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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禱這章江小騷不會看到,哇咔咔~~

  燃燒的基情 第97章:哈爾濱的冬天

  曾經以為,我真的會和江cháo就這麼完了,結束了我們這段荒唐又墮落的日子,然而,一切才剛剛開始。

  說不是失戀是假的,我連續暴躁了兩個多月,真到迎來了哈爾濱的第一場冬雪,才稍微把我的始終積在體內的怒火澆熄一些。

  推開三叔遊戲廳的大門往出走,背後響起了輝輝的聲音:“海哥走啊?”

  我沒言語,只是瀟灑的朝身後擺擺手,抽出嘴巴里叼著的菸捲丟進腳下的雪地中,咣當一聲,背後拴著彈簧的大門已然關上。

  呼呼,真他娘的冷啊~靠,像老子這個歲數的都愛耍漂,穿的極少,牛仔褲里頂頭穿條線褲,誰他媽的穿大棉褲啊?上身一件毛衫敞杯兒穿個皮夾克而已。

  我條件反she的搓著雙手,跺跺腳往家裡的那條胡同拐去,冷風呼嘯,哈爾濱的冬天一派冰天雪地的景象,老頭老太太捂的那叫一個嚴實。

  也不知道怎麼了,哥看著馬路對面那對年過半百的老人,竟然痴迷的停下腳步,他們已經白髮蒼蒼了仍舊相依相偎,我看著那位老爺爺緊緊地拉扯著戴著棉手套的老奶奶的手,頭上圍著圍巾的老姐姐笑的那叫一個慈祥,白鬍子老爺爺的臉上也洋溢著喜悅,操他媽的,真要人眼饞,看的我心鬧騰,連回家的欲望都沒了。

  其實我也倆月沒回那家了,整天泡在三叔的遊藝廳里,有時候白天窩在沙發上摟一覺,有時候晚上窩哪眯一會,反正就是迷糊度日。

  在麼就是在網給貨,找人出來419,時始終賓館一待,把愛一做,然後在來上一覺,小日子那叫一個仙,而我卻說啥都對輝輝提不起興致來,因為啥?我一看見他就會想起在幣姐那次的事,後來我琢磨來琢磨去,在加上輝輝總是有意無意的在我這打聽幣姐,我才恍然大悟的明白輝輝這崽子敢情是在迷戀江cháo,不是滋味,我也就不說了,就想著過一天是一天,找一切可以麻痹自己的事情來做,不停的玩遊戲,不停的磕藥,不停的上網找人419,一直玩到老子膀胱發了炎,雞巴疼,哥這才消停了幾天,這不琢磨著回家去?

  只是,當我看著眼前那對年過半百的老爺爺老奶奶,我忽然生出一種不想在這麼飄著的感覺來,也想踏踏實實的找個人陪伴我,那不是愛,只是一種需要,一種自私的需要,而且我像是孩子般的賭氣,我他媽的再也不碰紅塵中人,老子一定要找個乾淨的處兒來玩玩,操他媽的。

  我低著頭靠在牆壁上,任由冬天刺骨的寒風吹襲著我,我其實他媽的鬧騰,更多的是失落,因為幣姐在也沒來找過我,每個孤獨的夜晚,每個當我想起他的夜晚,我便將我的墮落與無恥無限的放大,不在蟄伏,而是掉進醉生夢死之中,每一次我玩的都很猛,似乎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在乎的了,甚至期盼我可以因為心臟猝停的死過去,死了吧,就這麼死了吧,多少次我都是如此期盼的,可他媽的老子命硬,一直都沒死。

  冠奇也消失了,隨著幣姐一塊消失的兩個月,虎子和阿坤也不知道聽了什麼,怕我發怒似的在我面前絕口不提冠奇。

  我暴躁,我抓狂,於是我從上周開始又開始重操舊業,開始打架劫錢,然後把所得到的錢全部拿出來請那幫驢馬爛子揮霍,我故意去高檔的夜場去消費,冥冥中期盼著也許會在那裡遇見可以解開我心結的一個人。

