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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五毛~~~”哥這輩子也從來沒聽過這麼蘇的聲音,這蹄子粘膩的快把哥的魂給溶化了。

  “江五毛,要我操五毛錢的唄?”瞧他那騷樣,我忍不住的逗他。

  “嗯,好。”這傻鳥,竟然還真當真了,說著就要脫褲子,我操,不要命了?他那屁眼子裡還都是玫瑰刺呢,服了。

  他為啥會對我這麼好啊?我百思不得其解,拉住他要脫褲子的手我問他:“你到底喜歡我哪一點?”

  哎呦喂,這蹄子學會拿情了,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凶道:“我喜歡你離我遠一點,哼。”哼?還給哥來個哼?我嘞個去,我硬了。

  “孩子,腦袋空不要緊,但不要進水,你是要作死嗎?”我斜眼瞅他,哥在禽獸也不能幹這事啊,那和禍害他沒兩樣。

  你們猜猜這蹄子和哥說啥?他隔著哥的衣服捏哥的辱頭迭聲道:“大海,你給我整點藥就不疼了,沒事的。”

  “滾!滾!滾!我真特麼的服了你,你要是屁眼子刺撓我去給你買根爐鉤子去,操。”我真是受不了幣姐啥都遷就我這勁,這不是小打小鬧,這是人命關天的事。

  “大海,你難受吧?”幣姐軟在床上低柔的問著我,不對,他這小動靜和小腔調,哥怎麼聽都好像是在誘惑我,這貨指定會什麼巫蠱之術,不然哥不會如此這般輕易的就被淪陷。

  “你雲南來的吧你?”我扯個嗓子吼了出來,聽說雲南那地方至今還有巫蠱之術啥的,老厲害了。

  “唔呼……”別慌,鐵子們別慌,如此銷魂的呻吟的確是哥發出來的,江小騷這蹄子竟然出其不意的隔著哥的褲子就咬上了哥的大傢伙,神色那叫一個媚,趴在床上撅著屁股的姿勢那叫一個著操。

  旋即,這蹄子就用嘴把哥的褲鏈給拉開了,我嘞個去,尼瑪的,幣姐是不是把他的看家本領都使出來了?他是不是伺候別的男人就這樣啊?哥承認哥齷齪,背著幣姐偷偷在腦袋裡幻想別人搞幣姐時的樣子,嗚呼,哥下面硬得噹噹的,傢伙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在看幣姐跟貓似的趴伏在哥的胯下虔誠的品嘗著哥哥有著麻辣小龍蝦味道的大-肉-棒,濕滑的小舌尖軟軟的,一下一下像吸盤似的貼在哥的圓柱子上,我去,不行了,舒服,慡。

  哥低著頭,清楚的看見把一縷頭髮掖在耳後的幣姐歪著腦袋,閉著眼睛吞吐我胯下巨大的模樣,他的整個口腔里都被哥哥的寶貝給占滿,戳刺得他的兩腮鼓鼓囊囊的,那視覺效果刺激得哥汗毛倒豎。

  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哥猛的伸手捧住幣姐的腦袋挺動起來,我去,幣姐的深喉果然不是傳說,哥的蘑菇頭整個都卡進他的嗓子眼,那哪裡是一個銷魂所能概括的?

  “呃……吼…嗚…呼…”操蛋的,才多些會啊?哥就敗下陣來,抑制不住的一頓痙攣,來不及拔出,其實是哥故意來不及的,一股股白灼激情的噴灑進幣姐的喉嚨中。

  我壞壞的看著幣姐,假惺惺的開口道:“操,我沒忍……呃……”哥麻爪了,被幣姐搞的後面想說啥都忘了。

  這騷蹄子仰著頭含著哥的東西睨視著我,見我看他,他故意吐出哥的東西,辱白色的液體順著他的嘴角就滑落下來,粉舌一舔,那快要掉落的精華再次被他捲入口中,風姿卓越,舉手投足風騷無限,咕咚一聲,哥清楚的聽見那是幣姐吞咽哥哥精華的聲音。

  我咽了咽口水,滾動下乾澀的喉嚨,幣姐眯著眼眸柔柔的問我:“五毛,你舒服了麼?”

