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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忽然發現滿身痕跡的小白躺在我身邊,我他媽的嚇了好大一跳,罪惡感忽的一下子就冒了出來,我竟然把小白上了?這孩子才十幾歲啊????再說,哥一直秉承著兔子不吃窩邊糙的原則在玩。

  我看著他愣神,毛毯橫在他腰胯處,將他隱秘的地方遮蓋住,暴露在空氣中的是他一雙小腳和布滿痕跡的肩頭,毯子上面粘的東西絕對不是什麼酸奶。

  我伸出手,懸在他身上的毯子上頓住,有些猶豫,心裡很亂,是,是我說過要找個處怎麼怎麼樣的,可真的只是說說,我知道那是氣話,而且就算有一天我真的找,那個人也不會是小白,就在我煩躁間,小白睜開了眼睛,有些羞有些怯,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和江cháo有些像,很清澈卻不是湛藍的,他慌忙的垂下眼,似乎很難為情,然後我看見他在毯子下夾緊雙腿。

  我想對他說抱歉,我以後再也不會了,怎麼知道小白羞答答的小聲說:“海、海哥,我、我是心甘情願的。”就這麼幾個字要他的臉紅的跟熟透的蘋果似的,然後就害羞的抓起毯子把自己蒙住。

  看著他這種小兒科的舉止,我心裡只覺得幼稚,我要的不是這種天真與純情,我要的是……幣姐,雖然我心裡不願意承認,我想我中毒已深,喜歡屁眼,而且只喜歡賣屁眼的幣姐,我他媽的真賤。

  亂七八糟的事太多,要我身心疲憊,我起身,小白嚇得急忙從被窩裡鑽出來,怯生生的問我:“海哥?你去哪?”

  怎麼辦?我咋覺得他好像粘上我了,其實處並不吃香,別說在異性戀里處不受遊走花叢的男人歡迎,就是我們這糟爛的G圈裡也是,誰碰誰沾手,才不做那開荒第一人,管他是幾手貨,大家都成年人,好就在一起不好就散夥,你情我願,玩的瀟灑。

  看他那樣我有點一忍心:“我去買早餐,你自己清理出來吧,省著到時候發燒。”沒有耐心,對小白我完全沒有耐心,我知道我畜生,我嗨大了搞了他,竟然畜生的連給那孩子清理下體的意識都沒有,是的,我不想,除了幣姐我從來沒給誰清理過,除了幣姐外我卻舔了小白的屁眼???哈哈,所以我對這孩子已經仁至義盡了,多的就不要勉強我了。

  下一刻,小白兩眼重新閃閃發光,一副開心的模樣:“嗯,那,那我可以要油條和豆奶嗎?”

  “行,等著吧。”我說完轉身就出了去,煩,十分煩躁,一出門我就從懷裡掏出香菸來抽,為什麼男人喜歡抽菸?因為抽菸可以要人得到舒緩,抽菸的時候能要你冷靜下來思考問題。

  一份早餐我買了三個小時,拎著熱騰騰的早餐跑到三叔的遊藝廳去打拳皇,結果一打就忘了時間,中午與輝輝去吃燒烤,不知咋了,我不知我是不是著魔了,我忽然很想和輝輝在一起,因為他和我一樣也喜歡幣姐,我莫名的想要把喜歡幣姐的人湊到一塊來,我對輝輝不是那種色情的感覺,說不好我咋回事,也許心理醫生能回答個四五六來吧。

  輝輝一打岔,我忽然想起小白來,然後我拎著涼掉的油條回家去了,走時候囑咐輝輝晚上下班來我家陪我喝點。

  我在我家門外愣了半個小時,看著那扇曾經被我被幣姐踹碎過的小氣窗,我幸福的勾起唇角笑了起來。

  好半天我才從以前那些我要心跳的回憶中掙脫出來,掏出鑰匙打開房門,我走了進去。

  然後我愣住了,我看見小白屈膝靠著床尾縮著,像是睡著了,我走近看,他臉上有淚痕,我猜他可能是哭了,電話在他腳旁邊,也許他一直在猶豫著要不要給我打電話問問。

  人生真是好戲劇,每分每秒都是現場直播,根本不由得你說重來和NG,我輕輕的打橫抱起他,把他抱上床,替他蓋上被子,然後我把那早餐順手放在了床頭柜上,我忽然後悔,後悔答應女王要小白來這裡住,這裡只屬於我和幣姐,不該有第三人來破壞,哪怕幣姐再也不會回來了。

