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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抽抽,抽個毛啊?醫院裡一股子醫用藥水的味道,聞著哥就想吐,要說都是藥丸,嘿嘿,哥就喜歡那些能夠致幻、興奮和抑制類的藥丸。

  我這一溜煙的就跑到大坤那廝的病房去了,一推門,哎呀我去,趕上領導的大型會議了,大坤那貨橫個膀子栽歪在病床上,冠奇那廝依歪在窗台前,虎子那廝摟著下面不長毛的阿春窩在沙發上,嘿,真是牛馬蛇神一應俱全啊。

  “哎呀,你咋來了?”虎子齜牙沖我壞笑。

  我嘿嘿一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也對他一齜牙,旋即衝著他懷裡的阿春而去:“這不是明星到訪,我代表阿春家族的粉絲來採訪一下貴賓麼?嘿嘿”我跟個猴子似的跳到阿春的眼前對他擠眉弄眼:“聽說那晚你們P了?慡不?虎子那廝和我吹牛皮,又這個那個的,你給哥說說唄,你們咋玩的?”

  長得很愛國的阿春當即給我拋個媚眼,可哥對這貨的挑逗不感冒,還沒等我說啥呢,那面一直就看不順眼的冠奇咋呼著把虎子那天的文採給阿春學了一遍。

  阿春這貨一看就缺心眼子的主,自己有幾斤幾兩都不知道,聽冠奇說完他還急了,對虎子橫眉立目的,又撅嘴又瞪眼的,哎呀我去,哥我可真要吐了,他要是有江小騷一半的風華絕代,老子就也不說啥了,可他連幣姐龜-頭-上的海綿體都比不上,還好意思舔個臉在這bb扯扯,滋哇亂叫的,我服了。

  於是,這貨自稱是我們的嫂子和俺們幾個玩起文鄒鄒的詩詞遊戲,冠冕堂皇的道:“哎,那晚真是『一言難盡』,虎子哥本是『一籌莫展』,我已助他『一臂之力』,但『一波三折』仍非『一蹴可及』,只見他『一事無成』,就『一手掌握』『一口咬定』,他竟然『一觸即發』『一瞬即逝』,『一落千丈』,『一敗塗地』,『奄奄一息』,簡直『一無是處』,如此『多此一舉』,不如『一刀兩斷』,以後『一了百了』,唉!真是『一場春夢』……」”

  我去我去我去去,我靠我靠我靠靠的,哥不會了,這叫啥?夫唱婦隨?到底是虎子這貨和春哥學的還是春哥被虎子這貨給帶壞了?我們無從所知,但,不得不說,春哥有才,太有才了,俗話說的好,不想把車開好的廚師他不是個好裁fèng啊。

  “小崽子,你想死是不是?”虎子這廝還知道要臉?當即就朝著他旁邊的阿春撲了去,哥當時一愣,好像什麼東西深深扎了我一下,雖然我知道虎子和他只是扯扯,但是那感覺很真,就好像一對正在熱戀當中的純情男女,那眉、那眼都充滿著對彼此的渴望和新鮮感。

  耳朵里瞬間灌進來的都是虎子和阿春在大庭廣眾下的嬉鬧打罵的聲音,無所顧忌的親親裹裹,真好,真好,這種感覺看著真好?我忽然感到害怕,我竟然知道孤單寂寞了?這是為什麼?

  我竟不由自主的張開了雙臂,江cháo的溫度似乎猶在,是那般清晰的在我的身體上感覺著,那種感覺就像什麼呢?就像你從來不運動,今天突然跑了一千五百米,那麼你明日一定會腰酸背痛,整個腿肚子都突突的無力,就是那種感覺,很清楚,很直觀,不是疼卻也不舒服,要你頭皮都發麻。

  江cháo,江cháo,什麼時候,我看什麼東西都會不由自主的拿他出來比較說事?太奇怪了,我們才認識多久?難道只是因為合拍,對路子?