  我像個愣頭青,剛才的幣姐可謂是讓整個病房都臊氣熏天,這會在看真是純情至極,然後他淡淡一笑,雙眼一翻又昏了過去,我上前一看,我去,他傷口又裂開了。

  我這一看這樣下去也不行啊?這不是玩那麼?於是我走了,連著一周也沒去醫院看幣姐,整天泡在撞球廳里,三叔那也沒去,其實這期間也沒咋想幣姐,玩的都瘋了,只是那天晚上後來散藥後,哥有點懵,不知道當時哪個腦袋支配我對幣姐說什麼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他倆湊成了一塊的。

  真他媽可笑,哥咋也能這麼俗呢?哎,畢竟哥是個凡人,這一周沒去,一是不想折騰幣姐總是傷口反覆撕裂,二是想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想他,要不要做那二分之一的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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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他們湊成了一塊。

  曹五毛愛江五毛!

  ------------------------大海。

  044:過往雲煙 (4145字)

  事實證明哥徹底的墜入愛河了,是,哥在和人掛杆的時候一點都不想幣姐,根本就把那浪蹄子忘掉九霄雲外去了,甚至還和小輝調調情,其實就是我逗逗他。

  可是哥天亮返回老窩的時候,每當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哥就會抑制不住心中的空虛之感,然後江小騷的樣子便會出現在哥的腦海哥的夢中。

  我偏不信這個邪勁,無論我白天入睡之前怎麼想他我就是沒去看他,晚上照樣去撞球廳和大熊他們玩,所以就這麼晃晃蕩盪的混了一周。

  第八天凌晨三點我收了杆,揚眉衝著小輝道:“走,海哥請你吃夜宵去。”

  小輝輝這傢伙可高興了,屁顛屁顛的和老闆說了一聲就和我走了,這孩子總向著我,所以哥也樂意罩著他,哥好像真變態,我家女王別看兇巴巴的賊火爆,但她對我可以說真是仁至義盡,不說像媽媽那樣會細心的照顧孩子,可她對我的好是不同於那種細膩的母愛,卻遠遠超越那種細膩的關愛,哥不知道咋形容好,哥文化淺,其他的哥就不說了,我家女王走上這條路,全是因為哥。

  哥的老子和哥的母后在哥一歲的時候就離婚了,用四個字來形容就是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反正也不知道這麼形容貼切不貼切,爹死媽改嫁的,剩下我和我姐兩個拖油瓶無人問津。

  於是哥走上了所謂的犯罪道路,偷雞摸狗、打家劫舍,然後在哥上初中那會兒年輕氣盛,不懂法律,和人干架,其實哥是被打那方,但是對方會打,打的哥是內傷,心肺肚子疼的,可哥是傻B,直接給那廝幹掉兩顆大門牙,筒子們應該都知道,那兩顆門牙可值錢了,兩顆就是兩萬塊。

  哥被拘了,娘不親爹不疼的,沒人管哥,關鍵時刻是我姐,他那會才多大,十四五還是十五六啊?那會處-女第一次破除還挺值錢的呢,我姐也不是幸福人,一般女子被破除,對方咋都得直接包養個一月半年啥的,那混球沒有,這萬分之一的機率也要我姐給遇上了。

  哥不知道收斂,仍舊和一群哥們組成一個社團,不怕大家笑話,完全受了古惑仔那電影的影響,整天裝B,不是挨打就是打人,那錢和流水似的,我姐為了我就破罐子破摔了,她和哥說:小海,你就是一條狗,改不了吃屎了,可是你不能沒自由。

  然後從這之後,我姐就徹頭徹尾的變了,變得風騷浪蕩,不知廉恥,他在我面前都好意思穿個褲衩子光個膀子,似乎性別在他眼裡根本就不是事。

  哥記得哥當時因為這事還和我姐幹了一仗,罵罵咧咧的賊不是個東西,又要割袍斷義又要脫離姐弟關係的,鬧的那叫一個僵,事實證明,哥就是一個扶不起來的阿斗,沒出一個星期哥又犯事了,這回哥認為哥鐵定蹲了,我脾氣倔,寧可進去也不求我姐,因為我和我姐大發一通脾氣之後信誓旦旦的離家出走,要哥低頭,哥哪肯啊?

