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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中邪了,哥竟然拿著幣姐的電話扮著鬼臉也自拍了兩張,完事後還把覺得磕磣的刪除留下自己比較滿意的,隨後又打開錄音機,免費給幣姐錄了一段日本GV男優的激情叫床,更是壞壞的把這段錄音設置成了來電鈴聲,一想著幣姐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走在公眾場所響起來,哎呀我去,絕對狂,哈哈哈。

  沒多大一會,送外賣的就來了,哥給了錢繼續沒人樣的吃了起來,其實吧,哥不是故意為了見幣姐捯飭的,實在是哥的頭髮都擀氈了,要不是冬冬那廝,昨個兒是不是在賓館洗個免費的熱水澡?

  吃飽喝得之後,哥我就去了樓下的理髮店,舒舒服服的洗了個頭,按了個摩,晃蕩晃蕩時間也差不多了,哥到江邊神采飛揚的時候五點鐘,舊地重遊的滋味還不錯,哥我又消費了五個大洋,想著等著幣姐那浪蹄子來絕對夠用了。

  哥今天沒完玩拳皇,玩的街霸,選的就是春麗那中國妞,拜阿春的福,忽然懷念起春麗的阿杜跟,也再次緬懷起張學友、郭富城、劉德華這四大天王曾經COSPLY的93年的電影《街頭霸王》,還是一個惡寒啊。

  哥玩嗨了,把張學友飾演的古烈、劉德華飾演的洛克、郭富城飾演的隆、鄭伊健飾演的肯、任達華飾演的達爾錫、張衛健版Dhalsim、周比利版沙蓋特、吳耀漢版布蘭卡、盧惠光版維加、邱淑貞版春麗挨個使個遍,過癮、過癮,哈哈。

  也沒看時間,等哥回過味來的時候都特麼七點半了,尼瑪的,幣姐呢?敢放老子鴿子?

  把電話撥過去,我嘞個去關機?怎麼地?拿著老子的手機跑路了?不對呀,老子和他的手機是一樣的,真他麼的,一生氣,老子啥心情都沒了,七尺咔嚓的給我那手機上發過去一條罵他祖宗十八代的簡訊,隨後甩髻子走人。

  出了門,老子第一件事掏煙,不行了,從來沒這麼生氣過,為啥吸菸?吸菸可以分散精力,不去想那些要自己焦躁的事情,揣好打火機,老子大步流星的混進人流中。

  沒坐車也沒打車,老子走的中央大街,托幣姐的福也披星戴月的漫步街頭一把。

  總覺得有些怪,直到老子走到中央商城的時候,突兀的有人一把自老子身後扯住了自己,嚇的老子差點沒當場靈魂出竅。

  揮拳還沒掄出去呢,幣姐上氣不接下氣的道:“是我。”

  我擎著拳頭,上下打量他一番,幣姐有些狼狽,估計是跑的急了,光潔的額頭上都布滿汗珠,放下拳頭,我不屑道:“你慌毛啊?趕著投胎去啊?”

  “我追了你幾條街你都沒聽見,呵呵。”幣姐一邊喘著一邊淡笑道。

  我斜眼瞧他:“那你特麼不會早點來?”

  “有事耽擱了。”幣姐似乎一點沒對我的粗俗生氣,一本正經的回答著,還喘的厲害。

  老子絕對被鬼附體了,要麼老子怎麼會瞥見大安的老上號餃子對幣姐說:“吃飯沒?我請你吃飯。”老子吃飽撐的,老子3點才塞完,肚子裡那點啤酒還沒消化呢。

  幣姐眯眼一笑,淡淡說:“好。”

  妥!牛X吹了,事就得辦,我轉身朝著老上號鑽進去,幣姐跟在我身後。

  一共幾層老子沒仔細看,反正二層正常營業,通往三層的滾梯維修,被苫布照著,滾梯前用攔截繩拴著,三層黑乎乎的不營業,我倆挑了一角落入座,沒辦法,不干好事的人就喜歡犄角旮旯。

  也沒點啥,就是點了兩個菠菜、丸子砂鍋,兩碟壇肉,兩個小菜,兩盤驢肉餃子,另外要了一棒子白酒,不是啥高級酒,富裕老窖。

  沒等菜上齊我便發現個事,幣姐這蹄子似乎嗨了,瞧他那雙貓眼還雲裡霧裡的,紅的直冒光,我邪笑:“怎麼著?刺撓了?”

