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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值得我欣慰的一件事情是江cháo回去也不會怎樣,我微笑著看著他被阿豹攬在懷裡自我眼前離去,我看著阿豹的手不老實的在幣姐的翹臀上掐來捏去,而我只能是看著。

  不想去面對,不願去正視,他的心是我的,他的身體是大家的,他在家裡是屬於我的,他出了那個家便是被眾享的,我茫然的看著身邊的小弟,看著眼前晃過的每一個男人,呵呵呵,哪一個和我是連橋?哈哈哈哈哈,我估計整個哈爾濱有一半人都和我是連橋了吧?

  黑鋼給我的印象就是變態,這次要我對他又有了新印象,便是匪夷所思,這貨回去後不但沒有收拾我和冠奇,反而還帶著我們去夜店玩?我去,難不成出來混的,手裡有倆錢的主兒,思想意識都超前,完全不走尋常路?

  後來我知道我想錯了,黑鋼在遇幣姐純屬巧合,他這次狠下心的要整幣姐,而更要我意外的是,我家女王居然和黑鋼搞一起去了,臥槽,我姐現在是黑鋼的包養的情婦。

  “小海?”推門進來的我姐訝異道。

  黑鋼不動聲色,瞅瞅我後伸手把我姐攬入懷裡:“過來寶貝。”

  我姐果然夠虎,真不知道她丫的是拿什麼俘虜那人的心的,她嗷嘮沖黑鋼來一句:“鋼哥,他是我弟,我親弟。”

  “哦?這倒是巧。”我下意識的朝著黑鋼看去,正好與著變態的眼神撞個正著,我急忙低頭。

  “是啊,我也覺得好巧。”我姐還在那虎喝喝的哇哇著。

  “呵呵,早說我早就罩著他了,不然也不能這麼嫩。”鋼哥別有深意的看我眼,我估計他還在計較老子自己she了那碼子事,說道那碼子事,這都快一個星期了,幣姐一點音信都沒有,就給我發了個簡訊要我別擔心,他的手機在就沒打通。

  “你們兄弟幾個?”我姐給黑鋼點了一支煙,靠,別說我姐不會伺候人,我這一看,的確是我小瞧我姐把那兩把刷子了。

  我如實答:“四個。”

  黑鋼吸口煙,然後說:“從今兒起就跟著我,回頭我會和阿狼說一聲。”我姐一聽,眼睛瓦亮,操,老子心裡不慡。

  “謝謝鋼哥。”不慡歸不慡,嘴巴可不能差事。

  “叫他們都過來吧,今兒樂呵樂呵。”黑鋼這麼看著光鮮水滑的,誰能想到他那麼變態?我為我家女王擔心。

  “嗯。”我應了一聲便開門出去,藉機抽顆煙,然後把大坤、虎子、冠奇他們都叫了進來,當然我也把情況粗略的和他們說了下,大坤還是挺高興地,畢竟出來混的,誰不想往上爬爬,尤其他和虎子那廝還是打架瘋子,一天不打打殺殺的他都刺撓。

  黑鋼外場不差事,簡直要我和冠奇另眼相看,我始終偷偷瞄著他,對我姐到也成,沒像那天似地那麼裝逼,還是寵我姐的,不過,我還是把我姐堵在衛生間,把江cháo的一些事大概的和她說了下,我姐白眼我,說不用我擔心,老娘出來摸爬滾打這些年,啥樣吊沒見過?看人下菜碟,她會著呢,行了,我姐她有這樣的意思就行,而其她也沒說錯,她沒兩下子能當上黑鋼的情婦麼,這離他去北京天上人間開跑車去坐檯的願望又近了一步,該高興。

