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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番死去活來的鴛鴦交頸,哥把江小騷操得哇哇浪叫外加嚶嚶哭泣,那啥,筒子們,江小騷快樂就哭,你們千萬不要誤會是哥哥欺負他了,哈哈。

  事後,我四仰八叉呈大字狀的在江小騷面前露底,哥的小弟弟軟軟的垂在哥哥的左腿上,一揪被子,靠的,一被窩的J-B毛亂飛。

  我懶洋洋的說:“小媳婦兒,我要喝十全大補湯,我要喝我要喝我要喝~~~”

  “木有”江小騷坐在床邊點了一顆煙吞雲吐霧著,兇巴巴的回了我一句,靠,夾完老子了這蹄子就過河拆橋不管老子了?我一個飛踹,嘿嘿,大腳丫子輕輕的踢上了江cháo的尾椎骨。

  “唯美精紙湯你要不?”他彈彈菸灰扭頭問我,哥咋覺得小騷學壞了呢?

  “別和哥玩以陽還陽!”我嘟囔著,然後試圖用大母腳趾和旁邊的小腳趾把江小騷手裡的香菸夾過來。

  那蹄子卻故意用菸蒂燙我,我嚇得急忙縮腳,結果卻被他一把揪住,我沖他瞪眼,那意思,小樣的怎麼著?還反了你不成?他卻眯眼壞笑,然後低頭在我腳趾上親了一下,之後把手中的香菸給哥插在哥的兩根腳趾間。

  “算你識相!”我吐槽,隨機收回腿來拿煙哈哈。

  我美美的吸了一口,然後隨口道:“哥要攢錢,然後哥帶你去雲南大理。”

  “上次不是說去西藏拉薩?”幣姐白了我一眼接話。

  “哦哦,哥其實想出去趟國,這輩子上太空空間站是不太可能了,出趟國還是有可能的,韓國啊,泰國啊,日本的,其實哥想去歐洲國家,馬爾地夫,那海瓦藍瓦藍的,真美啊。”我一面吞雲吐霧一面嚮往起來。

  “嗯,你可厲害了,今天去南方明天去國外的,用嘴不都被你去了個遍了嗎?還去啥啊?”靠,幣姐太不給哥面子了,一桶冷水給哥澆了個透心涼,媽的,沒錢去不了,痛快痛快嘴巴還不行啊。

  “豬,等著。”幣姐咒罵了我一句,然後披上睡袍就去公用廚房給哥哥做飯去了,哈哈~~被人伺候的感覺可真JB慡啊。

  他在廚房忙乎,我百無聊賴,忽然就想大坤那幾個廝了,這和幣姐在家混著,哥連手機沒電了也沒去沖,其實就是照顧江小騷的情緒,他是不希望我開機,不然總有人格楞我這兩這清靜的幸福小日子。

  老夫掐指一算,也夠意思了,陪他在家貓了這麼久,於是伸手拉開床頭櫃,翻出充電器給哥的手機衝上了電,不出所料,這一開機,哇啦哇啦的一頓簡訊飛進來,挨個看看,都哥那幫哥們。

  還沒等哥看完簡訊呢,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我看了看來電顯示,不是別人,正式鐵木真兒他兒子虎逼裂先生,我悠哉悠哉的接起電話來:“哈嘍啊~找誰呀?忙著在家喝酒呢哈哈……”

  “你丫的終於原地復活了?”虎子那大嗓門多日不停竟然與大坤有一拼。

  “操,老子的耳膜。”我低吼,隨機沒正經的又道,“嘿嘿,哥和你們嫂子在家閉關修煉玉女心經來著,哈哈”

  “煉個雞巴。”虎子又吼哥,哥在家呆的都純情了,哪能受得了他這麼粗魯啊。

  “啊。哥就天天在家修煉專業‘鑽孔’,咋的呢?”哈哈,筒子們,不知道你們的城市裡有沒有站大崗的農名工,所謂站大崗的就是穿的好像盲流子,站在走個固定的街上,婦女手上擰哥牌子,上面寫著什麼刮大白,刷油漆,男的腳下也擱哥牌子,寫著什麼專修下水道,專業鑽孔,打眼啥的哈哈,不過哥的鑽孔可和他們的不是一回事,嘿嘿。

