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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臥槽?????什麼情況?幣姐這蹄子居然這麼善解人意?我丫的白擔驚受怕了,我去的,心臟差點沒脫落了。

  我們三去吃的包子粥,那我還不忘用腳丫子踢踢冠奇,那意思趕快簡單敘述下昨晚情況,冠奇說的很自然,我隨聲附和,幣姐始終笑呵呵,然後我才放心的跟幣姐回了家。

  結果你們猜怎麼著?一進門,幣姐就原形畢露,尼瑪的,哥算是知道江cháo到底有多陰了。

  放下手包,幣姐就開始不給我好臉色看:“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啥怎麼回事啊?不是都說給你聽了嗎。”我提高警惕,完全不敢放鬆。

  “呵呵。”臥槽,幣姐笑的咋這麼甚呢?他打量著我說:“嗯,聽起來不錯,和我想的一模一樣,喝多了,然後大坤你們幾個一塊在外面睡的,成啊,哪家時鐘賓館,我現在就拉你去,這個點,估計還沒交班呢,我就看看昨晚你們是四個人去的還是八個人。”

  燃燒的基情 生如夏花 121:媳婦我錯了

  我的媽呀,這蹄子心思夠纖細的,這都能想到?我丫的快被他嚇出尿來了,是哥出軌了不對,那也不能被他從氣勢上就壓倒,我當即翻了臉:“別JB和我在這沒事找事,你他媽愛信不信,我丫昨晚要沒和冠奇他們一起開房,我他媽出門就要車撞死。”那啥,我是和冠奇他們一起開的房啊,不過還有其他四個人,嘿嘿,所以我也沒算說錯,老天爺啊,你可別收我,老子沒說瞎話。

  “行啊,你當心你出門別被車撞死。”江cháo不冷不熱的說了這麼一句。

  “操,你嘴夠損的,老子死了你不守寡啦?”我揚眉,的確被他的話氣到了。

  “行,這次我就信你,你別要我抓到。”幣姐抽出根煙來點上,然後拉開屋子裡的窗簾,要窗外的燦爛驕陽she進屋子裡來。

  “你他媽的是不是我說啥你都不信?”我也急了,跳起來,尼瑪的,這就是我們男人,臭不要臉到極致,死的都能給你說成活的,指鹿為馬的本是很厲害,蛇鼠一窩:“我告訴你江cháo,昨晚我他媽的要是和人搞了,我就爛屁眼,你愛雞巴信不信,我懶得和你墨跡。”

  擦過他,我打開電腦,特想和我遊戲裡的戰友們侃侃大山,媽的,心氣不順。

  “大海,我信你,如果你昨晚搞了,我就出門要車撞死,我就要人搞的爛屁眼。”幣姐掐滅指尖的香菸,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說不出的惆悵。

  我的雙手正搭在鍵盤上敲擊著字母,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就好像被人用電剪子戳中一樣,江cháo,我操你媽,你總是會這麼折磨我。

  我‘呱’的把電腦一合,舉起來就朝江cháo身後的大床上一摔,他媽的,老子控制住了,不然這五千塊就得報銷。

  他鳥都沒鳥我,一雙眼飄忽不定的看向窗外,看著那銀裝素裹的冰雪世界。

  “我、呵呵,又有什麼資格來要求你呢?”他緩緩的轉過頭來看上我,那雙淡藍的眼眸中氤氳著水霧:“你說是不是?呵呵。”他起身,沒有要眼淚流出來:“我沒吃飽,去做點飯去。”

  我一把從他的背後抱住他,將半張臉貼在他溫暖的背脊上哀求:“別走,五毛,我錯了還不行嗎,別這麼說,我昨晚和人搞了,可我真是喝大了,不知道咋就跑去開房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他掰開我的手,慢慢的轉過身來,看著我的眼睛輕聲說:“我只想不想你對我撒謊,你出軌我傷心,可比起你騙我微不足道。”他撇下頭,含著淚的眼睛望著我的鞋面。

