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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起來時小白還沒醒,可我忽然想到江cháo我心裡那叫一個急,躡手躡腳的推門出去,一面火急火燎的往樓下跑一面掏出電話給虎子和大坤撥了過去,這倆廝挺夠意思,大清早被我揪起來到醫院照顧小白個中曲折我十分簡明扼要的說了一番,隨即我扣上電話往家奔去。

  一路上哥哥我嗆風跑的那叫一個腰酸背痛腿抽筋,咽喉腫痛支氣管哮喘,就特麼差股骨頭壞死、尿尿分叉、哩哩啦啦了。

  當我打開房門進去的時候,屋子裡並不像我所想像的那般乾淨整齊,江小騷根本就沒給我在家撅屁股收拾,一地的凌亂、玻璃碴子、血跡,亂七八糟中我發現了滿滿一菸灰缸的菸頭,還有錫紙和吸管,在往裡走兩步,果然有玩貨的痕跡,可以理解,嗨上了他就不會那麼傷心和絕望了。

  我抬頭去看,床上沒有幣姐,我下意識的往衣櫃而去,以為幣姐又和我玩那天的戲碼,結果衣櫃裡空空如也,我大驚:“江cháo?”

  喊了兩嗓子我在我家床下聽見了奇怪的聲音,我猛地跪倒下去一把掀開床單,果然看見幣姐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屈膝窩在床下不住的顫抖著。

  我放柔了聲音輕輕喚他:“江cháo~我回來了,來~出來啊。”

  “不,我不要。”幣姐看起來很緊張,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不要人發現他。

  “乖,寶寶乖,出來,來~”這種時刻只能對其用懷柔政策,強來不得。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我老公。”幣姐緊張兮兮,瞪倆眼睛像銅鈴一樣,老子情動了,操。

  “乖啊,我就是啊,五毛,是哥啊~”看他這樣似乎沒少整,我說我是他老母沒準他都信,我瞧瞧他那被玻璃碴子劃傷的手上血跡也已經幹了,心裡放心了點。

  五毛這兩個字果然對他奏效,他眨眨藍色的眸子忽然咧嘴笑著朝我撲過來:“老公,操我吧,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給你。”

  厄……扶額角,風中凌亂中,這都哪跟哪啊?????咋還過了一宿把江小騷過的穿越了????

  我也不與他較真,先把他從床底下弄出來在說,沒太費事,我把他抱了出來放在床上,然後我拉開床頭櫃的抽屜翻出雙氧水、紗布和棉簽來,得給他的手心消消毒,不然容易感染。

  結果我這手還沒碰到他呢,這蹄子就急忙把手收回去,雙眼含羞,面頰微紅,可小聲可小聲的說:“不行呢,男女授受不清。”

  我去!誰趕快給我劈一雷吧,剛才還要我法克魷他呢,這回又和哥玩男女授受不清了?可是,但可是,誰男誰女啊?????這藥咋嗨的啊?嗨的男女不分了都?

  “大海,我還是處女呢,你可得溫柔點對我。”我太陽的,幣姐這是想雷死我咋的?

  瞧他那浪桑樣,我也懶得要他美夢破滅,於是我笑眯眯的摟上他的腰說:“成,我一定溫柔。”

  燃燒的基情_102 日子過的像廢話

  瘋子,我和江cháo一對瘋子,小白還在醫院躺著沒醒過來呢,我丫的就和江cháo在家裡滾起床單來了。

  本來吧,我以為江cháo嗨大了沒過藥勁才口口聲聲喊著他是處女的旗號,結果我錯了,這蹄子貌似精神分裂了,要麼就是得了偏執型的妄想症,自我上了他之後,他就開始在我耳邊嘮嘮叨叨個沒完,說什麼他是處女跟的我,我可不能不要他,神色溫柔,語調輕柔,和花痴沒啥兩樣。

  事情一波接一波,當天下午我接到虎子來的電話,說小白醒了吵著要見我,我說行馬上去,放下電話回頭瞧瞧江cháo,覺得帶他去貌似不太好,畢竟他是行兇者,小白那邊還沒安頓好,萬一這孩子也執拗的非要追究江cháo的法律責任可咋辦?

