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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眨眨眼,忽然有種生出翅膀飛升天際的錯覺,當下收回目光,竟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昨日嗑藥後產生的幻覺,幣姐的背後也生出了一對黑色的羽翼,詭異而妖嬈,令我過目難忘,哎!哥惆悵了。

  快速的狠吸兩口煙,隨即用腳踩滅地上的煙屁,立了立衣領,哥打了個激靈,這會兒正好虎子那貨也出了來,果然是志同道合,我倆啥也沒說,肩並肩手挽手的就拐到街口招手攔車。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不過在補充體力之前自然是陪著虎子那廝接他新儈的小貨。

  道外太古街718號,承德廣場道外客運站的幹活,向單行道酒吧出發。

  司機大叔很給力,沒一會就給我和虎子干到地方,單行道酒吧不愧是哈爾濱市最大的一家同性戀酒吧,光營業面積就500平方米,絕對的集慢搖、演繹與一體的交流場所哈哈。

  都甭進去,剛一上到千禧購物廣場三層乃們就能感受到裡面的震撼,爆棚的音樂炸光你全部的激情,虎子那貨邁步就要往裡進,哥我一把就給他扯住了:“操,致電啊,裡面鬧轟的你上哪找去啊??”

  “都說鬧轟的了,打電話他能聽見啊?”虎子那廝還和老子瞪眼。

  “QQ,你那貨不是手機QQ來的麼?”老子急了,算了,還是再抽根煙拜拜火吧。

  老子這面話音才落,就一把清亮的聲音自哥身後面傳來:“虎子麼?”我和虎子一塊回頭去看,我去,不錯呀這小伙,咦?他旁邊還跟了個,我這轉念一想買一送一,今晚哥也有著落了哈哈。

  虎子那廝就會單刀直入,上前抬手就攬住那小伙的肩頭,極其自來熟的道:“走吧喝點去。”這廝,也不給人家介紹一下的機會,我白眼,自然而然的朝著那小伙的朋友靠去,熟絡的遞過去一顆煙,那小子也不侷促,看來也是玩慣了的,心道:今晚絕對有戲。

  於是乎,我們四個人截了一台車打道回府,自然是回道理去,我的地盤我做主嘛,哈哈。

  沒去什麼高檔的地方,裝B也不是這麼裝的,既然是喝點,那必須B。B。Q的幹活,物美價廉,經濟實惠。

  外面大排檔一坐,虎子那廝直接吆喝著上十紮扎啤,我去,先從氣勢上壓倒對方?隨後又陸陸續續的點了些燒烤,板筋、腰子、蠶蛹、辣椒、烤大蒜的,虎子儈的那貨更霸氣,竟然點了盤炸彈,我嘞個去,看來虎子今晚有活可幹了。

  虎子把菜單一交,這才想起來給我們介紹,他二了吧唧的說:“我哥們阿海,我虎子。”

  虎子那貨勾唇笑笑:“阿春,他冬冬。”

  我嘞個去,還阿春?哥首先想到了街霸里的春麗,阿杜跟,耗油跟,加加布魯跟,哈哈。

  聽他這麼一說我又抬眼瞧瞧,剛才黑燈瞎火的沒看清楚,這會兒在燈下細一看,尼瑪啊,視頻的確會唬人,阿春這貨長得太愛國了,旁邊那冬冬長得很抽象,不過也比哥先前視頻那三貨強太多了,那三個逼?尼瑪啊,長得都跟車禍現場似的,如此一想,還是幣姐長得鬼斧神工,我去,咋的了這是?成天到晚的幣姐不離口了,我擦的。

  正想著呢,冬冬那廝竟然沖我來了句:“海哥在哪發財啊?”海哥?老子才18好不好?往哪擱啊?

  我白眼,勉為其難的敷衍抽象的冬冬:“你貴庚啊?”

  冬冬被我這麼一問愣了愣,隨即對我拋個媚眼道:“這個是秘密呢。”尼瑪啊,老子雞皮疙瘩這麼會功夫犧牲二兩。

  他瞧我不太主動,又說:“剛才沒看清,現在一看,海哥好性感啊,呵呵。”尼瑪啊,就算是出來賣的也不會說他這麼沒有營養的話啊???

