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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他在家,哪怕我們各干各的事沒有交流,那感覺也不一樣,心裡踏實,家裡也有熱乎氣,我美滋滋的可高興了,和遊戲裡的哥們一面砍怪升級一面扯犢子,感受著幣姐的氣息在我身邊繚繞,等他把家給我收拾乾淨了天都大亮了。

  我告別了遊戲裡的哥們,合上筆記本,攔腰就把幣姐箍在懷裡,我咬著他的耳朵說:“小媳婦兒,辛苦你了。”

  “哼,知道就好。”他不吃我這一套,對我白著眼。

  “別上班了別上班了好不好?好不好?”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想的,忽然就把話題茬到這方面上:“大過年,那些傻鳥不都得回家陪媳婦兒嘛?”

  “所以嘍,我這不是也回來陪你這傻鳥嗎?”嗬~哥和他撒嬌,他倒好,拐著彎的罵我,靠。

  “喂,你困不?”我擁著他倒在了床上,瞪個眼珠子問他。

  “困又如何?不困又如何?”他眨巴著他的大眼睛問我。

  “喂,我說你這人,大過節的能不能溫柔點?找茬怎麼著?”

  “我找干。”得,幣姐現在嘴皮子不得了,兩句話直接把我干滅火。

  我沒理他那茬,接著和他說:“我現在在花都看場子,晚上和我去溜達溜達啊?看看你老公現在的工作環境。”我有些小得意。

  “你怎麼在黑鋼的場子?”幣姐忽然拔高聲音問我,似乎是明白了怎麼一回事又自言自語到:“大海,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看著辦,我都支持你。”

  “我姐現在和黑鋼搞到一起去了,嘿嘿,你和我姐說起來還妯娌呢。”我倒在床上捋著江cháo的頭髮把玩。

  “我要是不是習慣你,根本無法接受你的沒心沒肺。”江cháo沒好氣的瞪我一眼。

  “得,他們是他們,咱倆是咱倆。”我颳了幣姐的鼻子一下,滿眼的寵溺。

  “這些我都懂,一碼是一碼,大海,這條路並不好走,凡事你自己多長點心眼,知道嗎?”幣姐開始對我諄諄教導。

  “行了,你賣yin我販毒,你看咱倆對登對?”我吊兒郎當的滿心不在乎,我說的事實,不怕他不高興我自己也不在意。

  如此美好的話題他不接,這蹄子竟然跳躍到另外的話題上:“我走著兩天你搞沒搞?”哎呦喂,那小眼神給你玩的,幸虧哥哥沒做啥虧心事。

  “操,我搞沒搞剛才你沒檢查出來啊?”哥哥我行得正、坐得直,半夜敲門心不驚。

  “哼,算你識相。”這蹄子伸出他的蘭花指,朝著哥的腦門子就懟了一下子,靠!好暴力。

  “喂,說真的,那天你們回去,那老傢伙沒為難你吧?”我心裡還是挺擔心的,但好氣大宇擔心,哈哈。

  “沒。”幣姐漫不經心的回答著我。

  “嘿嘿,是不是那老傢伙沒滿足你啊?哈哈哈。”

  “他那的確不太行。”幣姐說的滿不在乎,給我感覺我倆好像沒在說他,好像在談論艷照門裡哪個女星擺的姿勢最浪,他說:“我每次陪他,無非就是被狠狠的折騰一頓罷了。”

  “怎麼折騰啊?”我來了好奇勁,其實哥哥我還真是純情人,是看過豬跑,但說實在的,哥也沒賣過肛門是不是?所以還真不知道純粹為了生理需求和為了人民幣的陪睡區別有何差?

  他忽然收起玩味之色,很是冷漠的看著我,看的我這個鬧騰,他說:“你能不能不這麼殘忍?”

  我眨眨眼,怎麼了這是?不就待著沒事聊會天嗎?聊的不是也挺Happy的嗎?怎麼這蹄子說翻臉就翻臉了?

