩意我道:“靠,這東西能行嘛?你丫在給老子捅聾了。”

  “捅聾你活該。”他說是這麼說,可給我掏耳朵的手法卻輕柔的宛如用羽毛刮搔我的耳洞,賊特麼解嘎嘣,老慡了,慡的我直哼哼。

  “哎哎哎,就那,就剛才那癢,快,快,嘶,多嗎?大不大?”

  “可特麼大了,跟烤魚片似的,操。”我去,這蹄子的嘴要不要這麼損啊,敢說哥的耳屎像烤魚片?就算哥哥八百年不掏一次耳朵,也不至於這麼誇張吧?

  我嘿嘿傻笑,然後問他:“哎,你不嫌我埋汰啊?你咋不噁心呢?還是你這蹄子有這癖好?對耳屎情有獨鍾?”我特麼一美就開始滿嘴跑火車。

  “別臭不要臉。”江cháo白了我一眼,就繼續專心致志的趴在我耳朵那給我輕輕的摳弄著,嘻嘻哈哈嘿嘿,真是舒服啊。

  燃燒的基情 第123章 死是最好的解脫,然而我們不配

  舒服的我都快睡著了,看他那一臉認真勁兒我就忍不住的想調侃他:“喂,你咋那麼溫柔呢?嘿嘿,你對我可真好,要不?以後哥的JB你也給我洗洗得了?”我絕對是沒事找抽型的,還沒等我在這得瑟完,這蹄子就對我出手了,哥只覺得哥的耳朵滋一下子,你爸的啊,疼的哥都快抽了:“嘶,哎呦,你丫的真想痛死我啊?嘿嘿,媳婦兒我錯了我錯了,啊~~~你丫的手下留情啊。”

  事實證明得瑟沒有好下場,我丫的尋思將功補過吧,這不在他給我扣完耳朵後欠蹬的在抽屜里翻出指甲刀,然後也不管五毛願意不願意,我就狗腿的捧起他的腳丫子給他開剪,一面給他剪還一面自吹自擂,問他是不是快被我感動死了,是不是老美了?

  他不鳥我,我悶悶的給他剪了十個腳趾頭,然後我又握著他的手開剪,結果我幫了倒忙,他的手指尖是故意留的,我剪他也不說啥,等我剪完了他才說,我丫的差點沒被他把鼻子氣歪了,我怒道:“操,那我剛才給你剪的時候你想啥了?咋不說?”

  “我剛才不想說,現在想說了。”他氣我,絕對的。

  “你能不能不這麼氣人?”我吹鬍子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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