  “親愛的,你能乖乖的不?”我準備對江小騷採取懷柔政策。

  果然,這蹄子羞赧的點點頭,坐在床沿上規規矩矩的把雙腿夾緊併攏,你妹啊……他不夾緊到好,這故意一夾,我咋忽忽悠悠的呢?

  我像個慈祥的老大媽,伸手輕輕拍拍他的後腦與他打商量:“那你就聽話,在家等著老公好不好?”精神病人是孩子,得哄,否則把他惹毛了殺你都白殺。

  幣姐眨眨眼,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模樣,而後眯起眼睛咯咯直笑:“老公你去那?給我買衛生巾去嗎?”他把手指搭在自己的唇瓣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好疼呢,那裡都腫起來了,我要ABC的。”

  呃……再次扶額角!!!!

  半響,哥才緩過勁來,我又拍拍他的後腦安撫他說:“成,別說ABC的了,就是你要EFG的哥也給你買回來……”操,衛生巾咋還起個ABC的名字啊?那還不如來個UFO刺激呢,哈哈哈。

  “乖了,上床躺著睡一覺,老公很快就回來,麼麼……”我給他拉上被子,然後撅嘴示意他主動親親我,這蹄子羞答答的伸手抱住哥的脖子,然後送上他香甜一吻,隨後急忙忙的拉起被子把自己埋在下面,羞的跟什麼似的,你妹的,誰要說這不是床第情趣,哥就和誰急。

  我輕手輕腳的走到大門口,忽聽背後傳來江cháo小貓般的嗚咽之聲,他鳥悄的對我說:“老公你早點回來哦。”

  我沒有回頭,我怕我會捨不得走出這扇門,我瀟灑的衝著身後床上的江小騷擺擺手說:“知道了,等著老公給你買好吃!”

  到了醫院之後見了小白,事情並沒有我所想的那麼複雜卻也不美麗,小白那孩子心地善良,對我表態他不會追究幣姐的責任,但是他不離開,死心眼的要跟我回家,他這麼要求我也沒得說,起碼照顧他到病好為止是我應該做的。

  我勸慰了他一番,可無論我怎麼說,他都說沒關係,他願意跟著我,哪怕做小的也願意,還要我回去求求江cháo,他願意聽江cháo的,只要江cháo可以接納他,我日的,可我何等何能啊,3P這種事情只有在性愛大panry中才有的搞,愛情是多麼自私的一個東西?除非我不愛江cháo,否則我怎麼可以要別人和他一塊分享我?那個,嘿嘿,哥哥也不是情聖,偶爾出去搞搞破鞋還是會有的,但那啥啊,打死哥,哥也沒膽子直接拽個小的回家過日子啊。

  然後,一個小時下來我算明白了,我和小白之間的溝通純屬車軲轆話,翻來覆去沒啥新鮮的,我說不可以,他說可以,我說真的不可以,他說真的可以的,尼瑪的,哥最後都他繞蒙圈了。

  我和他墨跡的煩了,直接抽出一顆煙起身往出去:“哪啥,你先休息會,我出去抽顆煙透透氣。”

  他也不為難我說:“好。”

  推開門我走出去,看見大坤和虎子都在走廊的長椅上坐著等我呢,我說:“煩透了!”

  “搞定了?”虎子問我,我無力的搖頭。

  大坤這廝不知道老子心情極其不美麗啊?竟然還在這節骨眼上給哥心裡添堵,他道:“操,腎挫傷你知道咋回事不?”