  難受,好像犯癮了似的,我哆哆嗦嗦的從褲兜里掏出煙盒,然後像小兒麻痹似的抽出一顆煙來,拽出煙盒裡的打光機,擋著風低頭點燃了嘴巴里的香菸。

  我想玩貨,可是那東西沒了,陶陶兜,半毛錢沒有,很渴望,就像魚兒渴望水分一樣的渴望,我不願去找我姐,因為我鬧心,我鬧心是因為江cháo,把心一橫,狠狠的吸了兩口煙,我決定在去楊楚珊中學溜達一圈去。

  很戲劇性,呵呵,寫在這裡我忽然笑了,十四歲的小白緣於哥哥我那天抽風了,明明是去劫錢的,最後卻成了護花全都的好人。

  那天的事情是這樣的,話說我到了楊楚珊中學後就開始望風,尋找著可以下手的目標,然後我就看見了一個人出來的小白,那小子有點眼熟,我當時也沒想起來,然後我跟著他走,他又是專挑那胡同走,結果沒等我出手,他就被幾個高年級的學生給劫住了。

  我看這架勢就沒動手躲了起來,看著三個小崽子對小白推推搡搡的,聽了半天我才聽明白,挺狗血個事,貌似小白他媽是個jì女,沒爹的孩子,說他媽不要臉整天陪男人睡覺,好像還陪他們其中一個的父親的朋友啥玩意的,反正挺亂的。

  我壓根也沒想出手,還想著等他們揍完小白哥再去劫錢,雖然不地道點,話說哪個劫匪地道啊?

  結果小白一句話成功的吸引了我,他很弱勢卻很倔強,長得清清秀秀的,倒是挺漂亮,穿的也普通,襯衫褲子,極為簡單,那三個學生打他他也不哭,用兔子似的眼睛不服氣的瞪著他們大喊:“我不許你們侮辱我媽媽,jì女怎麼了?在我心裡她們是最高尚的。”

  也許這個孩子的倔強對旁人來說是一種狗血俗套的泡沫劇,可聽在哥的耳朵里卻有著別樣的意義,於是我啥也沒說,丟下嘴裡的菸頭,深吸幾口氣,覺得癮頭子還能控制住,活動著筋骨就出了去,快刀斬亂麻,先問他們能走不?不能是吧?好吧,哥動粗了,然後就是三拳兩腳幾個點炮的事,打的那三個小鬼頭滿地找牙。

  哥心情好,扯起那孩子的手笑著說:“你家在哪?哥我今兒心情好,送你回去。”

  那一刻,哥老有成就感了,我低著頭看他,他仰著頭看我,給我的感覺就是哥被這娃娃仰慕了哈哈哈哈。

  人生就是戲劇性,有誰會想到一個曾經企圖搶劫並且給了一拳的混蛋,會在幾個月後出現在同樣的位置救了你呢?呵呵。

  我救了他,送他回了家,他道了謝,我走了,那天晚上我劫了三百多塊錢,然後我買了一眼加了料的香菸,在三叔的遊藝廳里一邊玩遊戲一邊美美的抽了起來。

  第二天、第三天日子照舊,只是我一直沒回我和江cháo從前的那個家,第四天的時候,我沒能忍住的,算是鬼使神差的去了歐洲新城,蹲在8層與頂樓中間的緩台上不知道在等什麼,鬼鬼祟祟的一會把耳朵貼在他家門上聽,一會在跑上去藏匿起來,整整守了一天,晚上七點來鍾女王傳喚我去今夜有緣,完全不給我拒絕的機會,要我務必得去,否則就要和哥割袍斷義,我一想算了,哥也不能為了江cháo始終自我折磨,我和他就這麼算了吧散了吧,最後看一眼他家的門我轉身跑了下去,很2比,又忘坐電梯了,上來的時候就忘了,下去的時候又忘了。

  猿糞啊~一切都是這該死的猿糞,長臂猿不小心踩到大猩猩的糞便後滑倒受傷住院,大猩猩精心伺候!後來他們相愛了~當有人問起他們相愛的原因時,大猩猩眼裡閃著淚花回答:猿糞啊,都是猿糞!