  “操,冠奇要人開瓢了。”虎子說。

  “啥?咋的了?”我急忙端正態度,我們打鬧歸打鬧,好的時候恨不得同穿一條開襠褲,雖然前陣子哥抽了一陣風,嚴格來講,就是哥吃醋了,無傷大雅,我們該哥們還哥們,他丫的被人幹了,哥一聽就急了:“咋回事啊?誰幹的?人抓到沒?”

  “操,你還知道關心人啊。”虎子挖苦我。

  “去你媽個腿的,要不你和他換換,哥哥也用愛來溫暖你。”我貧嘴。

  “操,你這廝揀著了,躲過一場天災人禍,前兩天上面就召喚了,找你你電話不同,然後俺們就衝鋒陷陣了唄,冠奇被人開了瓢,腦瓜子fèng了七八針,這會兒在醫院呢。”

  “你和大坤沒事吧?最後咋處理的?”我問。

  “我倆沒啥,我腿肚子要人扎一刀,大坤,哈哈,那廝要把人把嘴唇乾豁了,現在說話直漏風。”虎子說說就笑了起來。

  我白眼,這廝也太沒心沒肺了,這麼嚴肅的場合還給你笑場,我道:“操,笑JB啊,咋個意思啊?你打這通電話的中心思想是啥啊?”

  “啥啥啊?就看看你是死是活。”虎子說。

  “爺活的很滋潤,沒事我掛了。”我逗他。

  他聽我要掛電話急了,急忙扯個嗓子喊:“別掛別掛,老子想你,幹啥呢,出來喝酒啊?”

  一個個都這奶奶樣;額,還擱這想著喝大酒?我一想到大坤那廝嘴都叫人干豁了還咋喝啊,撲哧一聲我也笑了,我道:“操,就你們三個老幼病殘的,還喝毛啊。”

  他說:“操,老子也不用腿肚子喝酒,你擔心個毛啊,”

  “對,冠奇也不用把腦瓜子插那酒瓶子裡,大坤那廝咋喝啊,你告訴我啊?”我說。

  “操,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廝特意要我告訴你,待會你買酒的時候順便給他買盒娃哈哈,奶就不要了,吸管給他留著,哈哈。”他這一笑,我也跟著笑了,有種拔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

  我笑著問他:“操,哪家醫院啊?喝啤的白的啊?”然後虎子就把醫院的地址痛快的告訴了我。

  放下電話,我就跳下了床,穿上拖鞋就往公用廚房走去,拉開廁所門,我一邊撒尿一面和旁邊廚房裡忙乎的江cháo道:“五毛別整了,哥帶你出去吃。”

  “我這麵條都下鍋了,馬上就好了大海。”我身後傳來幣姐的聲音。

  我抖了抖手裡的小鳥塞進褲襠,伸手拽下沖水繩,然後我拐進廚房,看見幣姐站在鍋台前正一首捏著鍋蓋,一手用筷子往冒著蒸汽的大勺里下麵條呢。

  我賴了吧唧的靠過去,用下巴拉住他的肩頭上,歪著頭咬住他的耳唇要送他選擇:“你是和我一塊出去還是自己在家吃麵條?”

  “別鬧,燙著你。”幣姐不以為然的,仍舊專心的下著他的麵條。

  “那我可走了?”我問他,不過貌似他沒當真,白了我一眼,繼續在那忙乎,我這一看,他玩的這麼歡快,那哥就不打擾他老人家了,轉身回屋傳衣服去了。

  等我穿好衣服了,他也煮好麵條,我倆正好撞個照面,他看看我忽然臉色一變問:“大海?你幹啥去啊?”