  我一愣,眨巴眼睛示意他繼續說,大坤繼續道:“他小孩啥也不懂,人家孩子他媽回來了能幹嘛?腎對一個男人來說那是多重要的零件啊???直接影響那啥的,恢復好壞都是對身體有損害的,你他媽的自己看著辦吧。”

  “你看著辦個毛蛋!”我蹙眉低吼,隨後猛勁吸了一口夾在指間的香菸。

  “你吼有毛用?趕快想想辦法。”虎子那廝還是第一次如此冷靜客觀的幫哥分析情況。

  “那咋整?大不了老子摘一顆腎給他。”我不耐煩的猛抽著手裡的香菸。

  “你他丫的不是一直披著寂寞的外衣戰鬥嗎?”大坤這廝估計是今天看我不順眼,總拿話擠兌我:“咋不披了啊?咋不披了?”

  “操!”我彈開指尖的煙屁,扭頭對埋汰我的大坤道:“是不是知道我過的不好你就安心了?”

  虎子這廝過來拍拍我的肩膀誠心誠意的安撫我說:“乖啦,給自己個英文名吧,就叫……亞歷山大!”

  “喵了個咪的,老子雖然還年輕,需要人指點,但不要你們這倆2貨對老子我指指點點。”我瞪眼、齜牙沒好氣。

  “操!天氣冷得像笑話,日子過像廢話!”大坤嘟囔了一句後也不在鳥我。

  我丫的站起身來走到窗台前看著窗外大雪皚皚的白色世界,心裡毫無波動,我其實什麼都沒想,只是單純的看看外面的雪景。

  好半天,坐在椅子上的虎子終於開了口:“嘿,我說大少爺你還要深沉多久啊?倒是給個話啊?”

  “甭管他,要他繼續擱那墮落去吧。”嘿!大坤這廝這兒是死命和我磕上了是吧?

  “我看成,要他深沉、要他墮落、要他羽化、要他涅,等他重生!”虎子齜牙。

  我剛橫眉還沒等立目呢,褲兜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瞪了大坤一眼掏出電話接聽,以為是江小騷,原來是冠奇:“我在你家樓下,出來!談談!

  ”

  我當時一股火氣上來,壓了又壓,終於壓制住,我凶道:“等著!”掛了電話我拔腿就走。

  “嘿嘿嘿哥們你哪去啊?”虎子極其意外的問著我。

  “做業務去!”我擺擺手,佯裝鎮定的往外走,天知道我當時都想一個助跑撞破大樓玻璃飛出去。

  直到我在走廊拐了彎,再也抑制不住的朝著樓下狂奔而去,隔著五個台階就往下大跳,好幾次險些沒一個跟鬥狗啃屎栽楞下去,可我**的管不了那麼多,不知道咋的,也許我也得疑心病了,總怕冠奇把幣姐拐跑了。

  跑出醫院大樓,跑出醫院大院,跑上冰天雪地的大馬路,尼瑪,等老子一路狂奔出去二里地才想起來打車這說,靠的!哥嚴重懷疑哥已經小腦萎縮了,不然怎會幹出如此傻吊的勾當來?

  幸虧悔悟的及時,當下伸手攔車,司機大叔很給力,一點不**,哇的一腳油門下去,要哥的短髮在風雪中凌亂,十分鐘後趕到哥家樓下,一直裝孫子,今天裝把爺,丟下一張二十元的毛爺爺就飛速下車,其實就多給了大叔一塊錢而已哈哈。

  我蹭蹭的跑進弄堂里,猛地我雙眼發光,當即鎖定目標,忽然發現哥的造型太過別致,慌毛慌?該心虛的人也不該是哥啊,於是哥一個忽剎車放慢速度,之後得瑟的踏雪而去。

  還成,算這廝識時務,沒私自上樓勾搭我家幣姐,等我走到近前才看清他腳下放了兩個旅行袋子,你妹,咋個意思?這是來和哥告別的呀?一個人去旅行啊?

  他許是聽見腳步聲,本能的迴轉身體,看見我自胡同外來略顯意外,估計他沒成想我沒在家,他還故意往我身後看看,是在看幣姐跟沒跟在我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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