  我和小白的猿糞緣於他老娘是我家女王的同事,臥槽,用同事這個詞實在太過嚴肅了點,不過哥一時半伙還真不知道該用啥詞彙來表達我們之間這從綜複雜的關係。

  當我一眼在眾白骨精間一眼望見小白的時候,哥的腦袋裡一閃而過的是被白骨精抓到洞穴里的唐僧,太特麼的嫩超了。

  多餘的廢話我就不說了,哥就直奔主題說得了,哥當晚把小白領回哥和江cháo的那個家去了,為啥?我家女王讓的唄,又和她的姐妹花(小白他娘)吹牛皮說她有個好弟弟怎樣怎樣的,要小白他媽放心大膽的和我家女王去澳門接客,把她兒子交給我照顧絕對一百萬個放心,別說只是地個月就是半個世紀都沒問題,於是哥無語了……

  就這麼,哥領著小白回家了,其實哥也有點私心,似乎不領個人和我回去,我就沒膽子一個人住進滿是江小騷身影的家。

  小白挺乖的,當然,他乖我也不會欺負他,反正大家啥情況都知道,我和他也沒什麼必要隱瞞,我就真自我的在他面前展現,嗑藥、手yín啥的從來都不迴避他,反正都男的怕啥啊?

  他來和我住唯一的好處是哥的飯菜有著落了,後來哥的起食飲居都有著落了,收拾屋子全都歸他,我也沒逼他都他自己自願的。

  他沒上幾天學,學校就放寒假了,更好,省著哥跟哥保姆似的整天接送他,就他跟個豆芽菜似的,哥不去接他能成麼,既然他現在在哥家住,又免費給哥承擔家務,哥當然也不能差事。

  燃燒的基情 第98章:小白14歲!

  對於我家牆壁上幣姐的照片,這孩子挺聰明的,從來沒多嘴問過我,衣櫃裡幣姐的衣服仍舊掛在那裡,好像等它主人穿它們似的,我沒有故意去丟掉,而小白也沒有特意觸碰我的逆鱗,我倆就像達成了某種協議,對於江cháo這個人誰也不問不提。

  有一天我整大了,竟然把419的傢伙領家裡來磕,當時感覺一上來腦子裡空空的,除了性就是愛,跟發情期的公狗沒兩樣,我不要臉那廝比我還無恥,yín盪的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我對他說不許問我我不想回答的問題,起初他還答應的好好的,後來上勁了,那廝非要和照片裡的幣姐比高低,去你媽的,他和幣姐比是個JB啊,他連幣姐穿的褲衩帶都比不上,我不搭理他,他還死氣擺列的纏著我問,然後我就受刺激了,抓著他給他一頓干,往死里整他。

  我不知道小白看了多久,甚至連他是否回來過我都不敢確定,我能確定的是我那天真的搞大了,搞的我差點沒死過去,幸虧小白救了我,和我鬼混那廝啥時候滾的我也不知道,迷迷糊糊中就覺得有一雙嫩超的小手給我往腦門子上敷毛巾,我下意識的抓住那隻手放在臉上磨蹭起來,嘴巴里嚷嚷的啥我不知道,現在想想,估摸著就是一些思念幣姐的話唄,狗血的什麼別離開我,我想你,你回來,哎嗚,真噁心,老子寫到這要吐了。(不過江cháo那廝上來看見了會高興,哈哈)

  似乎光是抓著他的小手在我臉上磨蹭已經遠遠不夠,於是我迷迷糊糊的抓下腦袋上的毛巾丟到一旁,然後一個翻身把小白壓在了身下,之後就發情了,對他上下其手,又親又啃的。

  小白沒怎麼反抗,在我的潛意識裡我是這麼覺得的,沒多大一會我就把他扒光了,呃,是下體扒光,他上面的衣服被我扯起來塞在他的鎖骨處,我很亢奮,至於他啥感覺我不知道,然後我就本能的去找他身下的洞,我當時把他當成了江cháo,他那皮膚很細發,和江cháo有一拼,我不顧他的羞澀還是什麼的就趴在他雙腿間給他舔下面,然後他就開始抖,不停的抖不停的抖,估計是舒服的,不一會,我就覺得什麼東西噴在了我臉上,我yín邪一笑,把他的兩條腿併攏疊起壓在他自己的胸前,將他折成一個C型就要提槍上陣,誰知道他太特麼緊了,任我咋往裡捅都捅不進去,後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終於插了進去,然後美美的操弄起來,一直到精光失守,禍根與孽緣就此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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