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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健正呆在怒江基地呢,一聽匯報臉色都白了。辦公室主任顫顫巍巍的說:“這可怎麼辦?您老大概是要續弦了,要不然我賠您一個?”

  黃健恍恍惚惚的問:“你上哪兒去賠我?”

  辦公室主任哭了:“要不然我老人家頂上?”

  黃健一下子清醒過來:“啊呸!”

  黃健當天一架直升飛機飛回北京,拎著把軍槍就殺氣騰騰的往現場沖。進了現場迎面看見蘇隱,小臉兒煞白,冷汗淋漓的被一群人扶著坐在地上;黃家大少剎那間真有種一口氣緩過來,恍若隔世的感覺。

  黃健拉著蘇隱說:“人活著就好活著就沒問題,走走走咱不實習了,咱回老家結婚去。”

  辦公室主任連忙撲上來:“哎等等!表彰會開完了再走啊!”

  黃健很疑惑的看著辦公室主任:“表彰會?”

  蘇隱也很疑惑的看著黃健:“輔導員,你幹嗎?”

  黃健轉頭教育他:“誰他媽是你輔導員?我是你男人!”

  蘇隱弱弱的盯著黃大少,仿佛小綿羊盯著大惡狼,心說不要吧,咱倆又不熟,什麼時候你成我男人了?再說就算是,你也得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啊對吧?

  ——蘇隱小同學,如果當一個人在你身邊表示了三個月的異乎尋常的關心和愛護之後,你還記不住人家的名字,那麼這種情況一般來說就不是人家的錯了,你應該好好檢討一下自己記憶力方面可能存在的種種問題。

  辦公室主任咳嗽了一聲:“……是這樣的黃大少,您夫人他在危急時刻擊斃了劫匪兩名,為這次任務立下了很大的功勞,所以今晚我們要為他開一個表彰會。”

  黃健用看E.T的目光看了蘇隱一會兒:“……擊斃?用槍?……你?”

  蘇隱從那一天開始起基本上對用槍沒障礙了,之後在特警隊摸爬滾打十年之間練成霧中聽音辨位的槍法,那是後話,暫且不提。

  那天晚上他們喝到很晚,蘇隱畢竟年輕,為人還是比較實在的——我們不是說他後來當特警總隊大隊長之後就不實在了——但是至少在當時,他是個連拒酒都不會的菜鳥。

  更何況還有居心不良的大灰狼一匹,一杯接著一杯的給他敬酒,唯恐他喝得少了,醉得不夠深,意識喪失得不夠徹底。

  這一切的結果就是,在警局同事不明真相的起鬨之下,在黃姓大灰狼的有意縱容之下,在辦公室主任掩了半邊口裝不知道的包庇之下……出酒店大門的時候,粉嫩嫩的蘇隱小同學已經醉得人事不省,只能給黃健抱著往家走了。

  黃健同志飽含著感激的熱淚:“感謝CCTV,感謝MTV,感謝黨和政府,感謝我的爹地媽咪,感謝一直支持我的觀眾朋友們,感謝撒花留言補分的各位……啊呸!作者你磨嘰什麼呢!上H吧趕緊的!”

  ……你想吃我就讓你吃了?

  不,我偏不讓。

  我就要讓你這個居心叵測的小壞攻看得見吃不著,慾火焚身,燃燒爆炸。

  黃健同志利用組織管理之便,十分無恥的利用了蘇隱小同學的純潔的信任,配了他家的鑰匙一把方便行兇。

  蘇隱小同學很乖,偎在黃健懷裡嘀咕:“要水~要水~~~”

  那聲音嫩得,黃健同志當場就痛苦的捂著鼻血把臉扭到了一邊。

  黃健同志生下來就是國家配發的保姆警衛看顧著,從來沒有伺候過人。想給老婆洗個澡吧,去浴室折騰半天不知道怎麼放水。半天之後蘇隱自己搖搖晃晃的扶牆進來了浴室,一手抓著黃健的手,按在水龍頭上擰。

  他的確是喝多了,手指軟軟的沒有一點力氣,掌心微涼,然而黃健卻覺得好像全身都燒起來了一樣。

  蘇隱半跪在他身後,下巴擱在他肩膀上,迷迷糊糊的盯著水龍頭說:“你擰啊,擰啊。”

  黃健偏過臉一看,蘇隱額前的頭髮垂下來,眼睫微微的顫著,酒氣往臉上一衝,粉嫩可口得幾乎能讓人血管都爆裂開來。

  黃健痛苦的反手抓住蘇隱那惹事的小爪子:“哎喲喂我滴個大爺啊您不想我犯罪的話您就……”

  他喃喃著說:“您就……就……就……”

  蘇隱朦朧的看了他一眼,打了個哈氣,伸手胡亂的拽自己的衣領。單薄的襯衣很快被亂七八糟的扯下來,他隨手丟在一邊,一手一隻甩了襪子,光裸著腳就往浴缸里跨。

  雖然還穿著牛仔褲,但是在黃健眼裡其實跟沒穿也差不了多少——那一段腰帶松松一勒,後腰凹進去一個曖昧的弧度,延伸到漂亮的臀線隱沒進牛仔褲里,小腿的線條飽滿有力,好像能透過那層布料感受到少年人清鮮而勃發的生命力一樣。

  大概是感覺到身後炙熱的目光,蘇隱懶洋洋的回頭,以一種純良的邀請的姿態看著黃健。

  “……要不要一起?”

