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144:他這個當丈夫的還沒迎出去呢,他著的哪門子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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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144:他這個當丈夫的還沒迎出去呢,他著的哪門子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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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144:他這個當丈夫的還沒迎出去呢,他著的哪門子急

  錦園。

  霍燕庭他們到家不到一個小時,蘇喬回來了。

  肖君蓮聽到秦姨從前院傳來的消息,本來正跟霍燕庭匯報著久鎮進度的他立馬就沖了出去。

  其實這一個小時時,他人雖然在說工作的事,可一顆心哪裡安定得了。

  一雙耳朵時刻高高豎著,秦姨不過在前院門口說了聲夫人回來了。

  霍燕庭都還沒聽清楚,肖君蓮卻是把那句話聽得清清楚楚。

  看著他將文件夾一放人就出去了,霍燕庭還怔在當場。

  他什麼意思?

  蘇喬可是他嫂子,他這個當丈夫的還沒迎出去呢,他著的哪門子急。

  惱著,長腿一邁也跟著出去。

  才走到主樓大門,便看到肖君蓮又回來了。

  一臉的喪氣。

  害得他還以為自家老婆出什麼事了。

  一把扯開他,不讓他擋著自己的視線,迅速奔到蘇喬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完好無缺這才放下心來。

  看了看她身後問:「夏小姐呢?」

  蘇喬神情失望:「說是離職了,問知不知道去了哪,沒一個人清楚,打她電話,死活不說在哪裡,也不肯見面,說是才麻煩我,怎麼的也要先安定了再來找我。」

  霍燕庭倒沒覺得什麼,只是看蘇喬似乎挺失望,拍拍她的肩安撫:「她現在不肯見你,正是念著你是她好朋友,不想讓你擔心才這樣,你也別太擔心,夏小姐也不是小孩,會自己照顧自己。」

  蘇喬點頭:「只能這樣了,她是個倔性子。」

  霍燕庭笑了:「和你一樣,難怪能成為好朋友。」

  「我倔?我再倔有你倔嗎?」

  兩人打趣著往主樓進來。

  肖君蓮本來走在他們前面,在聽到蘇喬這些話後,人便一直站在了台階前。

  心裡儘是失望。

  仿佛滿眼的景色都成了灰色。

  霍燕庭在門裡叫他,他也提不起勁來。

  重新回到書房,匯報工作也作得心不在蔫。

  不到晚餐時間,找了個理由出了錦園。

  別墅根本不想回去。

  現在那裡空蕩蕩,徐奶奶也被他發了一大筆遣散費回去養老。

  老人家高興是高興,對他不放心,怕他不會照顧自己,叮囑她走後,一定要找個利落的人來幫傭。

  莞城的夜,千篇一律。

  霓虹璀璨,人潮如海里,孤單隨行。

  肖君蓮愈發地厭惡自己因為一個女人而過得如此頹廢。

  他想恢復到從前。

  哪怕是風-流成性花花公子浪蕩子都可以,怎樣都比現在這樣一顆心似受著百般折磨要強。

  他給嬌吟閣的老闆娘打了個電話。

  得到熱情應允後,他這才恍惚想起,貌似上次去嬌吟閣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了。

  兩年的時間,他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一場豪賭,輸得一塌糊塗!

