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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曉慧來的目的陸焜大概能猜到,無非就是想來堵陸焜的嘴,好讓他別把自己和陳君成的關係說出去,只是陸焜沒想到她用的方式如此簡單粗暴。

  直接拿錢砸……

  彭曉慧把包里一摞錢掏出來擺在陸焜的辦公桌上,說:“陸焜,你和慧姐雖說沒什麼深交,但你看在成哥和他沒出世的兒子的份兒上把錢收著,警察那裡一個字都別提我行不行?!”

  陸焜看著那摞錢,少說也有二十萬,他淡淡笑了聲,把錢裝回彭曉慧的包里,說:“我可以不說,但是警察不一定查不到你。”

  彭曉慧見陸焜沒收錢,心裡並沒有一絲輕鬆,她說:“嫌錢少可以加,但我這也沒多少了,孩子以後還有很多要錢的地方,我……”

  陸焜搶過話來,說:“我沒那意思,你拿著錢快走吧,多在這裡呆一分鐘就有可能早被警察發現。”

  話剛落地彭曉慧起身就走了,真夠迅速的!

  年跟前,胡來把陸焜和江洺約出來一起吃了頓飯,主要是為了請陸焜,他師父親自下的任務,表達感謝。

  陳君成的案子算是告了一段落,因為該撂的都撂了,彭曉慧並沒有受牽連,陳君成咬死她不知情,胡來他們出於對陸焜的保護也沒把他之前的錄音公布出來,所以彭曉慧才躲過這一劫。

  只是鄧立強依然沒被抓到,他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任憑通緝令發遍全國也沒有什麼線索。

  三人吃飯的地方還是第一次見面擼串的小店,酒過三巡,胡來暈乎地忘記了之前答應陸焜的事,跟江洺說:“江洺,陸焜前段時間幫了我們老大忙了,今天這頓酒是我師父讓我請的”

  說著他又看向陸焜,說:“焜哥,你多喝點,喝好嘍!”

  桌底下,陸焜拿腳重重地踢了胡來一下,胡來一梗脖,還是呵呵地笑,像個二傻子。

  江洺狐疑地看著陸焜,“什麼忙啊?”

  陸焜打馬虎眼,說:“小事兒,回家再跟你細說。”

  “回誰家?你倆住一塊啊?”

  擦!

  陸焜瞪了胡來一眼,不是喝多了嗎?怎麼這句聽得這麼清楚呢?

  “我那房子到期了,暫時住江洺家。”

  胡來雙手把著啤酒瓶,說:“去我家住啊,我家就我一個人,你在江洺那住,小官二代去了也不方便啊,是吧?江洺。”

  江洺擼著串,斜眼過去,說:“誰跟你說的?這麼多年傳瞎話的本事怎麼一點兒沒減?!”

  只見胡來一巴掌拍在江洺的肩膀上,聽聲音就知道下手很重,他說:“你就別端著了,差不多從了算了,他日高升記得請我喝酒。”

  胡來真是喝多了,滿臉通紅,眼睛都睜不開了。

  陸焜見狀用手裡的鐵簽照著胡來的手輕扎了一下,然後趁胡來睜眼之前快速把簽子扔在了桌上。

  胡來被扎疼了忙把放在江洺肩膀上的手拿下來,四下瞅瞅,又迷糊過去……

  江洺和陸焜會心一笑,小聲說:“有點兒壞了啊!”

  陸焜攤手,“誰讓他碰你了?今天算是警告,下次再碰直接剁了。”

  “……”

  第70章 第七十章

  午夜的晶鑫會所無比熱鬧,來往賓客絡繹不絕,吃喝是由頭,更多的是玩樂,業內人都知道晶鑫會所的公關小姐最漂亮,這不此刻,鄧立強正和一個小姐酣暢交戰著,小姐衣服都沒脫完就被鄧立強按在床頭幹上了!

  他塊頭大,力氣也大,把身下的人頂得嗷嗷直叫,不過倆人都沒有刻意避諱,因為鄧立強住的這一層是會所放雜物的,平時根本沒有人來,所以不管叫得多大聲也不會有人聽見。

  完事後鄧立強出了一身的汗,他從抽屜里拿出一沓一百塊,數也沒數就塞進小姐的胸罩里,大手一揮,說:“出去吧,強哥要歇一會兒。”

  小姐捂著胸口,羞答答地打了鄧立強一拳,說:“想我了打電話啊!”

  就在一小時前鄧立強剛從外邊回來,他是偷著溜出去的,雖然宋哥不允許他出去,但鄧立強心裡太憋屈了!這種氣他受不了!

  鄧立強還沒想好要怎樣反擊,但有一點他要先確認,那就是到底誰陰了他一把?!而他第一個想確認的人,就是陸焜。

  事實證明他這一趟的收穫也對得起他的冒險。

  正當鄧立強身心疲憊準備摟一覺的時候房門開了,他警覺地坐起來,手伸到枕頭下握住了槍把。

  沙棘?他怎麼會來?!

  鄧立強把鬆散的衣襟合上,趿拉著拖鞋趕忙下床。

  沙棘裹著一件黑色夾克,進來的時候帶屋裡一股涼氣,吹得鄧立強不禁打顫。

  “外邊冷吧?”,鄧立強問。

  沙棘坐到椅子上,嘴唇緊閉著。

  他這人的性子和宋哥很像,尤其不說話的時候最讓鄧立強害怕,雖說他也跟沙棘混了有一段時間了,卻摸不透他的脾氣,總覺得他這人身上沒人味兒,陰森得很!

  鄧立強大氣不敢出地站在一旁。

  沙棘吭了一聲,說:“出去幹嘛了?”

  “……”

  鄧立強沒想到宋哥的眼線盯得這麼緊,他挑會所最忙的時候溜出去,可還是被發現了。

  “我…就是出去透透氣。”

  “透氣?跑人家燒烤攤旁邊聞煙味是透氣嗎?!”

  擦!

  鄧立強吸吸鼻子,說道:“我知道是誰報警了!”

  “哦?”,沙棘一挑眉。

  “他叫陸焜,是陳君成那個四海租車店的管家,我今天看他和倆警察出去吃飯,一個刑警,一個獄警,都是他朋友。”

  宋哥突然笑了一聲,看著鄧立強,說:“你就那麼肯定是他啊?”

  “整天和警察混在一起,不是他還能有誰?我就不信他不知道陳君成幹的事!”

  沙棘從煙盒裡拿出一根煙,點上,抽菸的動作很怡然,他身上總有一種臨危不亂的特質,也許是和宋哥混得久,自然而然就學過來了。

  “你知道如果有人出賣我,我會怎麼辦嗎?”

  其實沙棘和宋哥一樣,他們一點都不在乎鄧立強心裡怎麼想以及要怎麼做,他關心的只有城門大火是否殃及池魚,別人的命在他們眼裡不過是螻蟻,踩死幾隻又何妨!

  鄧立強聽到沙棘的話趕緊湊過去,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用行動告訴沙棘,他不是那種人。

  “你說,我洗耳恭聽!”

  只見沙棘用拿煙的那隻手指了下自己的眼睛示意鄧立強。

  鄧立強不解,說:“挖眼睛啊?”

  沙棘淡淡地說:“是以眼還眼!他怎麼對你你就怎麼對他,沒必要客氣。”

  鄧立強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樣子,沙棘說完他也沒接話。

  忽然沙棘拍了下鄧立強的肩膀,說:“放心,只要你一心一意跟我們干,不會虧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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