  “海哥~”阿春的聲音突然喚醒了我,我這一怔,我去,這貨啥時候跑到我懷裡來的?

  “海哥,原來你那晚就相中我了?你早說嘛。”阿春在我懷裡蹭來扭去的,我茫然,我還張個手臂在那擎著呢。

  “你丫的眼珠子長腳底下去了?這貨你也能看上?”冠奇瞪眼吼我。

  “哎呀虎子,你看啊,冠奇他老說我,我怎麼了嘛,他怎麼就那麼看我不順眼?”我嘞個去,上一秒還在我懷裡蹭來扭去的愛國者,下一秒就騎到虎子大腿上撒嬌去了?????這迷蹤步給你耍的,到位啊。

  “你怎麼了?因為你一條玉臂枕千人,一點朱唇萬人嘗,賤貨!”冠奇當真看阿春不順眼,黑著臉不客氣的當著虎子的面罵阿春。

  一條玉臂枕千人?一點朱唇萬人嘗?賤貨??????什麼東西在我腦中炸開了,我的心中一直有個聲音,有個孱弱的聲音,有個悲哀的影像,那是江cháo,是他是他,轟的,我覺得我要爆炸了,冠奇這廝刺激到了我的底線,誰都沒看見我怎麼朝著冠奇衝過去的,大坤都愣了,我一把奪過他懷裡抱著的鋼化飯盆子把裡面的飯揚了出去,照著冠奇的腦袋就是一下子。

  虎子也急了,推開阿春沖我圍了來,大坤也跳下床要拉架:“尼瑪啊,我的飯。”

  “阿海?你他媽咋了你?冠奇也沒說啥啊?你咋了你,別動手,別動手。”

  “操你媽的,算我說錯話了行不?”冠奇心知肚明,他站在那沖我喊也不還手,我們這群人都是神經病,心裡都有病,要是觸碰了底線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好使,也許正所謂的物極必反吧?輕易不動手的人,動起手來就得是整死你。

  阿春那貨愣了,老崇拜我了,以為他自己有多美,以為我是護著他才和冠奇動手的,我黑著臉推搡著死勁抱住我的虎子,回頭指著阿春的鼻子低吼道:“你這B養的是不是賣的?”

  他被我指鼻子吼的愣住了,不知道我啥意思,不過他應該看出我滿腔的怒火,他呆呆的看著我又看看虎子,然後又看看我又看看虎子不知所措。

  “操你媽的,你是不是賣屁股的,你給我想好了說,敢胡說八道我今兒就整死你。”我瞪個眼珠子吼的大脖筋都快爆了。

  阿春許是被我嚇到了,他看虎子也不替他說話,眨巴眨巴眼睛低聲道:“我、我是,我在單行道。”

  “他給你錢了麼?”指著阿春的手突然指向了一旁的虎子,我仍舊瞪眼逼問著阿春。

  阿春果斷的傻眼了,被我搞暈了,唯唯諾諾,吞吞吐吐半天道:“沒、沒給。”

  “賤貨!”我爆喝一聲,揮起拳頭就毫不留情的給了阿春一下子,這廝跟個竹竿子似的,當時就一個仰八叉倒了下去,我沒有解恨,低頭看著他大罵:“操你媽的,你是賣的不低賤,低賤的是你是賣的要人睡還不要錢。”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定義的,反正我是jì女鴨子的守護神,我承認,誰敢瞧不起他們我就和誰急,可能有的幹這行的男女會覺得自己太髒了,配不上真心愛他或者他愛的人,可我不這麼認為,若是有一天我和幣姐走到了一起,我絕對不嫌棄他,他是陪人睡,出賣肉體,可我在他那裡還是與眾不同的,這世間任何人都可以碰他操他,可只有我是不要錢的,那就是我和其他操他男人的區別,你們想操幣姐?對不起,得付錢!就算有一天他和大坤、虎子、冠奇搞了我也不在乎,不介意,那是他的職業,三十六行,行行出狀元,我尊重任何崗位上靠自己雙手賺錢的人們,我亂了,我不知道該如何用筆下的文字來表達,你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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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cháo,怎麼辦呢,我們處在如此敏感而又尷尬的位置上,你能怎麼辦?我又能怎麼辦?