  黃健深吸一口氣,站起身大步往外走:“不了你自己來吧,洗完了叫我我在外面等你。”

  蘇隱奇怪的看著他:這個輔導員怎麼這麼奇怪,為什麼總是捂著鼻子,他生病了嗎?

  ……蘇隱小同學,人家已經重複很多遍他不是你們學校的輔導員啦。

  黃健在外面轉了兩圈,不停的默念:鎮定,鎮定。

  好不容易喝了一大杯冰水下去,裡面蘇隱含混不清的叫:“輔導員……”

  黃健的鼻血立刻又有上涌的趨勢,全身燥熱,幾乎控制不住自己。

  他隔著門問:“怎麼啦?”

  “洗好了~~~~~”

  黃健推門進去,立刻彎下腰。蘇隱全身濕透的躺在浴缸里,上身赤裸,牛仔褲沒脫,整個人精神狀態恍惚,衝著他笑得很純良,問:“你怎麼啦?肚子疼?”

  黃健直起身:“不我疼的不是肚子。”

  他大步走到浴缸邊上去把蘇隱打橫撈起來,結果蘇隱小同學很不守規矩,在懷裡扭來扭去,說:“我一點也不想睡覺。”

  黃健心裡怒吼我他媽也一點不想睡覺!

  “你知不知道,”蘇隱喃喃地說,“我今天很害怕啊。”

  他嘆了口氣:“今天我以為自己會死,我還這麼年輕,沒談過戀愛,死了多虧啊是不是?不過還好,”他揚起下巴對黃健笑了笑,“死的不是我。代表政府公信力和社會正義的一方,戰勝了窮凶極惡的惡勢力。”

  黃健把他放在床上,低聲問:“那你以後還幹這一行不?”

  蘇隱說:“干。”

  “是這個樣子的,”黃健說,“要是你願意,我可以讓你脫離這一行,或者到哪個資料室去做後勤,或者在一個安全而清閒的高位上,遠離第一線。聽著蘇隱,我是很認真的。我真的很喜歡你,在我的能力允許範圍之內,如果你受到什麼損傷,我也許會做出很瘋狂的事情來。”

  蘇隱平躺著,黃健一隻手摟在他腰下,俯身去和他鼻尖對著鼻尖。

  “喂,別睡,別睡啊,聽見沒有?”

  蘇隱闔著眼扭捏了一會兒,迷迷糊糊的說:“不要。”

  “不要什麼?”

  蘇隱打了個哈欠:“不要遠離第一線。”

  剛滿二十的小警察還帶著少年人特有的稚氣和倔強,即使是酒醉之後的半夢半醒之中,也脫不去清鮮秀氣的味道。黃健呆呆的看了他一會兒,突而哈哈大笑:“哎喲喂蘇隱,我真的愛死了你這個調調……”

  他俯身去親吻蘇隱的額,從鼻翼親到唇角,從曖昧和親昵慢慢到帶上明顯的情慾。蘇隱皺著眉伸手去推他,呻吟著:“別鬧,我要睡覺了!”

  “乖啊,乖啊,”黃健聲音低沉的哄他,“一會兒就過去了,別鬧啊。”

  他起身去浴室里找了一瓶潤膚霜,估摸著蘇隱私生活很乾淨,到處找不到安全套。黃健很滿意的坐回床邊,把蘇隱強行叫醒,親吻著他的唇角,低沉的笑著:“乖,起來一下。”

  蘇隱不是很清楚的嘀咕:“……幹什麼?”

  黃健咬著他薄薄的耳尖:“教你做點兒成年人會做的事情啊。”

  聖誕節的特輯 下

  蘇隱在迷糊狀態下,只覺得全身都很熱,一隻手扳開他的下巴,在他唇角上噬咬著,雖然不難受,但是畢竟感覺很奇怪。

  蘇隱拍打著黃健厚實的肩膀:“別鬧,別鬧。”

  黃健低沉的笑了,呢喃著叫他的名字:“蘇隱……”

  接著一把拉住他後腦上的頭髮強迫他揚起頭,粗魯而激烈的吻他。非常直接的唇舌糾纏,帶著黃健口腔里淡淡的煙糙味。他們倒在凌亂的床上,黃健一隻手扣著懷裡的蘇隱,一隻手摸索到下面去解開他早就想撕下來的牛仔褲,因為動作太大在蘇隱皮膚上留下了鮮紅的指痕。

  蘇隱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被壓制著,被一種陌生而霸道的、純男性的力量所帶領著,被強行帶進一個迷亂的世界。他不知道這就是情慾,這個可憐的孩子並不是在自然的情況下體驗到這一切的,黃健沒有時間等待這一切自然發生。他只能用經驗和技術儘量減少蘇隱的不適感。

  很顯然他並不是很成功,蘇隱皺著眉使勁扒拉包裹在自己性器上的大手,呻吟著抱怨:“放開……”

  黃健親吻著他的眉心:“難受嗎?”