  臨走時,我家女王沖我眨眨眼說:“親愛的弟弟,可以要江cháo的解除警報了,有老娘橫刀奪愛,還輪不到他呢,哈哈哈。”臥槽,付了,這娘們太彪悍了。

  那天我們玩的很嗨,黑鋼和我姐先走的,交代我們盡情玩,到時候記他帳就成,我們自由分寸,就是把屋子裡現有的東西都報銷了,哈哈,一直鬧到天光大亮才作鳥獸散。

  這之後,我們從原來跟著黑狼做馬仔榮升成了在場子裡巡場的小太保,其實就是在自己的場子裡兜售銷魂丹,雖然有風險,但畢竟算是有個營生,而且以後玩著也方便,再者還有錢賺,我可不想再家裡干待,坐吃山空的,最關鍵的是自家地盤,一旦有什麼風吹糙動的我們也能進可攻退可守,問題應該不大。

  大年三十,我們是和黑鋼一起過的,看來有個家屬做大哥的情婦就是好,連帶著年節啥的都有人照應,還給我們一人包了一個大紅包,把大坤那廝樂的合不攏嘴,黑鋼出手挺大方的。

  江cháo沒給我拒絕與黑鋼一起過年的機會,因為她沒有回來,連個電話也沒打給我,我曾經為了我們一起後的第一個年而幻想了好幾宿,想著要如何過,如何瘋狂,現在看來都成了泡影。

  午夜十二點,每個人都拿起了電話,給他想要送去祝福的人撥去電話或者簡訊,而我,除了送我家女王祝福,唯一想要的人便是江小騷。

  雖然知道他的手機還在關機中,我還是習慣性的為他發去一條祝福簡訊: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什麼?是它倆湊成了一塊,落款是——想你的曹五毛。

  他娘個腿的,老子是不是李白上身了?咋這麼肉麻加多愁善感呢?悲傷抑制不住的在我心底翻騰。

  誰知道,我給江小騷的簡訊剛發過去,沒過五分鐘便給我回了過來,上面的內容和我發給他的一模一樣,落款卻是想你的江五毛。

  我的心忽然放下了,原來我自始至終都在擔心著他的安慰,知道他沒事,知道他很好我就放心了,哪怕他現在躺在別人的懷裡。

  我拎著一瓶酒站在黑鋼的別墅里,撩開窗簾看著窗外的絡繹不絕的煙火,感受著大年三十的歡騰氣息,江cháo?你也在和我同看一片天空嗎?

  “怎麼?”冠奇伸手拍上我的肩頭,然後我和他用酒瓶撞了一下:“還沒有信呢?”

  我夠唇一笑,衝著冠奇晃晃我手中的手機,那意思在告訴他我和江cháo剛剛通完簡訊,他會意,我倆仰脖子喝了好大一口酒。

  放下酒瓶子,他忽然和我開玩笑:“你丫的陽痿早泄。”他指那天那事。

  我斜眼看他:“完全受你影響。”哥實話實說,做兄弟就不該有隔閡。

  “操,你倆搞基呢?”大坤那廝扯個嗓子忽然冒出來。

  “你來不來?”我揚唇,冠奇挑眉。

  “操,你倆還真像一家子。”大坤悶聲悶氣的用手中的酒瓶子和我倆撞了一下子。

  “啥意思啊,喝酒能少了我嗎?”虎逼裂先生終於趕腳到了,於是,他也拎著個酒瓶湊過來。

  氛圍很好,木人提及幣姐那檔子是,俺們四個人圍在窗子錢侃侃大山、替公牛吹吹牛B,拜拜火,喝喝酒,就這麼把中國人如此重視的除夕夜給度過了。

  哈哈,哥起初是這麼想的,以為今年的除夕夜會在我們四個人的吹牛逼中落下帷幕,怎麼知道,凌晨三點,幣姐的電話打來,他說他還有十分鐘就到家了,問我在哪,我二話不說,和他說我也十分鐘就到家。

  我從我們四人組成的小小酒局撤出,這三個貨表示懂我,我朝我姐那面望望,人家一二三百的打麻將打的那叫一個銷魂,那旁黑鋼的拖拉機也不在話下,估摸著我走與不走木人關注,於是我腳底抹油閃人。