  “出去啊,”我笑著捏上他這些日子有些胖乎的臉蛋子:“剛不是和你打過招呼了,走了。”

  他眨眨眼,然後出乎我的意料低聲說:“哦。”然後又抬頭問我:“那你啥時候回來啊?”我這一聽,覺得有些不對啊,他咋不囔著和我一塊去呢?這種念頭就一閃而過,我也沒太糾結,其實我也不太想帶他去。

  然後我說:“冠奇住院了,剛虎子給我打電話找我過去喝點,估摸得是一宿的局子。”

  他看看我,然後說:“哦,那你們多少喝點。”

  我咋越來越覺得他有點不對呢,吞吞吐吐的,我個剛想說點啥,虎子那廝就又給我周來一個電話,跟JB大爺似的,要我帶點花生米啥的,我一面接著電話罵他,一面和幣姐擺手往出走,只是在我下樓時,我看見幣姐的電話落在廚房的椅子上,我還捂著電話沖屋裡幣姐喊了一嗓子:“小騷,你電話落外面了,我走了。”

  我當時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可我知道了又能怎樣呢?呵呵,文字寫到這裡,我都驚訝原來我和江小騷曾經有過這麼多的回憶。

  接下來就是我到醫院和冠奇他們喝酒的事了,其實過程沒啥提的,就是一頓胡吃海喝唄,但是我得把我和冠奇之間的小矛盾寫出來要童鞋們知道啊,嘿嘿,於是,後面的事情是這樣的。

  我左手擰著啤酒右手擰著下酒菜,用腳踢開病房門就大刺刺的進去了:“操,快點搭把手,可累死我了。”

  “你他丫的沒坐電梯啊?”大坤接過我手中的啤酒道。

  “快閉嘴吧,說話直跑風,在把我給吹跑了操。”我損著大坤。

  一回身正巧對上冠奇朝我看來的眼神,我咧嘴一笑道:“咋的啊?和哥在這裡玩眼神呢?”我兩步貼了上去,伸手拍拍冠奇包的跟木乃伊的腦瓜子贊道:“阿聯來的?這小腦瓜給你裹得挺帥呆啊。”

  “阿海,你這B養的,找抽是不是?”虎逼裂先生終於看不下眼的來對我伸張正義了。

  “操,老子買酒沒功勞也有苦勞啊,你們咋個意思啊,能不能喝?不喝哥走了。”我沒好奇的往沙發上一窩氣憤道,斜眼瞧瞧眼前這三個老弱病殘,你媽的,哥哥有點後悔把江小騷那蹄子自己扔家了,就他三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德行還能喝嗎?

  “喝,咋能不喝呢?”大坤口眼歪斜,說話直漏風,我看他都挺累,虎子活像殭屍,在我眼前蹦來蹦去的,就床上腦瓜子報個綢子的那傢伙還有點看頭。

  “嘿嘿嘿,我說擱這和我玩深沉呢?”操,既來之則安之吧,這麼一想,我大方的從沙發上起身一屁股坐到冠奇的床上:“謝謝你。”我是一百個真心實意的想對冠奇說謝謝。

  我這一謝,反倒把大坤和虎子那倆廝造一愣,我對冠奇笑笑說:“你懂的。”然後回頭沖虎子和大坤呲牙咧嘴:“看JB啊,整酒啊。”

  “就看JB呢,操。”虎子瞪我一眼,隨後拉過桌子來,沒一會,我們這小舅局子就支上了。

  上來就沒人周了一棒子啤酒,之後就胡扯六拉的,聽聽他們吹牛×,腫麼腫麼把人幹了,腫麼腫麼帥呆酷斃的,然後問問我最近死哪裡去了,哥當機咧嘴一頓××,然後虎子們都會意。

  大坤嘴唇子都豁了還在那八卦呢,他瞪個眼珠子說:“操,你和江cháo又好了?”

  “會說話不?”我瞅瞅他一頓吐槽:“快拿吸管喝你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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