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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殷亭晚就不幫忙了,坐前面唱起了反調:“要我說,你還是不找最好,反正我就覺得,找個啥樣的都配不上你!”
張斯詠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對他幫倒忙的行為十分不滿意:“殷亭晚同學,在我說壞話的時候,請不要在一邊兒添油加醋的,你丫當這是在炒菜呢?”
“現在知道求我了?早幹嘛去了?”殷亭晚也抄起手,一副愛搭不理的模樣。
姜溪橋早看出來這兩人是拐著彎兒的想從自己嘴裡打聽消息來了,笑著搖了搖頭,直接戳穿了這兩人的把戲:“行啦!我面前就不用演了吧?”
說著看了兩人一眼,把事情原原本本講了出來。
“什麼?你說……”
殷亭晚一聲驚叫,把教室里的其他人都驚著了,紛紛往這看了過來。
姜溪橋伸手一巴掌就是往他腦袋上呼:“小點兒聲!”說完一邊跟周圍的同學點頭以示歉意。
“你說她是故意的?”殷亭晚沒空搭理周圍其他人的視線,他關心的是這個。
“嗯!”姜溪橋點點頭,沒有半分遲疑的回道。
“不會吧?”殷亭晚回憶起剛才那丫頭跟姜溪橋說話的時候,那一臉嬌羞的模樣,要真是假裝的,都TM不用演就能拿奧斯卡小金人兒了。
一邊兒的張斯詠看他還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白了他一眼,諷刺道:“我現在知道,為什么小河會‘夸’你‘單純’了!”
就這智商,能長這麼大,真應該感謝這是個充滿愛的社會!
“你丫罵誰傻呢?”
殷亭晚反應也不慢,那邊張斯詠剛說完,他就反應過來這丫是在罵自己蠢了。
“喲,不錯啊!還能聽出來我是在罵你不是誇你!”
張斯詠一副自家豬終於會拱白菜的表情,那叫一個欠揍。
殷亭晚沖他瞪眼,張斯詠也不甘示弱的對瞪,眼看著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就要一觸即發。
第37章
姜溪橋一看他倆這樣,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明明兩個人的年齡也不小了,怎麼一碰上就跟個孩子一樣鬥氣斗個不停呢?
故意冷了臉:“你倆夠了啊!要吵給我滾出去吵!”
好容易才把注意力拉了回來,這兩貨又想起那位送禮物的美女了。
殷亭晚敲了敲桌子,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哎,你說她是故意的,怎麼看出來的啊?”
張斯詠抄著手,在一邊用‘汝等凡人’的表情,懶散的說道:“以你的智商,恐怕很難跟你解釋清楚。”
“行了,都少說兩句!”
眼見兩個人又要掐起來,姜溪橋明智的掐斷了□□,開始轉移起戰火來:“要是我沒猜錯,那丫頭估計就是個跑腿的,真正的boss還藏在幕後沒露面呢!”
“不管是她,還是藏她後面的那鳥人,合起伙來騙你,圖什麼啊?凡事都得有個原因吧?總不能是好玩兒吧?”
“圖什麼?”姜溪橋聞言冷笑了一聲,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殷亭晚,直把人看得都汗毛直立了,才幽幽的說道:“真要說起來,這位圖的恐怕就不是什麼三瓜兩棗了。”
殷亭晚讓他看得心裡發毛,戰戰兢兢的說道:“那咱也不能就這麼幹等著吧?要不....找個人去探探口風?”
“你丫給我消停會兒啊!我放了那麼久的餌,就等著魚兒咬鉤呢!”
被姜溪橋一頓警告,殷亭晚心裡那叫一個五味陳雜,只能把心裡的憤恨壓下,酸溜溜的對姜溪橋說道:“丫就是一川島芳子,還擱那兒裝良民。還有,既然你都知道那丫頭是故意的了,你幹嘛還收她禮物啊?”
姜溪橋慢條斯理的開始拆禮物盒,高深莫測的回道:“你懂什麼,這就叫老鼠拉木楔——大頭在後頭!”
說話間從盒子裡拿了條圍巾出來,還別說,那丫頭雖然來者不善,可這選東西的品味倒還算可以。
只不過——這種風格其實並不適合自己,反而更適合另一個人。
姜溪橋瞥了一眼身前的某個人,盤算著過元旦的時候,要不要給這人也買上一條相同風格的。
殷亭晚不知道他在思考這個,看見禮物的時候,心裡的醋缸又翻,故意口是心非的嫌棄道:“這都什麼爛品味,難看死了!”
聽他這麼說,姜溪橋滿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隨手把圍巾又塞了回去。
倒是殷亭晚,越看那盒子就越不順眼,開始擱哪兒給姜溪橋瞎出主意:“要不...咱把這東西還回去?反正就算咱還回去,她也不知道咱已經識破她的詭計了!”
他眼珠一轉,姜溪橋就知道他心裡在打什麼注意,忙語帶警告道:“把你丫心裡那點兒小心思都給我收起來,我可事先告訴你,你丫要敢自作主張壞我的事兒....”
還沒等他說完,張斯詠就在旁邊悠悠的插了一句:“關於這點,你大可以放心,他就是有那個賊心、賊膽,也沒那個智商!”
這次姜溪橋沒忍住,忍不住幫殷亭晚辯駁了一句:“其實...他也挺聰明的!”
張斯詠勾了勾唇角,一副‘你不用幫他解釋’的模樣:“老話常說——萬物守恆,所以呢!一個聰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