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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好。我叫白幽,叫我小白就好。”小白倒是大方的自我介紹起來:“我、我十四。”靠,瞧他那出,就是個O號樣。

  “你們滴什麼滴關係的幹活?”虎子這廝跟個日-本特務似的,賊眉鼠眼的問著小白。

  “禿頭上長虱子……明擺著事兒還用問?”大坤扯嗓子損搭著虎子。

  我咧嘴一笑對大坤豎-起拇指:“恭喜你,答對了。”說話間我還不忘偷偷往江cháo那瞄瞄,想著看他是什麼反應。

  “操,你丫的不是楞給人孩子掰彎了吧?”虎子這廝怕是打上小白的主意了,可好笑的是我競然一點不嫉妒,反而還想急著把小白脫手。

  “不、不是的,是我自願的。”小白紅了雙頰,說話有世吞吐,聲音細若蚊蠅:“雖、雖然第一次好痛,可是之後海哥都對我很好。”我-操,他在亂七八糟胡說世什麼啊?我訝異的扭頭看他,我去,那樣子要是與幣姐比起來,別提有多麼清純可人了。

  正當我想解釋的時候,我忽然發現幣姐的臉色一沉,那雙漂亮的貓眼也暗淡下去,我心中一喜,怕是有門。

  於是我將懷裡的小白摟的更緊,故作親密狀對其他人炫耀:“幹啥呢?都傻了?小白是小了點,哥既然做了就得對他的貞-操-負責哈哈哈,以後都罩著點他,楊楚珊中學的,來來來喝。”說著我就端起酒杯張羅起采。

  “海哥不成,你出來時才打的先鋒,不能喝酒的。”小白輕輕拽拽我衣袖小聲嘀咕著。

  我瞧瞧他說:“沒事,死不了,真是死了哥全當睡著了。”說完我便將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

  啪,好大一聲,我們循聲看去,是冠奇將那滿滿一杯酒墩在桌面上,隨即他起身拽起江cháo就要走,可江cháo好像屁-股上按了吸盤,任冠奇怎麼拉他,他都不起來,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就是靜靜的坐在我對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懷裡的小白,我心裡這個高興啊,越發的得意起來。

  “走,起來,跟我走!”冠奇火大的對江cháo低吼,江cháo仍舊無動於衷,我越看心裡越舒擔,竟而美滋滋的抿起唇來,一副看熱鬧的心態盯著他倆看。

  “哎冠奇。你幹啥呢這是?”虎子想要勸勸火大的冠奇。

  “你他-媽-的,哥們湊一起喝點酒都是幹啥呢?這酒還能不能喝了?”大坤也急了,可他沒生氣這可真要哥哥我意外,看來這廝酒品漸長啊,大坤蹬倆眼珠子把頭扭向我又道:“今兒就趁大家都在這,你們三個把話說清楚了,江cháo你也是,你表個態,你咋個意思?媽的看著他倆這-逼-樣你心裡舒擔咋的?今兒就把這事了啦,以後誰要是在因為這事上動肝火,就別怪我大坤翻臉不認人。”我靠,我前腳才說大坤這廝酒品漸長,這後腳他就給你呱呱往地上連摔倆酒瓶子,嚇得那旁的服務員都沒敢言語,我懷裡的小白也是一激靈。

  “操,你悠著點,干雞巴呢你?坐坐坐。”虎子白眼,伸手往下拉扯著大坤,示意這鬼坐下來說話,別搞的全場焦點都放在這。

  大坤這廝氣呼呼的坐了下來,我想笑,他擱這兒氣個什麼勁啊?皇上不急急見太監。

  冠奇沒有坐,他瞪我兩眼後又低頭看看江cháo,最後極為無奈的對他說:“江cháo,你就一根筋的傻-逼,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大傻-逼,我他-媽-的不在管你了,你愛咋咋地吧。”冠奇說完甩袖離去。虎子和大坤完全沒料到冠奇會沒給他倆面子。大坤就地成佛,追著冠奇衝出去糾纏起來,虎子也跟了上去。