  “你問我這些話你經過大腦了嗎你?你是不是覺得我每次出去都是去過家家去了?”操,什么女人翻臉比翻書快?你爸!零號翻臉比女人還快,媽的。

  “你看你看,大過年的你喊啥啊,哥這不是好奇嗎?你既然做的不開心就別做了,哥哥養你。”我賊兮兮的貼過去,大過年的真不想和他吵吵,在說我還沒和他熱乎夠呢。

  “好奇是不是?”他仍舊冷著臉,我點點頭,沒錯,哥好奇。

  “那好,等今晚我就帶你去見見我那幫朋友。”江cháo像是下了多大的決心似的,才和我說了這句話。

  “操,你還有朋友呢?那咋不早帶著我認識認識?”我撲棱一下子做起來,表示很想和他朋友認識。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幣姐瞪眼,然後自我感傷:“我真不知道……”

  “得了,別特麼在這和我裝高爾基,穿衣服,走~哥帶你放煙花去。”我跳下床,走到椅子上拿衣服。

  “神經啊?一大早晨放煙花?”幣姐瞪個貓眼睛,一副完全不贊成我想法的舉止。

  “怎麼著?難不成你想放二踢腳(鞭炮)?”我看他扭扭的,跟著著急,大跨步走過去,扯起幣姐就往床下拽。

  “我想玩竄天猴(一種煙花或者算是鞭炮)!”幣姐你想雷死我咋地?一大早的有鞭炮放就不錯了,還要玩竄天猴?你丫的咋不和我說想玩低啦捻(還是一種煙花)呢?

  “別特麼愣著了,咋的啊?還得哥伺候你更衣啊?”我抓起他仍在床上的風衣,扯著他的手就出去了。

  到了樓下,哥才二逼呵呵的想起家裡放著的鞭炮煙花,剛才下樓的時候忘拿下來了。

  “都特麼你折騰的,等著。”我把他塞進車裡,然後又顛顛的跑上樓,等下來的時候還順手給他拿了一條大圍巾下來,大冬天的,早上風太特麼大,他丫的上班多辛苦,最凍不得。

  關上車門子,我開始發號施令:“松花江大橋的幹活。”

  幣姐對我莞爾,一腳油門子車就竄了出去,你妹啊,你丫的開車倒是知會哥一聲啊?也太要哥缺乏思想準備了,老子差點沒竄天上去,操。

  一溜煙、一股腦的我們就駛到了松花江公路大橋上,上了橋他問我:“在哪停啊?”

  我瞅瞅他說:“哪能停啊?”

  他看看我說:“操!”

  我一呲牙:“屁眼啊?”他的話加上我的話就是操屁眼啊?哈哈哈,哥哥我好特麼騷。

  幣姐沒在鳥我,於是乎,大年初一的一大早,我倆幹了此生最二逼的一件事,就是拉著一車座子鞭炮煙花,跑到他媽呼蘭溜達一圈又跑了回來。

  上午十點一刻鐘,車子停到了我們家樓下,幣姐打開車門,臨下車還不忘凶我:“慡了?”

  哥哥咧嘴一笑:“歪歪了都,哈哈哈。”

  然後我顛顛的跑上去扯住他的手腕子說:“要不咱倆現在再去江邊放了去?”