  幣姐當下文鄒鄒的對我說:“請用你的長處彌補我的漏洞。”我嘞個去,才華橫溢啊,看人家幣姐的邀請詞總是這麼別出心裁,這話聽的小爺我真有成就感,就好像幣姐這廝沒長處似的哈哈哈。

  “那快塞吧,塞完好奔赴戰場!”我說著拿起湯勺就喝起湯來,毫無形象的吃了起來,正好昨天憋一炮,今兒可得好好放放,老子才18,精神頭旺盛著呢。

  我狼吞虎咽半天,幣姐壓根就沒動筷,我不解,停下粗魯的吃相看向他,隨後順著他的眸光扭頭向後掃去,黑乎乎的滾梯直通無人的三層,我去?這是要和我野合?

  我會意,為了確保無誤,我又再次擠眉弄眼的確定了下,果不其然,幣姐那意思就是去那維修的滾梯上磕一炮。

  成啊,哥早就說了喜歡這種灑脫的主兒,我笑嘻嘻的抽出紙巾擦擦嘴,之後沒有丟,團不團不揣進了兜,率先奔赴戰地,哥偷偷摸摸的翻過護欄,順著不動的滾梯上了三層,沒一會,幣姐就上來了。

  俺倆是快刀斬亂麻,沒有多餘的動作就直奔主題,褲子脫到一半,襯衫拉出來,解開領口的兩顆扣子,幣姐主動的把雙手搭在扶梯手上撅起屁股,對哥我露出銷魂之地,為哥岔開雙腿,哥毫不客氣,掰開幣姐誘人的白屁股,一鼓作氣的就塞了進去,一直塞到底,旋即眉飛色舞、心花怒放的抽動起來。

  幣姐的滋味不是蓋的,幣姐的形象也不是吹的,尤其背後式將他看的清晰,細瘦的身姿,完美的四肢比例,尤其那一頭長髮,我去,別提了,好貨!

  哥插得起興,偷眼一瞧,下面又硬了幾分,心跳狂亂,為何?樓下燈火輝煌,傳菜員來回穿梭於席間,人聲鼎沸,一片黑暗之上,我和幣姐看著眾人吃飯媾和,乃說哥我能不覺得刺激與心跳麼?

  加之幣姐‘嘴上’功夫了得,哥沒兩下子就繳械投降了,完完全全的品嘗了一把偷情的樂趣,妙極、慡哉!

  說真的,面對幣姐,哥有些羞窘,哥這種臉大無邊賽宇宙,地球按了鼻子大臉的主,在面對幣姐的時候慚愧了,哥技不如人啊,哥嚴重懷疑滿足幣姐沒?哎!!!

  啥事都可以丟面子,唯獨這事兒上,我簌簌嗓子,很有氣勢的問道:“再來一炮要你慡慡?”

  幣姐笑著起身,不徐不疾的從我兜里掏出那疊被哥擦過嘴的紙巾來擦他下面的嘴,旋即淡笑著安撫我:“夠了,很舒服。”

  我去,明顯的言不由衷,哥沒面子了,幣姐哄孩子呢?哥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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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cháo我承認,到現在我都技不如你,你太敏感了,外表堅強的你其實內心很脆弱,我這是褒義詞,你信也好不信也罷,老子懶得在和你解釋,解釋多了就是掩飾了。

  想你的夜。

  -----------------------------大海。

  024:瞎逛超市(修) (2510字)

  說時遲那時快,幣姐瀟瀟灑灑的在哥面前穿戴利索,那團擦了兩張嘴的紙巾他沒丟,又團不團不塞進了他的衣兜里,我去?咋個意思?幣姐還有這種癖好?要哥想到了日本大叔的特殊癖,專門收集女子使用過的大邦迪,我嘞個去了。

  旋即,幣姐用他那雙淡藍的貓眼給了哥一個眼神,然後他先下去了,沒一會哥也下去了。

  我遠遠的朝著我們角落裡的位置走去,看見幣姐傻呆呆的站在桌子前也不落座,我狐疑,快步上前問他:“咋了?坐不下了?嘿嘿”哥這話說的yín邪無比,想著是不是哥剛才把他捅大勁了,屁股坐不下去了?