  結果還是我姐來把我撈出的,我知道錯了,可又拉不下臉來和我姐道歉,就這麼始終彆扭著,還是我姐寬厚,那天她喝了點酒,我連她啥時候學會抽菸喝酒的都不記得了,有些醉意的她抱著我大哭一通,反反覆覆的就說了那麼一句話,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似懂非懂,我姐也沒啥文化,說的也不到位,可是哥後來突然懂了,就是懂了,哥後來也哭了,我和我姐是不被上天眷顧的棄兒,連自己的爹媽都不愛都不疼的孩子……哥哽咽了,哥真是無法在回憶下去了。

  這件事也不是哥視我姐為女王的關鍵,那是我姐出道半年後的事了,一次機緣巧合下,哥也忘了到底是咋回事了,年頭久了,但是這事帶給我的震撼要哥就算下了十八層地獄都不能贖罪,都無法報答我姐為我所做的一切。

  哥那次打掉人家兩顆門牙賠兩萬的事是我姐埋單的,可我姐事後無所謂的對我說她把第一次賣給一個深圳那邊做買賣的商人,給了她兩萬五,就是她點背,那廝沒包養她。

  事實是我姐她對我說謊了,也是這次謊言我才知道我姐到底有多在乎我,到底對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弟有多照顧。

  她當時才十幾啊?也沒步入社會,哪裡有什麼經驗?她被騙了,那按摩院的老闆就是一王八蛋,我操他媽的,他賺我姐的賣肉錢,還可恥的忽悠我姐,我姐第一次竟然是被帶到一個工地,給特麼20多個農民工泄-欲,快到是快,幾乎三分五分鐘一個,可是那對一個純潔的少女來說代表著什麼啊????她們和我當玩笑說,我姐當初也當玩笑和她們說的,可我聽的卻萬分揪心,她們說我姐和她們說,開始還不好意思,幹完一個把衣服穿上,之後在放進來一個男人,然後我姐在脫-衣服,干到最後,我姐連衣服都不穿了,就那麼赤條條的躺在棉花套子的破穿上張著兩腿,等著那些農民工一個個進來一個個出去。

  我突然萌生了我有心臟病的想法,因為哥揪心的疼,我無法想像我姐當時的心情,她是怎麼想的,她為何可以為我做到這種地步?她一定很痛,痛的不是她純潔的身體,而是有我這個該死的弟弟吧?我是她的親弟弟,就算我是個畜生她也無法和我脫離關係,不像朋友,實在不行就不處了,可是我們不同,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啊呵呵,呵呵呵。

  她本可以只賣給一個人的,可以輕鬆的拿到2萬塊,幸運的話還會被對方包養,可是我姐她不懂,她著急往出撈我,就聽信那按摩院老闆的片面之詞,說接一個男的就給一千塊,我操他媽的,這個狼心狗肺的混蛋,我想殺了他全家,我姐第一次給了那包工頭,處-女能給商人帶來紅運,這一個膜就值五萬塊,那狗B按摩院老闆黑心,密了錢還不滿足,緊接著就把我姐搞到工地要那群農民工輪,我姐還傻呵呵的覺得她賺了好多錢,可以把我撈出來了。

  這事我聽後恨不得給我自己十刀,我直到現在都假裝不知道,但自從那以後我對我姐是言聽計從,再也沒做過一件對不起她的事情,我就這麼一點點看著我姐墮落下去,很多時候我都恨我爹娘,為什麼把我和我姐生在這個世上要我們長在這個社會?可我更恨我自己,我為什麼不是高材生?我為什麼不才華橫溢?我為什麼不像那些優等生一樣學習拔尖?我為何不爭氣的沒能光耀門楣?我為何會是我姐的累贅??我想改,可我已經習慣了這种放盪不羈的日子,我姐說對了,我就是一條狗,窮其一生怕是都改不了吃屎這個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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