  幣姐沒言語,起身緩緩走到吧檯對服務員說買單,方才弄壞的一切都算上,之後他付完了錢又回到了座位上。

  我依舊摟著小白,笑著看著面無表情的他,終於篤定他還是愛我的,咧著嘴,我吊兒郎當的攬著小白起身:“走吧,跟哥回家覺覺去。”

  不出所料,江cháo也起身跟了出來,他沒有上前,而是與我和小白保持三步之距,我也不知道抽啥邪風了,非得狠狠教訓他一頓,要他知道他自己根本離不開我,那以後就一步也別離開,不,是一秒也不許離開。

  我摟著懷裡的小白一路步行回家,在白雪皚皚的冬夜親親我我,小白被我逗得咯咯笑了起來,還時不時的回頭去看著跟在我們身後的江cháo。

  “海哥?他怎麼一直跟著我們啊?”

  “別管他,他愛跟就跟去唄。”我話說的滿不在意,其實心裡老忐忑了,生怕江cháo這蹄子忽然反應過味來掉頭而去,直到他一路頂著風寒跟著我和小白回到我們昔日的小窩外我才送了一口氣。

  燃燒的基情 生如夏花 101章 我那麼愛你,殺了你都不為過!

  小白掏出鑰匙開門的時候,我明顯看見站在樓梯口的江cháo身形一晃,險些沒從台階上栽倒下去。

  要說小白也挺懂事,打開房門後急忙回身笑著迎向江cháo:“江cháo哥快進來暖和暖和吧。”說著就拉起江cháo的手跨進了屋子裡。

  我跟在他倆後面隨後帶上門,我默默的注視著被小白拉進屋的江cháo,覺得他有些害怕,似乎對這裡很陌生,他急切的左顧右盼起來,似乎在看見他的照片依然掛在牆壁上時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而後他趁小白給他倒水的功夫走到衣櫃前,輕手輕腳的拉開櫃門,我知道他看見了他的衣服都在那裡面整整齊齊的掛著,我心裡一暖,要不是小白擱這礙事,我丫的早就滾過去把江cháo抱住了。

  然而一切的美好全都被江cháo給破壞了,小白高高興興的端著水杯遞到他的面前說:“江cháo哥,水。”

  看著小白給江cháo端茶倒水,我忽然覺得好像是老子的小妾給正房敬茶似的,憋不住的想笑出來,怎麼知道江cháo忽然發瘋,他一手揚翻了小白遞給他的熱水,燒開的熱水當即就潑在了小白的虎口處,小白驚叫一聲,水杯已經落在地上摔成碎片,我都懵了,緊接著江cháo彎腰在地板上抓起一片玻璃渣子,紅著雙眼就朝著小白的臉蛋劃下去,我去,這要是給劃上一道口子小白鐵定毀容不可。

  小白瞪著眼睛驚叫,我一個箭步衝上去打開小白,頓時一片血肉模糊,我只覺得我半張臉都麻痹了,江cháo跟切豬肉似的在我臉頰上割了一刀,雖然有些偏沒使上多大力,但我知道,我還是被江cháo毀了容,一道疤而已,沒事兒,哥不在乎,反而覺得會比以前更陽剛。

  “海哥?海哥你的臉?你幹什麼你?”小白瘋了似的撲過來,與此同時一把推開江cháo,把手裡因為握著玻璃渣而鮮血直流的江cháo給推坐在身後的大床上。

  小白慌了手腳,懸在空中的手不知道放哪裡好,一個勁哭著問我:“海哥你疼不疼?你疼不疼?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這孩子缺心眼吧,這關他鳥事啊?