  我在他床邊坐了下來,悶頭吸著煙,一根接著一根,一個小時後,我將最後一個煙屁碾滅在猶如亂墳崗的煙缸里,起身掏出電話給我姐撥了過去。

  “姐,是我,你們啥時候回來啊?”我直奔主題。

  “操,我忙著呢,怎麼了?是小白有什麼需要嗎?”女王一副不耐煩的口吻。

  “這都一個多月了,你不回來那他媽也不回來啊?”我也不耐煩起來,真是不想在和小白一個屋檐下,會要我覺得不舒服,我搞419我一點也沒覺得我對不起幣姐,我倆反正都是半斤對八兩,他墮落我變態,可小白他不一樣,他太單純太乾淨了,我怕我和他呆時間長了會被同化,我不要,我不想改邪歸正,我就想這麼一直醉生夢死下去,就算我和幣姐真的完蛋了,起碼我們還是一個世界的人。

  “回去自然就給你打電話了,好好帶小白,行了,掛了。”女王快刀斬亂麻,這通電話基本打的毫無意義。

  可我一轉頭時,我看見從被窩裡坐起來的小白,眼淚汪汪的望著我,兩隻小手死死的抓著被頭,捏的指節都泛白了。

  啪嗒啪嗒的,眼淚一顆顆落下來,我煩躁,我暴躁,我想罵人我想打人,可我知道他不是幣姐,他受不住我的狂躁。

  我火急火燎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床邊來迴轉悠著,把五指插進我的發間揪扯,心氣極其不順,最後我停下來對他說:“別他媽再哭了,我不啥好東西。”

  “對不起,對不起……”小白抽噎著向我道歉,這他媽的,人都咋的了?全都精神不正常了嗎?明明王八蛋的是我,這孩子竟然對我道歉。

  抹抹眼淚,他小聲說:“我不想走,別趕我走好不好?我想跟著你海哥。”

  “跟我幹啥啊?”我咆哮:“跟我只能是墮落!”然後他不吱聲了,強忍著不哭出來,窩在床上抽抽噎噎的。

  自這之後這孩子處處刻意討好我,越發的乖起來,按時按點給我做飯收拾屋子洗衣服,很多時候,在我喝完酒之後,我都有種錯覺生出來,我的幣姐回來了,我風華絕代、萬世妖嬈的江小騷回來了,可是當我看清楚眼前這張白紙時,我只是在這夜把自己的寂寥又增加了些。

  當天晚上我了輝輝把酒言歡到天亮,更是蓋著一床被子睡的,小白僵硬著身子貼在我背後貓似的睡覺,我為了要他知難而退,自輝輝走了後,我一連七天都往家帶人,當著小白的面調笑做愛,夜半也不老實,我壓著那人死勁干,小白就縮在旁邊的被子裡也不出聲,清麗的月光打透窗簾,我看見撲簌簌的眼淚水晶般的在小白的眼瞼下璀璨著。

  燃燒的基情 生如夏花099:又見我的幣姐!