  花花世界,是我們太認真。

  ------------------------大海。

  043:五毛錢的幸福 (2980字)

  “尼瑪的,你們就鬧騰吧,操。”房主大坤急眼了,罵罵咧咧著走到門口把門給鎖了上,我們一個個都在氣乎頭上,還是大坤有正事,觀察了半天,最後這廝也不知道咋搞進來的,鼓鼓搗搗的搞出一包好貨,這東西就是好,他一亮出來,尷尬的氣氛就自動緩解了,因為是在醫院,我們沒敢太張揚,每個人都搞了一小點,就是興奮興奮神經,要陰霾的心情煙消雲散,果然,整上之後心裡就痛快多了。

  我美滋滋的歪在沙發上閉著眼睛,腦中是幣姐無限放大的樣子,兩滴淚水靜靜緩緩地從他的臉頰滑下,就像夜幕中的星光,那淚水在小巷的黑暗中,悄聲無息……

  嘔,我吐了,我竟然玩貨玩吐了?就因為我幻想的對象是幣姐?劇烈的嘔吐將我全身的力量都掏空了,我嘔得臉紅脖子粗,腸子肚子都擰到了一起。

  “阿海?你咋了你?”是虎子的聲音。

  “別碰他,操,要他自己舒服。”是冠奇的聲音。

  “沒jb事啊~”是大坤的聲音。

  我捂著肚子在地上蹲半天,最終我擦擦嘴角衝出了病房,哥忽然就想到了那句網絡流行語-----菜隨我動,想種就種,沒錯,心隨我動,想愛就愛。

  沒人特麼規定必須任何半年、一年才可以愛,哪怕只認識一天又怎樣?哪怕只認識一秒又如何?

  我紅著眼睛踢開江小騷病房門闖了進去,我製造的聲音一定是驚到了他,他當即緩緩撐起半個身子在病床上坐了起來,我絲毫不溫柔,許是玩了貨的事,三步並作兩步就跨了過去,一抬手登時就扯住他的長髮也不管他疼不疼,我問他:“我操你要錢麼?”

  他晶亮的眼睛頓時就黯淡下去,可他連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不要錢。”我知道這是他的真心話,他不像阿春那廝沒有主見,還要看著虎子說話。

  我又問:“別人操你要錢嗎?”

  他和剛才一樣,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要。”

  我忽然問他:“知道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什麼嗎?”

  他一愣,這次他顯然猶豫了,因為他在思考我這話的意思,我咧嘴一笑,一把將他扯進懷裡低頭咬了上去,太他麼狗血了,我和他竟吻的滋滋作響,哈喇子直流,他快要被我剝奪全部的呼吸,單薄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起來。

  這個傻子,都快要憋死了也不知道揮拳頭打我,就那麼逆來順受的對我予求予取,我仍舊粗魯,猛的推開他,把他推到在病床上,他蹙眉,我想我撐到了他的傷口。

  得到呼吸的他大口的喘息著,可那雙淡藍的貓眼卻戰戰兢兢的看著我,我溫柔一笑:“是它們湊成了一塊,五毛。”

  我清楚的看見江cháo有片刻的失神,隨即對我展露他如蓮一般高潔的笑容,展開雙臂環上我的脖頸幸福粘膩的喊著我:“五毛,呵呵。”

  “五毛?”我像逗弄小狗似的捏著江cháo的下巴逗著他。

  “五毛~”他眯著那雙貓眼滿臉的幸福。

  “江五毛~~”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溫柔過,真的,我叫的我自己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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