  我抽出一根煙,任由他急忙給我點上,吐了個煙圈,我懶塔塔的回他:“哥我不姓感,哥我姓曹,謝謝。”

  冬冬顯然被我搞的又是一愣,隨即自己找台階下:“呵呵,海哥還真是幽默。”

  “過獎過獎!”我作揖諷刺著他,這廝絕對是上嘴皮子挨天,下嘴皮子挨地,根本就沒有臉,我這麼冷嘲熱諷的他還笑的出。

  虎子那廝急了,抻我在這瞎攪和了,虎子那廝就一畜生,只要能滿足他,沒有米糠也對付,有洞就是60分,為啥?及格了唄。

  “來來來,走一個,逼逼的,你不渴啊?”虎子用他那眼珠子橫了我,我沒搭理他,舉杯周了一個,希望今晚能喝的花朦朧、鳥朦朧。

  戰局打開,也就沒有剛才那麼生分了,喝了幾圈下來,看阿春和冬冬也沒有那麼慘絕人寰了,說話啥的也不像剛才那麼浪桑,歸於正常,其實這樣挺爺們的,果然,他倆比我和虎子大,他說了實話之後,我才正眼瞧瞧他,老子最恨被人耍。

  推杯換盞、把酒言歡,隨後就同歸於盡、逼破吊散了哈哈,一個小時過後,我們四個人就喝出一個小高cháo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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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啥意思啊?你和我又作啥?我就沒事打發時間裝裝斯文敗類,瞧你那小逼出兒,在和哥得瑟,哥現在就進屋扒你褲衩,嘿嘿。

  乖,你是唯一要我說肉麻磕的,操。

  ----------------------大海。

  022:一王倆二(修) (1735字)

  不喝酒的筒子們不會知道喝酒的樂趣,喝著喝著,侃著侃著時間就那麼從指間溜走了,眨眼之時就已經子夜十二點了,原來要的那十紮早被我們四個乾沒了,一紮三瓶,筒子們就算吧,我們喝的燒烤店都沒扎啤了,哈哈,其他桌的哥們也很猛。

  阿春喝酒上臉,紅的像個猴屁股,這下就更愛國了,冬冬和他相反,越喝臉越白,跟抹了白面似的,看著有點慎人。

  虎子那廝現在就開始精蟲上腦了,雖然是走自己的路要別人說去吧,你丫的也得看看場合不是,還好,他倆喝的嘴都有點瓢,抱在一起摸摸搜搜的全當喝高了。

  我一看眼下這形式也沒啥發展空間了,再喝也喝不出什麼意外收穫來,那就買單收隊吧,哥我買了單後一行四人又攔了一台計程車,徑直找了個時鐘賓館。

  很搞,居然就剩一間標間,我這抬頭看看掛在大廳的表,都特麼兩點半了,別特麼折騰了,都老爺們住一起也沒啥,標間就標間吧,又是哥付的錢,隨即我們四人陸陸續續滾進了標間。

  冬冬那廝還挺能整景的,進去就直奔浴室,沒一會裡面就響起水聲來,虎子和阿春直接提槍上陣,在刺激點,虎子那廝就要來隔山打牛了,猴急的差點沒隔著人家阿春的褲子捅進去。

  沒開大燈,就床頭燈在照明,我又掏出一根煙點燃,那床上的倆人已經進入狀態,我不耐煩的怕怕床鋪吼道:“我說你倆輕得了的,一會床塌了操。”

  阿春百忙之中回了我一句,差點沒要我噴了,他說:“P啊?”

  我P你妹啊?我對愛國者沒興趣,裡面洗澡那廝抽得剛剛好,老子的偶像就是抽象派的大師畢卡索。

  懶得搭理這倆放蕩的種馬,老子掐滅菸頭,起身朝著浴室那廝而去,尋思也來把浪漫的雙人浴啥的。

  一切都很完美,就在準備轉正的時候,冬冬這貨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說:“不行,得戴套。”

  我嘞個去,聽他這話,這貨豈不是日日換男人,夜夜做新郎?戴套是好事,關鍵老子戴套就軟啊。

  我瞪個眼珠子說:“不戴不行?”