  他想笑話自己,仰起頭,眼前卻一片模糊。

  嬌吟閣。

  莞城最私密的休閒場所。

  吃喝玩其他俱樂部有的,這裡都有,其他場所沒有的,它這裡也有。

  最絕的便是這裡的女人。

  個個都是精挑細選出來,所選資格比明星選秀、電影院選學生更為苛刻更為精煉。

  不僅聲、形、貌絕佳,還得在棋琴書畫上至少有一頂或幾頂天賦異稟。

  從嬌吟閣暗中成立以來,沒有男人不拜倒在其下,來過一次即終生難忘。

  肖君蓮這種莞城出了名的浪蕩公子,有錢有情趣,自然是這兒的常客。

  不僅如此,他還哄得據說身家背景都極強硬的老闆娘白詩韻春心大動,那時候只他有段時間沒來,她便會親自打電話給他,問什麼時候能過去光顧。

  在莞城的名流男人圈中,這可是無上的虛榮。

  白詩韻回到自己房內精心打扮了一番,這才趕去嬌吟閣,專程等候肖君蓮的到來。

  這兩年,他不來,她這個老闆娘便由台前轉到了幕後,極少出去在閣里。

  肖君蓮打定了主意要回到以前的生活,徹底放掉夏清陌。

  要了以前最常用的包房,他大手一揮:「照老規矩!」

  老規矩便是將閣內新推出的排名前三的酒水各上一打。

  這酒,不僅他自己喝,待會兒被他看上的女人們也會參與其中。

  白詩韻款款走進來,身上的香氣飄滿包房。

  肖君蓮起來,誇張地擁抱她:「寶貝!想死你了!」

  白詩韻笑著,在他身旁坐下:「不是說生病了嗎?」

  「啊?」肖君蓮自己都不記得了。

  「什麼舌癌,現在好些了嗎?」白詩韻其實知道他那時是在說謊,現在重新提起,不過是想問問究竟是因為什麼,突然消失了那麼長的時間。

  後來傳出和周家小姐周瀟訂婚,但後來這事又不了了之。

  白詩韻知道自己關心他這些,已是越了矩,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她承認,自己也不過是這滾滾紅塵里的芸芸一子,怎會沒有私心私慾,

  肖君蓮馬上拍拍自己的胸膛:「好了!當然好了!你不知道我現在恢復得有多好,一個能頂當年仨!」

  白詩韻聽他如此說,笑著便往他懷裡倒。

  頓時,異香襲人。

  肖君蓮皺了皺眉:「用的什麼香水,刺激性真強。」

  白詩韻一愣:「你不記得我身上的香了嗎?」

  肖君蓮撓頭:「是嗎?」

  白詩韻眸色微沉:「肖君蓮,你真的記得我嗎?」

  肖君蓮訕訕大笑:「當然!當然記得!」

  「那你叫一聲我的名字。」

  肖君蓮將眼前這張化得異常美麗卻和別的女人又似乎差不多的臉,著實費了一番腦子,硬是沒能想起她是誰,打著哈哈:「你不就是我的寶貝嘛!寶貝,來,我們走一個!」

  他拿過一瓶酒,遞給她。

  白詩韻惱了,她的虛榮心不允許她受到這般的漠視,他把她當什麼了?

  再怎麼說,她也是這整個嬌吟閣里至高無上的最完美的高位者,哪個男人不對她垂涎欲滴,哪個男人不對她魂牽夢縈?

  她豁地站起身:「肖君蓮,我再問你一遍,我的名字叫什麼?」

  肖君蓮馬上又繼續想,他今兒真的想在這裡達到自己的目的,要徹底放掉那個女人!

  「Al?」

  白詩韻不作聲,臉色依然難看。

  「Bertha?」

  「Cecilia?」

  「豆豆?」

  白詩韻忍無可忍了,她還記得他當初還幾次三番誇她的名字取得好,有意境,有詩情,有畫意。

  雖說男人的話不可信,可她當時真的被他的表情給騙過了的。

  「保安,進來,把這位先生給我請出去,以後,不許他再踏進嬌吟閣一步,否則,我唯你們是問!」

  拿起電話,白詩韻直接呼叫前台,把身形彪悍的保鏢請了一溜進來。

  肖君蓮華麗麗地被扔到了大街上。

  他還撲騰著又追上去:「寶貝,我真記得,你就讓我在這裡待一晚,不管能不能成,至少給我個機會看我還行不行嘛!」

  保鏢們迅速又回去了閣里,門被關了。

  肖君蓮窩火得真想把她這***窩給一鍋端了。

  不過,經此一鬧,他感覺心裡似乎比剛才來之前輕鬆了些。

  那些如山般的沉重雖然依然還在,總算能勉強呼口氣了。

  回到車裡,他咒著那個老闆娘,又轉向另一間也以前常去的酒吧而去。

  路邊流動的人影里,突然一道纖瘦的身影牢牢吸住了他的目光。

  他迅速將車子靠邊停了,沒命地就追上去,一下子抓住了夏清陌纖細的手腕,一通大吼:「該死的女人,你給我站住,今天你一定要給我把話說清楚,不然,老子胸口這口氣沒法出——」

  「神經病啊!」女孩回頭,同樣的過肩長發下,是張陌生異常的臉。

  肖君蓮懵了。

  他怎麼會做出這樣荒唐的事?

  不是說好忘記嗎?

  不過一個相似的影子,他便六神無主到這般?

  他垂了手:「對不起,對不起。」

  女孩也是這會兒看清了他,男人英俊得過了分,她計較不起來了,反而對他一笑:「認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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