  他就是這樣,太過於有自知之明了,我一把捏上他尖尖的下巴,要他抬頭看我,我故意凶他為他擦著眼淚:“你哭個JB啊,做錯事的人是我,該爭取原諒的也是我。”

  我把他讓到床上坐著,隨後我彎腰從床底下拽出個臂力器來,又順手把拳擊手套和洗衣板的掏了出來。

  我嬉皮笑臉的哄著他:“來吧,實行家法吧。”我還屁屁的主動跪倒搓扳上:“媳婦兒,你看在我坦白的份上就對我從寬處理吧,嘿嘿。”

  噗嗤一聲他樂了出來,白眼損我:“瞧你那德行,噁心人,你丫的再有下次,我就把你閹了。”斜楞眼看看我努嘴說:“還不滾起來?怎麼?你要是跪著慡,以後就都跪著好了。”

  我狗腿的抓起那倆拳擊手套塞到了江cháo的手裡說:“小騷,趕快給我兩下,不然我這心不踏實。”

  “滾犢子,沒人扯你。”他推開我,眉眼帶笑的,我知道他原諒我了,而且心裡頭也暖暖的。

  他想走,我又把他摟住說:“去哪啊?還想逃?嘿嘿。”然後我把他按到在床上一頓撓他痒痒肉,逗得他來回打滾捶吧我,眼淚橫飛。

  “啊哈哈啊哈,別鬧,別鬧了大海,我受不了啦,哈哈哈。”幣姐的頭髮散亂在床上,一雙眼睛水汪汪的。

  “不行,那哪成,想逃?嘿嘿,沒門。”我對他上下其手,心裡頭可高興了。

  “哈哈哈,別鬧了大海,求求你了,啊。”不知道我碰到了他哪裡,他忽然失聲尖叫。

  我被嚇了一跳,忙問他:“你怎麼了你?”

  他有一瞬間的失神,而後爬起來說:“沒事,都說別要你鬧了,討厭。”

  他在迴避我,我這人心裡最藏不住事,我一把扯住他的手腕道:“不行,你趕快給我說,到底怎麼了?是不是你昨晚受傷了?”我一面逼問著他一面就開始往下扯他的衣服。

  “沒,真沒有,別鬧了大海。”他言語迫切,透著對我的抗拒。

  我他媽和他撕扯半天,最後一急,我竟然失手甩了他一耳光,他一下子就被我打倒在床上。

  我一咬牙罵道:“鬆開,趕快的把手給我鬆開。”

  他似乎是認命了,再也不想在我面前保留任何一絲一毫的秘密,慢吞吞的鬆開手,我扯開他的衣服,他小巧的辱頭上分別穿上了兩個辱環,這也到算了,尼瑪B的,竟然每個環上都有字,不對,就是辱環上套著兩個字,左面的是賤,右面的是貨。

  沒等我說啥,江cháo忽然笑了,笑的很媚:“大海,好看嗎?都說穿孔這東西是增加自身魅力,吸引同性的,你覺著咋樣?”

  我咬緊牙關,看著他忽然咧嘴一笑:“操!果然不是傳說,不錯,哥都硬了。”

  隨後我爬過去,仔細觀察起來,看江cháo的辱頭已經經過消毒上藥,不過還是發紅微腫,伸手摸摸那東西我問:“疼嗎?”