  這個時候傻呆呆坐在床沿上的江cháo忽然顫抖著那隻鮮血直流的手指著我歇斯底里的咆哮著:“曹海,我是那麼愛你,我殺了你都不為過,都不為過。”

  看著面目猙獰的江cháo,我極度懷疑江cháo有精神病史,即使他有我也不感到意外,像我們這些遊走在邊緣的混子,又是常年吸食那些東西,神經能正常才怪。

  我說過,我和江cháo都不是東西,他這麼對我我一點也不氣,操他媽的,誰要是說我不變態我都和誰急,我懶得去理會精神快要崩潰的江cháo,拉著小白就往門外推:“你趕快走,我沒事,今兒你出去自己找地方住一宿,回頭我去找你。”我頭皮發麻,我覺得江cháo他瘋了,今晚我要是不要小白走,這屋子裡就得出人命。

  “站住!”果然,江cháo撲騰一下子站了起來,揮舞著手裡的半截玻璃碴子恐嚇著我們:“想走?沒門!”

  真的,我不知道幣姐怎麼想的,或者幣姐真的很聰明,我以為發狂的他會揮著手裡的兇器扎向小白,誰知道他竟然朝我扎來,結果挨扎的是小寶,也許他早就猜到他要直接扎小白我得攔著,要是來扎我小白準是得撲過來替我擋刀。

  “啊~”小白趴在我身上身子一顫,小嘴開翕著跟被釣上岸的小魚似的,表情極為的痛苦,滿腦袋的汗珠。

  我被他壓在身下,他一顫我也跟著一抖,猛然抬眼,披頭散髮的幣姐就跟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一般,他已經將手高高抬起,一雙湛藍的貓眼死死瞪著我看,嘴唇似笑非笑的勾著,隨後一下一下很是用力的將手中的玻璃碴子扎入小白的身軀。

  尼瑪,都說人的背後是一層紙,別看拿刀捅肚子,腸子肚子直往外淌,沒事,那也死不了,可是往背後捅可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該慶幸的是江cháo手裡拿的不是刀只是一小半截玻璃碴子,可我沒注意他是啥時候往小白的腎上扎了兩下子,這蹄子是純心至小白於死地。

  “操你媽的江cháo,你瘋了嗎?”我隔著身上的小白一腳將魔怔的江cháo踢翻,隨即一躍而起,抱起小白就往外跑。

  江cháo似乎也傻了,丟掉手中的玻璃碴子喃喃自語:“我、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殺人了大海,怎麼辦?怎麼辦?”

  我抱著小白都跑到了門口,我特麼又折返回來,撿起地板上的那截玻璃碴子就揣進了兜里,我沖江cháo吼道:“哪也不許去,在家等著我。”

  江cháo受到了驚嚇,這也許就是神經纖細的人的弊病,在他受到某種刺激或者一直壓抑自己心中真正想法的時候他只是表現的異常冷靜,然後有什麼東西引爆了他的導火索,致使他在徹底發泄放縱之前失去一切理智,等理智重新回籠的時候,他就仿佛漏掉了先前狂躁的那段記憶,而變得不堪一擊的羸弱害怕起來。

  我湊上前在他的微微顫抖的唇角落下一吻:“等我回來。”隨後我抱著小白破門而出直奔120急救中心。

  我足足在急救室外等候了三個多小時小白菜被推出來,當時我就地送了一口氣,就知道我和幣姐不會那麼背的攤上命案。

  知道小白沒有性命之憂後我開心的無以名狀,至於醫生和我說啥了我幾乎沒咋聽,就聽見醫生說什么小白身上的紮上總共有十來處,傷口都不是很深,但卻有一處最嚴重,造成了小白腎臟的挫傷與撕裂,並且有玻璃碴子斷在體內,不過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小白基本沒有生命危險。

  我如釋重負,隨後被醫生拖進處置室,我有些莫名其妙,直到看見鏡子中的自己才恍然大悟,哥的臉上被幣姐開了花,不用我說,醫生也直到不能給我fèng針,愣是上藥要傷口到時候自己癒合。

  這麼一來二去就忙到了後半夜,隨後我進了小白的加護病房,沒想在這的,結果我太疲乏了,趴在他床邊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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