  他媚笑,隨後點頭,我去你媽的吧,逼可不是這麼裝的,我甩手推開黏在我身上宛如八爪魚的他,不屑道:“晚上自己個兒摳去吧,安。”

  老子直接摔門出去,我估計那逼沒想到老子這麼沒耐性這麼沒情調,操,不就一屁眼嘛?你裝毛裝?玩毛欲拒還迎啊?要說幣姐這點好,一點不夾咕,脫褲子就是干,大大方方,真真實實,一點不做作。

  “你干哈去?”在那做活塞運動的虎子還顧得上我,這要哥倍感榮幸啊。

  我一手打開房門一面回頭道:“回家擼管子去,乃們隨便P隨便飛,一王倆二,還是一二倆王敬請隨意,拜拜。”

  “哎我操,這都幾點了?你走毛啊?咋的了?”虎子那廝一面插著一面抬頭問我,搞得哥想笑,我沒回他,擺擺手逕自拉門離去。

  夜深人靜,仍舊止不住這城市的糜爛,許多陰暗的角落正在上演著不為人知的罪惡一幕,哥忽然想笑,哥就如那滄海一栗,渺小的微乎其微,咋?難不成哥因為欲求不滿之後暗自神傷了?我嘞個去。

  易拉罐寂寞的平躺在寬闊的馬路上,哥很瀟灑的飛起一腳,只看那鋁製的罐子在夜空劃出完美的弧度,隨即滾落在遠處的水泥地面上,發出不算刺耳的聲音。

  哥覺得不過癮,小跑過去又補了兩腳,直到哥一個飛踢把那易拉罐踹到了房檐上,哥也到家了,我去,這句話怎麼這麼慎?要哥想到了小瀋陽那句話:哥到家了。

  拐進破破爛爛的小胡同,撲面而來臭哄的味道,兩側橫七八豎堆積著各種‘資源’,巷口的垃圾袋都積成了山,菜湯子淌了一道,成了各位蠅蠅美女和蠅蠅帥哥聯誼的好去處。

  蹬蹬蹬,哥我跑上外樓梯,在夜深人靜的夜晚,哥的腳步顯得格外沉重,嘩啦啦,一串鑰匙的聲動在這靜夜裡都格外的清晰,甚至連鑰匙插進去轉動的聲音都聽得見。

  開門,關門,哥甩掉腳上的鞋子像死狗似的往床上一摔,太特麼累了,哥需要與周公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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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個空虛的夜晚都是因為你沒有擁抱我!

  ------------------大海。

  023:滾梯上戰鬥(修) (3053字)

  哥一覺悶到次日下午兩點,餓醒的,肚子嘰里咕嚕的和哥直抗議,迷迷糊糊的下床,一腳踢在水壺上,我去!腳趾頭登時麻痹,疼的哥直跳腳,彎腰抬腳捂住腳趾頭一頓揉,瞬間的寸勁一過其實一點也不疼。

  老子生氣,咣的一腳把水壺和水壺蓋踢得飛了家,隨即套上拖鞋去撒尿,膀胱快憋炸了。

  啊,舒服,釋放之後的快感沒得說,不信你憋你尿你也慡,踏啦著拖鞋拐進屋,肚子還在叫,翻箱倒櫃的JB毛都沒翻到,就剩一包面兒,老子總不能拿那東西和(Huo)麵包餃子吃吧?

  抓起幣姐的電話給外賣打了過去,定了兩個烤燒餅,兩串尖椒,五個板筋、五個大串,順便要了兩棒子啤酒,有點宿醉,透透。

  完事後哥舉著幣姐的電話往床上一倒,忽然來了好奇心,大臉八叉的翻起幣姐的手機來,沒有毛片,真不是男人,就幾首嗨曲,電話本空空如也,簡訊也空空如也,忽然想到相冊,翻翻一看,就有幣姐兩張清揚掛麵的起床照,呵呵,哥咧嘴樂了,別說幣姐別個卡子起床時還挺萌的,自拍,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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