  蘇隱躲閃著,黃健堅持板著他的下巴,盯著他問:“難受嗎?感到難受嗎?”

  蘇隱使勁點頭。黃健比他精壯多了,整個人一壓上去怎麼可能會不感到難受。

  黃健誤會了他的意思。他笑著吻了吻蘇隱的眼皮,然後俯身含住了年輕而生澀的器官,平生第一次學著用唇舌直接的刺激去討好一個人。蘇隱在喉嚨里發出一聲短暫的呻吟,手指驀然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別……”

  但是這種輕微的、幾乎能夠得上是誘惑的拒絕也只是因為他覺得羞恥而已,和感官上的刺激無關。

  黃健沒有理睬。蘇隱這種沒技術沒經驗的小菜鳥太容易拿下,他乾淨利落的就讓蘇隱顫抖著高cháo了,然後他起身看著蘇隱軟倒在床上,無力而劇烈的喘息著,頭向後竭力仰著,脆弱的露出細白優美的脖頸。

  “真乖。”黃健含笑表揚了一句,野獸一般俯身去輕輕撕咬著蘇隱的喉嚨,唇舌一路往下點燃情慾,在少年人單薄勁瘦的肩上留下吻痕,肆無忌憚。

  蘇隱徒勞的想攔住他,但是黃健一把按住他的手,與此同時毫不客氣的用手指侵犯了他,在穴口中輾轉擴張。他抹了一些潤膚霜,但是從來沒有被異物進入過的地方仍然緊窒得讓人亢奮。黃健深吸了一口氣,把蘇隱抱起來,緩緩插入了他的身體。

  蘇隱啊的叫了半聲,另外半聲被黃健一把捂在了喉嚨里。

  “你叫啊,我很難忍住的,叫了你就找死了啊。”

  蘇隱完全沒聽進去黃健強忍欲望的威脅,他使勁扭動著上半身,在喉嚨里發出類似於受驚的小獸一般的嗚咽。這種聲音直接刺激了黃健更為暴虐的欲望,他一把按倒蘇隱,在毫無反抗之力的年輕身體裡抽插,一條胳膊緊緊的摟著他,杜絕了一切逃避躲閃的可能。

  蘇隱完全被壓制住了,從一開始的受驚疼痛到慢慢感受到情慾,前列腺被直接刺激鎖爆發的快感讓他難以承受。背部脊椎上電流般的快感讓人銷魂蝕骨,他嘶啞的呻吟著,無力而不知所措,只能把自己完全的交付出去。

  第二天早上蘇隱在全身酸疼中醒來,連手指尖都不想動,眯著眼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然後嗷的一聲欲哭無淚的坐起來。

  黃健坐在床邊上半笑不笑的盯著他,說:“你要對我負責。”

  蘇隱不知所措的“啊”了一聲:“我我我……”

  “沒什麼好‘我’的,這件事就這麼定了,”黃健站起身,不容拒絕的說,“來,想吃什麼?有沒有不舒服?過來吃兩片消炎藥防止發燒。”

  蘇隱弱弱的說:“我我我……”

  “哎呀這孩子真是!”黃健說,“這麼簡單的事還這麼磨磨嘰嘰的!你——要——對——我——負——責,這麼簡單的話聽不懂嗎?你——要——對——我——”

  “停停停!”蘇隱掩面,“……但是……為什麼是我,對你,那個那個,負責?”

  黃健仰頭望天考慮了一會兒,低下頭循循善誘:“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酒後失德?或者換成酒後亂性也可以?”

  蘇隱囧囧有神的點點頭。

  “這就對了。昨晚誰喝醉了?我滴酒未沾,所以喝醉的不是我,喝醉了的是你,失德的也一定是你。既然是你,亂了我,那麼你對我負責有什麼不對?”

  黃健笑眯眯的把消炎藥片從蘇隱的嘴巴里塞進去,然後去廚房煮粥。回來的時候蘇隱弱弱的問:“可是……我要怎麼對你負責呢?”

  黃健微笑著在蘇隱的眼皮上親了一下:“首先,你起碼要記住,我不是你的輔導員。”

  擺正了自己地位的黃家大少很快開始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開始進行居心叵測的圈養行動。

  這不能怪他,作為一個占有很高社會生存資本的雄性激素分泌較旺盛的男人,在一篇作者竭力使之嚴肅化學術化的小說里,在第一次從靈到肉完全占有情人之後,會產生一種獨占欲這是很正常的,是符合社會學、生物學、心理學、人類行為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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