  大過節的,還別說,真就有守家待業、點燈熬油出來拉活賺錢的稱職的哥,我丫的大手一揮,欄了一輛的士直奔俺家。

  司機很給力,估計也是想早點結束今夜的遊蕩,我付了錢開門下車,拐進弄堂,遠遠地就看見依靠在他那輛橙色保時捷錢吸著香菸聽著雪的江cháo。

  他青絲飛揚,穿著他那件倫敦霧的黑色風衣,下身穿著他那條白色的馬克華菲Jeans牛仔褲,腳上蹬著他那雙Zara的復古擦色牛皮靴,他站在那裡與身後的跑車相映成輝,這一身cháo裝把他的反叛突顯的淋漓盡致。

  我一邊欣賞著他一邊向他靠近,發現我的他則留守原地等我走去,拔出嘴裡的半截香菸,以完美的拋物線將煙屁彈出,而後他媚笑著看我走來。

  “我回來了。”這是新的一年裡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這是這個大年初一的凌晨三點半,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這是他自上次在呼蘭三陽酒樓,與我擦身而過後說的第一句話。

  燃燒的基情 第117章 大年初一的早晨

  “我想你……”這是這個凌晨三點半,在我聽見他對我說完的話後,本能對他脫口而出的。

  今晚的月色真美,讓幣姐的眼眸流光溢彩,他勾著唇捧住我的腦袋,而後送我一記火辣的舌吻。

  纏綿之後,他喘息著對我說:“抱我上樓大海~”

  我嘿嘿一笑,同樣喘著粗氣說:“來不及了。”而後我直接拉開車門把他塞了進去。

  一陣不要命般的車震,我把江小騷幹得屁眼朝天,等我倆大戰三百回合後,抬手腕看看手錶,都特麼凌晨五點半了,這傢伙,我倆磕了兩個來小時。

  磕的哥下盤虛浮,磕的江小騷哇哇直哭,童鞋們,哥可沒欺負他,難道你們忘了?這蹄子高cháo時就嚶嚶的哭,那叫一個可人兒。

  這回想不抱他上樓都難,不知何時天上洋洋灑灑的飛起雪花,他摟著我的脖子,我抱著他的腰,然後拾階而上,我說:“下次能不能多穿點?”從沒想過哥也有如此婆媽的一天。

  “說別人的時候,是不是看看自己以身作則沒?”這蹄子居然還有體力和貧嘴。

  “得瑟!”我沒好氣的損搭他一句,到了門前我命令他:“掏鑰匙,開門。”這蹄子聽完哥的命令倒好,那雙手不老實的去褲兜里掏,尼瑪的,徑直往哥的褲襠里掏,掏的我這個鬧騰,呲牙裂嘴臭罵他:“再得瑟,再得瑟,再得瑟可就干你了。”

  這蹄子毫無畏懼,故意引誘我說:“求之不得。”

  “快點,別他媽鬧了。”我忍受不住的凶著他,幣姐猛地捏了哥哥的‘朋友’一下,然後挑釁的用他那雙銷魂蝕骨的眸子白了我一眼,這才掏出我褲兜里的鑰匙把門打開。

  門一開,我便迫不及待的抱著他直衝我們家那張大床,腳下踢到了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子,叮咣的發出幾聲悶響。

  我把他摔到床上,這蹄子爬起來看著滿室的狼藉怒道:“曹海,你真他媽懶,就放著也不收拾?”

  我不屑一顧:“你的傑作當然要等著你來收拾,操。”沒錯,幣姐那日摔完走人後,哥就懶得收拾整理,他那天把屋子禍害啥樣,現在還啥樣。

  “你可真行。”他沒好氣的損我。

  “一般一般,全國第三。”我往那一坐,順手打開筆記本電腦,哥忽然來癮了,想看看大年初一的誰還在線上磕魔獸,哈哈。

  “去死。”這蹄子吼完我乖乖的下床,然後開始女僕似的給我收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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