  “不疼了。”他說。

  “操,我說穿的時候疼不?”我白眼。

  “沒啥感覺。”他眨眼一笑:“我當時大了,不知道,哈哈。”

  “喂,你幫我想想,你穿倆賤貨,我穿倆啥好?流氓?不錯,挺能暴露我性格的,嘿嘿。”

  “大海?”他看著我,眼波閃動,許多情思在翻湧:“我給你的傷痕已經很多了。”說著,他細細摩挲我被他劃破的臉頰,撫摸著我的胸口,還有我的下腹,最後摸到我的大腿處和手腕。

  “差遠了,這還沒被你搞死呢,呵呵。”我和他開著玩笑。

  他垂下眼,想了好一會,他抬頭看著我說:“大海,我真的無法離開你。”

  是吶,我也離不開你,我們是同類人,我始終都追隨著你的腳步同你一起墮落,沒有未來的路,我們已經走了一半,我曹海無論到了何種絕境都不會回頭,不會,永遠不會。

  臥槽,這蹄手發情了?不然他脫褲子幹嘛?可哥現在沒ML的意向,結果當他把他的屁股撅起來給我看的時候,哥知道哥自作多情了。

  我輕輕的靠過去,在他爬滿地獄花的臀部膜拜的親吻,我問:“很好看,不錯,這師傅哪的啊?趕明要他在我JB上也配套紋一個唄。”

  阿豹這混蛋果然也變態,操他媽的,他居然能在幣姐的jú花上刺青,那師傅的手藝很好,幣姐的小jú花剛好被他紋成花蕊,妖艷的紅,吃了血似的猙獰,好,很好,幣姐的屁股的確配得一起這朱花,有毒的地獄之花。

  “大海,我們玩玩吧。”他忽然開口:“不然我覺得我快要腐爛了,我的身休,我的皮膚,還有我的心,嗚嗚嗚。”說著說著他哭了起來。

  我安慰著他:“好,大過節的不玩幹啥啊,等著。”

  尼瑪的,哥哥現在就賣那東西的,別的沒有,小劑量的好貨還是有點存貨的,就算police突然上門襲擊也無妨,最多當個吸食者罰款拘留在釋放。

  其實那些真正販毒的大哥,都特麼以身試毒,為了啥?為了自保唄,被逮到說特麼吸毒總比被當成販賣來的強,當然,還得看當場現行的形勢,不同的情況不同的對待。

  很快哥輕手利腳的翻出好貨,之後我和幣姐美美的玩了起來,玩吧,整吧,要這些該死的粉末,漂亮的結晶化去我們的愁思,消滅我們的疼痛,載著我們一起穿越雲霄飛向天堂。

  我和幣姐在家泡了一下午,然後晚上我倆手拉手的一塊去了花都,今兒他沒活,有的是時間看著我,嘿嘿。

  不過這蹄子也太張揚了,尼瑪的,哈爾濱的冬天,大街小巷就連擠公交的穿貂皮的有的事,這年頭,貂皮就像羽絨服似的滿大街都是。

  當然,幣姐這件一看就不普通,少說得十幾萬,關鍵是,你爸的啊,老子還是第一次看見男人穿個白色的貂皮,我去的,真是不會了,哥和幣姐一比,就特麼是個小逼崽子,還是那種穿著很嘻哈的那種二貨。

  江cháo今兒上身穿個卡腰的白色貂皮,戴帽手的,估摸著屬於休閒類,那皮毛賊亮賊亮的,摸起來也滑溜。

  下面光大腿直接穿了一條黑色皮褲,臥槽,那小腰條,大小腿給你顯形顯的,就連美眉都得自嘆不如,尤其那骨溜溜、圓乎乎的小屁股。

  不是,我說,江cháo你也太cháo了,他丫的居然穿了一雙鮮紅鮮紅的厚底鞋,咱也說不上來他這是在哪裡淘來的,時尚的要我眼珠子差點脫窗,你媽你爸你爺爺啊,我咋不好意思和幣姐一塊走了呢?

  照鏡子時,我覺得哥小伙挺帥呆酷斃的,像詹姆斯邦德,哇咔咔,怎麼和幣姐往一起站,我咋覺得我是翻山越嶺而來的山驢逼呢???

  他媽的他就從巴黎時裝周里走下來的似的,我一看就是山炮進城,癟癟嘴,我鑽進車裡,還是主動給這蹄子當司機吧,這才符合哥今日的一身行頭,悲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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