  他扭頭看看我,然後淡淡說:“我們的飯沒了?”

  啥?飯沒了?哥這才恍然大悟,瞪個眼珠子往餐桌上一看,可不是,我擦的,那幫損賊,估計是當我和幣姐冤大頭了,點完餐沒動筷就走了,於是他們手腳麻利的趁我和幣姐打炮的時候把俺們的飯菜撤桌了?哇呀呀,這這這如何是好?

  “我餓!”我去,幣姐這是啥動靜?哎呀我擦,他那啥眼神?委屈?像個得不到玩具的孩子,尼瑪,絕對還飄著呢,沒散藥,沒散藥,看他眼珠子直閃光。

  “咋地?那上去在合一次啊?”我嬉皮笑臉,其實我知道他說的肚子餓,可哥就是這麼沒正型哈哈哈。

  “和我走。”他白了我一眼,太陽的,就那一眼,勾去了哥的三魂七魄,太特麼銷魂了。

  於是哥就這麼呆呆的被幣姐拉出老上號,出門直接拐進了中央商城地下一層的超市,干哈去啊這是?老子最討厭來這種良民聚集地。

  “嘿嘿嘿,這是超市不是舞廳。”我扯個嗓子吼,表現的一臉不耐煩。

  幣姐停下了腳步,不言也不語,撅個嘴吧、皺個眉,一雙眼珠紅通通,尼瑪啊,你這是啥眼神啊?咋這麼難溝通呢,糙!這智商僅次於學前班,一年級的都不行,哥徹底被征服了,嗑藥你最大,行了,哥還是乖乖拉著他的手直奔地下超市吧。

  果然,幣姐樂開了花,從一踏上滾梯開始就咯咯笑,一直笑到滾梯滾到了地下一層,我去,幸虧老子臉皮夠厚,不然還真是無法抵擋來自四面八方的眼刀。

  那傢伙幣姐?要哥想到了還珠格格,太特么小燕子了,顛三的拽過一輛購物車,然後一手扯著我一手拉著購物車,尼瑪啊,哥這放眼一看,滿超市三三倆倆的不是情侶就是姐妹,哥和幣姐這算啥?

  幣姐沒管那事,歡歡喜喜的在那採購,我連連白眼:“我可不會做,你那玩意咋JB吃啊?不能整點現成的啊?”反正是幣姐拿啥我嘟囔啥,喋喋不休、嘮嘮叨叨著在地下一層轉了N多圈。

  幣姐無視哥,哥說啥也不聽,自顧自的往車筐里放生牛肉、羊肉,還有包裝好的各種蔬菜與生蚝海鮮,我真是無語了,黑個臉陪他在超市里瞎轉悠,哥好幾次都想說我走了,可看看他那樣子,一咬牙行了,待會出去把電話換回來,他愛特麼幹啥幹啥去,哥和他可整不起,不過萍水相逢打了兩次炮而已。

  足足陪他在超市里耽誤了一個鐘頭,這蹄子才肯結帳走人,尼瑪的,逛了一個小時,排隊排半個小時,哥真是怒了,哥沒慣菜,直接先出去了,他愛買愛排是他的事,哥能在這裡陪他瞎耗就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我出了中央商城,坐在鐵藝的花欄桅杆上看著中央大街過往的行人,一邊抽菸一邊等他。

  哥煩等人,哥還煩打電話不接,哥是急脾氣,沒有那麼多耐心煩,當哥把第六根煙掐滅的時候,哥決定電話不特麼換了,哥要走了。

  丟掉手中的煙屁,這一回頭,哥就看見幣姐一手提著兩個大購物袋,呆呆的站在中央商城的門口,天色昏暗,繁星點點,五彩繽紛的燈箱打在他的身上,趁著那微涼的夜風要幣姐看著有些虛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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