  我心軟了,我在這瞎折騰個什麼勁啊,惹得小白傷心自己也不痛快,算了,就這麼著吧,自己一人也省著孤單寂寞,有個孩子陪也不錯,只是我自那一晚糊塗時碰過小白之後我再也沒碰過他,我不喜歡他青澀的身子,最多就是摟著他時愛不釋手的撫-摸他光滑的皮膚,那種觸覺好像一個人……

  我在沒住家隨便領過打-炮-的人回來,對此小白竟然感激涕零,把我當明星般的崇拜,孩子是好孩子,可就是太傻了點,社會這麼亂,裝純給誰看?不往家帶是不想他不開心,可哥該玩還是玩,不過就是把戰場搬到網吧廁所了,酒吧廁所了,嘎拉胡同啊,反正很方便,脫-了-褲子在哪都能整一炮。

  我是天天玩夜夜玩,終於玩出了膀胱炎,在家吊了兩天吊瓶算是消停下來,我眯眼靠在床頭,外面的陽光還挺足,曬得我迷迷糊糊好像一隻打盹的老貓,耳邊時不時的能聽見小白在屋子裡忙來忙去的腳步聲。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靜靜的看著小白忙碌的身影,曾幾何時,江小騷也是這般出入這個家,我嘆息著揚起腦袋,看著裝著液-體的瓶子發呆,情侶瓶,情侶瓶,我想到了我和江小騷手挽手肩並肩依偎在床上一塊打吊針的那一幕,我想起了我倆虎-逼-朝天的在廁所里擁吻,飢-渴的連手裡抓著的吊瓶都給摔破了。呵呵~好懷念……

  鬼使神差的,絕對是連樣,我竟然在打吊瓶的拉下褲子伸手摸了進去,然後我抓起自己怒漲起來的‘朋友’擼一弄起來,很疼,可也很有感覺,也許我就是想作死,喜歡這種在想著江cháo時病並快樂的感覺。

  我完全進入了自我封閉的空間中,就連小表什麼時候站在我床前都不知道,他呆呆的看著我說

  “海哥,你不是膀胱炎嗎?你、你怎麼還……”他欲言又止,表情複雜,是啊,哥哥雞-巴-頭疼的要見死,可哥哥飢-渴的也要死啊。

  我沒鳥他,繼續擼著哥的有十七八厘米的大傢伙哄它玩,等我在朝小白看去時,這孩子竟然把自己給脫-光了,然後怯生生的往床-上爬,我懶得搭理他,不耐煩的道:“去去去,邊玩去。”

  他執拗,跪坐在我身邊不肯走,我抬眼瞄瞄他說:“哥膀胱炎了,怎麼著?你想膀胱眼啊???”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成?”小白期期艾艾的問著我:“我,我都知道,你每天都在外面瞎胡搞。”小孩子的拳頭緊緊攥起來:“可卻從來不睡我,為什麼?為什麼?”

  “喊毛喊?啊?你丫的活好嗎?床-技一流嗎?咱倆在一起就是一個美麗的錯誤,我他-媽-的不是啥好人,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丫的被人甩了,我寂寞我孤獨,所以找你來安慰我懂不懂?要麼你老老實實等著你老娘回來,要麼我現在就出去給你安排個地兒。”我他媽的心氣不順,算小白今兒倒霉自己往槍口上撞。

  拔掉扎在手背里的針頭。我就翻身下-床,抓起棉服套上就往出走,煩,真他-媽-的煩,我到底還要煩到啥時候啊????

  我沒理會小白,除了幣姐,我哪他-媽-還有心思和心情去哄他們開心啊老子連自己的快樂都不知道怎麼製造呢,操。

  一出門清冽的風夾雜著雪花就朝著哥的腦門吹襲裊而來,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裹緊衣服朝著三叔的遊藝廳而去。

  我一進去輝輝先向我打了招呼,接著我往裡走,我去,大坤和虎子竟然也在,見我來了招手和我打招呼,我靠上去說:“倆龜孫子,來了也不說給哥至個電。”

  “致毛電啊致電?萬一咋破壞了你的好事,操。”大坤一面往機器里塞遊戲幣,一面覬覦著我。

  我沒鳥他,歪脖子對虎子說:“你的阿春呢?咋沒來呢?”我不提還好,這一提虎子急了。

  “我-操-他倆-媽-的,阿海你丫的說對了,老子真是眼拙了,那小-賤-貨整了半天和東東是對亡命鴛鴦,麻痹的。”虎子憤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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