  “要去你自己去,老子困了。”幣姐甩都不甩我,逕自朝著樓上走去。

  燃燒的基情 生如夏花 118:卑微而又渺小的我們

  “喂喂喂,睡啥睡啊?大過節的,這都幾點了,你不是說找你朋友出來玩嗎?”我丫的還惦記著點事,我和幣姐在一起也這麼久了,我特麼的還沒見過他一個朋友呢。

  他不理我,又不高興了,我真是無奈,打開門,他脫了衣服就上床,看他這架勢,估摸著哥哥我被他忽悠了。

  他困他睡覺,哥哥我精神著呢,百無聊賴,我又打開電腦玩上我的魔獸了。

  他媽了個x的,在現實里實現不了的,哥哥我全跑到遊戲裡發泄了,瘋狂的挑釁、掠奪、殺人,想怎麼放肆就怎麼放肆,呼哈的,哥哥玩的那叫一痛快。

  感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天特麼又黑了下來,我們隊的基本都下線回家團圓去了,我也悻悻的關上電腦,扭頭瞅瞅床上睡著的江cháo,心裡暖烘烘的。

  可惜呀可惜,哥哥還得去上班,鬧呢?哥我現在也是有職業的人,見他睡的那麼香,估麼著他這幾天在外面挺累的,我就沒吵醒他,抓起衣服就走了,出了門給大坤他們至個電,完後我們找個地方碰頭,在一塊去上家那拿貨,這東西不能貪,每次拿的不多,勤快點多跑兩趟腿,啥都有了。

  等回到店裡的時候,大街小巷已經華燈初上,霓虹閃爍了,嘿!現在人會享受,也沒以前那麼多講究,很多個老的少的年三十也都不在家蹲著吃年夜飯了,想得開的都花錢在飯店定位子,所以呢,這大年初一出來逍遙的也大有人在。

  進了店我們就一頭扎進黑壓壓的舞池,一邊玩著一邊兜售著,反正店裡的人都熟悉,哪包的客人需要,自然會有人叫我們進去。

  還是黑暗世界好,適合我們這樣的人,耍了一會,冠奇我們就像平常似的撿個比較低調的位置,靠在吧檯坐下,和酒保扯扯犢子,沒事看看進進出出的帥哥美女,然後等著生意上門。

  “阿海,王者歸來包客人呼叫。”我正隨著音樂搖頭晃腦呢,忽聽有人喊了一嗓子,我衝冠奇一齜牙,嘿嘿,開門紅,有生意了,我和冠奇跳下吧椅,跟著那包廂的服務生進去了。

  門一開,嗬~好一個群魔亂舞,還沒上貨就上勁了都?也忒嗨了點吧???

  在夜店裡混的,一個個都鬼靈精,包廂侍者禮貌一笑,然後把冠奇讓出來,他自然也得笑臉迎人啊,畢竟來玩的都是我們的財神爺。

  我始終站在門口望風,見裡面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衝冠奇招招手,我心中腹誹,操!出來嗨就嗨,打扮的跟特麼大中華區CEO似的幹嘛啊?怎麼著?現在流行穿著西服玩啊?那多影響發揮啊~到時候嗨起來胳膊腿都掰不開。

  要麼說不能以貌取人呢,這貨居然要了五包冰,從包里掏出一沓鈔票遞給冠奇,冠奇轉過身去,快速地點了點,同時示意我為客人服務,該我出場,我丫的急忙上前,拿起他們點的冰壺開始操作起來。

  嘿嘿,國人就是講究藝術、講究風韻,所以就特麼連x毒的工具都華麗的宛如一件精緻的琉璃藝品。

  隨後我滅掉了包房裡通明的燈光,點亮了這裡配備的高級小洋蠟,之後從兜里掏出一片錫紙,撕成幾小塊,將那東西分份倒在錫紙上,再在茶几上擺好。

  操,是誰說的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瞧這幫人,人模狗樣的,就是愛裝,就自己弄唄?非要花錢裝犢子,跑這裡享受一把帝王的感覺,我雖想是這麼想,可我臉上笑的像開出了一朵花,得罪誰也不能得罪我們的財神啊,我看了一眼剛才掏錢給冠奇的那個男人,用眼神詢問他,現在開始麼?

  他慵懶的靠在背後的沙發上沖我愛搭不惜理的點點頭,操,瞧他那逼樣,就特麼一個穿球鞋走山路的山貨,以為能翻山越嶺就牛x了?山驢逼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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